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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問:「大家這麼關心那麼點事兒?誰說的?」
我真奇怪了,為什麼傳聞不是我和殷亦桀,比如還有我們寶寶的事情;反而是冉樺,還如此多版本。
哦,熱鬧了。
廖亮搖頭,笑,好像很多東西決開了口子一下倒出來,好好玩,搖頭道:
「以前好像是聽苗苗說的,後來又是冉樺自己說的,反正亂七八糟。我們前些時候聚在一起春遊,大家開玩笑的啦。不過我可沒說,你家男人對你一直好得要命。我媽都說,要不是你家男人出面,我不一定能上得了。你不知道吧,我們學校錄取線挺高的,比重點高出三十多分……」
去,什麼我家男人,說得這麼難聽。
我挑眼,淡淡地說:
「不是說你自己考上的嗎?你學習一直不錯埃」
廖亮翻白眼了,一點沒當我是妝總,很鄙夷的道:
「我上了錄取線,並不代表我能上,這個你不知道?忘光了?我填的時候不知道,那一年報中醫的N多,估計這幾年風氣整的。反正錄取線好高,我勉強夠了,但肯定沒戲。我媽都準備找人了,畢竟大專填了好幾個,怎麼着也得整個好的。後來,通知書來了,我上了。我爸同事說的,殷總找過製藥廠誰誰……具體的沒人知道,但大概也查不了太多。製藥廠和這些人多少有些關係,殷總出面……」
去去去!
我說:「你捕風捉影的能耐挺大啊,他公司里多少事兒找個人說說話不行啊?我沒聽說過。再說了,那會兒,我在所里,他忙着呢……」
嗚,那會兒我坐牢,他忙着凱撒酒店的事兒,誰有空管廖亮這檔子事兒埃
廖亮算個什麼,我一個切了好幾刀還沒斷了的朋友,我不信,有這個重量。
風繼續吹,女人的八卦繼續說,一說起沒影兒的事情,話題才多。
高中三年沒聽到的故事扯出一大堆,只扯得眼皮子打架了,還意猶未盡。
我似乎不是對這些話題特感興趣,但也不討厭,反正,聽着聽着,還覺得有些意思。
「你睡樓上吧,還是……」
樓上有三個臥室,現成的,我艱難的難得的扮演一回家主的角色。
「跟你擠一床,咱說話吧。」
廖亮理直氣壯,似乎我們八年的友誼都比不上這一天。
不過我流離失所的時候,也擠過一回她的床,那時候她就不很嫌棄我,這麼說來……
「二個女孩睡一塊,有問題。」
布萊恩牽着桀桀鬼魅一般出現在我們跟前,說的陰森。
「什麼問題?一男一女才有問題呢。」
我覺得他有點兒發神經,或者當了某人的狗腿,鄙視。
布萊恩很皮厚的點頭,理所當然的道:
「所以一個人睡一屋,最好。」
你管這麼多,P,我說:
「不管,今兒就睡我屋。廖亮你先……」
汗了,我,大概是時日久了記性不好,那個,那個衛生間,似乎不足為外人道亦不便讓人看見的,我趕緊補一句,
「你先上樓挑一間屋,我一會兒上來。咱臥談一晚上,明兒睡大覺,醒了我再帶你去果園。」
唉,悲催啊。
殷亦桀個色棍,整的什麼衛生間,搞得我除了陶嬸別人都不敢讓進。
一樓就我們二個衛生間,有客人啥的不是得上樓就去玉壺冰那邊隨便,偶爾感覺還真有些怪異。
我估計是某人故意的,要不然玉壺冰搞設計的能想不到?
唉,悲催……
廖亮在陶嬸帶領下走了,一應東西似乎都用的我的,倒也沒所謂,我沒這講究,廖亮也沒有。
布萊恩在我跟前椅子上坐下,慢悠悠的道:
「她好像來了。聽意思,大概快了。你什麼打算?」
我就看見布萊恩使眼色,因此停下來聽他說,不過這個沒頭沒尾,嘛意思?
我挑眉,沒懂。
布萊恩笑笑,道:「之前該弄的酒店的銀行的東西都要來了,結果你撂挑子不干,我也沒空。」
「現在的情況:第一,快開庭了;第二,除了文少和鄭少、米飯她們提供的一些資料,核心的,拿不到;第三,五小姐聽說今兒到的,具體我不大清楚。」
呃,看着布萊恩,我深呼吸,讓這些話在夜風中打幾個轉,轉成一個漩渦,然後慢慢流進腦子。
天上,銀河似有若無,不知道隔開了什麼,又聯繫了什麼,反正,就那麼若有若無。
夜鶯叫得很好聽,將布穀鳥和子規都比下去了。
是啊,布穀鳥叫得一般,子規叫得也太淒涼了,還是夜鶯好,婉轉動聽,讓夜顯得愈發美麗。
夜,原本就是最美的,當精靈盛裝出席的時候,美麗便拉開帷幕。
不論神秘的夜空無盡的誘惑,夜露凝結出最純淨的生命原液;還是花兒於夜風中輕輕搖曳、散發或濃或淡的芬芳,一切,都動的純潔靜的**。
白日太過喧囂,紛紛擾擾,惑亂人心。
唯有這夜,這山中的夜,深邃而遼遠的夜,繁華過後,與我們休養生息的安撫、孕育重生的力量,甚至用曇花來歌頌,美麗而又高貴。
夜,猶如母親的手,或許略顯粗糙,或許平淡無奇;但,卻包含母親的心血,給予我們最初的愛。
銘風一身休閒裝扮出現,宛如夜精靈,給我遞上一件外衣,嘆口氣,說道:「我們也拿不到東西。跟蹤了大半個月,才確認在老范臥室內床下,但我們沒辦法拿,那裏守衛森嚴不說,那盒子還設有自爆功能,臥室內未必沒有其他自爆系統……」
呃,事情,似乎有些超乎想像,但沒有核心資料,也就是證據,我們該如何下手?
打蛇不打七寸,等他過來反咬一口,還不如自己割自己一刀。
啊,風起了,露重了,夜有些涼……
我也不知道在山裏呆多久,反正來的時候已經五一節,七天長假,公司里人少了很多。
當然,還有多一半人在,之前佈置的任務、夏末春初忙着果樹管理等等大事,讓他們走不開,也不敢隨便亂走。
甚至,除了三五個辭職外,別的,都咬牙接受了。
法律部,朱晚成大師兄和師姐在,還有一個外聘的律師,聽說也是馮教授的高足,以及一個研究生師兄,假期來幾天幫忙。
另外幾個聘的律師則在會議室忙着起草保密協議等東西。
看着法律部稍微有了點兒樣子,我算是欣慰多了。
呃,別笑,暴力當然要用鐵血手段來鎮壓;而管理公司處理人民內部矛盾,只能要用法律與和平的手段來協調。
我們是遵紀守法模範。
「妝總……小師妹果然了得啊,當初老闆誇你的時候,我還不信呢。小小年紀,處理事情有條不紊,這麼大的公司也拿得下來,師兄有些汗顏了。」
朱師兄開了個頭,又換了頻道。
我汗,我拿下來什麼啊?
不過撂了幾天挑子,現在大家看到我似乎恭敬多了,也不知道是怕我再撂挑子,還是上頭有什麼人發過話。
不過,正如廖亮的意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幸運和麻煩,我既然被推到這個位置,似乎也沒人能從我這裏撈到多少好處,那我又何必總當自己是傀儡或者被利用呢?
換句話說,如果現在英國請我去當女王,且不準備將我送上斷頭台,那一定是大家都有一肚子苦水,逼不得已而為之;那,我們應該合作。
我能做的,就是在現有的條件下,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儘量做好每一件事。
OK,那我就做吧,退一萬步來說,這也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辛苦,會有收穫的。
對上師兄,我說:「師兄取笑,我就照收了,誰讓我小呢?」
啊,厚臉皮的事兒,我,學了好多,尤其是布萊恩沒事就叫我妹妹,然後用一個耍小脾氣來總結我進山的日子?
那什麼,既然如此,那我就是小了,那又如何?
哼,我以後還要多多的小,適當的時候我就跳出來小一下。
女人太強悍了會被當男人婆,嗚,我協…
朱師兄笑,拍着我肩頭道:「好好好,小師妹!好!來,師兄給你介紹個大律師,最近一直鑽研公司法和會計法,頗有成就。你上次提起,我就想到他了,剛巧有空,就來給你幫忙。妝可人,我師妹,也是你師妹;龔良翼,碩士,律師,畢業兩年了吧?」
龔良翼,我師兄,看着比另一個講師師兄學究,恩,律師里這麼學究的,我還是頭一回見。
「師兄好,多多指點,多多照應。他是布萊恩,我助理兼管家……」
布萊恩站一邊,我沒有不介紹的理兒,只怕回頭他們打交道會更多。
龔良翼點頭道:「師妹少年有成,以後還要多關照。」
一番寒暄過後,布萊恩帶着朱師兄他們審閱公司政策,並且幫忙修改補充,做了三個月,其實差的還蠻多,尤其是公司不停出現各種新的問題,需要做一些相應的修改。
我們都是忙得焦頭爛額簡直,但還是忙不過來,只能感慨:工作,永遠做不完。
龔良翼師兄和師姐留下來幫我,主要內容,是我從森林酒店掏回來的一撥東西,還有銀行的。
師姐說:「師兄選修了第二學位,就是會計,老闆說師兄適合做研究呢。師妹有什麼不明白的多問問師兄。」
師姐用眼神示意:她平時大概都不能得師兄指點,要我多挖一些出來。
我在笑,點頭,問:「好啊,那師姐第二學位是什麼?我可不相信大師兄無緣無故會將你留下來。哦,大師兄好像長兄為父啊,是不是在學校他也總這樣,指揮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