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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這哪裏是釣魚,簡直就是守株待兔。
不過我,也有一點兒好奇。
我同學很少跟我聯繫,別人,更少。
還真不知道會有誰找我,或者被殷亦桀釣上來?
釣魚,是件兒很辛苦的事情。
不但需要耐心和技術,而且還得看運氣。
幸好,我不太在乎。
我對什麼都不太在乎,因為我本來就不懂,在乎不起來。
而且,又監護人在,我操那麼多心,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嗎?
監護人,殷亦桀,依舊一天到晚守在家裏。
到了初七人家都上班了,他還在家裏。
中午的時候宋大學帶着他某個美麗的女秘書來家裏,送資料,匯報情況。
晚上的時候,宋大學再來一趟。
平時,殷亦桀的電腦和電話開着,不停的進書房或者臥室打電話。
呵呵……這豪華的別墅里,有着比那邊的家更高檔的書房,不過我找不到感覺,所以,二樓小客廳權當我書房。
殷亦桀依着我,然後,把自己的東西也擺上,除了接電話的時候走開。
說是小客廳,其實也有我們那邊的客廳大,我們一人坐一邊,倒也互不干涉,很靜謐。
我偶爾看看書,偶爾玩,只要佈置的任務完成,殷亦桀並不太管我。
不過,想起他說的話,我,有了條件,寧願多學習一會兒,除了看下學期的課本枯燥的研究,我還學習別的。
布萊恩很高興,因為我時間自由了,每天早上上線他都在,然後和我說話,給我發資料。有語言學習上的,也有電腦的。還有……他建議我,多學歷史和地理。雖然不是高考科目,但對將來有很大幫助。雖然女孩子方向感不強,但要求我強硬記下來。
歷史,好麻煩的。我不愛背那些東西,什麼哪哪年在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時間,其歷史意義是什麼,主要人物是誰。唉喲,頭大的要死。我寧願研究正弦函數和餘弦函數。
地理麼,也好不到哪裏去。北緯31度,東經103.4度;什麼塔里木盆地什麼荒漠化防治交通運輸建設農業地域選擇……季風氣壓帶徑流……也很煩的。在掛幾個地圖在眼前,滿眼都是橫山縱水黑的鐵路紅的公路,像蜘蛛網一樣。
唯有一樣好,那就是美國和加拿大的國界線,一刀切,太有才了!看人家社會多和諧!
布萊恩很有美國人的風度,不停的誇我,從不說我類似的想法太詭異。在他看來,只要有想法就是好事,哪怕是想給長城貼瓷磚。發散性思維嘛,就要多思多想,最終成為思想家。
殷亦桀不知道我有成為思想家的潛質。在他認真工作的時候,幾乎是不管我的。也許是顧不上,也可能,是覺得我很自覺。呵呵,被人信任,感覺很好。
中午快十一點的時候,blain不知道從哪搞了個東西發給我,說:「這是個最新的後門程序,比較簡單,看不懂的標識出來發給我。」
呃……還真看得起我。我非常鬱悶,回了他一句:「這個,是不是太難了點兒?我學了做什麼啊?」想想又說了一句,「我發現另外一個問題。最近玩的幾個遊戲,打開久了就很容易導致死機。遊戲本身很小,應該不是內存問題,怎麼辦?」
真搞不懂,布萊恩如此孜孜不倦的教育我,為什麼?
跟我一個門外漢將那麼多,不累嗎?
還是我真的很像比爾該死小的時候,因此很有潛力?
布萊恩沒給我解釋,直接會我一句:「自己把程序打開,慢慢看,不懂了問我。」
切!玩個遊戲搞這麼麻煩,我不會重啟機子啊?
不理他。玩遊戲就得研究程序,吃飯是不是還得種地加養雞加餵豬加……上學呢?
去造紙廠拿紙去印刷廠……
我覺得自己很有偷懶和找理由的潛能,其實想想,布萊恩說的已經很好了,我,還是看看吧。
「都來米……當地當……」
喲,魚上鈎了!
第一回我沒想到回家,而是想起魚來。
因為要釣魚,所以魚竿魚線魚鈎都早早準備好了。
電話鈴響了二遍,我看清楚,是個不認識的號碼。
趕緊打開電話錄影、接通電腦錄音,蹦到殷亦桀身邊,示意他拿起監聽。
我沒什麼秘密,所以也不怕。
再說,殷亦桀就在這兒坐着,如果不告訴他,反而容易懷疑我有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既然沒做,又何必躲着。
殷亦桀眸光一跳、太陽穴青筋呈現,很快又放鬆下來。
我從沒打攪過他工作,所以,等他放鬆下來,才輕輕的「嗯」了一聲。
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點兒擔心,不過現在好了。
殷亦桀隨手把我抱在懷裏坐好,點點頭,他準備好了。
那我也準備好了,可給我打電話的人沒有。
我示意完,他不開口,不說話。
玩什麼?等了十秒鐘,十五秒、十六秒、十七秒……沒音兒,我很乾脆的掛電話。
「可兒。」殷亦桀親了下我的臉,溫和的叫一聲。
顯然我打斷了他的工作,不過他很接受我的信任,面對可能的危險,我們在一塊兒,一點都不擔心。
「他不說話。」我揚了下手機,聳聳肩,很無奈。
如果他不開口,我自然不會說什麼。
殷亦桀愣了一下,然後,看着我,無奈的搖頭,點着我鼻子教訓我:「你嗯一聲,他可能都沒聽見。還以為電話沒打通呢。號碼熟悉嗎?」
我搖頭,雖然平時不太在意這些,不過這串數字和我是初識,那是一定的。
軟軟的靠在他懷裏,皺着眉頭想想,我該怎麼說呢?
言多必失,有時候多嘴反而不好,我,還是閉嘴的好。
因此我應他:「他要找我麼一會兒肯定還會打的。不找我麼我那麼積極主動,反而被人懷疑。」
殷亦桀看着我,趕緊點頭,雞啄米似的,眼裏都是笑。
不過他的神情還是有點兒緊張,似乎這事兒很重要,或者在他心裏很重要。
但又不好確定,就只能和我這麼等着。
我安靜的靠在他,也不回撥,也不急着看那討厭的程序,就在殷亦桀懷裏坐着,感覺很舒服。
殷亦桀靜靜的抱着我,目光卻落在電腦上,那裏有無數的郵件。
他正打開郵箱,一封封的看,一封封的處理。
大概有五分之一被刪除了;五分之一加上着重號,也就是大紅色的感嘆號;五分之一標識為未讀,剩下的,邊看邊回。
領導總會有無數的郵件、電話,看看,未讀郵件,106封。
我抬頭看看殷亦桀,很顯然,他半早上都在處理郵件,還有這麼多。
我一個月除了系統郵件收到的不超過十封。偶爾那種電話問兩句,偶爾回兩個字,他處理郵件的速度也很快。
鍵盤噼里啪啦發出輕微的響聲,還有殷亦桀沉穩的心跳。
我儘量弓着身子,把自己坐舒服,也方便他工作。
看着電腦里一點兒不懂的東西,以及無數發出去的指令,既新鮮又很枯燥。
偶爾看到英文郵件,我才會當學習似的好奇的看看。
不過還有別的語種,好像藏文之類的,我就一點兒不懂了。
唯有安靜的坐着,緊緊靠在他。
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這麼安逸自然的靠在男人的懷裏,不過真的很……
相信,有時候也不會太難。有時候,說是依靠,還不如說相信來得更準確些。
經過大年初一凌晨那般狗血之事後,我和殷亦桀之間,似乎多了種信任。
雖然他比以前更喜歡吃我,不過他小弟極少極少發飆。
就像現在,我可以很安全的坐好久,一如小時候,被某個好心的大叔抱着坐在腿上,很幸福。
我們就這麼安靜的坐着。
我耐心很好;殷亦桀很忙,所以,我們都很充實。
對方的耐心似乎沒有我們好,過了二十來分鐘,我的電話又響了,我拿起來,看了看,不懂。
遞給殷亦桀,他皺了皺眉頭,然後很不屑的嗤笑:「電話加密,號碼不顯示。果然有心。」
我點點頭,問他:「接不接?」
我的意思是沒所謂,號碼不顯示,對一般電話有用,對我的電話還有電腦都沒用。我的電話是可以雙向鎖定的。
我電腦跟蹤系統,現在就可以打開那邊的記錄。雖然殷亦桀可能不知道我的小秘密,不過,我自己心裏有數。手指頭已經扣在綠色鍵上,準備接通。
殷亦桀親了下我的臉,然後按下我的手指,電話,就通了。
不過我覺得很搞笑耶,一個簡簡單單的電話,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緊張兮兮,好像做賊當特工。
我電話電腦同步錄音,殷亦桀監聽,而且,他肯定也錄音而且同時讓人查找了。
我無聲的笑笑,出聲,「嗯……」
既然我的標誌性接電話方式就是這樣,不如弄得經典一些,免得破壞氣氛。
殷亦桀神經緊張,但還是默默我的頭,對於我的妝式幽默表示欣賞和支持。
「喂,您好!請問,您是妝可人嗎?」
對方,不是「他」,而是「她」。
一個很普通的聲音,猶如最常見的綠茶。口氣聽着也很平穩,很正常。
但是,越正常就越不正常,這麼突然的給我打電話而表現的出奇的正常,那不正是在裝嗎?
所以說,除非你道行趕上殷亦桀,否則很容易被識破的。
當然,殷亦桀的道行,還有待進一步考證和確認。
說不定是我誤解,冤枉他了。
「嗯。」我點頭。考慮到她看不見我,所以,我又應一聲,然後,等她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