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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助理後徐清蟬覺得真是好省心,季清柏辦事幹練勤快,話不多,衣食住行到各種生活瑣碎點滴都被她安排的妥妥噹噹。
讓人覺得感全感爆棚。
「清柏,你談過戀愛嗎?」
季清柏搖頭,「沒談過。」
「長這麼大都沒喜歡過什麼人嗎?」
聞言,季清柏微頓,不是很確定地開口,「沒……」
徐清蟬撐着太陽穴,將她的細微表情看在眼裏,「有喜歡的人就表白呀,怕什麼,青春才幾年,不跟喜歡的人表次白會遺憾的。」
「沒機會了。」
莫非她喜歡的人已經有家室了?
應該又是個悲傷的故事。
看她一眼,季清柏莫名,「你是在用同情的眼神看我嗎?」
「不是。」
「不是看你,是想到自己。」徐清蟬攪拌着碗裏的椰奶桃膠,若有所思道:「如果我喜歡的人有了別人,我應該會失眠一個月。」
季清柏眨眨眼,「難過得睡不着?」
抬眉看來,她降唇輕啟,「你睡得着?」
季清柏失笑,「睡不着。」
「能讓你這麼記在心上的,會是誰呢?」
桃膠入口滑膩香醇,徐清蟬卻覺得少了幾分風味,視線落在碗裏,溫聲細語喃喃道:「祁肆。」
她這麼坦誠和毫不掩飾的小失落讓季清柏怔愣一瞬。
徐清蟬接觸起來不像看着那麼有距離感,坦率純粹,剛認識不久就覺得像多年不見的老友一般。
連自己暗戀的人都直接就告訴了她。
「肆爺,確實是個能讓很多女人着迷的男人,」季清柏想了想,「其實我覺得,你會是他喜歡的類型。」
徐清蟬一頓,「怎麼說?」
「直覺。」
忍着胸間微微的心跳,徐清蟬垂下眸子,「好感應該有一點,但要讓他達到喜歡或愛很難。」
來這邊都快一周了,他那邊真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可能還不知道她出差了。
那晚她做了那樣的事,他又是一點追究都沒有。
不知是不在乎,還是不想去在乎。
這種沉斂的男人真的很不好攻略,什麼都淡淡的,像是感情天生淡薄,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動一次心也說不定。
那晚膽大包天接近他,事後根本淡定不了,怕他隔日拆穿,不知以什麼樣的態度面對,索性溜了。
結果發現,人家似乎根本不在乎,沒把她放在眼裏。
出差不出差什麼的,只是她一個人的事而已。
即使清楚是自己想法多,他要揭穿她害怕,他不放心上,她又覺得煩躁。
明明是能感覺出一點不同的,這男人真的理性到把每一層次的情緒都分析的透透徹徹,清楚一時的好奇和興趣不足以耗費他的時間來應付一個明眼人都看出來對他有意的女人麼?
她徐清蟬22年的人生從沒有哪個男的能讓她花這麼多心思,還如此牽動情緒。
唉。
季清柏睨着徐清蟬淡淡懊惱的神情,感覺她憋了好多天,原來是因為男人。
一時竟覺得她這樣有點不自知的可愛和率真。
「暗戀真的是非常辛苦的事,何況你喜歡的還是最難攻略的那個,放輕鬆,你要想,他這樣不單單是對你,其他女人也很難接近他,是不是就好受很多?別煩惱了,也別輕易退縮。」
慢慢搖了搖頭,徐清蟬微微抿唇,眸光清瀲,「想他了。」
有點惱他,又過分地想他。
離開他來這麼遠的地方,真的好想好想他。
想看看他,哪怕一個背影都好,想跟他說說話,想聞一聞他身上沉洌的冷杉味,想看進他幽深的眸子裏,聽他徐徐不急地說話。
更想聽他喊她的名字。
唉。
看來是真的喜歡祁肆了。
「你這邊的拍攝工作也完了,想他就回去看吧。」
「不行。」
徐清蟬慢慢抬眼看着天邊沉淪的落日,晚霞是天空打翻的腮紅,這樣的美景要是祁肆也在就好了。
真的想像不到他愛一個人是什麼樣,他談戀愛是什麼樣。
為了早點看到他那個樣子,多等一段時間再見他也能忍。
「就假設他對我是有一點好感的吧,現在回去就前功盡棄了,起碼要待一個月。」
——
在外漂泊的日子也不是無所事事,這一個月她沒有通告,聽說當地有老人馬頭琴拉的很好,徐清蟬特意去拜訪。
白天跟着老師學琴,晚上還是非常自覺地護膚鍛煉。
風光遼闊秀美的大草原,純樸熱情的當地人,吃不完的美食,日子過得規律又放鬆。
還有個季清柏在身邊陪着聊天說話,這一個月兩人玩得很熟,性格處事風格又相似,一個頻道的人相處起來很輕鬆愉快。
只是到了晚上會無聊,會不由自主翻看某人的微信。
終於,在半個月後的一天,穆修澤發了條微信過來。
點開一看,是祁肆欣長的身影,西裝馬甲被穿出高級禁慾感,微微俯身手持球杆,濃眉微凝,目光沉靜地瞄着桌球,蓄勢待發的模樣。
拍的非常優秀。
這種畫面隨便一眼都是視覺的巨大衝擊力。
一臉淡漠運籌帷幄玩桌球的男人太有成熟魅力了。
穆修澤:【撤回了一條消息。】
【不好意思發錯了。】
徐清蟬:【……】
幸虧她保存的快。
徐徐圖之:【哦。】
穆修澤喝了點水,瞥了眼正專心打桌球的人,繼續跟徐清蟬聊天:【聽說你去遙遠的楊市了?還接了個牛奶代言。】
【對。】
【拍個代言廣告要半個月這麼久?】
徐徐圖之:【早拍完了,近段時間還沒什麼通告,我留在這邊學馬頭琴,也當給自己放個旅遊假了。】
【學琴一時半會兒學不好,那你還要待多久?】
【不知道,看工作安排。】
頓了頓,徐清蟬唇角微勾,打字:【可能兩三個月也說不定。】
【對了,穆總喜歡喝牛奶嗎?我給你寄點兒?】
穆修澤看了眼放下球杆的人,似乎不想玩了,低下頭髮消息:【免費的?】
【嗯,穆總之前也挺照顧我,貴的東西我送不起,送你一箱牛奶吧。】
祁肆擰開瓶蓋喝了口水,走過來做在座椅,「不打?」
「不打了,聊會兒天。」
黑眸淡淡掃過去,驀然看見徐清蟬的頭像。
穆修澤也沒遮掩,大大方方的,「徐小姐說感謝我以前對她的照顧,要給我寄牛奶呢。」
祁肆看着兩人的聊天記錄,想到自己空蕩的微信界面,內心有股燥郁。
感謝穆修澤的照顧?
他就沒照顧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