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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和牛堅強醒了,手術都很成功,徐黑臉砸了錢,醫生是最好的外科醫生,而且出奇的是警方並沒有參與其中。
見到牛堅強時,牛堅強只是對着江海龍咧嘴笑了笑,沒說話。
白雪則哭了,但她的哭卻不是害怕,而是趴在江海龍懷裏傷心,說是她連累了牛堅強。
江海龍拍着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都沒事,堅強也是外傷,休養一年半載就會好的。」
白雪不停的搖頭,牛堅強傷得太重了,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牛堅強了。
江海龍嘆息一聲,其實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上午七點,T恤隊長胡奎帶着兩個五十幾歲的保姆來到醫院,又拿來輪椅、水果及一些生活用品。
胡奎把江海龍叫到走廊,微笑道:「老爺子說,你不用再擔心有什麼危險了,昨天晚上他就和徐總談了,而且老爺子在黑石礁那邊還有一棟閒置的別墅,等他們危險期一過,老爺子讓把他們接到那裏休養。」
「行,代我問老爺子好。」江海龍沒嬌情,徐家老爺子不管出於什麼目地,至少現在對他客客氣氣,十分友善,所以他江海龍心裏把這份情記下了。
「嗯,那我先走了,小三和小六在樓下,還有一台車,隨時聽你使喚,這也是老爺子吩咐的。」胡奎揮手道別,而江海龍則主動把胡奎送到電梯。
牛堅強失血過多,身體虛弱,兩個保姆到來後,經過一翻商談,其中一個就回家熬大補湯去了。
江海龍索性無事,坐在牛堅強身邊,幫牛堅強削了個蘋果,然後用湯勺,一勺一勺的刮下蘋果沫,餵進他嘴裏。
牛堅強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輕聲道:「那個人妖的確很強。」
江海龍繼續餵了他一勺蘋果沫,道:「你也不錯,我以為你對上他沒有活路呢,沒想到你把他也干成了重傷。」
「他殺不了我。」牛堅強輕輕的搖頭道:「雖然他很強,但近身博殺,他殺不死我,如果我想逃的話,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我知道,憑你的能力即便打不過,但全身而退應該沒問題,是雪兒連累了你。」江海龍點頭承認道。
牛堅強神情一暗,輕嘆道:「是我沒保護好二嫂,讓她受了槍傷!」
江海龍笑道:「你們就不要自責了,小雪自責她連累你,你又自責沒保護好她,你們啊,都是我最貼心最親的人啊,這個場子我會給你找回來的。」
「嗯?」牛堅強一楞:「你怎麼找?你不是和他們的老爺子認識嗎?」
「認識是不假,但一碼是一碼,我不會殺光他徐家人,但打傷你和雪兒的人妖是必須要死的。」
「他們會讓你得逞?」牛堅強問道。
「會。」江海龍點了點頭,笑道:「人妖我來殺,你想不想看看我怎麼殺他的?」
「沒必要,不過我怕我以後再不能幫你什麼了」牛堅強神情暗然道。
江海龍知道牛堅強心裏想的是什麼,所以搖了搖頭:「你的四肢會好的,我昨天晚上已經打電話要了一副治骨傷的中藥方,下午就會送過來,你喝了那藥,百天之後還能活蹦亂跳。」
「真的?沒有後遺症?」牛堅強明顯不信道。
「給你開藥方的老中醫是我老師,常年住在中南海,是各大首長的保健醫生,你說是不是真的?」
看到江海龍如此自信,又聽到首長的保健醫生後,牛堅強眼眶都濕了,他真怕以後走路杵拐,也害怕留下後遺症變成廢人,但現在聽江海龍這麼一說,激動得簡直要哭出來。
「放心吧,我等你快點好起來,我還要訓練你呢」江海龍拍了拍牛堅強的胳膊道。
「好!」牛堅強重重的回答一聲。
江海龍沒急着回上海,什麼事也沒有自已兄弟和自已女人的性命重要,所以他留了下來。
下午警衛局的老五袁亮來了,坐飛機來的,和江海龍在醫院附近的小飯館吃了碗面之後又走了。
不過他卻留下來一個信封和一個禮盒。
信是江海龍的授業恩師『張之濤』寫的,只是一個骨傷藥方而已。但卻在下面標註一句,主藥:千年人參!
江海龍打開禮盒,一顆足有三兩多重的人參呈現在自已面前,江海龍絲毫不懷疑這顆人參的年份,因為張之濤是個傳奇,現如今他已經八十九歲,但依舊身體硬郎,健步如飛。
傳聞張之濤乃醫聖張仲景之後人,其祖上在歷代皇朝任御醫,張之濤的一個叔父在45年的時候隨蔣南下,後定居美國,而他父親在建國前就在杭州開了家小診所,診所雖小,但名聲卻響亮。
張之濤是七幾年的時候進入的中南海,那時候第一屆領導人都健在,請他去的是人人敬愛的周總理。
千年人參,傳說中的藥中至寶,而張之濤能把這麼貴重的寶物給予江海龍,就足以說明江海龍在他心中的地位和喜愛程度。
張之濤讓江海龍把人參研碎分成二十一份,分成二十一副骨藥,一個星期服用三副,共計服用七個星期,也就是四十九天後,藥到病除。
江海龍不敢有絲毫馬虎,親自抓藥配藥,畢竟當年他跟着張之濤學了些醫術,雖不精通,但各種草藥卻認得清。
二十一副藥抓好之後已是兩天之後,配藥時花去的費用也直接達到五十萬之距,而且還不算那一株千年人參!
當然,這錢花得心安理得,能治好四肢俱斷的骨傷,就算花一千萬也值!甚至你有一千萬都不一定能抓到如此神藥!
上海方面那馮德海沒有打電話過來,到是陳楠每天必會打幾個電話詢問白雪和牛堅強的傷勢。
劉曉將軍也派部下來探望一次,徐家老爺子是一天一個電話。到是徐黑臉再也沒有出現過。
入院治療第七天,牛堅強的刀傷拆線,而後經主治醫生同意,二人可以回家繼續治療,但要定期來複診,一個月後取鋼板等等。
出院當天,徐老爺子派來了一群人,徐黑臉也親自到場,甚至那人妖也來了,不過人妖沒上樓,一直沒下車。
由於白雪家太小,居住不方便,所以江海龍順理成章的帶着白雪和牛堅強住進了徐家老爺子閒置的別墅。
那別墅一看就沒有住過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
將白雪和牛堅強安頓在樓上之後,江海龍走出別墅,站到了徐建軍的對面。
徐建軍淡淡道:「聽說你的功夫不錯,我帶來了一個人,你們見過的。」徐黑臉一邊說着,那邊坐在車上一直未下來的假姑娘也下了車。
不過此時此刻的假姑娘與之前的假姑娘完全判若兩人,到不是模樣變了,而是氣質變了。
他身上無時無刻都散發出一種冰冷的寒意與殺機,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噁心媚笑,有的也只是似乎全世界都是他的敵人一樣,眼睛裏透露的全都是瘋狂與恨意。
左臉上有一刀暫新的疤痕,共縫了九針,雖然做了處理,但疤痕猶在,清晰可見。
江海龍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對着假姑娘點了點頭:「美女,我們又見面了。」
假姑娘臉上的肌肉抖動數次,沙啞道:「我知道你功夫很不錯,你的女人和兄弟是我弄的,想找回場子嗎?今天晚上敢不敢和我打一場?」
徐黑臉插嘴道:「別誤會,只是打一場,並不是找你報復,你們兩個公平對抗,老爺子和劉伯伯見證,沒限制,沒規則,而且雙方都不許動槍。」
「行,晚上來接我吧,我也想替我兄弟把場子找回來,不過到時候拳腳無眼,死了傷了你們自已處理。」
徐黑臉笑着點頭:「沒問題,如果老弟死了傷了,也怪不到大哥吧?」
「嗯,不怪你。」江海龍笑道。
假姑娘舔了舔嘴唇,冷聲道:「你死定了,就算老爺子護着你,你今天晚上也死定了。」
江海龍搖了搖頭,上下打量了假姑娘幾眼道:「晚上穿是正式一點吧,別死了還扮娘們兒。」
假姑娘露出了惡意的笑容,但沒吭聲,轉身就走。
徐建軍擺了擺手後,也轉身上車。
江海龍回到別墅,繼續熬湯藥,似乎他對晚上的對抗沒往心裏去一樣。
盤山路,徐黑臉車上只有三人,他和假姑娘還有胖和尚。
「姑娘,你有幾成把握?」徐黑臉揉了揉太陽穴,沉聲問道。
「五成!」假姑娘不加思索的回答。
「他是中南海保鏢,御用警衛!」徐黑臉提醒道。
假姑娘冷笑:「你和我說兩遍了,我知道,中南海保鏢也沒有什麼了不起。」
「不要小看他,他不簡單!」開着車的胖和尚提醒道。
「和尚,你和他打,有幾分把握?」徐黑臉又問道。
「也是五分,畢竟我沒看過他出手。」和尚回答道。
「老闆,你放心吧,一個警衛而已,我在美國時,殺過不知道多少個像他這種部隊退下來的警衛、拳手,我不會拿自已的性命開玩笑,所以我有信心。」假姑娘一邊說着話,一邊撫摸着自已臉上的刀疤。
「嗯,我相信你的能力!」徐黑臉笑着點了點頭,因為假姑娘他最了解,別看他表面上瘋瘋顛顛,但特別有心計,而且他也數次看過假姑娘出手,速度快,力量強,一手刀法出神入化。雖然與和尚比起來還差一些,但對付一個什麼中南海保鏢,應該還不成問題。
「對了,我還為你準備了點必勝的法寶,用你的五成把握再配上這藥,那就是十成了。」徐建軍從手提包里抽出一管藥,那藥只有小指甲蓋般大小的白色晶狀體。
假姑娘本來還沒在意徐黑臉會拿出什麼必勝的法寶,可是當他看到那瓶藥的時候,卻也震驚得脫口驚呼道:「河豚毒素?」
徐黑臉神秘笑道:「確切的說,是提純的河豚毒素,日本產的,這幾天我托關係花了二十萬美元弄到的,這東西在市面上,一克比黃金還要貴兩萬多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