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看是政委,嚇的作鳥獸散一下全跑走了。買菜的買菜送娃的送娃。黃美嬌也在這群人裏面想溜走。
「黃美嬌,你給我站住,你以為你污衊了我還想說走就走嗎?你今天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我就告到上面讓人找你男人說去。」九一的話成功讓黃美嬌不敢離去。
黃美嬌壯起膽子,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大家都是一個家屬院的。隨便聊個天,你還要往上告。你這是在破壞家屬院的團結。」
「你少在這裏扯大旗。你在家屬院裏面傳我的壞話。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是我,你有什麼證據?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
「本來想讓你道個歉,認個錯就行,既然你還這麼死鴨子嘴硬的話,那就別怪我了。
蔣政委,這女人在家屬院裏面到處亂傳謠言來污衊我。我希望組織能還我一個清白。」
「你們都是這家屬院裏面的。能私下解決還是私下解決好?」
「不,我就要公事公辦,像她這種人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不給她來點硬的,好像所有人都怕她。
「黃美嬌同志,你說你這是第幾次了?
「蔣政委,這只不過就是軍嫂之間的一點小事,何必要拿到我男人面前去說。這是不是有點太小題大作了?」
九一冰冷的道:「污衊一位軍嫂的聲譽,你以為這是什么小題大作的事情?你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名譽比她的命都重要嗎?這證明你從來就不把別人的命當命看。」
「你……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黃美嬌說的有些底氣不足,嚇得臉都有些發白了。
如果讓她男人知道。張開這張嘴又在外面胡說八道,一定會打死她的。
「哇……」小孩趴在地上一陣大哭。
「嫂子,你怎麼樣?」汪泉趕忙扶住退後一步的九一。
「寶兒。你有沒有哪裏傷着?」黃美嬌趕忙跑過去把兒子扶起來。上下左右的查看。
轉過頭來怒瞪着九一:「你這女人怎麼回事,就欺負一個孩子?不知道這冰天雪地的到處都凍的死硬,孩子一不小心撞在硬的石頭上出問題了怎麼辦?」
「黃美嬌,這裏的人可都不是瞎子,是我推你家小孩,還是你家小孩來撞我?你看你家孩子壯的像頭小牛似的。我被他撞到,你知道結果的嗎?你們這是殺人。就算我沒問題,那他也是殺人畏罪」
「他一個10來歲的孩子,你少在這裏大放厥詞。」
「壞女人,賤女人,你欺負我媽媽,我就是要把你的孩子扔掉。你去死,狐狸精。呸呸。」口水直接向着酒液吐了過來。
一眾人看得臉黑。
九一看像蔣政委:「我認為這裏的事情你也看見了。如果不是大人說這些話,小孩子能說得出來嗎。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
我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我還有要事要做。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也不會私聊。」
「是的,這件事情很明了。我們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
九一轉身離開了這裏,和這種人去理論道理,那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嫂子,你沒事兒了?你可千萬別給氣着了。組織上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我沒事兒,走吧。帶過去,待會兒龍弛就要過來了。」
「是啊,老大就是看你沒過來,讓我過來接你,怕你在路上有什麼事情。」
「蔣政委,這裏的事情很明了。我得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營長。九一同志是什麼職位?我相信你能明白,她不僅僅是一位軍嫂。」溫少陽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這件事情我會秉公處理。不會有任何偏袒。」
「那好,我就先走了。」
溫少陽追上了前面在說話的汪泉和九一。
「嫂子你好,我是溫少陽。我和營長以前就是戰友。」
「以前在分站區。」
「是的,因為一些事情我到了總站區這邊。」
「嫂子,他老子就是這裏的。所以才把他調了回來。」
「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以前龍弛還是排長的時候我們就一起出操,一起出任務。後來他升連長的時候,我才從那邊調到這邊來的。」
「那你們可真是太有緣分啦!兜兜轉轉這麼久,如今竟然又能夠再次攜手並肩作戰了。」九一臉上洋溢着欣喜之色。
「是的,當我聽聞將要組建一支全新的特殊訓練營,並且營長會是龍馳的時候。沒有任何猶豫,我第一時間便報名參加了。
因為我深知他的能力和領導風範,相信在他的帶領下,我們定能完成各種艱巨的任務。」
九一神情嚴肅道:「你可知加入這支特殊訓練隊伍究竟意味着什麼呢?它所肩負的責任與使命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啊。」
溫少陽眼神堅定而有力,鏗鏘有力道:「自從穿上這身軍裝的第一天開始,我們就在軍旗之下莊嚴宣誓過——誓死扞衛祖國的領土完整、守護人民的幸福安康!無論前方道路如何艱難險阻,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絕不退縮半步!
所以對於加入特殊訓練營,我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迎接一切挑戰!」
「好。龍馳現在正需要你這樣的朋友的幫助。他剛到這邊來起步,肯定會遇到很多問題。」
「放心吧,嫂子。龍馳當是很厲害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刁小難,根本就難不住他。」
「?,等你們這初步選人完成,嫂子請你吃飯。」
溫少陽輕鬆的說道:「好啊!嫂子這麼美,煮的飯一定很好吃。」
九一笑着道:「那你就看走眼了。龍弛的手藝可比我好多了。」
「嫂子,你說笑了吧,龍弛會做飯,從來也沒見他做過呀。」
「以前他單身,住宿舍也沒那個機會呀。」
「你說的倒也是。我記得龍弛有一次去一個鎮上做臥底,好像是在一家館子裏當炒菜師傅。沒想到他還學到了這門好手藝。」
「你連這些事兒都知道。」
「是啊,那時候龍還只是個排長。那裏藏着一個人販子的窩點。不過最後龍弛和我們裏應外合,把那裏全給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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