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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欣看着鄒易鋒的臉色,她預感到事情與他們有關。祈諾握着她的手,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童欣眨了一下眼。
鄒易鋒走到童欣面前,視線在她和祈諾的身上來回看。那種眼神,似要將他們看透。
他這個樣子,讓所有人的眼神都緊緊的跟隨着他,落在了童欣祈諾身上。所有人的心,都在緊張,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鄒sir。」一法證手裏拿着東西走到他面前,把東西交給了他。
袋子裏面有一條細如髮絲的黑線,大約有一米長。所有人都看着那東西,不知道是什麼。
鄒易鋒提着袋子到童欣等人面前,很嚴肅的說:「寧小姐,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童欣搖頭。
「這東西在你房間找到的。」鄒易鋒盯着童欣,看着她那雙眼睛。她的眼睛很清澈,像山泉水一樣,乾淨透明。
但是這個女人,他並不敢被她純潔的外表所迷惑了。光憑她的身份,以及楚湘說的話,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小看。
童欣露出淡淡的笑容,「在我房間找到的,又能說明什麼?」
「說明這個東西是你的。至少,你是見過的。」他提着袋子在眾人面前過了一眼,說道:「這根黑線,就是用來綁着子彈打進議員眉心又將子彈拉出去的線。當然,這根線並不是那條作案的線,因為它的長度不夠。但是,這條黑線出現在寧小姐和祈先生的房間,難道說是巧合嗎?」
說完之後,他定定的看着童欣。他的意思很明顯,這條東西出現在他們的房間,那就代表殺肖議員的兇手,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童欣笑了,可是笑容的背後,她更加肯定這起兇殺案其目的是為了誣陷她。能出入她房間的人,還真是少。
「我想知道,這個東西你在房間的哪裏找到的?你們找到它的時候,就再有沒有其他了嗎?比如說,槍,子彈,又或是改造槍的工具。」祈諾的聲音很冷漠,眼神很犀利。
法證接過話說道:「在梳妝枱左邊第二個柜子裏面的縫隙里。如果不仔細找,根本找不到這個東西。我想,是兇手在將槍改造完了之後,放進了柜子。然後在將改造工具包括槍及子彈全部清理,可是這條線太細又是黑色的,還在最裏面的縫隙里,所以沒有清理掉。這截絲線很顯然是餘留下來的。」
法證的話,說的頭頭是道,分析很清楚。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緊鎖着祈諾童欣,如果他們沒有辦法證明這東西不是他們的,那兇手的嫌疑完全擺到他們身上。
「我只能說兇手很聰明,在那麼隱密的地方又留了這么小段的線。完全能讓所有人以為我們清理的時候過於慌亂,不小心留下了這麼一段。欲蓋彌彰!」童欣輕聲說着,看着那條線,眸子泛着光亮。
梳妝枱左邊的第二個柜子。呵,兇手還真是煞費苦心,腦子真的很聰明。能出入她房間的人,她能想到的人還真不多。或許,她知道在哪裏找兇手了。
「不可能啊,彤彤不是那種人,況且她沒有動機去殺肖議員!你們不要血口噴人!」二夫人激動了,她怒目瞪着鄒易鋒。有種護犢的感覺。
她這麼一說,華媽也指責道:「是啊,你們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小姐弱質纖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麼兇殘的事?你們不能憑藉着這一根線就說小姐是兇手。」
她們二人的護短,寧老還是滿意的。
「哼,她是殺手。是殺手對於槍的改造和殺人的方法,她最了解。我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她,而且證據不是已經找到了嗎?你們是她的家人,自然會幫她說話。」楚湘冷哼着。
因為這所謂的證據的出現,讓事情有了偏離。對童欣祈諾的的懷疑也越來越重。如果只是普通人家,恐怕早就已經關進了警局。可也正因為不是普通人,死的也不是普通人,這個案子的結果撲朔迷離。
「來人,把她給我轟出去!」寧老發怒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來搗亂的。
鄒易鋒阻止了,「她也是嫌疑犯之一,案子沒破,她不能走。」
寧老也是氣糊塗了,他氣的瞪圓了眼睛,哼哼兩聲,「立刻把兇手給我找出來。我不要什麼懷疑,我就要結果。鄒警長,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
滿意的結果,就是誰都可以是兇手,但他的女兒不行。這無疑是在給鄒易鋒施壓,同時也在提醒他,話不能亂說。
祈諾又沒有說話,他深邃的眸子透着光芒。楚湘這個女人,或許不是殺肖議員的人。因為那麼近的距離,她開槍的話他們一定能捕捉到。而且,以子彈的穿透力,子彈會打出肖議員的眉心,再要拉回去的話不可能那麼乾淨利落。所以他可以肯定殺肖議員的不是楚湘。
那麼,除了她,還有誰?
把作案工具的其中一部分留在了他們房間,那除了他們,最有可能的就是能出入他們房間的人。能出入他房間的人,也只有寧家的人。
寧家的人!
祈諾的眼睛不動聲色的在寧家所有人的身上掃過去,司機,園丁,家僕,管家,幾十號人,誰會是那個人?
「鄒sir,槍找到了。」
一個便衣警員從外面走進來,白色袋子裏裝着一把黑色的手槍,槍跟普通的槍是一樣的,看不出什麼玄機。
「在城堡後面的一棵橄欖樹上找到的,看了一下,除了槍並沒有那根絲線和子彈。初步估計,兇手在行兇之後,將槍丟了出,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槍在樹枝上,沒有掉在地上。」
因為槍的出現,又把所有人的心吊了起來。
法證把槍拿到外面的化驗車上,過了一會兒,便將槍拿回來。
「沒有指紋。槍管驗出了血跡,經證實是肖議員的血。也就是說,這就是殺議員的手槍。而且,槍的結構很奇特,彈夾只能將一顆子彈,也就是說,兇手的槍法很準,準的完全有自信可以將人一槍擊斃。」
法證說完,全場又陷入了沉默。
鄒易鋒皺着眉,「帶我去槍的具體位置。」
他走出去後,裏面的人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都在猜測這個兇手到底能不能找出來?時間不早了,很多人都開始靠着桌子沙發打盹,沒有一個人敢吵着鬧着要離開。
童欣等人坐在一邊的桌子邊上。二夫人緊緊的握着手,眉頭緊蹙,「這可怎麼辦?所有線索都指向彤彤,老爺,不如你直接把這事給壓下來吧。」
寧老也是陰沉着一張臉,他何嘗不想把這事給強制壓下來。可他寧家再有權有勢,在這麼多人面前也不能一手遮天吶。如果真這麼做了,豈不是更加說明寧家心虛,以權謀私?
「二媽不用擔心,沒做過的事,沒什麼好擔心的。」不管二夫人是真心還是假意,童欣勸慰着。
二夫人哀嘆一聲,焦急的等待着接下來的結果。
「爸,可以叫寧家所有人都集合一下嗎?」祈諾已經改口稱呼寧老為爸。
童欣猛的看着他,眼睛泛着光,「你是不是也想到了?」
祈諾點頭。
「想到了什麼?」
寧老不知道他倆在說什麼。不過還是讓阿魁去把寧家上上下下四十五口人給叫來了。寧家的人分散開來還不覺得有多少人,但是一聚積在一起,那可不能小看了。
賓客們不知道他們這是在搞什麼,只是遠遠的觀望。
童欣看着他們,寧家的下人都是在寧家幹過好多年了,所以每個人的年紀都不小了。老實巴交的他們,只看外表真的看不出來。
「從我來到現在,你們誰進過我的房間?向前一步。」童欣不咸不淡的問道。
他們都不知道大小姐這是要幹嘛,但出入過她房間的人都還是向前走出一步。一共五個人。
一個打掃衛生的,一個送過早飯的,一個收拾衣服的,一個給臥室陽台外的花欄澆過水的,還有一個在今天下午送來首飾的。
這兩男三女,童欣確實都見過。兩個男人看起來四十來歲,很老實的樣子。另外三個女人也在三十五歲左右,很樸實。
他們的眼神並不閃躲,很平靜。如果不是真的沒有做過這事,那就是心理素質很強。能在寧家安然的待上五年以上,就說明這人不簡單。
況且,寧家的人,哪怕是個僕人,跟外面普通的人比,也是不一樣的。
「麻煩把雙手伸出來。」童欣又說。
一個槍法準確,對槍很熟悉的人,手的虎口處及食指絕對有老繭。看手,能判斷他是不是常年拿槍。
這五個人都伸出了手,他們的手是有繭,但都在手指上及手掌,沒有拿槍產生的繭。這讓童欣微微皺起了眉頭。難道她想錯了?
寧老看她做的一切,也知道她是在做什麼。但是,她只看寧家的人,難道懷疑兇手是自己家裏的人?
祈諾看到童欣皺起眉,他沉聲說道:「除了他們,還有人也進過我們的房間。」
話音落下,寧老和二夫人都看着他。
「我們也進去過。難道你在懷疑我們?」寧老知道他的意思,不滿的瞪着他。
祈諾搖頭,「爸,你知道我說的不是你們。」
「哼。那是誰?」寧老冷哼。
祈諾緩緩的看着二夫人的方向,二夫人被他那冷冽的眼神給嚇住了,這個男人雖然是小輩,但那眼神真的讓人害怕,有時候比起老爺的眼神更讓人膽顫。
二夫人故做鎮定,去忽視他那凌厲的眼神,「你看我做什麼?難道以為是我殺的?」
「當然不是你。」說罷,看向她身後的華媽。「我記得華媽也進出過我們的房間,就在昨天,還去看過欣欣差什麼。」
華媽的身子一僵,面不改色的說道:「姑爺這是在說我殺了肖議員嗎?我一個老婦人,別說改造槍,我連要槍都沒摸過。也承蒙姑爺看得起老婦。」
「對啊祈諾,你可不能瞎說啊。華媽在我身邊十九年了,她是個什麼人我很清楚,殺人這種事,絕對不是她做的。」二夫人連忙護着華媽。
童欣看向祈諾,見他很鎮定。她也將目光落在華媽身上,是啊,她是時常出入他們房間的,又是寧家的女管家,要做點什麼事一定不難。不過,正如二夫人所說,華媽看起來表現不苟言笑,對他們恭敬中帶着疏遠,但年過五十,真的能改造槍嗎?
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疊放在一起的雙手。
「我沒有說華媽殺人,只是說華媽也進出過我們的房間,為什麼沒有站出來?」因為華媽時常出入他們的房間,加上剛才招的是這些僕人,所以一時忘記了還有管家。
「寧家所有的房間我都進去過,我以為你們都很清楚我也是其中之一,所以沒有出來。」
「那麻煩華媽伸手讓我們看一看,應該沒有問題吧。」
童欣不太相信華媽會陷害她,不過祈諾抓住了華媽不放,那一定有他的原因。
華媽看了一眼二夫人,二夫人皺着眉頭,「你們這是在不信任華媽,也是在不信任我!」
「二媽,現在是出了人命,而最具嫌疑的人是我。那麼你也是在不信任我了?」二夫人的護短,讓童欣腦子裏閃過了一個東西,但是太快,來不及抓住它。
寧老見狀,沖華媽怒道:「大小姐的話都不聽了嗎?」
華媽的臉色有所動容,她走出來,不情願的伸出了手。
與此同時,鄒易鋒也回來了,他大聲說道:「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他這一聲高叫,把打瞌睡的人都叫了起來。雖然他們什麼也沒有說,但希望快點破案,只有破了案子,他們才能早點回去休息。臨近過年,他們還要經歷這種事,真是敢怒不敢言。
「兇手是誰?」寧老急忙問道。
鄒易鋒慢慢抬起手,指向他面前的人。最終手指落在了華媽的身上,「就是她!」
華媽微微一愣。二夫人立刻站起來,大聲說:「不可能。她根本不會開槍,而且她跟肖議員無怨無仇,沒有動機殺他。」
童欣二話不說,一把拿起華媽的手。她震驚的看着華媽右手虎口的位置,因為她年經大了,手上的皮膚也鬆弛了,雖然不太容易看出來,但作為殺手的童欣一眼就看出那處有着少說二十年的老繭。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華媽,沒想到她竟然是個玩槍的高手!隱藏的這麼深,簡直太可怕了。
二夫人也不敢相信的看着華媽,希望她可以反駁力證不是她做的。可是她那樣子根本沒有想要給自己解圍的意思。這讓二夫人又急又惱,「喻華,你到是說啊?這不是你做的對不對,你沒有理由殺肖議員呀。你又怎麼會開槍,怎麼會……」
說到最後,二夫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她陪了她十九年,雖然是下人,但也是她的朋友,她的姐妹。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居然會開槍,會殺人。
「喻華!你到是說話啊!怎麼可能是你,不是你對不對?」
華媽看着二夫人眼裏的淚,她從童欣手裏緩緩的抽出手,握住二夫人的手,眼睛裏也閃着淚花,「二夫人,別哭。」
她越是這樣,二夫人越急。
「他們或許說的不是你,不是你。鄒警長,你告訴我,你查到的兇手是誰?是誰?」二夫人怒問着鄒易鋒。
鄒易鋒平靜的看着她,無情的說道:「就是她。我們根本找到槍的位置準備分析過,整個城堡只有兩個地方可能會把槍扔到那個位置。一個是寧大小姐的房間,一個就是華媽的房間。而且,我們在華媽房間裏的窗簾上,找到了屬於死者肖議員的血跡。我們有理由相信,當時華媽殺了人之後,在收拾絲線的時候,不小心將絲線上的血跡蹭到窗簾上。她可能太急,也可能是因為窗簾的顏色較深,所以沒有發現。」
「不會的,她沒有殺肖議員的動機!」二夫人完全想不到華媽殺肖議員是為了什麼。
「這個原因,我們也不知道。只有問當事人。」
所有人目光,再一次放在了華媽身上。這個結果,完全沒有人能想到。
因為兇手牽扯到寧家人,所以寧老立刻讓人送其他賓客全部回去。留下的只有警察和寧家人。他們都看着一言不發的華媽,等着她說出為什麼要殺肖議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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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突然出現在雲城的神秘人物,她是葉家千金大小姐。
外界傳聞他不喜女色,她當了真。
外界傳聞她冷漠傲氣,他卻想砸開這座冰山看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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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們是在一場賭局中相識。
暗夜中,眾人的高呼聲一陣高過一陣,男人將她逼退到牆角,低沉暗啞的嗓音刺入女人脆弱的耳膜,「不如,賭一把?嗯?」
「怎麼賭?」女人揚起高傲的臉看他。
包房內全是等着看好戲的人。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和他們說的一樣!」男人冰涼的手指輕易的挑開她胸前的紐扣,唇線漾開,笑得一臉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