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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少,我覺得你是關心則亂,真的,你自己一路摸索過來不容易,就怕小可人也吃虧。或者太想當然,想着女性就該在你畫好的格子裏下棋,你就沒想過,小可人自己也能整出塊棋盤給人下棋。就說剛才這個idea,我覺得做得好的話前景非常不錯,要知道交通問題包括火車擁擠、過年買不上票回家,有多嚴重。可是我們都沒有想過要做點兒什麼,是嗎?」
「有問題,就是商機。」
布萊恩不知道參的什麼禪,兩眼沖地跟了一句。
「哎呀不行,我老了,這種一股子熱情打拼的勁頭早沒了,要不然也不用熬到現在。
妝總,說好了,我跟着你混,給你當個馬前卒。」
老六大概醉了,搖搖晃晃,感慨萬千。
我腦子還沒轉過彎兒,殷亦桀就給了他一拳,哼道:
「你是皮癢了,你沒事兒繼續在這混着也不錯埃現在搞個軍需也很肥,誰不想要,你又嫌這嫌那。三不着五的,好好的個人都給廢了。」
布萊恩依舊帶着某種情緒悠悠的道:
「成長太順利了有時候也不是好事,不過跟性格也有關係。
其實像你這樣穩穩噹噹的,整個人也是這麼一種氣勢,挺有安全感,挺難得的。」
「噗!」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怎麼記得當年有誰說過布萊恩是Gay,他這麼說話,怎麼就……
Sorry,我實在不是要歧視或者侮辱之類的,實在是這感覺……
抬頭,老六已經摟着布萊恩的肩頭,他倆坐隔壁啊,老六用頗為迷離的眼神看着布萊恩,笑說:
「你真是我的知音呀,說了句公道話,我太感動了。
你不知道,小時候我和殷少、玉少一塊玩兒,他們總有無數的事情要做,天天跟我抱怨。
後來……殷少出國了,又半中間回來了,感覺還是沒有我幸福。
唉,到現在才知道,我老爸對不起我呀。」
「轟嗤嗤……」
誰將酒噴火堆里了,還是烤爐滴了油?看老六和布萊恩的親熱勁兒,這個……
布萊恩趕緊推他,無語的無以復加。
可惜老六什麼塊頭?比殷亦桀還高,還結實,特種兵,布萊恩再能耐也搞不過他呀。
吼吼,很快,限制級的即將上演,篝火晚會的第一個**……
「少兒不宜。」
殷亦桀拉着我起來,給我將衣服拉好,問:
「冷不冷,要不要到那邊走走?」
稍遠一點,有個小小的崖畔,石頭隨意堆疊,一直延伸到水裏,偶爾會有候鳥在那裏徘徊。
這感覺和海邊是很不一樣啊,但另有一種味道,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這裏是恢弘豪放的,什麼呢?呵,不確定,語言有些不夠用。
縮在他身邊,其實也還好。
雖然有些夜風涼涼的,但遠算不上冷,圍着火爐吃西瓜並非這裏的特色精緻,我也沒那麼嬌氣。
慢慢的踱開,隨意走一走,氣氛有些壓抑。
是啊,雖然不如之前在家的時候,但剛才那麼一通亂說,我還是覺得,有什麼不舒服。
「怎麼了?」
殷亦桀好像很喜歡問這句,也許是關係,也許是沒話找話,誰知道。
「為什麼要瞞着我那麼多事?是不相信我嗎?」我問。
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問出這麼個問題。
「不是。是不想讓你……」
殷亦桀並未停下來,步子依舊那麼大,但明顯有些沉重。
靠在他懷裏,我決定不再問了。
只有傻女人才會逼着男人問:你為什麼回來的這麼晚?你為什麼不去公司接我?你衣服上為什麼會有我不熟悉的香水味兒?
是啊,每個人都有**及其權利,只要他不妨礙到我不讓我難受,管他做什麼呢?
我們不能活着別人都世界,那將永遠悲哀;我們或者自己的世界,他只是我的一部分,至於他的背後有什麼,與我有什麼相干?
哈,這樣的夜,真神奇,竟然讓我放棄了那麼一件重大事情。
也許是可悲的無奈吧,誰知道。
只有舍才能得,也許,就算是幸福,也應該割捨一些,才能換得……
什麼呢?永遠的幸福?
呵,我的悖論主意好久沒冒出來過了、、、、、
割捨一點兒眼前的幸福換取將來的尚未見的幸福,似乎,殷亦桀當初也是這麼說我的。
他說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經安排好,也許他的方式不對;而我恰好莽撞的打破了他的計劃,所以,所以……
我好像想到一件事兒,他和寶寶說過,他想坐牢因此取得和我儘量平等的地位,要挾他家人。
哦,陰魂不散的殷氏,是啊,肯定是。
這麼想來,也許……他的打算比較好,或許對我們更好。
可是,這又怎麼去衡量呢?難道,在他坐牢和現在我們共同面對之間,要我選擇……
我不知道哪裏錯了,又或者,如何挽回。
畢竟,已經發生了……對啊,都已經發生過了,我,又到底該怎麼面對呢?
或許,殷亦桀還沒辦法頂起殷氏吧,畢竟是自己的家,改要如何兵戎相見呢?
他的家,任何問題還是他解決比較好;雖然也聽說過強悍的媳婦兒強行拉走老公的事兒,但如果是那種男人,連自己的問題都解決不了,要他又有何用?
啊啊啊,頭大死我了!
「可兒……」
殷亦桀身上四面八方都是眼睛,大概感覺到了,停下來,將我轉過去對着他。
這是個寧靜的世界,安靜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光線較暗,看不清眼睛,我們又該如何去看見對方的心呢?
或者,人心隔肚皮,永遠摸不透,我們又該如何相處呢?
似乎,就剩下一個問題:
相信他;或者,不相信他。
可是,相信又如何?
難道相信他在努力,我就該坐等?
可是坐等,要我怎樣去坐等呢,誰來說說看。
不知道,殷亦桀似乎也不確定了,低下頭吻我,他的吻,不太確定,不知道該安慰解釋亦或是強悍的讓我全盤接受。
我也不知道,慢慢的吻着他,好久沒有這麼安靜的擁吻了,我都有點兒找不着感覺。
最近,也許是分開太久,也許是太忙,總之每次吻我都是挑逗,讓我充分的做好準備然後就是愛。
其實,這樣認真的吻,是別有一種味道的。
「要我怎麼辦?」
殷亦桀舔着我舌尖,用他別樣的技巧於唇舌尖問,或者不如說是喃喃自語。
轉過來,我站在一塊石頭上,免得脖子仰的太酸。
但是,我沒有答案,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愛不能解決所有問題,想法,偶爾還會帶來麻煩,就像世間所有東西,都有兩面性。
「為什麼不肯嫁給我礙…」
殷亦桀輕輕的吮着我舌頭,真想一口吞下去,甚至昨晚愛的時候特用力特深,明顯能感覺到進到了宮裏,每一下都能進去,換句話說,他想留着我哪裏。
或者說得更簡潔一點,就是能跟我合二為一,就永遠在一起了。
不過我記得就算吃下整隻燒雞,也不能變成和燒雞的合成體啊,最終的結果肯定是燒雞光榮了,只剩下一個我,或者一個他。
啊,這個……輕點兒呀,這麼用力的吮,很容易讓人家,不是我要想入非非,這可是最容易讓人那啥的方式,我有點兒暈了。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我已經沒辦法回吻他,只能盡力的忍者別出糗。
殷亦桀又吻了一會兒,好像終於打定主意,做一回清純的人,或者給我留點兒面子,於是放開了,摟着我。
「乓當!」石頭搖了!啊啊啊,我重心不穩啊,啊……
殷亦桀將我抱起來轉個圈,就甩過來了,我腳夠不着地,這樣抱着,抱着,抱……
肚子貼的好緊,小骯上有火在燒,啊……
剛還說他準備做一回清純的人,哪裏喲,純粹是自欺欺人。
這石頭也真是的,不會墊穩當一點啊,啊?自然形成的,就這樣?那你不會來挪挪穩當啊,沒責任心。
饒了我吧,我可不想出糗。
最近的地方能行事的也是帳篷,可是,那附近好多人啊,絕對不可以。
那這個帳篷絕對不隔音的,不行不行,不行……
「去打野戰吧,這裏環境不錯,值得留念。」
我腦子還沒想好,殷亦桀已經二話不說將我抱起來,往一側崖下走去。
周圍只有微弱的星光和湖水的反光,連螢火蟲都沒見到。
這個,額滴神啊!
「別這樣,你一天都不能落下麼?再說,早起你還吃了……」
我要頭大死。
殷亦桀打定主意,肯定不會放手,也不知他眼力勁兒還這麼好,沿着淺灘往一邊走,還真是沒人,安靜的很。
他一邊小心的看路一邊哼笑道:
「你早上吃完中午不吃的嗎?早餓了我。
咱還沒打過野戰,體會一次,絕對值得回憶。不過早知道給你穿裙子出來了,褲子不方便。」
汗滴滴啊,我可如何絲毫,這腳底下都是石頭,我還不敢太過掙扎扭動,要不然將人摔了可怎麼辦?啊?
誰說我這是藉口?
本來就是,石頭堆里抱着個人,哦不對,是被人抱着,如果摔倒肯定我先摔下去跌個大南瓜。
嗚,我就是這麼悲催,悲催,悲催!
我總得說點兒什麼吧,要不然忒虧了:
「呃,以後做什麼能不能悠着點兒,而且……跟我商量着辦?看你剛才說的就挺有道理,我就受教了。然後,我的主意也不錯,他們都在考慮。咱們有事兒好商量,行嗎?」
比如說你真想吃我就讓你吃是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