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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嬌體貴?
展宴…前生的你,從來都不會這麼認為。
你只會一次又一次的將我踐踏在塵埃里。
莊明月摟着他,靠在他的身上,她之所以接受,也只是在怎麼抵抗都沒有罷了。
展宴如果曾經的一切都沒有發生該多好。
這一次你就算做的再好,都已經太晚了!
展宴怕她無聊,跟她說着話,也許是徐澤楷對他的勸誡起了用處,他跟明月之間或許真的有一道鴻溝,但是他可以邁過這道溝靠近。
「…那批婚紗從來都沒有人碰過,每一件都是我親手設計。」
他…親手設計?
莊明月心臟仿佛漏了一拍,頓時,整個心臟突然加速跳動起來,比起突然而來的慌亂,展宴胸口的心跳沉穩有力。
「是在,三年前,你離開的時候…」
「如果我對宋萋萋有意,就不會費盡心思跟應月瑤離婚,你在意我對江家做的那些事,我已經在彌補,江裕樹的死,不管你相不相信,都與我無關,江家老宅江氏集團現在都在應家手裏,她想將江氏集團東山再起,我不反對。」
莊明月閉着眼睛,不去聽他為自己辯解,她現在整個人很亂。
等走到雁傾城的墓碑前,山頂積雪厚厚一層,不少墓碑被積雪覆蓋,莊明月看去只有媽媽的墓碑被清掃的很乾淨。
莊明月臉上有些被凍紅,展宴揉了揉她的臉,撫了撫,她凌亂的長髮,「江裕樹還沒死。」
莊明月睫毛微顫,「你…你說什麼!」
難以置信的眸子,看着他。
展宴牽起她的手,「這些天我一直讓人在搜尋江裕樹的殘骸,沒有其他任何發現,所以他很有可能沒死!」
不知是吹來的風太冷,還是他的話,讓她顫抖着,莊明月抓着他的手臂,眼中像似閃動着晶瑩的淚光,「…他…他真的沒死?你沒有騙我!」
展宴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淚水,「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只要你想的,哥哥都會替你做到!」
展宴低頭抵着她的額頭,修長寬厚的身形籠罩她嬌小的身軀,擋着吹來的寒風,「前世的事,從來都與我無關。明月…就讓一切重新開始,好不好,嗯?」
一句話,就像是觸動了某個地方的開關,眼淚突然洶湧落下,「…都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他。」
展宴抱着她,「是我的錯,明月…是哥哥太想把你留在身邊。」
「哥哥,會儘快把他找到,將他帶回來。」
男人說着最溫柔的話語,可是他的眼底卻是比風雪,更加冰冷的溫度。
手撫摸着她的長髮…
莊明月祭拜完結束後,回去的路上,展宴已經已經買明顯感覺到,她已經開始對他潛移默化的接受,至少…沒有以往的排斥。
回到南苑別墅,展宴脫掉她身上被雪沾濕的外套,「…先洗手,然後吃飯,婚禮的事,我給你時間想清楚,不管如何,你會一直都是展太太。」
莊明月明顯有些心不在焉,「我想休息,我有點困了。」
展宴:「好。」
莊明月轉身,一步一步走上樓梯。
江裕樹真的沒死!
她沒有害死他!
除了自己聲音,還有他…
「…那批婚紗從來都沒有人碰過,每一件都是我親手設計。」
「是在,三年前,你離開的時候…」
「……明月…是哥哥太想把你留在身邊。
是啊…他不是前世的展宴,沒有『他』那麼決絕,事事將她折磨的不成人樣。
他做的樁樁件件,莊明月從不否認,她的確有動心過,可是…想到她的孩子…
她警示着自己:莊明月這一切都是他蠱惑你逼你妥協的把戲!
怎麼就差點忘了!
展宴最擅長的就是算計人心。
無論如何,展宴都不可能得到她的原諒。
回到房間后庄明月拿出那顆藥。
展宴…在這個世界上,不僅只有你一個人會算計!
這是她最後唯一離開的機會。
展宴想要的莊明月都在配合她演戲下去。
想要她順從,她便裝給他看…
翌日清晨,不算違和的一幕,這次的新年,依舊如以前在莊家的時候平淡。
展宴給她梳着頭,「…上門拜年的那些太太都是跟公司有合作關係,你要是不喜歡熱鬧,就給推了。」
莊明月看着鏡子裏展宴給她梳頭髮梳得認真,「她們送了不少東西來,我讓傭人放在倉庫沒動,到時候你還回去吧!」
展宴:「喜歡的就留下,不喜歡的就丟了。」
莊明月有些頭疼的說,「找個藉口讓我歇息幾天吧,這些天一個個的上門,想清靜都清靜不了。」
這些富貴的太太,三五天的不是來找她喝茶,就是打牌,這些人倒也是給他面子,要不然…打牌的時候,一個個故意輸給她這麼錢。
這些錢算起來,也能在帝都付個首付了。
只是她向來不喜歡熱鬧,她們既然都已經上門,莊明月更不好回絕。
話說回來,從她會過開始就沒有見到白玉書,她很好奇,她到底去哪了?
莊明月問了聲,「玉書姐,不回來嗎?」
「明月,現在玉書改改口叫你嫂嫂。」展宴幫她梳好頭髮後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
「玉書,還在恢復期,看時間她也該回來了。下午我讓齊成問問她的形成。」
恢復期?
白玉書怎麼了?
「這些年,她在國外做什麼?」
「接受精神治療。我與應月瑤小玉情緒偏激,病情發作,我便將她送去國外接受治療,順便讓她留學完成學業。」
莊明月若有所思的點頭,原來是這樣!
白玉書對展宴的愛,並不輸給應月瑤,她們都是偏執的人。
如果…白玉書回來,知道展宴最後又娶了她會怎麼樣?
展宴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側眸看着她,「這麼多年過去,她不會接受不了,病沒好,大不了再送回去治療。」
展宴挑起她的下巴,親吻着。
莊明月:「夠了,別把衣服弄亂。」
「我餓了,你去端點吃的去畫室。」
展宴寵溺的笑起,「好,展太太。」
展宴離開後,莊明月拿紙用力擦了自己的唇,鏡子裏倒映着是一張冷漠至極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