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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一個禮拜再說……到時候再讓醫生看情況調整藥量啦……」封河也一臉的不確定,再說,「其實我心裏也很反對藥量這麼大……不過隨便減少劑量或者停藥後果會更嚴重吧。首發】 .」
「我去查了一下資料然後發現很多抑鬱的人並不是抑鬱死的,而是吃藥被副作用逼死的,或者是停藥換藥了之後被反彈給逼死的……」輕蓮進一步幻滅地碎碎念。
「怎麼說得橫豎都要死一樣……」封河也碎碎念,「不過那醫生好像也說如果抑鬱第一次發作不能治癒的話,以後可能一輩子都要服藥,也可能以後會反覆發作哎……」
陸三申終於聽不下去地咆哮:「你們兩個能不要這麼兇殘嗎!」
「其實你們都知道這些問題吧那說出來也沒關係反正阿松也聽不見啦。」輕蓮繼續一臉的萬念俱灰。
「打住這個不可抗的話題吧。」封河捂頭。
顏松在藥物作用下昏昏沉沉地度過了半個月,期間還每周兩次地送去約定點虐待心理醫生,那個醫生與他見面了兩次後,果斷把他轉介給了另一個心理醫生,據說是這個醫生的導師級人物。
除了顏松本人,其餘人都不知道他和那個心理醫生相處得怎麼樣,看顏松對那醫生沒什麼抱怨的話,應該……相處得……還是……比較……愉快……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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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開學,封河去了第三中學報到。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她一直很活躍地認識着全新的同學,很順利地變成了高人氣美少女。在其餘人眼裏她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學生,但是在妖將眼中——
自己的存在感好像越來越低了……
雖然玄鏡很希望封河能完全融入人類社會,但是忽然發現等她完全融入進去之後,自己還是很希望封河和……能時常在白天和自己說會兒話啊喂……
這群圍着你轉的男生到底有什麼好的根本沒有我帥啊喂……
玄鏡覺得自己被冷落了之後連內心吐槽的文風都變了。txt小說下載
放學之後封河回家的時間比初中更晚一點,回到家吃完晚飯立刻就開始刷作業,又沒有時間和妖將們開展有意義的對話——
風瀾已經去到處撒野幾乎不出現,唯有玄鏡還每天守着封河沉默地看着她。
「玄鏡你需不需要找別的事做。」封河側過頭看他,「像風瀾那樣每天都在外面跑,感覺比你這狀態有聊多了……」
「就這樣無聊着,我也習慣了。」玄鏡就是這種寧可死宅也懶得在外面鬧出動靜的妖怪,不過他心裏卻是很希望自己能有點事情可以做。
「所以變成神明都會很無聊麼。」封河托腮,然後打了一個響指,「就像龍神會無聊到變成跟蹤狂一樣。」
「我想她會聽到的。」玄鏡覺得某龍神的膝蓋已經被射成了篩子。
「話說你們私下見面已經有幾次了?」封河忽然很曖-昧地看着他,露出詭異的微笑。
「……」玄鏡視線挪向別的地方飄忽不定。
封河繼續充滿期待地曖-昧地看着他。
「換個話題成麼。」玄鏡繼續視線縹緲。
「我今天就這個話題了。」封河眯眼。
「三次。」玄鏡似乎很認真地開口說。
封河平靜地點頭,「喔」一聲就繼續做作業沒有了後續提問。
……按照新聞里的科學研究成果表示,對於這種事男性實際上所做的次數基本遠遠大於他們所口頭表達的次數——雖然封河覺得如今的科學研究一直在往無聊和無用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玄鏡覺得有點不自在,畢竟他一直覺得封河不知道這件事——也許隨着年齡的增長,封河不僅靈敏度提高了,屬於女人的八卦本性也逐漸覺醒了……
第一個星期的周末,封河就接到了於輕蓮的電話。
「我們已經搬遷到新房子裏你來看!」
「哎這麼快?」
她記得在開學前,執習組還在為到底應該把新的落腳點選在哪裏而猶豫不決,現在一下子就傳來消息說搬遷都搞完了,一時還真有些出乎意料。
「我和阿經來接你了。」
「哈……啥?!」
似乎又重新回顧了最初的那個起點,她在阿經開的車上一路慘叫着奔向一個全新的地方——
下車後來不及欣賞新建築究竟好不好看先讓她安撫一下心臟再說……
然後她才重新注意到了一些細節:「阿經你今天怎麼穿警服了……」
以前阿經會穿保安制服,因為偶爾去金龍大廈執個勤顯得非常霸氣,但是今天穿的是警服,警服的樣式馬上就認出來了。
「我之前在警局。」阿松解釋。
於輕蓮解釋,「王濤把阿經摳到警局做外編了,阿經可以說是一半警局的人了——簡稱合同工。」
「哈怎麼覺得毫無徵兆地……」封河有些難以理解。
「這些事都是阿松一手安排的,他說這是他正式宣佈退休前,我們所有人和事還是得無條件服從他調配。」
「這麼說來阿松的精神一定好很多了啊。」封河笑道。
「是啊真的好很多了。」輕蓮也很輕鬆地笑起來了。
真是很神奇的事情,封河瞬間滿懷期待地要看見他。
「不過待會兒你見到他的時候不要太驚訝……」輕蓮還是提醒一句。
「啊哈……?」有什麼問題嗎?
新的落腳點是雖然與先前一樣是一棟大別墅,比之前的還要大,但是外觀上已經有些陳舊,庭院裏也還沒正式開始擺設顯得一片淒涼。
雖說目前感覺很適合鬧鬼沒錯……不過等住的時間久了,一切都可以重新煥發出生機的吧。
她屁顛屁顛地跑進門,喊一聲:「哎我來啦!」
室內雖然光線充足,但總覺得有種暗灰的冷色調,一看就讓人覺得這個房子空置了有一段時間了。如今搬過來的家具差不多都已經就位,但是乍一看和這個暗灰色的背景有不少的不協調——
總歸還是得靠「人」自己的生氣來讓一個環境合適起來。
「目前感覺還差一點,不過比之前寬敞多了。」顏松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側過頭來對她微笑。
「我怎麼覺得……這屋子的前主人是因為這裏鬧鬼才搬出去的……」封河蕭瑟地四處環顧。
「沒關係我已經讓阿三除過鬼了。」顏松溫和地一點頭。
「……還真是因為鬧鬼啊。」封河慫起肩後重新看貌似畫風有點不對的顏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捂頭慘叫。
「可以不用這麼誇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現在封河整個情緒崩潰成了這樣(╯‵□′)╯︵┻━┻
這樣(╯‵□′)╯︵┻━┻
這樣(╯‵□′)╯︵┻━┻
這樣(╯‵□′)╯︵┻━┻
這樣(╯‵□′)╯︵┻━┻
「你能把茶几放下來嗎?」顏松有些擔心他這上百斤重的黑玻璃茶几真的被封河扔出去。
「……抱歉。」
封河默默地把舉過頭頂的茶几重新放在了地板上,再把它挪了挪讓它恢復原來的擺放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