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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兒跪了下來,不停地求饒,江流兒很滿意地看着江強壯,對於江強壯的表現他還是很滿意的,他看着蔚藍色的天空,流着淚激動地說道:「母親,孩兒終於……」
話沒說完,跪在地上的江強壯一個冷光閃了過去,眼眸露出陰毒的眼神,從地上跳了起來,一把刀出現在他的手上,他朝着江流兒刺了過去。
江流兒雖然抬頭仰望着天空,但是眼角邊時刻注意着江強壯的動作,看着江強壯如此,諷刺地嘲笑着,一個側身躲了過去,一腳踢向江強壯的屁股,這一腳極其的用力,江強壯重心不穩,再加上江流兒的腳力,一下子便摔倒在地,他吃痛的喊了出來,這是他從小到大所吃過的苦最憋屈的一次,也是最嚴重的一次,他抬眸,便看見南宮瑾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說道:「哎呦,我又不是你媽?你不必對我行這麼個大禮,我可消受不起。」
江強壯氣得,直接想要暈倒,誰料南宮瑾萱的話,直接讓他氣得吐血,只聽見南宮瑾萱,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臉上一副好玩的樣子不緩不徐,聲音不大不小地說道:「誰他媽的是你媽,誰他媽的就倒霉透頂了,我要是你媽,我就直接抽你十巴掌再說,緊接着,在狠狠地打你幾百棍,最好在抓去浸豬籠,之後把你賣進小倌店,讓你去當小倌,看看你在男人的胯下承歡,之後……」
南宮瑾萱越說越興奮,越說可怕攴。
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深深的可怕,特別是男的,一個個臉色鐵青,擔心受怕地看着南宮瑾萱,雙手捂着自己的胯下,實在是南宮瑾萱剛才所說的太可怕了,所以,一下子就自然的反應把手放到自己做薄弱的地方好好的保護起來,南宮瑾萱輕笑着,只是,這一場,直把和副院長一行人一起來的人,額頭冷汗直冒,戰戰兢兢着,整個人情不自禁的顫抖着,眼神充滿着害怕看向南宮瑾萱。
南宮瑾萱淺淺一笑地說道:「哎呦,這是幹什麼?我又不會把剛剛的十大酷刑用在你們身上。」
眾人鬆了一口氣,這時南宮瑾萱微笑着地說道:「我頂多只是把它閹了而已!娣」
我去,剛鬆一口氣的眾人,再次提心弔膽着,南宮瑾萱繼續看着江強壯一副寬容的樣子,好笑地說道:「你說我是把它閹了好呢?還是閹了好呢?還是……」
江強壯驚恐地看着南宮瑾萱,只是南宮瑾萱還是自顧自地說着:「要不把這樣吧?我把他閹了,之後拿去泡酒,之後寄給你他媽和他爹等人喝怎麼樣?」
江強壯一聽,直接口吐鮮血暈了過去,南宮瑾萱拍了拍自己手,嫌棄地撇了江強壯一眼,不屑地說道:「一點都不好玩,還浪費我這麼多口水,真是該死!」
我去,眾人再次暈倒,敢情人家被你說得吐血過去,還是人家的錯。明明是你自己的口齒太過伶俐了,硬生生地把人講吐血不說,還隨意吐糟,沒天理啊!真是沒天理!
南宮瑾萱唇角邊微微的揚起,詭異的笑容浮現在臉上,她打量着眼前的十幾位導師以及核心弟子,很天真無邪地說道:「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眾人立即搖了搖頭,直接表示拒絕,「玩遊戲?」肯定有陰謀,指不定就在想什麼壞主意來戲弄他們?他們可不想像江強壯那樣,太可怕了!!!
南宮瑾萱好笑地打量着他們,不咸不淡地說了句:「哦……」尾音拖得一場,讓他們覺得毛骨悚然,這……太可怕了,陰森森的,明明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熱得不行,可是,如今,他們怎麼感覺到自己的背後一片陰冷,這……他們立刻把搖頭改成點頭。
南宮瑾萱打了個響指,微笑地說道:「這就對了。」眾人反應過來,都恐懼地看着南宮瑾萱,在心裏祈禱着,南宮瑾萱能夠饒了他們。
「既然要玩,我們就好好的玩,玩個開心!」南宮瑾萱很嚴肅地說道。
眾人打了個冷顫,附和地笑着,對着南宮瑾萱點了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南宮瑾萱滿意地笑着,隨即把青龍等人叫了出來,讓青龍把自己教給他們訓練的方法,好好的招待着他們,青龍自然是高興,於是便吹了一個口哨,朱雀等人也是很興奮地來到青龍的身邊。
幾個人相視而笑,之後,青龍開始指揮,對着那十幾個人厲聲地說道:「現在開始,給我原地做上下蹲五百個,十分鐘之內給我做完,做不完的,延遲一秒增加十個,現在開始。」
那十幾個人剛開始還覺得輕而易舉,便有人開始用嘲諷地眼神看着青龍,低聲地說道:「這又什麼難的?別說是五百個就是一千個我也做得下來。」
另外一個人便也符合着:「就是,我還以為是多難的遊戲,也不過如此!」
「……」
青龍唇角含着笑容,譏笑地看着他們,之後淡淡地說道:「已經過去了一分鐘,你們還要說話嗎?」
那十幾個人立即開始做着上下蹲,剛開始,他們還覺得輕鬆,只是做到五十個以後,他們便開始喘氣,上氣不接下氣,臉色蒼白,甚至都下蹲完之後,起不來。
青龍來到剛剛幾個說話的人面前,看着他們笑着說道:「呦,剛才不是你說的嗎?別說是五百個就是一千個也能做得下來,現在如何了?才做了五十個就臉色蒼白……」
朱雀附和地說道:「還真別說,看着蒼白的臉色,一種柔弱的樣子,拿去小倌殿,指不定讓多少人為之瘋狂着……」
那人,臉色迅速的變紅了起來,這……裸露的蔑視,讓他無言以對,只是自尊心強的他,忍着疼痛,咬着牙,怒瞪着青龍和朱雀兩個人,繼續做着上下蹲,青龍和朱雀兩個人相視而笑着,青龍的嘴裏,直說着:「有意思,真有意思……」
十分鐘一眨眼就到了,那十幾個人一個個都癱倒在地上,只有剛剛那個被青龍和朱雀兩個人嘲諷的那個弱小男孩,一直咬着牙,不停地做着,他的雙眸染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但淚水還是被他硬逼回去,南宮瑾萱看到這一幕也被震驚了,這……南宮瑾萱唇角揚起,一根銀針過去,刺進那人的穴道,南宮瑾萱走到他的面前,淡淡地問道:「你的名字?」「寧浩。」男孩直直地瞪着南宮瑾萱,咬着牙從牙縫裏擠出這麼兩個字。
南宮瑾萱笑了笑,對着青龍說道:「嘶嘶,你看人家多有骨氣,你們瞧瞧,這才叫做,不可有傲氣,不可無傲骨,你們幾個給好好學着點。」
青龍等人也大笑了起來,嘴裏一直念叨着:「是。」
那人,臉色再次通紅起來,南宮瑾萱打量着他,一看,原來是個九級斗皇的高手了,南宮瑾萱心裏也覺得寧浩不錯,便有了招收寧浩的念頭,便對青龍使了一個眼神,青龍帶着寧浩離開了,朱雀接手,那些人,又開始被朱雀玩弄着,個個心疲力盡,全身上下酸痛不已,個個都是有氣無力,他們徹底感覺到南宮瑾萱的可怕了,南宮瑾萱揮了揮手,一臉十分嫌棄的樣子,示意着他們離開。
那一個個一看到擺手,個個都精神抖擻,趕緊的離開。
黑夜漸漸的襲來,南宮瑾萱緊緊地依偎在帝楓的懷裏,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帝楓感覺到南宮瑾萱的氣息,呼吸沉穩,便放開了南宮瑾萱,離開了床鋪,黑夜裏,在帝楓走出房間之後,南宮瑾萱便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她斂住自己的氣息,整個人隱蔽在暗處,慢慢地跟着帝楓。
「你回去吧!我暫時不會回神跡大陸的。」帝楓無情冷淡的話語傳進了南宮瑾萱的耳朵里。
一道黯啞,滄桑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必須和我回神跡大陸。」
帝楓嗤笑着,淡淡地反問了一句:「憑什麼?那裏可不是我的家!」
「憑你身上流着帝家的血。」那老者有點生氣地說道。
黑夜,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兩道聲音,誰也不讓誰,在這深夜裏唇槍舌劍着,南宮瑾萱斂住自己的氣息,把所有的話都記在了心裏。
黑夜裏,終於,兩道聲音說完了,南宮瑾萱也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靜靜地躺在那裏,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帝楓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兒,一掃剛才的鬱悶,摟住南宮瑾萱,自己也閉上了雙眼睡了過去。
今日的天玄學院異常的熱鬧,只是在這熱鬧的天玄學院,有一處是時光靜好,那便是帝楓的房間,這時的,帝楓和南宮瑾萱還相互依偎在床上睡覺,這一睡覺倒把糟老頭子給鬱悶個半死。
南宮瑾萱和帝楓兩個人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也就是,天玄學院一月一次的排位賽開始了,南宮瑾萱和帝楓兩個人姍姍來遲,不過令南宮瑾萱和帝楓咋舌的是,天玄學院中,核心弟子的排位賽根本不算什麼,而是,竟然還有一個事三十六天罡和七十二地煞的排名,但這排名不限於年齡,也不限於天玄學院,而是整個天玄大陸,這是,一個失傳很久很久的排位賽了,想不到如今又開始重現江湖,這……
南宮瑾萱和帝楓兩個人皆有疑惑,但此時顯然是不適宜談論這個話題,他們更為在乎的是,核心弟子的排名賽,在帝楓和南宮瑾萱兩人已經在心裏確定了魅炎許木等人已經足以奪得核心弟子前十名時,出現了變故。
核心弟子排名戰,延後三天,重新確定排名賽的比賽制度,而這時,又傳出來斗宗強者的不許參加,必須是斗皇以下的參加,這句話一出,南宮瑾萱傻眼了,這……她立刻去找糟老頭子說清楚,不料糟老頭子直接避開了,南宮瑾萱冷笑地看着糟老頭子,淡淡地說道:「你會後悔的。」說完,毫不留情地走了,糟老頭子想要追上去,卻沒有追上,糟老頭子一臉的委屈啊!
南宮瑾萱和帝楓兩個人氣沖沖地離開了囂張辦公室,一直往前走,忽然,一道人牆了阻擋住南宮瑾萱,南宮瑾萱淡淡地說了句:「讓開。」
那人聽到之後,不但不走開,還變本加厲地阻擋着南宮瑾萱,南宮瑾萱本來就心裏火氣頗大無從發泄,如今,有送上。門的,自然是不會平白失去這個機會。
她二話不說,直接一腳對着那人的胯下踢了過去,那個人也不是吃素的,輕而易舉地躲開,嘴上還保持着淺淺的笑容,他看着南宮瑾萱譏笑地說道:「你就是拒絕院長的收徒弟請求的南宮瑾萱?」
「關你屁事。」南宮瑾萱直接看着那人說道。
那人也不惱怒,還是保持着笑容說道:「我只是替我哥問問。」
「關你哥屁事!」南宮瑾萱再一次毫不客氣地說道。
那人,立刻,炸毛了,他心裏最最最尊敬的個個被人不屑了,這對於一個個哥哥控怎麼能受得了?他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冷若冰霜地看着南宮瑾萱說道:「找死!」
「呵呵……」南宮瑾萱輕笑着,她對着那個人諷刺地說道:「一般對我說這句話的人,都去了冥界報道,你也一樣!」南宮瑾萱驟然氣勢出來,冷冷地看着那人說道:「以往,有人對我動手,已經被我抓去見閻羅王,如果你也要,那麼試試看。」
那人不屑地看着南宮瑾萱說道:「我季浩可不是嚇唬大的。」
噗嗤,在聽完那人的說話,一個季浩徹底讓南宮瑾萱大笑起來,她看着帝楓笑出眼淚地說道:「竟然有人叫做季浩。我去,『句號』,想想就想笑。」
那人一下子垮下臉,眼眸中似有些惱怒,他最痛恨的便是這名字了,一說出來,便人諷刺,嘲笑,辛虧他自己本身實力超強,不讓的話,鐵定會被人欺負的。
季浩怒眼看着南宮瑾萱,鬥氣釋放,一場打鬥正是拉開序幕,這一打鬥,便立即引來無數人的圍觀,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天玄學院也是如此。南宮瑾萱和季浩打鬥的地方立馬圍住了一群人,南宮瑾萱淺笑着,這一笑,可把在場的男士弄得神魂顛倒,南宮瑾萱冷冷地看着季浩,說道:「你他媽的生下你就是讓你天天打打殺殺?還是說,你這個人自己有怪癖啊?」
季浩上前一步,精神力釋放出了出來,在場的人抵擋不住,一個個臉色蒼白,但南宮瑾萱那邊卻是一如既往的評定,忽然,她起唇反笑着,
這……季浩也鬱悶了,他最引以為傲的鬥氣釋放,竟然還不能對南宮瑾萱造成一丁點的傷害,這,他可是天生的精神力厲害,想不到,南宮瑾萱的精神力更厲害。
季浩看着南宮瑾萱淡淡地說着:「果然是校長的徒弟,有兩下子。」
南宮瑾萱不耐煩地打斷了季浩的話:「誰他媽的是那個混蛋的弟子,就憑他也想做我的師傅,也撒泡尿照照自己,誰他媽的喜歡做他的徒弟就去,老娘可不想做。」她抬眸冷冷地看着季浩,淡漠地說道:「讓開,在不讓開休怪我不客氣,不要給你臉你不要臉。」
季浩怒了,再一次怒了,這南宮瑾萱也太過囂張了吧!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去,他釋放出自己全身的鬥氣,一個鬥技直接對着南宮瑾萱打去,南宮瑾萱冷笑着,淡淡地說道:「你找揍,可不能怪我。」說完,整個人已經來到季浩的面前,對着季浩開始了一陣的拳打腳踢,嘴裏還不停地罵着:「就你這等實力,也敢教訓我,老娘沒告訴你嗎?做那個勞什子混蛋勞什子的徒弟,老娘沒興趣,你自己要是有興趣可以自己去那個老混蛋……就拿老混蛋,你也能看上,你莫不是瞎了眼,還是你父控啊?想要找一個大叔和你共度餘生?……」
「……」
南宮瑾萱罵得越來越起勁,完全不理會周圍的人,終於,南宮瑾萱對着季浩的臉的鼻子狠狠地打了下去,之後起身,踩着季浩說道:「靠,給你臉你不要臉,見過傻的,可是沒有見過把傻字寫上臉上的,你他媽的,真是把你教的太好了,能夠教出這麼傻的人,也算是厲害!」
南宮瑾萱抬眸看着周圍的那些人,獅吼功再次施展出來:「看什麼看?沒看見女漢子教訓人嗎?他媽的一個個不好好修煉,就知道八卦!」
那些圍觀的人,都惡寒了一下,這南宮瑾萱和傳出來的不一樣,這是個不一樣的南宮瑾萱,眾人都驚呆了,「女漢子」什麼情況?
南宮瑾萱不理會所有人,便拉着帝楓的手離開了,雖然人潮擁擠,但是帝楓喚出了自己的本命幻獸,離開了這裏,一干人都沒有等到。
南宮瑾萱和帝楓兩個人,靜靜地坐在高高的山頂,兩個人相互依偎着,看着那星月如鈎,點點繁星,清風討厭地吹拂而過,兩個人濃郁的幸福中。
南宮瑾萱摟住帝楓,一臉嚴肅地看着帝楓說道:「帝楓,你知不知道我膽小?我害怕你有一天離開了我投入別人的懷抱中,我要緊緊的抱着你,不讓你有一分一秒,一絲一毫的機會離開我,我受不住黑夜的寂寞,也熬不住黑夜裏的孤單,所以,我只剩下你了,你一定不能離我而去。」
帝楓寵溺的眼神看着帝楓,手輕輕地撫摸着南宮瑾萱的頭,心裏惆悵,說了句:「傻瓜。」
一向敏感的南宮瑾萱自然聽出了帝楓心裏的無奈,她自己也在心裏嘲笑着自己,果然,他還在猶豫中,矛盾中,或許,這場愛情,對於她來說,可以收穫的便是教訓,便是溫柔。
南宮瑾萱從帝楓的懷裏睜開,一個人看着天山的月亮,看着滿天的繁星,一個蜷縮在一起,帝楓移動了下,把南宮瑾萱再次擁進懷裏,南宮瑾萱強裝微笑地看着帝楓說道:「沒事。」
兩個人並肩而坐,寒風呼嘯而過,風中帶着陣陣的冷意,南宮瑾萱和帝楓兩個人緩緩起身,便離開了山頂,兩個人慢慢地走着青石板鋪成的道路,緊緊地牽着彼此的手,在黑夜裏,一步一個腳印地走着,特想,就這樣走完街道,過完這一生,白頭偕老。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帝楓和南宮瑾萱在這黑夜裏,寒風陣陣的夜裏,攜手,漫步在青石板路上,兩個人相視而笑,幸福佈滿了他們的周圍,而這一幕幕都記在了腦海里,也未回憶增加了難忘的畫面,難忘的話語,難忘的人影,只是,回憶這東西,最是傷人,總是在寂寞無助,孤單的時候傾盆而出,邪惡地佔據着你心,你全身上下,讓你承受着無形的疼痛,心裏有種莫名的難過,淚水從眼裏流了出來……
直至後來,南宮瑾萱身殘靜靜地在楓林中,淺唱着歌曲,才知道有些記憶並不是在念念不忘時已經遺忘了,而是埋藏在心裏深處,在你最狼狽,最糟糕,最脆弱的時候,一下子湧上心頭,給你最致命的一擊!那時,南宮瑾萱才發現,原來有種愛即使化成了恨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愛着,深愛着,即使表面雲淡風輕,但心裏卻早已起了無數的漣漪,不是不愛,不是不恨,而是,即使深愛,即使深恨,終究抵不過回憶的侵蝕,抵不過歲月的嘲諷,抵不過自己心裏的因愛生恨,因恨生愛。
黑夜裏,南宮瑾萱和帝楓兩人漸漸地消失了身影,久久的,空氣中,迴蕩着一句:「我愛你,很愛很愛……」
只是這句話,更像是無奈的嘆氣,晚安,親愛的!
【平安夜快樂!呼呼,8號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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