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後周浩然還是放棄了打聽,首先是沒必要,其次是以他周浩然的傲氣還長不開口去問侯遠這個事。
於是,周浩然就去洗了個澡,想洗去滿身的酒氣,也為了明天有一個更好的狀態去開全縣副科級以上幹部大會,
洗完澡的周浩然剛要關燈睡覺,就收到了白鴿的信息,白鴿問他睡了沒。
周浩然臉帶笑意的給白鴿打去了視頻電話,很快白鴿就接通了,只見電話那頭的白鴿一臉疲憊,而且還可以看到臉上有明顯的淚痕。
「怎麼了,不是在值夜班嗎,怎麼哭了?」周浩然關心地問道。
「剛送走一位病人。」
「轉院嗎?」
「不是。」
周浩然忽然意識到白鴿說「送走」是什麼意思,白鴿儘管參加工作時間不長,但是她對工作認真負責,對病人也是體貼入微,「送走」每個病人,她都會難過一陣。
周浩然剛想安慰白鴿一下,沒想到被一個電話打斷了視頻通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張穎打來的,周浩然還以為他和狗子出晚飯走了沒和她打招呼,她來興師問罪來了呢,於是接了電話。
只聽電話那後傳來張穎略帶撒嬌的聲音:「喂,老公,怎麼了,我這邊還沒完事呢,這麼晚打電話有急事嗎?」
周浩然一愣,再細聽聽,似乎是在ktv里,那邊傳來很亂的聲音。
他笑了,心說,這個狡猾的女人,什麼招兒都使!
他靈機一動,極其配合地大聲說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要不回來就永遠別回來了!」
哪知,張穎卻故意大聲地說道:「什麼?你說什麼?咱媽摔倒了?啊,好好好,那我馬上回去,對了,可能太晚了不好打車,你過來接我一下吧,我在首席ktv,你過來接我吧,我馬上下樓。
估計是她今晚陪的客人比較難纏,所以她才會想辦法逃走。
掛斷電話後周浩然就沒理會張穎,繼續拿起手機安慰起白鴿。好不容易把白鴿哄得不那麼難過了,張穎的電話又過來了。
只聽張穎在電話那頭焦急地說道:「老公,你怎麼還沒到,我等你半天了,你到哪了?」
周浩然以為她剛才是故意說讓接她的,為的是儘快脫身。就問道:「還真接你呀?」
「嗯,我在這等半天了,你快點過來吧!」可能是旁邊有別人,所以張穎的稱呼還是沒改過來。
周浩然有些無奈,畢竟相識一場,求到自己身上了,也不好不去,於是給白鴿發了一條消息,告訴白鴿自己有個朋友喝多了,要去接一下,然後就出門了。
小縣城就是這點不好,夜生活沒有大城市那麼繁華,就連出租車都少得可憐。
周浩然等了好久才等到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告訴司機地址向首席ktv行駛而去。
不是周浩然不想開車,也不是周浩然沒有車,而是他也喝了很多酒,他開不了,而且這麼晚了也不好打擾沈帥或者摟着老婆孩子的苟富貴。
「老公,你終於來了,都快凍死我了。」見到從出租車下來的周浩然那一刻,張穎連忙小跑過來挎住周浩然的胳膊說道,而有個站在一旁抽煙的男人見到周浩然從車上下來,而且張穎的動作那麼親密後也打消了顧慮,又回到包房去了。
看到跟着自己的人走了,張穎還是沒放開周浩然的胳膊,拉着周浩然一起坐到了出租車的後排,然後報了自己家的地址。
周浩然說道:「過什麼嘴癮,既然都已經出來了,你還老公老公的交個沒完,咋的有癮啊?」
「哈哈哈。你沒看到那有個人看着我啊,我要是不叫的親密點,他不得有把我找回去啊。」張穎解釋道。
周浩然透過後視鏡向外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有個人剛剛走進了ktv的大門。
錦城的白天和夜晚晝夜溫差有點大,只見張穎穿着性感的吊帶裙,還有黑絲高跟鞋,在車裏還凍得一直發抖,然後向周浩然這邊靠了靠,緊緊摟着周浩然的胳膊。
「師傅,麻煩幫開下空調。」周浩然將張穎向旁邊推了推然後開口說道。
快,就到了地方,周浩然扶着張穎下了車。
不知道是風吹得,還是今天的酒喝的有點多,剛下車的張穎就像一旁的花壇跑去,然後捂着胸口不停的嘔吐起來。
周浩然本來想將這個女人送到樓下就回家的,他怕這個女人再來一次上次那種事情,想要提前走掉,沒想到還沒等周浩然走呢,這個女人就在樓下吐個不停。
這種情況下,周浩然不可能也不忍心留下他一個人,所以等她吐得差不多了,周浩然又一次攙扶着她上了樓。
送這個女人上樓的,然後打開燈從客廳的冰箱裏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張穎,周浩然開口說道:「不能喝還和這麼多,逞什麼能啊。」
猛猛喝了一大口的張穎擦了擦嘴,開口道:「你以為我想喝啊,我也不想喝啊,可是拒絕不了啊。哎,真是煩死我了,噁心死我了,要不是我急中生智,我估計今晚又得進狼窩了。」
周浩然扭過頭看了看她,心說,你打扮成這樣,那個男人看了不想干點啥,你不進狼窩誰進狼窩,不過嘴上卻沒這麼說,而是開口問道:「這又是接待的什麼人啊?」
「市里銀行的一把手。」
「啊!」周浩然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膽子這麼大,頂頭上司的酒局半路都敢跑,你不想進步啦?不行我還是給你送回去吧。」周浩然說道。
張穎知道他是成心這麼說,就沒好氣地喊道:「你成心是吧?我好不容易從狼窟逃出來,你還把我送回去,安的什麼心?」
周浩然說:「那是你領導,不是大灰狼。」
「他不是大灰狼誰是大灰狼,他娘的貪得無厭的傢伙,吃完還想吃,真的美死他了,以為老娘是那麼隨便的人啊。」張穎氣憤地罵道,都爆了粗了。
張穎狠狠地罵着,似乎有滿肚子委屈。
周浩然皺眉道:「你喝多了,說醉話呢。」
「都是那個死肥豬,使勁地灌我,他沒安好信,想趁我喝醉再睡我一次,他以為老娘賣給他了啊,憑什麼官大就這麼欺負人嗚嗚」說着說着,張穎居然哭了起來。
周浩然知道她喝多了,忙說安慰道:「嗨嗨嗨,怎麼還哭上了?領導讓你陪着吃個飯喝個酒,那是你的榮幸,不然憑什麼那麼多競爭者,就你上位了,你是比別人有工作能力還是比人家長得好看?」
「老娘我我也付出了,俗話說的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交易完了就拜拜,就不要再糾纏我了嗎」
周浩然故意說道:「啊?你這官還真是買來的?」
「你不是說了嗎,要麼送錢,要麼送人,只是沒想到這個老東西老豬頭,既要錢還要人,要一次還想要兩次,還追到我家門口來了。」
周浩然不能再問下去了。
「老渾蛋,老豬頭,他還真以為老娘稀罕他那個玩意呢,我一見就噁心,噁心得想吐,憑什麼收了我的錢,還想收人,收人也行,一次就得了,他倒好,沒完沒了、沒完沒了,交易完成,好合好散,可是這個老渾蛋,還找到這裏來了,真是噁心死我了。」說完張穎捂着頭大聲地哭了起來。
仿佛受了很大委屈一樣,也確實受了很大的委屈。
周浩然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他最見不得女人哭了,慌得不得了。
哪知道張穎越哭越大聲,周浩然怕她哭暈過去,只得走進她幫她拍打後背。
張穎越哭越大聲,周浩然怕深更半夜哭聲驚到鄰居,趕緊上前安慰,哄了好大一會將這個女人哄好。
周浩然攙着張穎走進了房間,開口說道:「你喝多了,趕緊睡覺,我該回家了。」
哪知,剛進臥室,張穎便拉住周浩然,死活不讓走,而且動作越來越大,一下撲進周浩然懷裏。摟着脖子就親,一邊親一邊哭着說道:「你不許走,我不讓你走」
也許,今天張穎穿的性感,也許,是周浩然今天也喝了很多酒,酒精使然,周浩然看着哭得梨花帶雨的張穎,心生憐憫,這個看似風光、能說會道、善於周旋的張穎,也有一肚子的苦水
周浩然一衝動,也主動回應了起來.....
這一次,周浩然仿佛忘記了其他,將張穎當成了一個偶然相遇的臨時女友,兩人都在盡情地發泄着自己。
想到無數男人上過她,周浩然便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馳騁,一點沒有和白鴿在一起時的那種憐香惜玉。
這是一個瘋狂的夜晚,張穎瘋狂了,周浩然也瘋狂了,他完全放開了自己,在這個女人身上,盡情宣洩着,直到兩人筋疲力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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