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刁民想害哀家[綜] 67|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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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愛你,baby。」漆黑的夜裏,男人張開了自己的懷抱。

    「有多愛?」質疑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響,還帶了些冰冷和魁惑,情人的囈語,更是惡魔引人墮落的武器。

    「甚於我的生命,重於我的存在。」男人不假思索地回答。

    話音未落,他抱着懷裏的人,轉了個圈,「看,你看他們,我把你討厭的人都殺了。」

    「真棒,親愛的。天啊,我好愛你」

    「我也愛你」

    肢體交纏着,曖昧暈染了夜。

    空隙間,男人深吸了一口氣,指向了某個角落,「艾麗婭,你看,就是這傢伙,他總是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你。」

    「是啊,他太討厭了。憑他這個樣子,也敢喜歡我?他的眼神好噁心」

    「我幫你挖了他的眼睛,好不好?」男人從袋子裏摸出了一把刀,慢慢地朝那個方向走近,「這雙眼睛,看着就覺得討厭。」

    「快去快去!殺了他!」

    「唔唔唔唔唔唔——」

    陰暗的角落裏被捆綁得像只大閘蟹一般的男人,驚恐地瞪大雙眼,抵着牆瘋狂地搖頭。但那個噩夢般的身影還是來到了他的面前。

    反抗不了,拒絕不了。薄薄的手術刀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出銀灰色的光。

    「唔——」

    逃避不了。

    *

    bau小組,於曼哈頓警局,會議室。

    「至今為止,4起命案。」jj拉住了警局友情贊助的白板,開始往上貼這次案子的信息,表情比以往都要沉重一些。

    「第一位被害人,布蘭娜·布朗,22歲,紐約大學社會學畢業生。」她貼上了第一張照片,「5月20日凌晨3點從樓上墜落。」

    「第二位被害人,加文魯·濱遜,22歲,紐約大學商學院畢業生。」第二張照片依舊是高空砸落後腦漿糊了一地、慘不忍睹的照片,「5月21日凌晨2點從樓上墜落。」

    「第三位被害人,約瑟夫·泰勒,22歲,紐約大學商學院畢業生。5月23日中午從樓上墜落。」

    「第四位被害人,」an從桌子上拿起了照片,幫忙貼上,皺起了眉頭,「亞歷山大·費倫,48歲,紐約大學社會學教授。5月23日被發現在教學樓天台,全身多處骨折,已死亡多時。」

    elle坐在一旁翻開了報告,表情和動作都表現出了赤||裸裸的嫌棄,「布蘭娜·布朗死前被強灌了濃硫酸,喉嚨完全被燒爛了。這樣看來,兇手完全沒必要多此一舉,把她推下樓。」以布蘭娜的情況,即使當時放着不管,她也絕對活不了。

    「案發前一天下午,同一個地點,有一個穿着學士服的假人被人從樓上推下去。所以,這是死亡預告嗎?」jj回過頭,雙手後撐,暫作休息。

    「畢業季。」an敲了敲白板,若有所思,「都當成了惡作劇。」如果當時有人多重視一點,說不定接下來的慘劇就能避免。

    他看向了桌上的電腦,裏頭開着視頻,「garcia,監控視頻上有收穫嗎?」

    「我要在一群帥哥美女裏頭揪出那隻面目可憎的傢伙,但事實上,」garcia扯了扯嘴角,表示心累,「人太多了。真的,太多人了。這些年輕人都玩瘋了,他們穿着學士服,帶着學士帽,上上下下。有好幾次,我懷疑一個人,但他很快地混進了人群中,我再也捕捉不到他。」

    「凌晨時段的監控沒拍到什麼嗎?」an對着電腦抬抬手,邀請,「hey,babygirl,用你的魔法,給我們一個好消息。」

    「oh,親愛的,」garcia給了他一個遺憾的表情,搖了搖頭,「我的魔力被封鎖了。而那傢伙,一定是穿了隱身衣,說不定還有飛天小魔毯。」

    看着他們打情罵俏,久違的氣氛仿佛又回來了,jj對着elle抿嘴笑了笑。

    「對了,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但我還是想問。」garcia沒有如往常一樣立即切斷視頻,「我們的小寶貝還好嗎?我這幾天都聯繫不上他。」

    「他會好的。」an點點頭,意有所指,「他長大了,會變得堅強。你要相信他。」

    「我們都要。」jj拍了拍他的肩膀。

    「兇手一定是學校里的學生,或者職工,這意味着他清楚地知道每個攝像頭的位置。」elle餘光瞥了他們一眼,翻到了下一頁,「監控錄像里找不到他的身影是很正常的。」

    「如果存在什麼延時裝置,他完全可以在幾個小時前就佈置好現場,為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an猛地拍了下手,「對,這就是他要多此一舉把人扔下樓的原因。」

    「這點等hotch他們從現場回來就知道了。」elle已經把幾人的屍檢報告看完了,「我比較疑惑的是,前三位受害者最後都是死後墜樓,但第四位被害人亞歷山大·費倫卻是直接被放棄屍在天台上。」

    「或許不是他不想,只是他來不及。約瑟夫·泰勒是中午墜樓,那時候所有安保人員都衝上了天台,並且把所有樓的高層和天台都徹底清查了一遍,導致兇手來不及佈置,只能把亞歷山大·費倫留在了天台。」

    事實上,布蘭娜和加文相繼出事後,校方和警方合作加強了巡視,但校園太大了也不見得好,還是出事了。

    an把這幾人的死因一一複述出來,「布蘭娜·布朗是被強制灌了硫酸,加文·魯濱遜是被挖了眼睛,約瑟夫·泰勒是被硫酸燒了臉。如果不是同在紐約大學發生,又同是墜樓,我們很難把這幾個案子聯繫起來。而通常上,我們認為潑硫酸這一行為是嫉妒的表現。」

    「或者說剝奪。」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elle回過頭,只見rossi和hotch先後走了進來。

    「你們回來了。」jj走到一邊,把位置讓出來,「情況怎樣了?」

    「生物實驗室的窗子近期壞了,鎖不上。我們懷疑兇手就是這樣把假人偷出來的。」hotch說道,「而倉庫里的濃硫酸清點後發現少了兩瓶。」

    「案發地點的天台上,欄杆處都綁有一截斷掉的繩子。」rossi緊接着說道。

    「延時裝置。」an認為這證實了自己的猜想,「第一次的假人是試驗品。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以後,就到真人了。」

    但hotch接着說道:「我們對比過被害人身上和欄杆上的繩索,切口很完整。」


    「現場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嗎?只有繩子?」an皺起了眉。

    h點點頭。

    這不是個好消息。

    切口完整,現場有沒有其它物品,說明兇手至少是親自用利器剪斷繩索的。這個結論可以反證法來證明——假設兇手不在現場,那要製造出切口玩整的繩頭,就需要用利器設置機關。而前3次案子,兇手不可能都作為第一發現人趕到天台回收作案工具,否則一定會引起懷疑,所以現場一定會有其他來不及消滅的痕跡殘留,這與「現場沒有其他物品」的條件矛盾,所以假設不成立。

    當然,這個結論是建立在「兇手是單人作案,且兇手一定是該校學生或者教職工」的側寫,以及繩子是當場斷的前提上。

    那麼,如果兇手是在現場,那所謂的延時裝置的存在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但是,還有另一個矛盾,如果兇手在現場的話,為什麼還要那麼麻煩先把人吊着,再剪斷繩索,直接把人往下扔不是更省事嗎?

    「是冰。」又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只是,這一次,每個人的表情都有點複雜。

    推開門的reid抿抿唇,低着頭走到了離所有人都儘量遠的角落,放下了郵差包,坐下。

    「我不是不讓你參加這次的案子的嗎?」hotch皺起眉頭看着他,命令道,「回去。」

    「不。」reid的頭髮前段時間修剪過,但沒有好好打理,還是顯得很亂,特別是他臉上的鬍渣沒刮,加上深重的黑眼圈,讓他身上頹廢的氣息越發地重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hotch的威嚴受到了挑戰。

    「我說『不』。」reid抬頭看了他一眼,語氣很冷淡。

    h轉過頭,「an,現在立刻送他回去。」

    「我說了『不』!」reid站起來,瞪着hotch。

    「行了,kid,我先送你回去。」an還是第一次見到reid這個樣子,怎麼說呢,就像是一向溫馴可愛的小綿羊突然吞了火藥變成了憤怒的鬥牛。

    「我能幫得上忙。」reid推開了an試圖攔住他的手。

    「我們不需要你的幫忙。」hotch堅持自己的決定。他認為這是最好的處理方法。況且,reid所展現出來的面貌更證明了他不適合留在這裏,「一個合格的側寫員不能感情用事。如果你堅持,我會申請讓你重新接受入職測試和心理評估。」

    「我知道兇手是怎麼為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的。」reid搶着說道,「是冰。他先把繩子剪斷,再用冰把繩子缺口凍合。然後,他用這條處理過的繩子綁住了被害人,吊在了天台。等冰融化了,繩子會再次斷開,這樣被害人就墜樓了。」

    「而冰的厚度,還會影響到繩子斷開的時間,融化後留下的水會自然蒸發。只要時間足夠地長,現場不會留有任何痕跡。這很可能是他選在凌晨讓屍體墜樓的原因。凌晨時,教學樓人少,等屍體被發現時,水已經蒸發掉,或者滴落到牆壁、地上。」

    「第一次假人之所以在下午畢業禮剛散場、人最多的時候掉落,一定是兇手把冰處理得太厚了——即使他事先可能做過多次實驗。我沒猜錯的話,本來最適合的掉落時間一定是總校畢業典禮的時段。那時候所有畢業生和家長都在現場,兇手可以趕在其他人出來之前把所有東西都回收掉。」

    噼里啪啦地丟了一大堆話,reid終於喘了口氣,他看着hotch,帶了幾分憤怒,但更多的是堅定和固執,「我說了我可以幫上忙的。」

    h沒說話,他轉過頭看了rossi一眼。

    很明顯,reid再聰明也不可能一聽到他說了幾下繩子就反應過來這個詭計。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在他趕來的路上把具體情況告訴了他。這還能是誰呢?

    rossi挑了挑眉。

    h「屈服」了,但他還是要強調一點,「但你要留在曼哈頓警局,決不能單獨行動。」

    reid勉強扯出了一個笑,點點頭。

    「艾麗婭有沒有找過你?」趁着大家都聚在白板前討論的時候,rossi小聲地問身邊的reid。

    reid抬頭看了他一眼,揣在褲袋裏的手默默地握緊手機,搖了搖頭。

    「回到案子上。」hotch把大夥們的注意力吸引回來。

    「這次的被害人3男1女,3個畢業生,1個教授,地點分別在紐約大學的4個天台。位置幾乎是佔據了東南西北角。」jj把擔憂的目光收回來,一一指出白板上信息的擺放。

    「剛說到『剝奪』,或者說『損毀』,」rossi沒放棄這個表現自我的機會,「布蘭娜·布朗被灌了濃硫酸,」他指着第一張照片,「她被剝奪了聲音。這是死前被剝奪了,對於兇手來說,具有特殊意義。」

    「加文·魯濱遜,第二個被害人,眼睛被挖掉,手法非常不專業,但清理得很徹底。可以看得出兇手絕不是個醫學生或者教師。」rossi指着第二張照片,「他被剝奪了視力。」

    「他這次沒用濃硫酸。」elle指出。

    「濃硫酸是指質量分數大於等於70%的硫酸的水溶液。因為具有強氧化性,所以只能用玻璃器皿裝載。使用的時候也得非常小心。」reid迅速抬頭看了hotch一眼,隨即又縮回去,說道,「損毀嗓子可以直接灌進去,毀容也可以潑或者倒。但若是兇手只想損毀加文·魯濱遜的眼睛,他必須非常小心,而且得藉助別的工具。」

    「他只想損毀加文魯濱遜的眼睛。」an重複了這句話,「他不想讓他看到什麼,還是憎恨他曾經看到過什麼。」

    「相比之下,約瑟夫·泰勒整張臉都被毀了。他憎恨的是約瑟夫這個人,這張臉代表的東西。」elle看着約瑟夫生前的照片,皺起了眉。

    jj再次聯通了garcia,讓她詳細調查這幾個人的資料。

    五分鐘不到,garcia就把信息整理好了:「guys,如你們所想,約瑟夫·泰勒不僅是個帥哥,還是個萬人迷,喈喈,校內的風雲人物。他還是校隊前橄欖球隊長,成績也非常傑出,拿了不少獎學金。對了,他的現任女友,你們也見過,就是布蘭娜·布朗。」

    「五好青年,這樣的人應該樹敵不少。」an給出了一個頗為中肯的評價,「即使什麼都不做,也會惹人嫉妒。」

    「加文·魯濱遜是他的朋友。是的,這三人都互相認識,還是好友,很多時候都一起參加聚會。我在他們的k上找到不少三人行的合照。看起來布蘭娜和加文的關係也不簡單,還真夠混亂的。」garcia繼續說道,「至於布蘭娜·布朗,她也是亞歷山大·費倫的學生,不過在舞會王后的選舉中落敗給了莎拉·海蒂,兩人之間經常針鋒相對。」

    「亞歷山大·費倫,」rossi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瞥了reid一眼。

    這是艾麗婭的導師。他們應該見過。

    「生前被毆打過,至全身骨折。」教授對於兇手而言,也應該是特別的存在,否則不會有這麼特殊的對待。

    憎恨,強烈的憤怒,嫉妒這是他們在這幾起案子中感受出來的。

    「還有,」jj深吸了一口氣,貼上最後一張照片,「亞歷山大·費倫死前磨破了手指頭,寫下了幾個殘缺的血字。」

    說是殘缺,也不見得會錯認——「a、r、y」

    讓人忍不住在最後面填個字母,腦補成——「arya」。

    reid默默地握緊拳頭。他不相信,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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