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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花看了看童貫有力的大手:「你真溫柔喲,童貫!」然後小手覆上他的大手之中,試着走了兩下,但隨即,眉頭又因疼痛而變得褶皺起來。
「還很痛嗎?不是裝的吧?」童貫耐着性子問道,他臉上閃過淺淺的關心,畢竟跪在沙子上替他服務,會咯得腳痛的吧。
白荷花仰起頭,看着童貫的眼睛,點了點頭,小手不斷地揉着腳踝處,神情很是痛苦。
童貫抬腕看了看表,目光中閃過一絲不耐,照這樣下去,還不知道能耽誤多少時間呢,因為他還要回去收集情報,切尼究竟能否活着走出那個會場是現在的頭等大事。
更讓他不放心的事一些陸陸續續傳進來的傳聞,手下是有報告一則小道消息說見到一下傷勢極重的傷者,爬出廢墟的時候咬了救援人員。
想到這裏,他的腦袋一陣泛疼,毀滅會場的兇手,應該是中東人沒錯啦,但真的只是破壞而已嗎?
算了,現在在這裏一個人亂想,也沒什麼用,還是快點回去再說吧。
緊接着,他輕輕拉起白荷花的身子,將她騰空抱起:「回去後用熱水敷一下,如果還是不好的話,找醫生看看反正你明天要去複查!」低沉的嗓音在她的頭上方揚起,帶着令女人心悸的沉穩力量,說完,便抱着她大踏步朝車子的方向走去。
白荷花在他懷中用力地點了點頭,雙臂環住他的頸部,目光卻越過童貫的肩頭看着那抹看上去暗神的身影。
嘴巴,故意上揚,生怕這個笑別人看不見似的。
寧安妍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酒店的,她只知道,從剛剛看到海灘上的一幕後,全身就變得冰冷起來。
她好恨自己的眼睛,因為她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一幕,她看到了童貫與白荷花這個昔日一同侍候切尼的女人深情相擁、看到她給他口、聽到她有他身孕,看到了童貫凌空將白荷花抱起、看到了他載着她揚長而去,就好像永遠不會回來似的……
寧安妍又不是三歲小孩了,對於童貫這種級數的男人會有很多別的女人,不會專一這個問題早就有心理準備啦,可是這麼快就又要和別的女人分享他,而且還是她前一個男人的老婆,這……情何以堪吶!
血液在慢慢凝固,心,像被一隻有力的大手在拼命撕碎般,寧安妍茫然地瞪着如黑夜的大眼,沒有哭泣,只是全身由頭部漸漸涼到腳部,甚至是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之中。
她沒有哭泣,因為她聽到了心怒吼的聲音……寧安妍像死了一樣,就那樣愣愣地坐在床邊,等着、一直在等着,等着童貫的回來,真難以想像,她竟然有點着急,有點想要爭寵的想法。
她,應該要的只是足夠單飛的錢而已,不是嗎?
夜更深了,烏漆墨黑的有如傻蛋靜臨,酒店的外面很少路人,只有一個倒在地上的傢伙拖着一條長長的血線慢慢在爬着,看樣子受了不輕的傷呢,他的嘴裏無意識地低吼着一些無意義的吼聲,大概是想向人求救?
當童貫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左右了,臉上有着深深的疲累,但還是儘量放輕腳步走進臥室。
他剛剛推門而入,便看到寧安妍靜靜地坐在床上,懷中抱着抱枕,他的身子頓時一怔。
寧安妍像做夢般一樣抬頭看着出現在眼前的童貫,不知為何,自從知道白荷花這個切尼的妻子可能懷了童貫的孩子後,她便變得患得患失。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了?」寧安妍艱難地開口說道,其實她好想問他為何才回來,又和白荷花拍拍了麼?當她看見童貫載着白荷花揚長而去的時候,她的心就像歷經煎熬般,他們去了哪裏?為何他才回來?幾個小時可以做很多事的!
「回來晚了?我覺得挺早的還。」童貫聳聳肩,看着寧安妍茫然的雙眼只覺得很煩,他大手一伸,將她柔弱的身子緊緊摟在懷中。
「怎麼,又想要了?她將頭別到一邊。
「又?你怎麼說又呢?」他不為所動。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人在做天在看!」
「所以,你要說什麼呢?」童貫無恥地笑着,「我這個人最不喜歡打啞謎,今晚我做了很多事,要我一件件將細節說給你聽嗎?」
細節?寧安妍強壓着想哭的念頭,咬着唇,任由童貫將揉來揉去,在她貼近他溫暖的懷中時,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水味適時地鑽進寧安妍的鼻息之中。
是蘋果表那個牌子的香水!寧安妍有用香水的習慣,所以對於那些名貴的香水有些研究的,這款香水是由名牌菜刀設計師奧尼爾搗鼓出來,屬於最沒格調的香水,有濃郁得讓人嘔吐的扣肉味,也有清單如水的無味,小小的一瓶能賣到五毛錢一瓶。
心,一下子被收緊了,是扣肉味的耶,難聞得讓人作嘔啊!
「你怎麼了?」童貫感到寧安妍的身子明顯一僵,立刻扳起她的身子,焦急地問道:「難道你被咬了?」
「你不是想咬我吧現在?」寧安妍怔怔地看着童貫的眼,有一瞬,她竟然覺得即使是這樣看着他,感覺也不錯。
「我不是這個意思,」童貫聳聳肩解釋:「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在街上看見幾個人壓倒一個人開咬,手腳什麼的都被扯開了,噁心的很。」
「你說什麼呢,是不是秀逗了?你只是剛剛做了一個噩夢,然後你現在醒來後,卻發現我一直在等你回來,所以你說謊而已!」她連忙掩住眼中的愴然,輕聲說道。
「傻瓜,我沒有騙你了,不信明天你看新聞啦,再說為什麼不打我的手機呢?」童貫看着寧安妍眼中的凌亂,心中陡然一動,伸出大手輕柔地撫過她的臉龐。
寧安妍垂下眸子,小手緊緊攥住床單:「我怕、我怕打擾你談事情!」
她言不由衷地說着,那股香水味很淡很淡但足夠噁心,噁心得她明天都不想吃飯了,早餐也吃不下了。
在他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香水味,只是剛剛的擁抱,她給他口過嗎?還是……已經啪啪過留下來的呢?然後他還想這樣又和自己啪?噁心!寧安妍不敢再往下想去,因為,她怕被自己無端的猜測逼瘋。
童貫輕笑一聲,輕輕執起她的小臉,邪惡地說道:「傻丫頭啊,還有什麼事情比你更重要的呢?」
「你今天的很忙吧?」寧安妍試探性地問道。
童貫眼底一翻,隨即輕聲開口道:「是啊你知道的,我這種高富帥忙得很,今天公司的事情多了一些,所以處理的時間很長!」
他刻意省略見白荷花的環節,因為,他不希望現在向她解釋與白荷花和平相處不然廢了你的話,今晚他很煩,將這事押後再說再煩好了,大半夜的一鬧還讓人睡不?
寧安妍怔怔地看着童貫,她聽到了心碎的聲音,他在撒謊!他在騙自己……他竟然願意騙自己,從另一個極端的方面來看,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他有些重視自己呢?
「發生麼呆呢?老子困得很可沒時間和你耗。」哈欠連連的童貫發現了寧安妍神情的不對,手指輕輕拂在她的唇邊:「你不知道老子我今天很累嗎?」他誤會了寧安妍心中的想法,以為是她醒來後看不到自己發牢騷了。
「當然啦,和她做了那樣的事情,能不累才怪!」寧安妍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輕輕搖了搖頭,她怎麼可能生他的氣呢,她對他生氣根本沒用啊!
「哦,原來你知道我今天和別人啪啪了?」童貫又打了個哈欠,看着她的眼睛,看見就看見,知道就知道吧,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也懶得解釋。
「我、我只是開個玩笑,你怎麼不笑?」寧安妍輕輕說道。
童貫好笑地搖了搖頭:「傻丫頭,我怎麼可能隨便和別的女人亂啪呢,我不是說過嗎,我喜歡漂亮的女人,不會隨便和別人亂來,你要跟我這樣的人一輩子,你自己想清楚!」
寧安妍揚着頭,眼中閃過點點淚花,這點點淚花緊緊包裹着童貫的心,讓他煩上加煩,「好了你哭個蛋糕啊,裝什麼呢,我有事呀告訴你,現在好累想睡覺,明天再說好嗎!」
「為什麼不現在說呢?」她問。
「你好煩,閉嘴自己蹲牆角畫圈圈去!」童貫說:「老子的好嗎只是直訴,不是疑問句!」地俯下身,想要給她一巴掌讓她靜靜閉嘴,但想想還是算了,為了今晚的寧靜,他不想多事。
但童貫揚起手的動作,已經讓寧安妍下意識地將頭別開。
「幹嘛幹嘛?」童貫沈暗的眼底揚起一絲不解,「你還敢躲開老子的巴掌了?」
寧安妍慌亂地迎上他暗如深海的眼眸:「我、我沒有……你、你還沒洗澡呢,一身灰塵味兒!」她連忙搪塞了一個藉口,當他要打自己時,她竟然會聯想到以前被切尼虐待的時候,心慌慌的,然後當他想吻她的時候,她又想起他與白荷花相吻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