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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在國生活很多年的女孩子了。至於說她不像國女孩子那樣怕男人,也可能是失憶了造成的吧?
可是,沒有證據,要是就這麼放了這個女孩子,有點對不起小園那傢伙給的這麼多好處肥啊。
一仰頭,保安隊長將杯子裏的茶葉一口全部喝了進去,不由自主地喉頭滾動了幾下,扭頭對其他保安說道:「你們先出去休息一下吧,這裏由我來審訊。」
頭兒要單獨審訊這個漂亮女孩子?其他保安互相看了下,嘿嘿一笑,已經知道保安隊長打着什麼鬼主意了,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啊,美麗又漂亮的水邊姑娘,你真象天邊的星星照得我睜不開眼。」看到手下都離開了,保安隊長下臉,搓着黑乎乎的手掌從審訊桌子後面拐了出來。
「你,你想幹什麼?」水邊看到保安隊長那個的樣子,嚇得一個哆嗦,急忙嚷嚷道。
「不幹什麼,只是想單獨跟你談談心,小姑娘。」說着,那個保安大叔就欺近水邊,緊靠在她的椅子上。
「你走開,不要靠我這麼近!」水邊本能地感覺到危險,試圖掙扎着站起來,離開那個大叔遠一點,在遠一點。
可是她進審訊室的時候,雙手是被用牢牢手銬拷在這把椅子上的,她現在只能坐在這,無論怎麼掙扎扭動就是擺脫不了束縛。
「你不要白費力氣了,這把椅子可是精剛鑄造的,就是彪形大漢來了都得乖乖的老實地窩在這,更何況你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保安大叔扶着椅子手柄,低下頭與水邊面對面,大黃齙牙伸到了外面,嘻嘻地笑個不停。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的案子很嚴重。沒有任何身份證明,也沒有任何有效證人。只要我說你是花國偷渡來的,你這輩子就得被關入集中營做苦力做到死!嗯?」保安曖昧地往水邊面前慢慢湊去,與水邊近在咫尺,威脅着她。
「我沒有生病,也沒有任何病毒感染的跡象。你的話沒人會相信的,你在騙我。」水邊使勁把腦袋往後仰去,儘量避免那張臭嘴碰到自己。
「哈哈,你太天真了。我是誰啊,我是這裏的頭兒,只要我一口咬定你就是花國偷渡來的,沒人能救得了了。你這輩子就完了,知道不?」那個保安大叔暫時離開了水邊的面前,卻一把揪住她的頭髮使勁拉着,惡狠狠擰着鼻子威她。
「你不會得逞的,劍雄老爹他會救我的。」小水邊一臉的蒼白,眼淚都差點要掉出來了,顯然是被這個壞保安嚇着了。
這個保安權力真的很大嗎?可以隨便抓人關人嗎?水邊恐懼的猜度着。
突然,腦海里閃過一些身穿制服的人在瘋狂的踢着罵着人,然後又掏出槍把人一槍蹦掉的畫面。
好,好可怕啊。水邊害怕得牙齒都磕巴着抖了起來,臉上冷汗都冒了出來。
可是,那些穿制服的人怎麼好像跟眼前這些個保安衣服不太一樣啊?說的話好像也不一樣。
「喂,水邊姑娘。你想得怎麼樣了?你要是從了我的話,嗯,我可是可以網開一面的哦。」水邊正出神地想着,卻被眼前這個保安打斷了回憶。
「你,你說什麼?我剛才沒聽見。」水邊怯怯地看着眼前的超猥瑣保安大叔。
「什麼?八格牙魯,你竟然沒聽見大叔剛才說的話嗎?你這個女人這麼不尊重男人,難道真的是花國派來的間諜?嗯!」猥瑣大叔一把捏住水邊的下巴,讓她正視着他的臉。
「你放開我,不要動手動腳的,討厭!」水邊使勁甩着腦袋,將那個髒手甩掉。
這種被人捏住下巴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讓她有種很窩火,很憤怒的感覺。好像以前也有個人總愛這麼對她。感覺一想起那個人影子,就讓她怒火萬丈,不能自己。
「嗯要反抗嗎?女人就要聽話一點,不然沒有r國的男人會要你。」保安大叔看到水邊有些發紅髮狂的眼睛,驚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退後了兩步。
放下手,保安大叔的眼神已經被一團燃燒的火焰淹沒。
「小妞,今天不管你願不願意,你是跑不了了。來吧,讓大叔疼疼你!嘎嘎嘎」保安一把撕扯開自己的上衣,出裏面茸茸的就衝着水邊沖了過去。
「走開,走開,救命啊!」水邊雙手被鎖住椅子上動不了,起不來身,也躲避不開那個保安大叔的襲擊。她焦急的呼喊着,希望能有人聽到來救她。
可是審訊室外明明有人影晃動,卻沒人進來幫她,也沒人來阻止眼前這個保安。
水邊絕望了,她知道,屋外的保安就是剛才離開的那幾個人,他們知道這個保安隊長要對她做什麼,特意躲開了。自然不會再進來救她。
看着那個噁心的醜八怪般的黃牙歪嘴國男人欺近,水邊奮力掙扎着,不停地踢動着雙腳,將那個傢伙擋在幾尺之外。
「哎呦喂,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子烈啊。不過本隊長就喜歡你這樣,這樣才騎得帶勁。來讓抱抱哈。」保安不管水邊如何反抗踢腿,硬是要往前撲去。
「哎呦!你,」保安大叔突然停止了進攻,彎着腰縮得像個蝦米,捂着自己的哼哼唧唧的喊起疼來,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冒了出來。
原來,他光顧着往前撲了,卻不想水邊看準時機撩起一腳,踢中了他的要害。
這下,差點將他的老二連着蛋、蛋踢爆黃了。
要不是水邊還沒記憶起以前的事情,現在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這一腳足可以擊穿他的下體。
「你,你,好啊,你襲警是吧,這下你麻煩了。等着,我要給你個好看,讓你跪下來主動求我做。」保安大叔被水邊這一腳可是踢得夠嗆,燃燒的欲、火一下子被掐滅了一大半。
他猙獰着面孔咬牙切齒,捂着下面,一邊轉身朝身後的牆面扭去。啪的一下長長呼嘯聲,那根又長又硬的蛇皮鞭子帶着絲絲陳舊的血腥味捲起水邊的發發梢,猛地擊打在邊上的地板磚上。硬是在地板磚上激起一道淡淡的煙霧。
「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今天讓你嘗嘗本隊長的厲害。多少硬漢子到了本隊長的地盤都得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求饒,你個水嫩的小妞還敢反抗,作死嗎?」保安手持皮鞭,眼神像是毒蛇一樣閃爍着陰險毒辣地光芒。
「不要,不要。保安不能打人,不能打人!」水邊看到那道鞭影划過自己的頭頂,像個普通小姑娘一樣嚇得立馬縮緊了脖子,臉慘白,眼睛也睜得大大地。
看着驚恐萬狀的水邊,保安隊長滿意極了。
這個時候他感覺自己的下面又恢復了信心,立刻窩起手中的皮鞭不停地敲打着另一種手的手手心,圍着水邊慢慢轉起圈來。
就像是一隻兇狠飢餓的豺狼審視着自己的獵物,尋覓着要怎樣下口。
水邊顯然是被他嚇着了,不安地窩在椅子裏,驚懼的眼神卻隨着保安隊長的走動而不停轉動着。
「你說,你的願不願意?」保安隊長拿着鞭稍挑起她的一縷碎發,輕嗅了一下,眼神曖昧地威脅道。
「不,不!」雖然害怕得渾身發抖,水邊還是咬着牙倔強地回絕。
「納尼?」原本滿懷希望的保安大叔,卻聽到水邊的拒絕,剛剛緩和的面容陡然僵硬了起來,揮起手中的鞭子照着椅子上的人就是一鞭子。
鞭子很準確地抽在水邊潔白如玉的皓腕上,一道殷洪的血跡立刻顯了出來。
「你妹啊!」不自覺的,水邊居然冒出了一句標準的花國國罵。
「納尼?你沒?」保安隊長顯然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歪着腦袋尋思起來。
你妹?這句話是罵人的話,好像還不是r國的話語。水邊也被自己突然冒出的這句話嚇了一跳。
自己怎麼會說出這句話呢,好像是自己的母語一樣隨口就冒了出來。難道自己真的不是國人?
「花姑娘想好了?這就對了,還是讓大叔好好疼疼你吧。哈哈哈----」保安隊長雖然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但看到水邊怯怯發呆的樣子,還以為她是要屈服了。
「你的,這就對啦嗎,姑娘就要溫柔一點。」那個保安隊長有衝着水邊猥瑣一笑,朝着水邊又貼了過來。
忽然,他像是想到什麼了是的,停頓了一下,繞開了水邊的正面,從側面迂迴了過來。
啊,又來了。水邊看着那張醜陋的臉,心裏別提多噁心,多彆扭了。
血急速狂轉起來,水邊對着保安對着貼過了的大腦袋就是一聲大喊。
霎時,那一聲尖叫響徹屋頂,震得室內的家具玻璃都抖動了,餘音繞樑半天才歇了下去。
保安隊長捂着自己被震得嗡嗡大叫的腦袋,迅速縮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半天,保安隊長才覺得自己的頭不那麼響了,才搖搖腦袋晃悠悠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