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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金白銀誰都想要,我也不例外,但是我沒那本事啊,家裏看得嚴,上次有機會弄點乾股都被我爸給發現了,我還被毒打了一頓,虧的是我老媽護着我,要不然我這第三條腿都得被我老爸打斷。」楊陳一本正經道。
江陽點了點頭,給自己再倒了一杯,蜻蜓點水般小飲了一口後,道:「既然楊陳你這麼難做,那哥哥我這邊也有點不太暢順,呵,你打我電話,約我來這陸盤水,是把我當傻B麼?」
楊陳心裏一驚,連連擺手說不是不是。
「哼,想讓我幫忙,我說的任何東西到你那都成了難事,我覺得你不是來求我的,好像是我來求你的。」江陽笑眯眯的道。
「不是不是,陽哥,你這不是打我臉嘛,你說的那些我是真沒辦法,不過我最近聽到我父親在給人打電話的時候埋怨一個人的不是,嗯……我也沒怎麼聽清楚。」楊陳道,「呵呵,陽哥我現在心裏不痛快的,被人打了個半死,還是個普通人,我身上痛,但是心裏更不爽。」
江陽眼睛一亮道:「好說好說,但是我這邊也不太好弄,不瞞你說我先前安排了人下去找麻煩,也無功而返,不過是叫的一些低級的土鱉去搗的亂,下次我弄更高級的去探探,對了,最近我認識了一個京華的公子哥,我剛才來的時候就打了他的電話,他應該在路上了。」
「哦?」楊陳有些吃驚道,「京華的公子,是不是我伯伯提到的那個?可是那個級別也不是很高啊,他的父親也不過是廳級……」
「誒。」江陽擺手道,「不是那麼個意思,京華來的,見識廣一些。雖然只是廳級,可是那傢伙七彎八拐的與咱們省里的公子也認識,你有沒有聽過許昌平?」
「省里許副書記的兒子?」楊陳嚇得手中的杯子掉在了桌子上,酒水灑濕了他的褲襠而不自覺。
「是啊,不過我那朋友倒也不喜歡吹牛,很實在,他說目前正在與許昌平接觸,不過你也知道省里的三號公子,哪是我們這些廳級輩的人能夠勾搭上的,我朋友約了許昌平幾次。但是都沒答應,不過他也沒拒絕,如今我認識的最高級的也不過是個副省長的公子。這人的父親,還只是個寡寡的副省長,連常委都不是,在常委會上也說不上話,唉……」
「來。走一個。」楊陳給自己和江陽倒滿了酒水後,自己舉起了杯子。
江陽端起來和楊陳碰了一個,一口飲盡。
他的父親雖是常務副市長,在政府方面排第二,市委班子排第四,可是楊陳的老爹也不若。生就了一顆玲瓏心,很會討領導歡心,如今四十出頭就已經是市委秘書長了。在常委里排第七,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市委班子是市裏的最高決策機構,如今華夏採取的是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所以常委班子一定得是單數,一般是十一個人。只要有六個穩穩的團結在一起,那就做什麼事都無往而不利……
哪怕是書記來。也可以架空他。
江陽也只是在楊陳面前稍微拿捏一下,但也不會太過分,儘管一個成熟的官員不會因為自己的兒子那些屁大點的事輕易改變自己的立場,可是一般敗家的紈絝都有一個慈母在後邊兒撐腰,慈母為了兒子的事一直吹枕邊風,那小事都得變成大事。
「哈哈哈,兩位,怎麼樣,喝得很嗨啊現在。」
兩人正杯盞交錯間,包間的門被推開,一道爽朗的笑聲傳了進來。
兩人轉過頭,看向門邊,江陽笑了笑,指着來人道:「這是孫福祿,是我剛才跟你說的京華的公子哥,他父親是京華的一個局長。」
「哦……」楊陳站了起來,伸出手道,「福祿哥你好。」
孫福祿伸出手,很爽利的和楊陳握在了一起。
江陽身上泛起了雞皮疙瘩,看着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掌,心中一陣噁心……這傢伙可是擼神,雖然還沒到見到『老乾媽』也能開擼的份上,可是每次弄完都不洗手,也不知道……他今天有沒有開始過,那手上是否殘留了他的幾千萬子孫。
想到這裏,江陽頓時想起了一個冷笑話,那就是跟這樣的人握手,不洗手的話,妹子可能會懷孕……
搖了搖頭,把那些會毀了他三觀的想法給甩出了腦袋,江陽心中罵了孫福祿一陣,這傢伙的出現便讓他幾次都差點迷失,從而三觀被毀,他心中暗暗決定,以後要是沒事還是離這孫子遠點,碰到美女不騙其上床而是費了老大勁把人哄進酒店……然後讓其脫光自己開擼,這種病態的心理,江陽不希望自己染上。
在江陽的默然間,兩人握手後互相寒暄了一會才各自坐到了位置上。
見到江陽沉默,孫福祿還以為他是為了香紙店的事情在煩惱,於是哈哈一笑,道:「江陽你這也太沒出息了,一個香紙店而已,對方雖然有打手,你說的那個女人照片我也看了,嘖嘖,驚為天人啊,按照往常我一般都是見到美女先擼了再說,可是你給我照片的這個,我突然有種我的病終於有救了的感慨,我居然忍住了沒擼,哈哈哈,現在就算是你不去搗亂,我也要去把香紙店拆了,把那老闆娘帶回家去。」
「可是她好像已經嫁人了?」江陽皺眉道。
「哦?」楊陳道,「那個啞巴是她老公?」
「不知道。」江陽拿一塊炸得外酥里嫩的雞肉道,「這個就要問她自己了,不過我得到的消息,是她已經懷孕了。」
孫福祿誒了一聲,笑意滿面的說道:「這沒關係啊,我本來就口味重,我喜歡人妻,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搶,搶才是玩女人的極致。」
楊陳很是長眼的拍了記馬屁道:「可不是嘛?福祿哥,我見過那麼多紈絝,說到玩女人,就我剛才聽你的那一番高見,他們沒一個比得上你的。」
這一句話戳中了孫福祿的G點,他哈哈笑了起來,拿起杯子倒滿酒水跟另外兩人道:「干一杯,爽啊,一會咱們吃完後就去香紙店看看。」
「不行啊。」楊陳道,「不能就這麼去,我剛剛才被打出來,你看看……」
說着,楊陳捲起自己的袖子撈起自己的衣裳露出自己的傷痕繼續道,「這都是被他們打的啊,那香紙店不簡單,起碼那個啞巴是個高手,咱們就這麼去,純粹是找死的,喊點人去。」
「那我打個電話給市局?不過那啞巴好像認識市局的副局長張松柏,這件事得避開他。」
「打什麼市局啊,我直接讓人打給廳里,市局副局長在廳里應該說不上話吧,一會讓他們好看。」孫福祿看到了楊陳的傷口,雖然那些傷口不是很難看,但是也讓他嚇了一跳,傷得不重那也是挨打了啊,這不叫傷,這叫丟臉。
要是他這個京華來的過江猛龍沒衰在省級公子哥的手裏,而在黔州衰在了一個香紙店的員工的手裏……那說出去就真是糗大了。
現在孫福祿這等公子哥是要錢有錢,要權利有權利,這一輩子活着就是為了一張臉面了,要是臉被打了,那絕對是跟被人威脅生命是一樣的。
「楊陳說的對啊,謹慎起見。」江陽道。
楊陳與江陽看着孫福祿打給省公安廳的朋友後一齊笑了起來,那啞巴就算是能打,也不會能幹得過槍吧。
實在不行就給他們香紙店塞點粉,然後就可以公然調大批警察過來了。
反正這年頭,華夏在嚴打,只要沾粉的買賣,那是必死無疑。
諒這香紙店,也沒有那種通天的手段,被人栽贓了粉都還能逃過一劫。
三人商量好了之後便痛痛快快的吃吃喝喝了一頓,不過在決定下午做事之後三人喝的酒水就少了許多。
華夏如今是有關係就好辦事,反正大家都吃着公糧,閒着也是閒着,出去玩玩也算是消磨時間,一聽到孫福祿這邊的電話,接到電話的人也很是興奮,這相當於是抄家的,一般來說可是鎮城神管幹的活計,可是現在輪到他們爽一爽了。
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有這麼一個夢想。
那就是帶着墨鏡,叼着根牙籤,自己則是個二世祖,牽着條大狗到處為非作歹,特別是調戲良家婦女,在被人反抗的時候吼上那一嗓子老子就是王法,那感覺簡直就爽透了。
如今有了這個機會,一群人的情緒都很嗨,商定了時間,大家都在期待那個時間的來臨。
孫福祿這邊,三人是酒足飯飽,齊齊準備去睡個午覺,但是孫福祿很是興奮,他一興奮就會犯病,他喊了一個服務生上來,點了名的要大咪咪,所謂的大咪咪來了之後,孫福祿讓其脫光。
一進門便脫光把服務生也嚇了一跳,可是當她戰戰兢兢的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時,她和她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