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人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花魁,忍不住感嘆一番對方的美貌。
自從晏夕頂了花魁的名頭後,花樓至今都沒有辦過新一任花魁選舉。
想借着這個名頭占點晏夕的光是一方面,找不到更出眾的人也是一方面。
已經出了個成為一國正君的花魁,往後的選舉自然要更加謹慎,否則不是不給皇太女面子麼。
真當什麼人都能去碰瓷了。
此時的宅院內。
晏夕坐在涼亭中,白皙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握着針線,垂眸在那認真的繡着。
以梔奈的財力來說,新婚服飾自然不需要他自己繡,何況禮部也會按照規格準備。
更別說梔奈上朝後就宣佈了登基大典將會和婚禮於年底一同舉行。
這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也讓所有人一瞬間意識到,皇太女是真的很喜歡這位正君,不惜拿自己的登基大典給對方作陪襯。
男子一直以來都只是附屬品,婚前聽從家主的話,婚後聽從於妻主,似乎從出生以來就要被打上別人的標籤。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女子三夫四侍過於平常,自然不會多尊重夫君的感受,往常婚禮也只是按照規格敷衍一下。
但梔奈這個舉動,卻是讓所有人都不得不尊重起這位未來的正君。
即使沒有強大的背景,不是出生於世家貴族又如何,他能和新帝享受一同被萬民朝拜的榮耀。
老實說,原先對晏夕有覬覦的眾貴女見此也忍不住咋舌,她們自認為做不到這個地步。
當然最後的結果就是,禮部變得更加忙了。
不僅要趕製出新帝的龍袍,還要按照規格趕出兩人大婚的服飾。
以至於剛回京城的五殿下都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抓過去幹活。
晏夕自己就繡繡兩人的裏衣,其次就是一些無傷大雅的腰封,蓋頭
他喜歡幹這個,梔奈見他不會傷到自己後也就沒管了。
看見侍從高高興興跑進來,身後跟着一堆扛箱子的宮侍,晏夕放下手中的刺繡,有些無奈。
「殿下又送東西過來了麼?」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小姑娘心裏是個什麼形象,總之送過來的東西千奇百怪,仿佛只要是某人覺得還行的,就都往他這裏塞了。
幾天下來庫房都快裝不下了。
侍從先是點點頭,隨後又搖頭。
見自家公子疑惑看着自己,壓抑住興奮側開身。
「公子!是家主啊!」
晏夕微微一怔,下意識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就見母親被宮侍扶着站在門外,精神狀態不錯。
他張了張嘴,下意識的開口。
「母親」
晏母笑了笑,走到他面前仔細打量了一番。
「還得多謝殿下,之前就一直在暗中照顧我,顧忌京城的形勢我沒有提出離開,前些日子才回到家中。」
說着頓了頓,又忍不住感慨。
「殿下待你極好,家中那些莊子也都保管的好好的,你可要好好照顧殿下,你也是,自己怎麼一聲不吭跑來京城,還進了花魁,若不是遇上殿下,你以為能討什麼好果子吃」
聽着她絮絮叨叨,晏夕默默低下頭,小聲反駁。
「不來救遇不上殿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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