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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洞分為三重,每一重對應不同等級的功法,像第一重天多是一轉的修煉者適合修煉。
二重則是需要步入二轉方才有資格進入。
到的三重洞天條件更是苛刻,只有到的二轉後期才可一窺其容。
三重洞天說是洞更像是一層樓閣,通過不斷上升的層次將的這三重洞天架的越來越高。
每一層次的劃分並不因為它們所處的位置為基準,更是取決其洞璧之上銘刻法訣武技的高低。
每層中間是一條筆直的大道,是貫穿整個經洞的主幹道。
在主道之上每數十步便是有着一個支路,向四周延展,這是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為了滿足不斷增加和收集積澱下來的典籍而又開鑿出的新幹道。
每一個支路又分出無數的岔道,具體有多少的岔道,沒有幾個人可以數的清楚。
第一層洞天,多是在每年的開放日對外開放的地點,洞璧上銘刻的一些經文也多是人級低階,連着人級中階都是稀有物。
這些級別較低的法訣經文多是仙宗入門的法術,適合一轉初期的人修煉。
故而第經洞一重天被人形象成為新手的聖地。
短暫平復一下之前的情感波動,劉芒再次邁起自己的步子。
一路上不作停歇,雖然在早路上發現了幾個貌似是人級高階的功法。
因為此時不是宗門的開放日,所以整個經洞顯得清冷一些,數十米寬敞的道路上,稀稀落落的有幾個人正盤坐在洞壁前,研究洞壁上刻寫的功法。
想來這些功法也必不是凡物,有着一些特定的修煉方式,不然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絕對不會輕易在此處駐足。
輕輕邁起步子,像是漫步,劉芒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走過十幾個路口。
可是就在此時,他停下了自己的步伐,微微停頓了幾秒,然後毫不猶豫地鑽進身旁的支路里。
經洞中燈光顯得有些微弱一些,只是可以支持弟子們靠近來觀察裏面的細枝末節,但說到照明則明顯是有些勉強的。
尤其是數十米的寬的道路上,中間區域燈光多是照不到的。
白衣男子一轉眼間就扎進這個千轉百彎的支路,很快便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原處只有一些燈光依舊在此處堅守崗位,在那漫無目的地閃爍着。
就在男子消失在昏暗中時,一道身影從空氣中鑽出,輕咦了一聲,身影也不在停留,快步閃進昏暗之中。
此處沒有了兩人的打擾,再次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平靜。
支路之上,緊張的腳步聲傳遞出來。
透着光線,一張有着緊張的面容出現在了支路上。
此人身高六尺半左右,身子有些瘦削,在他臉上有着一處鮮明的刀疤,這麼一道東西印在那張臉上,再附帶一些燈光的照射多少是有些猙獰的。
此人也算是有些精明的,他停頓了一下,因為在剛剛的一瞬間,他的念力已經不能鎖定那名白衣男子了。
「難道被發現了?」
「不可能,經過我刻意控制的念力,不是他那種層次能夠感應到的。」略微沉吟幾息,男子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隨後強橫的念力再次釋放出去。
在念力放出的同時,他也不再停留,步子也是快速朝前邁了出去。
看到來人身穿配有外字裝飾的戰袍,劉芒心頭一沉。
視線不經意間朝那人的臉上瞟了瞟。
此人是經洞前遇到的那群人的一員!
短暫的回憶,畫面回到經洞前,劉芒思維在檢查經洞前那一幕的每一個細節。
因為在所有事之前,他必須弄清此人的來意,更要弄清他是受命與誰而來跟蹤他。
此刻經洞前的那群人,直直立在他的腦海之中。
他很快定位到了此人,此人在那時立在張牧身旁,當他看向張牧時,他的身子會有一種微微下沉的趨勢。
這是常年處於下屬地位的反應。
「他是張牧派來的人!」劉芒手指微微磨了磨下巴,隨後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事情到了這步,倒也可以解釋了,現在他和那個叫張牧的算是結下了梁子。
想到這劉芒眼中閃過一抹凌厲,從心裏而言,他倒希望會會那個張牧。
「現在暫且不知道他跟蹤我的目的,但願不是過來找我麻煩的。」劉芒輕聲一語,隨後消失在了原處。
這已經到了支路的盡頭,半處已經開鑿過的經洞橫在劉芒身前,看樣因為一些原因並沒有使整個幹道與其他通路貫通起來。
「壞了!」劉芒心頭一沉,沒有想到他有意躲避,卻將自己送上了死路。
他剛欲轉身,一股念力便是掃蕩過來。
敏銳的他擁有天生強大的靈魂之力,故而念力也是遠勝常人,在念力快要觸碰他時,他便消失在了原處。
剛剛短暫感受到對方念力的強度,他便直接判斷出對方的實力。
一般情況下,一個人實力可以從其氣息波動,念力,使用法訣的特徵和戰袍標誌可以探測出。
躲在一側的劉芒此刻眉頭明顯皺了皺,一個二轉中期的人物,目前還不是他這個層次可以隨便解決的。
即使他有着可以抗衡尊者的底牌,而且這一次他是有着特殊的人物,他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這一次念力搜索無果,刀疤男子輕咦一聲。
「難道跟丟了。」男子喃喃一語,眼中閃動着精光。
可是念力依舊不停,向着四周快速地搜索着,他不相信一個大活人會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跑,而且還是在自己格外注意之下。
他慢慢向前走着,每一步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
即使他的境界遠比劉芒高的多,但來之前張牧也是對他傳音叮囑,要千萬的小心,因為一個可以和尊者對上一擊的人物,絕不是善茬。
「我知道你不是表面這般簡單,既然有着實力,何必如烏龜那般躲躲藏藏。」刀疤男子一聲大喝,聲音穿徹在支路的每一個角落。
他說話的時候,念力依舊不曾收回,反而更加認真地觀察洞察支路的一切。
在岔路拐角處的劉芒,聽得此話心頭頓時一沉,但他沒有絲毫的異動,因為此刻他任何細微的動作都逃不過一個二轉尊者的注意。
一聲試探性地問話沒有收到任何的回覆,刀疤男子眉頭微微一皺,不知為何,情況越是這樣,他心中越是有一種聲音在告訴他,劉芒就在此處!
「別躲了,我已經知道了你的位置。」又一聲響起,說完刀疤男子緊閉雙眼,用全力去感應這支路的一切,此刻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讓他找出對方躲藏的位置。
可是這一次他依舊是有些失望,眼中的精光也在此刻暗淡一分。
「綺夢小姐托我帶句話給你,你難道不願意聽,我可不願為了一個縮頭烏龜而奔波勞碌。」刀疤男子說這話時,嘴角明顯有些顫抖,之前的那一幕他可是看到清清楚楚,他不相信聽得這話,此人還能沉住氣來。
「看來在經洞前,他注意到了我和綺夢的異樣,那張牧!」想到這,劉芒心頭明顯一沉,在那個時刻他已經竭力克制自己的情感波動,不曾想不願發生的事還是出現了。
其實在那種情況,只要是不瞎的人總會發現一些端倪,只是顧忌張牧的顏面而隱而不發,估計在背後必然會說三道四。
「不喜歡麻煩,但貌似這次麻煩再次來找我了。」劉芒心裏苦笑一聲。
岔道拐角處,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正立於那裏,背靠洞壁,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但此時他脖子上掛的一顆狀似淚珠的飾品此刻卻晶瑩剔透,閃動着白輝,白輝流露而出瞬間男子周身便生出一層有些神秘的白色光芒,他整個人在這種白輝的照耀下顯得虛無縹緲,更是有些靈動。
當刀疤男子的念力觸及他時,他如同空氣般懸浮在空中,念力到他近前不做任何的停留,直接一閃而過,不着半點痕跡,難怪刀疤男子幾次搜索都是找不出他的蹤跡。
「既然你依舊在這裝孫子,那話我就與你挑明說了。」刀疤男子似是失去了耐心,話音改為凌厲,不像之前那般友善。
「綺夢小姐與牧哥是天作之合,他們郎有才女有德稱得上是郎才女貌,而你,哼哼!」說道這,刀疤男子明顯頓了頓,他依舊不放過任何搜尋劉芒的機會。
看着對方依舊沒有反應,他繼續說道:「你,一個有着好運進入藏經洞的小子,根本不具備任何追求綺夢的資格,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話語如此惡毒,但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簡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還是沒有反應!
「我不知道你和綺夢小姐因為什麼好運認識了,但貌似她根本不想認你,畢竟一個無名鼠輩只能讓她丟了顏面,哈哈!」說道這,刀疤男子感覺十分的痛快,張牧派他前來的不忿也是蕩然消失。
牙關緊咬,拳頭握緊一下,便又是鬆開了,劉芒眼中此刻生出一抹殺意,不經意間一絲血紅也在此刻生出。
他現在都有些出去直接生劈了那人的衝動,即使會招致宗門的制裁和注意。
短暫的情緒波動,劉芒眼中的血紅逐漸地退卻,他現在還有着正事需要去完成,不能因為一個雜魚的隻言片語便誤了大事。
雖然一身的熱血讓他感性大於理性,但當年受的的苦卻比這多的多,現在的他已不是當年的那個他了,無論是心性還是實力。
他還有大事需要去做,要想做成這件事,必須要有着忍讓的心。
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心若不能承其苦何談大事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