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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尼唇邊揚起冷然的笑,眼底的鋒芒更加突顯了他狂狷剽悍的男性氣息,他故意爽朗大笑:「童貫,我們真是好久不見了,看到我還活着你是不是急跳腳了!」
緊接着,他在眾媒體的鏡頭下,一把將童貫拉近身邊,大手好像禮節性地拍着童貫的後背,兩個大男人做着好久不見心心相惜的模樣!
然而,童貫被切尼狠拍了幾下,差點猛咳了出來:「切尼你滾開,我和你沒那麼熟!」因為顧及到全球直播,所以,他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音量低低抗議道。
切尼面不改色地狂笑着,語氣卻如地府中傳來的寒音般在童貫耳邊說道:「我是想你,想你……死!」
一隻大手狠攥童貫的大手做握手狀,童貫還無預警地被來這麼一下,他強忍手上的疼痛,臉上的笑容也仍是不改:「切尼作為羅柴得菲爾德家的家臣,為了一個女人,你就想我這個當家的去死,太狠毒了吧!」
切尼面對鏡頭揚起看上去更燦爛的笑容,語氣更兇狠地跟他說:「看來事情後我們要好好算算賬了,如果你不想這麼早死的話,現在就給我笑!」
說完,他大手再次一拍,在外人看來更像是兄弟間好久不見的動作一樣。
童貫心中一陣冷笑,死?誰死誰活還不知道呢!然而兩人的這番舉動卻大大感動了媒體記者們,他們沒想到被奪去家長之位的切尼和那新話事人交情會這般好,如同兄弟一樣。
寧安妍也瞪大了雙眼,纖細的小手掩着唇。他倆的友誼這般深厚嗎?為何臨近的人看上去,童貫臉上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呢?
夜,有些濃郁的味道,悠揚的小提琴樂在低調的酒廳中划過一道的影子,這家酒廳是遠近最為聞名的地方,聞名除了因為這裏香醇的美酒外,更多的是諸多世界著名人士都喜歡在這一處芳土中駐足。
「你跟其童貫的關係如何?他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趕到法國來?在最初的行程里你都沒和我說過有這事,而且這麼晚了,還慎重款待?」坐在金碧雅致的酒廳中,寧安妍環視四周後,不安地倚近切尼的懷裏。
「童貫據說是本家那邊的私生子,本家本來並不待見這種身份的人的,但是他們本家沒有男丁,所以羅柴得菲爾德家的權力就到了我手上,直至他出現,也不知給本家那群人說了啥,竟然承認了他……,所以,雖然同一家族,但是他和我也是死敵。」切尼一手捧着酒杯緩緩啜飲,一手撫着寧安妍柔順烏亮的秀髮,狀似悠閒地等待主人出現。
「這一切與我有什麼關係呢?」寧安妍明白這裏面其中的競爭道理,但是今天一天下來,她感到好累啊,現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因為某人想再看看你,我只是好心完成他的心愿。」切尼眼裏掃過一絲冷意,仰頭一口喝掉杯中美酒。
寧安妍疑惑地看着切尼,剛想再問些什麼,眼角瞥過一個男子。
他不就是童貫,那個想切尼死的男人嗎?當童貫噙着邪邪的笑看着與切尼在一起的寧安妍時,嘴上沒說什麼,但緊盯寧安妍不放的視線卻泄漏一切想法。
切尼看在眼裏,什麼也不說,唇畔只掛着淡淡的冷笑。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他故意停頓一下,在她耳邊用着完全不可能保密的聲音說道:「他和卓浩然好像也有些私怨矛盾。」
寧安妍有些尷尬地看着童貫,畢竟這個男子強吻過自己,一想到這裏,她就會覺得後怕!
她下意識地緊緊靠着切尼溫暖的胸膛邊,切尼心中一暖,大手攬過寧安妍的腰際,褪去了臉上的冷意。
寧安妍臉上有些不自然,她還不習慣在眾人面前與切尼這般親密,尤其是她還能感覺到童貫以深沈的目光定定地瞧着自己……
切尼想做什麼?她的心有些七上八下的,對於切尼神情的一百八十度轉變,童貫驚愕的神情很快就掩蓋了過去。
而今天作東的童貫眼神一暗,一直心儀的女人被切尼以強烈宣告的獨佔姿勢,緊緊地攬在懷裏,心中竟然升騰起一絲不快,他盯着佳人一會兒,才轉移視線,和切尼刻意挑釁的眼神對上。
一貫的壞笑揚起:「切尼,我們坐吧!」他冷淡的眼神再次淡淡掃過寧安妍後,恢復自信神采地落坐到主位上。
再度坐下時,切尼沒讓寧安妍坐回椅上,反而將她抱到腿上,神色之間輕佻無比。寧安妍不安地想滑下他的大腿,被他暗地投射的凌厲一眼,瞪得動彈不得,當三個人分別坐定後,切尼將身子慵懶地依靠在舒適的沙椅上。
一手緊錮寧安妍的腰際,一手執起裝滿美酒的水晶杯優雅地啜了一口,獨眼淡淡掃過自己身邊的那個男人。
「你看上去真的很閒!這就是本家的德行?」他的語氣中透着捉摸不透的氣息。
童貫鬆了聳肩,臉上露出邪邪的壞笑:「切尼,不要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老朋友啊,我可是千里迢迢特意跑到這裏來看你的!」
切尼臉上揚起冷笑:「童貫,你還真是有心啊!」然後含着淺笑看着寧安妍。
寧安妍被他看得心中有些發毛,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不知所以然地看了看童貫又看了看切尼,今天怎麼了?為什麼好像所有人將矛頭都指向自己了?
切尼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笑着,家長的位置被奪去,還想來搶他的女人?那童貫必然是要以失敗告終的。
寧安妍顯然不明白他們話中含義,但還是猛地打了個冷戰。
切尼將笑意滴水不漏地完美體現,語氣卻及其輕鬆:「寧安妍是我切尼的女人,自然要有本事才好!」
「切尼,有時我還真羨慕你,竟然會擁有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子,」童貫今天的目的,就是想要公然奪愛,「只是可憐她了,你懂我懂她也懂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