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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雖然大皇女並不知曉他們是否有所安排,但顯然大皇女是一個做事穩妥的人,她派了同父同母的二皇女領着她的人來了,來指手畫腳來了。
要不是她是二皇女,何子義都想把她腿打斷丟出去餵狗,二皇女名義上是來幫忙的,實際上是來拖後腿的,目的是把劉姝兒整死。
非得讓劉姝兒一個修為這麼低微的人上前線,而不是讓腦子好使的劉姝兒在後方發揮價值,簡直就是有病。
何子義現如今背着劉姝兒一邊逃命,一邊在心裏把二皇女罵了個狗血淋頭,什麼東西吧。
不知道逃了多遠,也不知道跑到哪兒了,察覺到周圍沒有其他人後,何子義一個放鬆,強行支撐的身體立馬鬆懈,人直接就昏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何子義和劉姝兒出現在了一個茅草屋。
怎麼說呢,茅草屋漏水,而自己身上破掉的衣服也被換了下來,身上包紮着繃帶,穿的衣服也換成了粗布麻衣。
何子義皺起了眉頭,也不是嫌棄粗布麻衣丑,就是這個布吧,它穿着扎得慌,很難受。
打量了一下四周,劉姝兒躺在他旁邊的另一個床上,倒是令人放心了不少。
「你醒啦。」
何子義面前的女子鵝蛋臉,柳葉眉,一雙眸子裏儘是溫柔,就此何子義判斷的得出,他跑錯地方了,他要跑對地方,出現的這麼溫柔形象的應該是男的。
「放心,你夫人她沒事,就是她懷孕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一時間何子義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劉姝兒的床前走了好幾圈,他覺着……這好突然,又覺着其實也沒有特別的突然,畢竟都同床共枕快三年,有個孩子也實屬正常。
就是現在有孩子有點不合時宜,不過這孩子一看就挺堅強的,一路逃亡都沒流產。
「對了,你家夫人的靈根我們是可以修復的,就是……」
何子義:「需要什麼?」
面前的女子搓了搓手道:「moey,靈石、銀子或者其他的什麼,我總不能擺幹活吧。」
聽見這話何子義笑了:「呦,還是老鄉呢,你好,何子義,我穿越快二十年了。」
「你快二十了?」
輕咳了一聲何子義道:「快十九了。」
「靈石什麼的我都有,女尊國感興趣嗎,等我們好了帶你去。」
「李芸,穿越二十五年了,我比你大,喊姐姐。」
「姐,這兒怎麼樣啊?」
砸吧了砸吧嘴,李芸道:「就應該你往這兒穿,我往你那兒穿,這就很普通的男尊女卑的社會,外加點兒修仙元素而已。」
「聽說以前因為對抗魔族,死亡了許多的男性,有部分女性創造出了比較另類的功法,更適合女性修煉,代價就是身形方面不太美觀。」
「當通力合作擊退魔族後,這部分人被男性所敵視,於是自立門戶。」
何子義:聽着真可憐。
「擄走了部分男性後,與之斷絕了聯繫,最近兩邊大陸才再次互通。」
何子義:擄走?好吧,都不是啥好人。
「聽說你們那裏發現了生產靈石的山脈,所以他們着急忙慌的攻打,現在怎麼樣了?」
何子義:「正常情況下,他們是打不下來的,只不過吧,我們那裏現在處於非正常情況,正在那鬧內訌呢,皇室紛爭,在那爭奪仙皇之位呢。」
「夫君,咱們安全了嗎?」
何子義親了一口劉姝兒,得到了李芸的嫌棄:「你能不能避着點兒人,這兒還有一個大活人呢。」
聽見有另一個人說話,劉姝兒瞬間也不好意思了起來,可一想到自己現如今這狀況,覺得還是需要宣誓一下主權的:「夫君,我餓了。」
李芸點了點頭道:「懷孕是得多補一補,等會兒我給你熬個大補湯。」
「恢復靈根也要不了多痛苦,懷孕也是可以的,妹子,你透個底兒,你家有錢嗎?」
思索了一下,劉姝兒道:「挺有錢的。」
李芸星星眼道:「富可敵國的那種嗎?」
劉姝兒:「差……差不多吧。」
攬着劉姝兒,李芸道:「富婆,我們做朋友吧,我會好好對待你的靈根的,你想要什麼屬性的靈根呀?」
劉姝兒滿臉的懷疑,這人說修復靈根也就罷了,怎麼聽着這意思還是一種靈根隨便安裝的狀態,有點不太靠譜的樣子。
「不要懷疑我啊,你們只是一個分支,功法和治療那裏出問題都是自戀很正常的事情,雖然你們在發展,可我們也在發展啊,正所謂站的越高,看的越遠,很顯然是我們這裏站的更高。」
直到何子義端着吃食回來後,劉姝兒才湊近了跟何子義咬耳朵,在那詢問李芸到底可信不可信。
李芸的修為不弱,雖然這倆人貼的挺近,不過她也聽的蠻清楚的,於是開口說道:「我很可信啊,我可是何子義的朋友呢。」
看了眼李芸,何子義不太給面子的說道:「以前在同一個地方呆過一陣子,雖然沒見過面,但是她還是值得信任的,大概吧。」
李芸:…………
你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
接下來的日子,很顯然何子義對李芸沒什麼防範,可劉姝兒對李芸卻是一防再防。
李芸又不傻,自然能夠感受的到,於是拉着何子義問:「你老婆這也太謹慎了吧。」
何子義:「職業病。」
宮斗職業病,也可以說是被害妄想症,反正就是覺着誰都想害她,何子義剛開始也被防範了很久,不過劉姝兒那時候做的更加到位,讓人很難察覺罷了。
五官都快皺在一起了,李芸都想不出來啥職業才會跟劉姝兒一樣,明顯靈根被廢多年,還跟一個要完成什麼刺殺任務一樣似的小心謹慎,她不明白。
等到肚子都顯懷了,李芸才成功的博取了劉姝兒的信任。
何子義請教李芸怎麼做到的,因為何子義取得劉姝兒的信任都沒她快。
李芸卻是極為理所當然的說道:「我什麼都沒做啊。」
一拍腦袋,何子義心說:無所圖的人,什麼都不做才是最正常的狀態,是這樣的嗎。
乾脆何子義直接就去問劉姝兒就,為什麼陰人李芸這麼快。
劉姝兒說她前前後後飛鴿傳書了那麼多次,到後面更是直接當着李芸的哦好飛的。
雖然也經常當着何子義的面前飛鴿傳書,何子義也不怎麼理睬,可從何子義的眼神之中,其實是可以看出何子義還是想知道裏面都寫了什麼內容的。
而李芸完全不想,也絲毫不關心,她腦袋裏只有草藥,金錢和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