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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恩也不再糾纏。
好吧,我,早點兒休息,今兒也有些累了。
布萊恩又丟給我一句:
「每天睡覺前想想還有哥我在這裏祝福你,每天起來後對着鏡子笑一笑。
bye。」
呃,汗!byebyebye,不見最好。
地球,似乎一如既往的轉着。
我的世界,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想了許久,我還是覺得暫時在這裏住着。
我實在不覺得,殷亦桀狠得下心來趕我走。
就算死皮賴臉好了,我也要賴到高考結束。
看的幾處房子,心裏有個數就罷了。
家離學校很近,本來想步行或者騎自行車上學的。
不過第一天下自習回家,就將我嚇倒了。
一群看着就來意不善的男人,包括幾張臉熟的。
我,還是坐出租快點離開是非之地。
我實在懷疑,自己何時成了膿瘡,會招來這許多蒼蠅?
吃飯,現在徹底沒人送了,我就去食堂吃,偶爾自己帶。
立刻,同學裏掀起軒然大波。
「看見沒,以前那麼多男人搶,現在也和咱一樣了。」
有人幸災樂禍這是。
「玩膩了,自然就不要了,這還用說。」
這個……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殷亦桀,像是玩膩了的樣子嗎?我怎麼不覺得。
他和我一連三天都不嫌膩……汗!我又想多了。
「看,還拽的和大公雞似的。有什麼了不起。」
這個,大概就是嫉妒了。
畢竟,我現在好像穿的還不錯,也不覺得有必要低三下四一副小媳婦兒的模樣,自然,有人會覺得不爽。
「嚇,母雞,怎麼會是公雞?一隻高級雞而已……」
這個,很有點兒侮辱的成分,不積口德。
謠言在繼續,說什麼的都有。
不過在我耳邊也就是一群蒼蠅而已。
多半時候,我兩耳不聞。
一心只讀聖賢書,和高尚的人對話,做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機會,對有些人來說很容易;對我來說,很難。
我能繼續讀書,已經謝天謝地了。
再有四個月,我,將升天。
「妝可人。」
課間操回來,周輕雲叫住我。
我回頭,叫一聲周老師好,然後看着,看她平淡的猶如這天氣,春日,微暖,略潮。
周輕雲拍着我肩膀,半摟着我往前走,聲音平穩的道:
「怎麼樣,還好嗎?」
我點頭,好着呢。
其實也沒什麼變化,就像過了冬天是春天一樣。
雖然今年春來得晚,不過不是還有個閏三月嗎?到時就趕上了。
那時候,我也該適應過來了。
周輕雲拍拍我的肩頭,道:
「好就好,有什麼事兒,就和老師說。快了。上了大學,一切就容易了。過日子,其實也挺快的。三年,就剩下四個月了。」
呵,我笑。
是啊,當初還曾懷疑過能不能上高中呢。
後來因為學習不錯,又連十六歲都不到,法院幾個人一湊合,稀里糊塗就將我送來上高中了。
一晃,兩年半過了。
那個時候曾想,如果上不了高中,我就和別人一樣,去找工作,雖然適合初中生的工作太少,我也不熟。
「畢業考,能考好就儘量考好,畢竟也是個鍛煉。」
周輕雲特地囑咐我。
我點頭。
這個年級組長也強調過,班上也說過了。
高考,歷年都有人馬失前蹄意外落馬,畢竟,壓力太大,太過緊張。
所以,都將畢業考當做練兵了。
不過,我何懼之有?考得好又如何,考得不好又如何?學得好,能考不好嗎?
一切,拭目以待。
「妝可人,我送你回去吧。」
考完地理,冉樺跟在我後頭出來,趕緊說道。
這幾天,四處騷擾的人越來越多,冉樺,成天圍着我轉。
我,依舊一概不理。
我不知道那些人要做什麼,也不知道冉樺的意思。
或者,我已經知道,可是,現在我那功夫和他們周旋。
時間,是最寶貴的財富,我要用在最有用的地方。
背着書包,我看了冉樺一眼,走人。
「妝可人,其實,我覺得……就算朋友吧,都不能接受嗎?」
冉樺好似有許多事兒想說,看到我的眼神之後,就剩下這一句。
他的陽光也被晦暗的春日遮蓋了許多。
抬頭,看看今兒算是不錯的天,陰,但無雨。
烏雲如煙,或急或徐的吹過,在心頭蒙上一層不甚愉悅的落寞。
我搖搖頭,說:
「有些事情,沒有翻來覆去咀嚼的必要。如果作為朋友,我……不希望你介入這件事。你我都清楚。」
他想保護我,或者幫助我,我當然看得出來。
雖然我一直不想,但面對其他人的時候,我依舊清晰地感覺,我是殷亦桀的。
別的人,我沒興趣。
這個時候也沒空考慮別人。
「喲,妝小姐!走吧,房間已經訂好了。」
剛出校門,二個沒皮沒臉的立刻圍上來。
我站在上下車的地方,靜靜的等候出租車。
對這種人,你就不能搭理,打他一巴掌,他都當是你獻媚。
所以,默,我想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別這樣嘛……劉哥可是技術一流,一定讓你爽歪歪,回頭學習也有勁兒。再說了,就哥幾個,絕對比坐枱清淨……」
蒼蠅的特性,就是只要還有一口氣,就都是蒼蠅,不可能進化為蜜蜂或者蝴蝶之類的美麗可愛之物,壓根就別指望。
冉樺站在我身邊,抬了幾次手,都落下來。
知道出租車來了,才扶着我上車。
我快速的坐進車裏,扭頭,怒視!誰准許他碰我的?
「不要有下次。」
冉樺神色黯淡,挺直單薄的脊樑,站在那裏,看着我。
我轉回頭,不想再看。
身側,二輛車子追着出租車,或許,是要找到我的家,也可能,是想在路上堵我一堵。
微垂着眼眸,我掏出十塊錢準備,別的,只能忽視。
報警嗎?學校門口就有警察,大多,只要人家沒有明顯的身體侵犯,是不管的。
而且,家父和警察叔叔打過太多交道,許多小事,警察叔叔都沒時間管。
我,也不想動不動就動手。
捅人,對我沒太大好處,那許多人捅不完,我也未必能捅上。
因為這些,都是真正的黑道混混。
所以,我只能忍,一直到忍無可忍。
家門口,果然等了一群蒼蠅,一群你不用細看就不會和其他生物混淆的蒼蠅。
「妝小姐,你住這裏呀?一個人多孤單,不如,和哥走吧?」
一個牛仔服搖餅來,動手。
我右手握刀,掏出來,打開。
君子動口不動手,嘴皮子功夫,我可以忍。
動手動腳就越軌了。
不捅人不表示我不能自衛。
而且,我的殺手鐧不是右手,而是左手。
這,只是表明態度。
身後一個黑夾克一手摸上我的臀部,捏一下,趕緊鬆開,嘖嘖驚嘆:
「夠挺,夠翹,我喜歡。走,找個地方玩一玩。開個價,乾脆點兒。別弄得哥們心痒痒,到時候就不知道會怎麼做了。」
我停下一步,扭頭,安靜的看着他,冷冷的看着,安靜的,冷冷的,沒有怒火,沒有仇恨,沒有。
他在疑惑,在顫慄,很好。
我,左腳往右踏出,右腳跟着往左成130角繞過來。
兩手同時動起來,左手輕安暗扣,右手輕描淡寫的落上去,左手已經划過,動作很快。
「啊……」
黑夾克一聲慘呼,聽得左手胳膊,估計受傷不輕。
天使之翅膀,削鐵如泥,要不是他袖子空蕩蕩,一下子切不實,要不然我能將他胳膊砍了。
在眾人的驚愕中,我理都沒理,繞過他,繼續,回家。
整個動作,也就像是繞路而走,不過,有人的胳膊就不知道傷重幾何了。
敢欺辱我,也要看個分寸。
我,不怕死。
手中的銀鐲子,和電梯碰撞,發出細微的響聲。
我雙手撐在背後,撐着屁屁順帶托着書包,無悲無喜無懼。
家父過的大概就是刀頭舐血的日子,我,遺傳的很好,所以也不用戰戰兢兢。
家門口,胡亂堆了些鮮花之類的,很有點上墳的感覺,呵……
無視。
回家,洗澡吃飯看書,老生常談,不提。
第二天早上,去上學。
樓下一片安靜,很好。
不論是真的安靜,還是正在醞釀一場暴風雨,不過有什麼要緊?
不打雷不下雨,就不是天了。
只要我一息尚存,就別想着白白欺負我,有種就只管來試試。
就算今兒能力不足,我也會記着的。
哼,當我傻嗎?這肯定是有人要害我。
家父提到過。
好得很,冤有頭債有主,我會殺上門的。
不過不是現在,現在去就是一介莽夫,我會的,等長大了,準備好了,會的。
緊緊握一下拳頭,我發誓,將來一定不肯讓人欺負,也絕不落到母親的境地,不論什麼原因。
接下來的幾天,周圍雖然還有許多難聽話,不過,一般人都會站在離我三尺外的距離噴口水。
就算口水噴出來,也濺不到我身上。
既然如此,我,無視。
畢業考,考完休息兩天。
我,都蹲在家裏。
休息的時候,盯着電話,我,猶豫過好多次。
說是不想他,怎麼可能。
我真的不中的,他能忙的連給我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反而,莫名其妙的電話倒不少。
不過只要打過一次,我都能設定拒接。
騷擾沒所謂,無非就是些不入耳的話。
我,好想他。
靠在床頭,抱着膝蓋,望着窗簾,那裏,似乎有他的影子。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似乎特別的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