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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慕蘭雪一臉詫異的打量眼前這個輕浮之人,怎麼也想不到字帖跟小詞竟會是此人所作,想起小詞當中的意境,又打量了一眼此人,只見此人目光赤裸裸的看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吞掉一般,真是很難想像一個文思細膩、情感清透之人會如此行止輕浮,倒是詞中最後那份張狂,與此人匹配不少,此人像是沒有聽到自己問話一般,喃喃自語道:
「慕蘭雪,真好聽,我叫孟永孝,你叫慕蘭雪,這兩個名字也是如此般配,簡直是天造地設、相得益彰啊!
人生至孝莫久長,皚皚白雪長情蘭。
真是越聽越般配,你說咱們現在就拜堂成親如何?」
第三次了,慕蘭雪真的是有點生氣了,徑自站起了身,又看了看桌上的字帖,心裏委實不甘,但讓自己再與此人相處下去,怕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要發火了。
看着慕蘭雪起身,孟永孝也是跟着起身,嘴裏驚喜的呼喊着:
「拜堂嗎?那趕緊走,找個大點的房間拜堂,錢掌柜,趕快準備拜堂用的一應事物,要快!」
慕蘭雪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抬腿剛要出門,此時就聽到有人出聲阻止道:
「孟小子,你先別耍寶了,慕蘭小姑娘你也稍等片刻。」穆亭山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聲阻止道。
「耍寶?沒有啊!我是認真的啊!從來沒有如此認真過啊!」孟永孝有點驚奇穆亭山說的話。
「你小子難道沒有看出慕蘭小姑娘要走嗎?是被你氣的!」穆亭山搖頭苦笑。
「啊!被我氣的?怎會呢?我喜歡還來不及呢!怎會惹她生氣呢?」孟永孝也是納悶的看了看慕蘭雪臉色,果然看着其陰雲連連,心裏也是詫異萬分,難道自己七爺爺又教錯了?不是說只要喜歡就大膽的說出來,然後只要拜堂成親之後就好了,看來那老和尚果然是騙小爺的。
慕蘭雪聽到有人出聲阻止,出於禮貌,沒有貿然的離去,打量了說話之人,只見此人相貌堂堂、氣宇軒昂,垂手作揖道:
「不知前輩怎麼稱呼,晚輩慕蘭雪有禮了。」
「慕蘭小姑娘客氣了,老夫倒是與你父母都有舊,只不過十幾年不見了,真沒想到他們的女兒都如此大了,呵呵~~,老夫穆亭山。」
慕蘭雪起初聽到這位前輩說與自己父母有舊還有些納悶,自己也沒聽父母說起過,當聽到穆亭山的名字時,滿臉震驚的說道:
「您老是『文武狀元』、《悲憂國》的書寫者穆亭山,穆前輩?」
《悲憂國》什麼東西?難道是自己寫的詞,這個名字倒是不錯,隨意的說道:
「應該是老夫了,呵呵,坐下說吧!老夫倒是也想了解一下,孟小子這些東西是如何製作的!」
慕蘭雪聽着是這位前輩,瞬間恢復了以往的從容,對着其又是做了揖,緩緩的在桌子旁邊坐定,目露期待的等着眼前的這個小子解釋這些字帖。
孟永孝看着慕蘭雪又坐定之後,才緩緩的吐出一口氣,不過沒有解釋字帖,而是對着穆亭山問道:
「前輩,難道剛剛小子做法不對嗎?不是喜歡就要說出來嗎?何況不是只有拜堂成親,以後才能才一起嗎?」
穆亭山有點無語,這小子看來是真看上這慕蘭家的小姑娘了,笑了笑耐心的解釋道:
「你小子是真能搞事,人家小姑娘畢竟是個姑娘家,你才第一次見到人家小姑娘,開口閉口就要拜堂,人家小姑娘現在沒被你嚇跑已經是不錯了。」
「啊?那要怎麼辦啊?」孟永孝有點着急了,開口問道。
「如今之女子雖說比之前要好很多了,但也要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要三媒六聘十里紅妝才行!要提親的!」穆亭山看着有點着急的孟永孝笑着對其說道。
「奧!原來要這樣啊!那等我回去就讓公主去提親,那這樣我們就可以拜堂了吧!」
旁邊坐着的慕蘭雪聽着兩人當着自己的面就談論自己的婚事,不由皺了皺秀眉,就是再淡定也不由得有些許窘迫,對着穆亭山道:
「穆前輩,晚輩暫時還沒有成親的打算,就算要找如意郎君,也不會找他的,請前輩不要再提。」
「啊?為什麼啊」孟永孝一下又坐到了慕蘭雪身邊,不解的問道。
「孟公子要不先為我們講解一下這些字帖吧!這些明明不是儒門之大儒書寫的字帖,為何能發揮出儒門氣韻呢?」慕蘭雪看着湊過來的孟永孝也是眉頭緊鎖,隨意轉移話題道。
「那不重要,你要喜歡以後我天天做給你,可是你為什麼不願跟我拜堂呢?」孟永孝也敷衍的回了一句,又問道。
「哎~~孟小子,你們今日才剛剛見面,也要給小姑娘一個熟悉你的時間啊!你還是先說說這些字帖怎麼回事吧!」穆亭山苦笑連連,生怕這小子再把這慕蘭家的小姑娘氣走了,試着勸說道。
「奧!好吧,好吧!但是我還有個條件,雪兒要是答應了,我就講解,我不光是講解,我還可以教會雪兒怎麼做!」厚臉皮孟永孝現在直接都把慕蘭雪的姓氏省略了,轉念一想也是,但還是不放心又提了一個條件出來。
慕蘭雪側首看了看這個帶着邪邪笑容的孟永孝,總感覺這小子沒什麼好心思,但實在是經不住字帖帶來的誘惑,還是開口說道:
「那你先說說你的條件是什麼?要拜堂成親什麼的我是不會答應的!」
「好,其實很簡單,就是你要跟在我身邊一個月,這樣才行!」
慕蘭雪沉思了一陣,覺得以自己的修為,也不至於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又打量了一眼桌上的字帖,還是擋不住字帖的誘惑,開口應道:
「好,我答應,但是你不能逼迫我做我不願去做的事情,也不能對我不懷好意,更不能動不動就提拜堂之類的話!不然我隨時可以離開。」
「成交!」孟永孝露出了奸計得逞的開懷笑容。
心放到肚子裏的孟永孝拿起一卷字帖對眾人說道:
「你們先看看這些字帖的用料有什麼不同的嗎?」
眾人聽其說話,紛紛拿起字帖細細打量,都是眉頭皺起,沒有看出什麼不同啊!普通絹布,上面附上了宣紙,跟外面的字帖差不多啊!
孟永孝沒有管眾人傳來疑惑的眼神,徑自展開一副字帖,隨手一撕,把字帖上面的宣紙撕了下來,然後擺到慕蘭雪的面前,對其說道:
「現在你再來看看,有沒有看到什麼不同之處。」
慕蘭雪看着面前的宣紙背面竟是有淡淡的痕跡,不過看不真切,又看了絹布之上竟是密密麻麻的金線穿插在其上,最後匯聚到中間一個圓圈之中,此時充滿了驚疑,沒有看明白!抬頭看向孟永孝,想讓其解釋一下。
孟永孝一直是目不轉睛的盯着慕蘭雪,此時慕蘭雪回頭,兩人的眼光正好對視到一起,慕蘭雪臉上稍稍有些紅暈跟不自然,而咱們孟大才子什麼臉皮,看着略帶嬌羞的慕蘭雪又是一陣心動,隨即哈哈大笑着說道:
「這樣跟你們說,你們也聽不明白,我現在現場給你們製作一副,你們看了之後我再解說,你們就懂了。」
真是:
初遇慕蘭真心動,郎有情來妾無意。
略施小計身邊留,不怕真情換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