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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弄錯了?很好啊……」老垃圾咂了咂嘴,「看來是你犯下了錯誤。你們監視我多長時間了?你所接到的命令到底是什麼,理將我就地殺了,還是他們想要讓我先吃點兒苦頭呢?」
寧安妍並沒有回答,在老垃圾看來她這明顯是在猶豫要不要說出真相,雖然她的表情並沒有露出迷惑和驚恐,但是全都被他看穿了。
他認為她絕對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並應該已經知道他能夠決定她的生死,所以不會產生想要隱瞞事實真相的想法吧?嗯,好像是這樣,真是個聰明的小姑娘。
「我是誰你很清楚,我現在不過是為了尋找我失散了的老公,然後一起離開這個城市,」寧安妍慢慢地說道,灰色的眼睛注視着老垃圾手中的槍,「你的秘密我不感興趣,我只是……」
「你說什麼?為了你老公,所以才會這麼賣命?」老垃圾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並搖了搖頭。他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這樣傻的女人,特別是為了愛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不願意獨自離開,這在他的價值觀之外,死表子你編造謊言的水平可並不高明。
但是,好像有什麼事值得在意……老垃圾眯縫着眼睛盯着她好像有着蒼白不安的臉,「那麼,你那漢子還活着??」
「童貫還活着,一定的,他可是有名的有錢人吶,你認識嗎,我是他的妻子寧安妍,對於你那些齷蹉事什麼的根本不知情,也並不是為了殺你而被派到這裏來的。」她忙不迭地為自己辯解道。
這個小姑娘的確和報紙中看到的長得很像,至少眼睛……但是,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她會認為豎稱自己是童貫老婆就會有效呢?那傢伙是有錢人沒錯,但也曾經拒絕過他幾次申請研究的項目。
老垃圾想要說:「童貫難道是為白色死神工作的嗎?」他甚至認為這就是事實真相,憤怒湧上了心頭,如同刺一般的熱量在四肢百骸中奔騰,使得他的心情也開始惡化。
老垃圾靠近寧安妍,由於改變了當初的計劃而想要扣動扳機,寧安妍退後一步,仍然高舉着雙手,好像打算避開對方理所當然的憤怒。
「你特麼為什麼要出現,你很礙眼知道不,和你那老公一樣討人厭你造嗎!」老垃圾怒吼道,「你們全是垃圾,你一戶口都是混蛋!該死的那種混蛋!」
雖然老垃圾又朝前邁了一步,但寧安妍卻並沒有轉動身體,只是將雙眼瞪得更大。「你是說童貫不在這裏?」
寧安妍充滿希望的輕聲低語只是在老垃圾心中的怒火上又添加了一些油,而且這種異常強烈的感情已經超越了憤怒,將他的意識導向了殘酷。
不,不,他被這個小姑娘的謊言所玩弄了,被這個從小表砸耍了,他的人生都奉獻給了事業,好不容易才獲得了勝利的經驗與犧牲了自我的人生,難道說這就是他所獲取的報酬嗎?
「這是種侮辱!」老垃圾用冰冷的聲音說道,身體中充滿了另一種新的凶暴的力量,使得他變成了一名瘋子,「你把我當成一個傻子,那些陳詞濫調的謊言更是對我的侮辱。」
老垃圾握着手槍慢慢地靠近寧安妍,每一步的距離都經過了慎密計算——很顯然,對方真的表現出了恐懼。寧安妍朝後退去,嘴唇止不住地顫抖,胸膛也在不停地起伏着。她在尋找武器的同時也注視着老垃圾的行動,此外還想要從這裏逃出去,可是隨着對方的不斷靠近,任何一種企圖都無法得逞。
「我有權力。」老垃圾說道,「這裏是我的靈域,我的地盤我做主,而你則是一頭豬,一個說謊的小表渣,因此,我決定活剝你的皮,我要讓你發出痛苦的嚎叫,你這條嗶狗,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無論那幫傢伙付給你多少錢,你都會覺得和接下來自己所要承受的痛苦相比根本變得不值一提。」
寧安妍被身後的一個架子所擋住,一個沒留神險些被工作枱絆倒。老垃圾追在她身後,他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感絕在身體中流淌,眼前這個女人的無力感讓他覺得莫名的喜悅。
「求你了,我真的沒有想做那些事情。我也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人!」
聽着寧安妍的哀求聲,老垃圾停下來笑了,他想要進一步讓對方感覺到恐懼,讓對方覺得自己擁有着絕對的支配權,老子就是神,此時此刻還有誰比他更厲害,就算上帝也不行!
這時寧安妍退到了那個架子與地上一個蓋着蓋子的洞穴之間,老垃圾則保持着安全的距離,饒有興趣地看着她閃着晶瑩淚光的眼睛,那是陷入圈套的動物所顯現出的驚恐狀態,那種柔軟而又無力的動物……
老垃圾砸了下嘴唇,伸手打了自己的耳光兩下,用仿佛野獸的視線不停地嘖着寧安妍有着柔軟光滑的身體曲線,一副新的骨頭,一具新的標本用身體,而且是一個樣子不錯的東方女子……那麼,差不多到了該開始工作的時間了。
咣當的突然一聲巨響將寧靜突兀地打破了,就像平地里玻璃碎掉的效果一樣震撼,遮擋在地下洞口上的木板一下子被掀開了,並發出了破碎的聲音,木頭的碎片打在老垃圾的腰上。
他不明所以地踉蹌着後退,自己明明擁有支配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什麼東西抓住了他的腳踩,接着便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一股難以置信的疼痛感從腿部傳來。
老垃圾將視線投向寧安妍,在她的眼睛裏看到了新的恐懼,在兩個人四目相交,意識變得清醒的那一瞬間,老垃圾在心中最想說的一句話就是老子是個善良的男人,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報應!
在強大的握力之下,老垃圾終於虛脫了,摔在地上的他鬆開了手中的槍,在發出痛苦叫聲的同時,朝着在下面洞穴中等待的野獸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