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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曖昧,總裁情難自禁,080,是去你的房間,還是我的房間?
喬景婷現在是逮着機會,就不會想放棄,步步緊逼,「申子衿,你就老老實實交代吧,你告訴我爸,他是不是錯信了你?你在英國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對不起我哥了?」
子衿臉色更白了,她不是一個擅長撒謊的人,英國的事,始終都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不管她有多硬氣,那根刺卡在了她的喉嚨口,她就說不出來話。舒愨鵡琻
更何況,她的身後還站着一個顧彥深……那件事情的男主角……
她要怎麼說?
「說啊!你平常不是挺能說的麼?怎麼不說了?」
喬景婷見子衿就這麼站着,低垂着眼帘,可是渾身上下卻分明是透着緊張和不安,她就更是篤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看來靈靈嫂子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個女人,真的是在英國的時候就已經和人有苟且之事了,虧得她還好意思回來,現在,她就要撕掉她的虛偽面目!
「申子衿,我爸就一直讓我叫你一聲嫂子,可是我不屑,我就是知道,你這樣愛慕虛榮的女人,骨子裏就是下賤的。你對不起我哥,你給我哥帶了幾頂綠帽子了?你自己數的清麼?」
「………」
「臉色這麼蒼白,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喬景婷臉上都寫着傲然,箭一樣尖銳的眼神,咄咄逼人,「連看人都不敢看了麼?申子衿,原來你真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虧我爸還一直都這麼信任你,把5%的喬氏股份都給了你,你一回頭就和別的男人做那樣的事!你真是讓我覺得噁心!」
「景婷,夠了,住嘴!」
喬景婷越說越過分,喬世筠到底是有些聽不下去了,出聲喝止她繼續說下去,轉頭又看着子衿,她的臉色的確是很蒼白,整個人也都是緊繃着的。換做是任何人,似乎都會懷疑,喬景婷剛剛的話,是不是真的——正中要害了。
喬世筠緊了緊手中的拐杖,沉吟了片刻才又出聲,「……子衿,有什麼委屈你就和爸說,你放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為你做主的,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個好孩子……」
他到底還是偏袒着子衿,這一份偏袒,連子衿都不明所以,受寵若驚。
而對於喬景婷來說,卻是讓她嫉妒地發狂。
「爸,你有沒有搞錯?你以前護着她就算了,現在都證據確鑿了,你還護着她?」
「那都是你的片面之詞,這種事情可大可小,你沒有任何的證據,就別亂說話!」喬世筠重重地敲了敲手中的拐杖,低聲喝止。
「我亂說話?」喬景婷冷笑一聲,伸出纖細的手指,直指子衿的鼻子,「你看看她的臉,她這張殭屍一樣的臉就說明了一切,她要是沒有做過,她為什麼不反駁?!」
「你也可以試試,泡一晚上的冷水澡,之後再高燒一晚上,看看第二天的臉色會不會白得跟鬼一樣。」
低沉的男聲驟然插.入,一直沉默不語的顧彥深這個時候才出聲,他散漫的語調,倒是顯得他說話的時候有那麼點漫不經心,視線極快地掃過一旁的喬景婷,唇角勾起的弧度,帶着幾分冷意,「她去B市出差是和我一起,至於喝醉的事情,我要負上一定的責任,還有你所謂的醉酒之後和別的男人廝混……」
顧彥深說到這裏,特地頓了頓,然後才看着喬世筠,輕輕一笑,「好像那天晚上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我,你們是在懷疑我麼?」
喬景婷怎麼都沒有想到,顧彥深竟然會說這樣的話,她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原本妝容精緻的臉上有着的囂張跋扈,這個時候竟奇蹟般的消弭了一大半,反而是有些委屈地咬着唇,連同反駁的語氣也變得柔軟了不少,「……我也沒有說那個男人是你,可是我得到的消息是千真萬確……」
「你得到的消息?」顧彥深挑眉,打斷了她的話,聲音更是低沉了幾分,「你所謂的千真萬確的消息,是從哪裏得來的?」
「我……」
喬景婷張了張嘴,一時卻是語塞,有個名字都已經在嗓子眼了,卻還是生生頓住。
——「婷婷,這事情我告訴你,你不要說是我說的。我也是一個記者朋友偷偷給我的消息,畢竟是關於你們喬家的事情,要是讓你哥哥或者你爸媽知道了,他們還以為是我設計陷害那個申子衿,所以你一定要保密。」
…………
這些話,是謝靈溪最後和自己說的,此刻,在她的腦海里,格外清晰地閃過。
喬景婷雖刁蠻,卻一直都很聽謝靈溪的話。當然其中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為謝靈溪以前是她的學姐,她和喬景蓮戀愛的時候,喬景婷就已經十分喜歡那個長的漂亮,對她又好的大姐姐。
不行,她不能說。
「……不用管我是從哪裏聽來的,反正,我說的都是事實,不然她也不會說不出話來了!」
「是麼?」
顧彥深沒什麼情緒地哼了一聲,垂眸看着身側的一直都沒有出聲,渾身卻依舊是緊繃着的女人,後面的話,顯然是對子衿說的,「不想解釋一下麼?」
子衿聽出他的話是衝着自己說的,可是,解釋什麼?
她不覺得有什麼好解釋的,因為那些話,卡在她的嗓子眼裏,她沒有辦法說出口……
在B市,她是沒有失身任何人,可是最後顧彥深還是吻了她……這種罪惡感,一點都不會比和別的男人上床要來得輕。還有英國……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去信誓旦旦地反駁喬景婷。
因為,說謊,不是她的強項,她過不去自己的良心,哪怕不是為了喬景蓮,她也覺得自己對不起一個,全心全意護着自己的長輩——喬世筠。
「看來你是不想解釋。」
顧彥深哪裏會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扭捏什麼,他不動聲色地抬起眼帘,看向喬世筠,「這件事情,既然當事人都不想多說,那麼,我自然也不好自作多情地代為解釋。不過,你們想知道真相的話,明天可以等着看報紙,B市和C市也沒有十萬八千里,喬氏的少奶奶在B市出軌……呵,這樣的大新聞,明天一定會是頭條的。」
說完,轉身就上樓。
子衿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其實沒有人知道,顧彥深站在她身邊,再讓她去面對喬家人的時候,對她,才是一種最大的壓力。
「子衿,你先上去休息吧。」
喬世筠人老了,並不糊塗。就算之前聽着女兒說那些話,心裏有些懷疑,但是顧彥深那麼幾句話,卻是徹底打消了他的疑惑,他本來就護着一點子衿,現在更是不會多問什麼,「景婷的話,你別放在心上,這丫頭不知道是從哪裏聽來的風言風語……臉色難看,是生病了是不是?要不要讓鄭醫生過來一趟?」
「不用了。」子衿連忙擺了擺手,只想着快點回房,「爸,我已經沒事了,我先上去休息了。」
喬世筠點頭,喬景婷卻是不甘心,「申子衿,你把事情說清楚……」
「夠了,你給我閉嘴!」
喬世筠厲喝一聲,手中的拐杖重重敲了敲地面,喬景婷頓時縮了縮脖子,她一直都有點忌憚父親,「你不是要給你媽送衣服去嗎?現在就走,我和你一起去!」
「爸……」
「阿忠,去車庫把車子開出來。」
…………
※※※※※
子衿站在樓梯的轉角處,聽着樓下一陣零零碎碎的聲音,喬世筠和喬景婷一起出門了,李睦華應該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離開喬家的。
她身子軟軟地靠在牆角上,閉上眼睛,輕輕地呼出一口氣。
伸手按了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子衿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面前一雙白色的男士拖鞋,她心頭一跳,猛地抬起頭來,「……你、你什麼時候站在這裏的?」
她不過閉上眼睛不到五秒,他無聲無息的,怎麼突然站在自己面前了?
「這麼緊張做什麼,瞧瞧你這張臉色,我對你說過的話,你都忘記了,嗯?」
顧彥深皺眉,看着眼前這張小臉,原本就已經染上了病態的憔悴,現在因為緊張不安,更是顯得蒼白無力。他伸手,直接撐在了她的身體的一側,大半部分的身體就逼近了子衿,「看着我,回答我的問題,我之前和你說過什麼?」
子衿眼神一閃,就是不肯對上他的視線,屏息,一字一句地說:「……你、離我遠一點,這裏是喬家。」
「那又如何?」顧彥深完全不以為然的樣子,輕輕一笑,「他們都走了,現在家裏沒人。」
家裏沒人……所以,他就可以這麼肆無忌憚麼?
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讓子衿羞恥,因為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和顧彥深——偷.情。
而這個男人,是自己丈夫的親哥哥。
這個念頭一閃過腦海,她就沒有辦法扼住,幾乎是本能地伸手,推在了顧彥深的胸口,卻不想還沒有使上力氣,就已經被顧彥深反手一把拽住手腕,她臉色驀地一變,人已經被顧彥深拉着往長廊另一頭走。
「……你幹什麼?放開我,喂,你別這樣……」她不敢太大聲,喬世筠和喬景婷肯定是走了,剛剛她都聽到汽車的引擎聲了,可是家裏還有傭人的,萬一被他們看到了,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顧彥深,顧彥深……顧彥深,我叫你放手……啊——」
身體猛地被抵在了門板上,顧彥深一手扣住了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往後面擠,一手繞過了她的腰按在了門把上,低沉的嗓音因為刻意壓低了幾分,而顯得更是性感,「你自己選擇,是去你的房間,還是我的房間?」
…………
子衿瞪目結舌地看着他,心跳太快,呼吸也太急促,也許昨天晚上高燒過後,腦袋還有些漿糊,所以一時間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應過來,他剛剛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選麼?那我幫你選。」
身後的房門忽然被打開,子衿原本就倚在門把上的,門一開,她整個人也順勢倒下去,幸虧顧彥深一手托着她的腰,不過她還是本能地伸手,只是想要抓着什麼,避免自己摔倒,卻不想,一伸手就圈住了他的脖子。
房門砰一聲關上,伴隨着一陣天旋地轉,子衿人再度被抵在了牆上,顧彥深高大的身軀寸寸逼近,她呼吸一亂,反應過來,才驚覺自己竟然還摟着他的脖子。
臉色頓時紅了個徹底,子衿想要鬆手,顧彥深卻逼得她太緊,兩具身體就這麼毫無細縫地貼在了一起,她的手根本就放不下來,急了,張嘴就說:「……你幹什麼?顧彥深,你是不是瘋了?你快點走開……」
「清醒的時候,就讓我離你遠一點,可是你迷迷糊糊的時候,卻緊緊地夾着我的腰。你說,哪句話,才是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的,真心話?」
灼熱的氣息近在咫尺,顧彥深每說一句話,微涼的指尖就輕輕地拂過她的臉頰,到了最後,直接扣住了她的下頜,稍稍一用力,子衿避無可避,目所能及,全都是這張讓人神醉的俊容,還有他臉上那道消褪了一些了抓痕。
她的心跳全亂了,呼吸也亂了,仿佛整個世界都已經被顛覆了一般,沒有辦法正常思考,有些木然地接了一句。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沒有關係,我可以幫你好好回憶一下。」
「………」
顧彥深扣着她下頜的力道稍稍一加大,然後對準了她微微開啟的紅唇,就吻下去。
子衿的呼吸陡然一窒,下一秒,頓時感覺到他靈活的舌尖探入了自己的口腔里,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舌就已經被他大力地吮.吸。她吃痛,唔了一聲,想要推開,手一動,才發現自己還摟着他的脖子,而他堅硬的身體更是逼近自己,原本還扶着她細腰的手,有些粗魯地掀起了她的衣服,直接伸上去,罩住了她胸前的柔軟,用力一捏。
「嗯……」
那細微的呻.吟聲從彼此的唇間溢出,子衿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這是她的聲音麼?她的聲音……怎麼會變成這樣……仿佛是在一種極度的沉.淪之中,驟然拉回了一絲理智,她的手掌捏成了拳頭,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背上,含含糊糊的還在嚷嚷着。
「唔……別、別這樣……放開我……」
顧彥深手下的力道更大,她越是掙扎,他就越是要將她抵在牆上,最後薄唇貼着她的,喘息,「這樣,想起來沒有,嗯?」
他的嗓音很是暗沉壓抑,子衿聽的整個人都是滾燙的,沒有力氣推開他,只能一下一下地捶打着他的脊背,幾乎是要哭了,「……你放開,放開我,我討厭你,顧彥深,我討厭你!」
「討厭我?」
他稍稍推開了一些,扣着她的下頜,就抬起了她那雙紅紅的眼眶,冷哼了一聲,「所以,早上在B市,我讓你下來吃早餐,你就故意不來?一聲不響就自己買了機票回C市?我打電話給你,你還敢掛了我的電話?」
「………」
「抬起頭來,看着我。」
子衿倔強地別開臉,就是不肯對着他的視線,顧彥深見她這樣,扣着她下頜的力道更加重了幾分,她吃痛,心裏的委屈簡直泛濫成災,終於是忍無可忍,粉拳重重地落在了他堅硬的背上,疼的卻還是她的手,她梗着脖子大聲說:「……顧總你在B市,美人在懷,我還過去打擾你,我還不至於那麼不識趣。反正合約都已經談好了,我自己坐飛機回C市,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至於你打電話給我,我當時已經下班了,我有權利不接聽一個陌生的號碼。」
「你、顧總,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顧彥深眸光一閃,鉗制着她下頜的手,慢慢地鬆開,只是身體依舊是壓在她的身上,他眯起眼眸,「什麼美人在懷?」
子衿是真想踹他窩心腳,他是不是故意的?
她咬牙切齒地說:「我沒有興趣再提那種無聊的事情,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了,你是不是可以鬆開我了?麻煩你自重……」
「又是無聊的事情,又要讓我自重?」
顧彥深仿佛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竟然輕輕笑起來,他的五官精緻,平常是不苟言笑的沉穩內斂,可是這種男人,當他真的舒展眉眼笑起來的時候,才是最致命的,仿佛是一顆星星驟然閃光了一般,子衿只覺得晃眼,還在她毫無察覺的瞬間,晃動了她那顆已經搖搖欲墜的心。
「可是我現在想想,你剛剛的話,怎麼就是給我一種,你在吃醋的感覺?」
「——你胡說!」
吃醋兩個字像是尖銳的針,剎那間刺入了她的心臟,最敏感的地方,子衿簡直如同一隻炸毛的貓,跳起來就反駁,「誰吃醋了?你別亂說,你鬆開,鬆開我。」
「申子衿。」
她的手太不聽話,顧彥深索性反手過去,就將她的雙手壓在了牆上,他灼熱的氣息盡在耳畔,空出來的一隻手,從她白玉般的肌膚上慢慢地滑下去,從胸口,到腰,在她的大腿內側,「是不是上午來過餐廳了?那個女人是我在英國的時候認識的,生意上有過交涉,她那種,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子衿整個人都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偏偏全身都被他禁錮着,她動彈不了分毫,說話的聲音也是發抖的,「……我、我管你和那個女人什麼關係,你不用和我解釋,我沒有興趣知道,你的手……顧彥深,你……嗯……」
最後一個輕微的聲響,剛一發出的瞬間,子衿就已經死死地咬着唇。
顧彥深的手指和手掌上,有一層薄薄的繭,這種略帶粗糙的感覺,和她光潔的肌膚觸碰之後,仿佛是帶着一股魔力,讓子衿忍不住,忍不住發抖,發顫,酥.麻的感覺順着她的肌膚慢慢地滲透到了她的體內,她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崩潰。
「……你、你別這樣。」她幾乎是要哭了,雙腿忍不住直直打顫。
顧彥深的手指又從她的大.腿內側緩緩地撩上來,繞過了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按在了自己的懷裏,他薄唇逼近她,感覺到她的抗拒,他輕輕一笑,胸膛也在隨之震動,低沉的男聲就在她的頭頂,「清醒的時候,總是這麼不聽話。好好想想,昨天晚上,我們是不是有一件沒有做完的事情,而這件事情,還是你主動的,先在我這裏欠着,等你想起來了,我會找你把這件事情做完。」
他說完,就鬆開了鉗制着她的力道。
子衿整個人都發軟,有些無力地貼着牆。
顧彥深的手已經握在了門把上,又轉身看了她一眼,「吃了藥,早點休息,明天到了公司,先來找我。」
他說完,擰開了房門,離開。
子衿這才敢大口大口地呼吸,腦海里,反反覆覆的卻都是他說的那句話。
——好好想想,昨天晚上,我們是不是有一件沒有做完的事情,等你想起來了,我會找你把這件事情做完。
…………
什麼事?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了麼?還是她主動的?到底是什麼事?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
謝靈溪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昨天半夜的時候,喬景蓮才回來,她怕是吵到他的休息,連忙將手機按掉,這才輕手輕腳下床。
走進了另一件臥室,再將剛剛那個電話回撥了過去,「回來了是麼?把之前讓你準備好的照片準備一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就會出新聞,到時候讓你做的事情,記得表演的精彩一點。」
她掛了電話,伸手撥了撥自己的長髮,十指慢慢地撫上了自己的小腹,垂眸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的眼神,卻全都是冷的。
申子衿,今天一定會是你最精彩的一天!
轉身,打開房門,臉上來不及收斂的陰冷表情,卻是陡然一僵。
「……蓮,你、你什麼時候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