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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他媽才是千年耗子精呀,我半天才反應過來。www.Pinwenba.com定睛看着一屋子人都在,楊老賴說道:「強子,這就是我跟你介紹的先知,還不趕緊過來拜見。」
楊老賴一邊說着,一邊給我使眼色。我撞着膽子,走了過去:「拜見前輩。」
那耗子似的女人說道:「你就是葉龍王的孫子?」我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前邊……」楊老賴連忙過來說道:「這位藏名叫做卓仁林瑪,漢族的名字叫做柯仙姑。」
那女人一擺手,用流利的漢話說道:「沒事情,你招惹藏鼠幹嘛。」
我聽了之後,問道:「藏鼠,那是什麼。」楊老賴聽了之後說道:「這藏鼠是藏地特有一種動物。大的藏鼠能吃貓降犬,極有靈性。」 等楊老賴說完後,柯仙姑說道:「你這個是晚上被藏鼠迷了心智。喝點酥油茶,緩緩就沒事了。葉龍王的孫子怎麼能不中用成這個樣子。」
柯仙姑說完便往那房間的裏屋走,噶貢喇嘛和楊老賴他們見她有點冷淡,有點尷尬。大頭說道:「這個老娘們,真是有點兒另類呀。」
大頭的話音剛落,從房間裏傳來一句的聲音:「誰又在我背後說壞話了啊?」 聲音不是很大,但聽到清清楚楚。顯然就是那個什麼柯仙姑發出來的,大頭聽到這聲音,一臉尷尬的看着我們。
趙二爺他們一夥兒呵呵笑着看着我們,說回去吧,讓強子休息一下,要不着涼的話那就麻煩了。 但是歪嘴和我還有大頭跟着祖父進了房間,看見柯仙姑盤着腿坐在毛毯上,嘴裏叼着一個長長的煙道,神態悠閒,這實在是把我心裏的藏族老太太形象完全給顛覆了。
我突然想起了孫悟空裝扮的金角大王的狐狸精老娘。我心裏有事兒,問道:「仙姑,我爺爺是不是還在您這?」那個柯仙姑,看了我一眼,說道:「龍王有點等不及了。前兩天剛走,讓我帶着你們追過去。
你們先回去休息,我過明天帶你們追過去。」
我問道:「您知道爺爺到底去幹嗎了麼。」
柯仙姑說道:「你爺爺去追逐心想事成之物了。」
我一愣,噶貢說道:「卓仁林瑪先知是本地的天授者。預言無一不准,但是天機你們還得自己參悟。」柯仙姑說道:「你們先回去吧。」
我還想說什麼,楊老賴直衝我嘰咕眼,我也沒有辦法跟着楊老賴就出來了。我問道:「楊前輩,這柯仙姑怎麼有個漢人的名字。」
楊老賴說道:「你有所不知。」這柯仙姑本來是漢人,十九歲被拐賣到藏地。因為饑荒,所以流利失所,被這裏的喇嘛收留。但是突然到了某一天,這個女人得到了天授。在日喀則還受到活佛班禪的賜福。
在這個地方說是先知,比本地的活佛還收人尊敬。我跟大頭聽了撇撇嘴,就回到了住處。我們一行八人湊到了一起,問道噶貢明天到底去哪。
噶貢回答說,他聽卓仁林瑪說明天要去嘎仁布峰的頂峰。那個地方是藏地十八層地獄連接凡塵的出口,我們應該帶好武器。
我們看了看地圖,才知道嘎仁布峰是個火山口,我們明天的應該是向火山口出發。到了晚上,噶貢喇嘛幫我燒了一大盆熱水。他原本就是當地的藏醫,給用在水中用了一些藥。我洗個澡,雖然筋骨還是比較疼,但是精神已經沒有大礙了。尤其是這酥油茶,實在是太對我的口味了。
噶貢喇嘛給我們拿了幾件驅魔的符文,讓我們帶上。我的衣服在昨天的陰溝里已經全部都臭了。穿了幾件當地喇嘛的衣服,雖然樣式很土,不過非常保暖。等我洗完澡後出來走到房間,看見地上有很多大背包。
歪嘴和趙二他們幾個圍坐在一起,那個柯仙姑也在,正在指指點點要帶一些什麼。我現在一看見她那副尊容我有點想吐,倒不是說不尊敬老人家,而是她給我的感覺實在是不敢恭維。
柯仙姑也沒有說什麼,而趙二他們現在基本上也收拾停當了。趙二爺說道:「強子,你來的正好,有些事要提前跟你說一下。」
我問他什麼事啊,趙二拖起地上一個大背包遞給我說:「這個背包是你的,打開看看。」
我接過背包,很沉,拉開拉鏈,只見裏面亂七八糟有很多東西,壓力機,電子表,狼牙手電筒,壓縮食物,水,竟然還有衛生巾等等。另外在最底下還有一件潛水服,外加兩個小氧氣瓶。
我說道:「怎麼還需要潛水服就算了,但是怎麼還有衛生巾?」歪嘴說道:「那個是鞋墊,吸汗的能力非常好。至於潛水服是因為柯仙姑說了,那個火山口附近有個地下水源。」
柯仙姑對大家說,這次深入峽谷的時間可能會比較久,因此每個人的食物要準備夠。起碼要一個月的量,而且一些必備武器一定要帶。
大頭問柯仙姑:「仙姑,這個地方到底有什麼危險。」
柯仙姑說道:「大腦袋,這片地方是藏地地獄的入口。什麼都有可能有,還可能有專門喜歡吃人腦袋的怪物。」
大頭說道:「仙姑,你別鬧。我又不是小孩子。」
柯仙姑笑了笑沒有說話。不過歪嘴還有顧慮,向噶貢喇嘛問道,怎麼要這麼長時間,就算是找什麼東西,只要找着了咱們就回來,按理說頂多十天半個月也就足夠了。
噶貢喇嘛沒有說話,柯仙姑嘴裏說了一句現在的年輕後生真的是越來越不懂了,要楊老賴好好教教我。我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這還有啥教的,但是看到楊老賴盯着我,意思是別和她抬槓,到嘴邊的話也就咽下去了。
我心裏暗想如果是需要這麼長的時間,爺爺現在得到哪裏了。雖然我不擔心爺爺出事,但是沒有裝備在這個空氣稀薄的高壓還是很困難的。
柯仙姑說話的語氣一直很怪,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柯仙姑從兜里掏出一包煙,我看她的動作很普通老太太沒啥區別,不禁為她擔心,這把身子骨能跟我一起熬得住嗎?不說這去大峽谷了,單說這厚重的背包就叫她夠受的了。
突然我們聽到窗戶渣渣的響聲,噶貢出去看,一會聽見他在叫我們,說外面下雪了。我們幾個連忙出去看,窸窸窣窣的小雪不住的從天空中落下,而且能見度立刻變得很低。楊老賴說道:「雪季來了,我們得加快,不然大雪封山,就回不去了。」
我跟大頭從小在南方長大,而且歪嘴從小在江里生活。都沒怎麼看過雪。我們大家都走了出來,看着天空掉落下的一顆顆白色粒子,整個天氣霧氣蒙蒙,不由緊皺眉頭。
但是那個柯仙姑好像見怪不怪習以為常的樣對我們說沒事。 到了第二天,我們一行九人正式出發。 我背着沉重的背包,渾身上下隱隱作痛,歪嘴幾次要我把背包給他,我說這哪行啊,你照顧好你自己就行。
我們走了兩個多小時,我看見這條山路並麼有想像中的那麼糟糕,甚至還可以說很寬敞嘛。耗牛和馬匹都能走。不過地上已經積了厚厚一層暗冰。雪霧漸漸是濃了許多,在兩邊高山下,我望望前面,視線範圍卻越來越暗。
再往前走了大概有幾個小時,地形就完全變了,我們所行山道的兩邊全是巨大的山形。突然我看見雪山的山坡之上有什麼東西,我趕快站住腳步,拉了拉大頭說道:「大頭,你看看山坡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