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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走一步,南宮瑾萱的心跳就加速,南宮瑾萱看着帝楓,帝楓直接說道:「我是來證明一下,我是不是性無能的?是你自己說的,我滿足不了你!」
南宮瑾萱現在已經悔恨死了,恨不得把那個流氓公子千刀萬剮,帝楓看着南宮瑾萱有空發呆,嘴唇陰笑地說道:「很好,很好!」
他奶奶的,這年頭當流氓原來也是有素質的,打抱不平不說,還很仗義,南宮瑾萱現在只想拿根麵條上吊,拿塊豆腐撞死……
帝楓已經臨近了南宮瑾萱,大力地撕開南宮瑾萱的衣服,隨即又快速地脫下自己的衣服,把床簾放下,床上響起了一陣陣,一聲聲shengyin聲。
室內一片火熱,室外夜濃如墨,寒風呼嘯而過攴。
「我真的錯了……」南宮瑾萱無力地說道。
帝楓直接反駁說道:「不夠,你還有力氣說話。」
於是,又一輪的旖旎開始了嬈。
……
南宮瑾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曬三竿了,全身酸痛不已,特別是腿部處,她狠狠地咬咬牙,從牙縫擠出兩個字:「種馬。」
這時,帝楓走了進來,南宮瑾萱直接把頭埋進被子裏,不想理會眼前的男子,哼……種馬就是種馬,一點節制都沒有,她只知道她昨晚都昏過了好幾回,剛昏過去就被痛醒。
帝楓輕笑了一下,走到床前,直接拉起被子,南宮瑾萱緊緊地抓着自己手裏的被子,帝楓也覺得自己昨晚太過火了,自己性起,估算了下,可能有七次,無奈地笑了下,現在是精神抖擻之後的苦澀了,恐怕又得禁慾一陣子了,看南宮瑾萱生氣的狀況,他又有苦日子過了。
帝楓闕起被子,連忙哄着南宮瑾萱,不停地自我反省,甜言蜜語着,南宮瑾萱瞪了帝楓一眼,咬着牙說道:「小心腎虛。」
「嘿嘿……不可能的,只是一夜七次而已!如果,萱兒願意的話,一夜十次也不是問題!」帝楓厚臉皮無恥地說道。
南宮瑾萱也對着帝楓笑着,帝楓以為南宮瑾萱原諒了他,因此也笑着,誰料南宮瑾萱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徹底暴走,只聽見南宮瑾萱乾笑了幾聲,有些輕蔑,譏笑地說道:「難怪持久力那麼差!」
帝楓微笑的臉龐徹底變垮,臉色比多變的天氣還快地陰沉了下來,他看着南宮瑾萱邪魅地笑着說道:「萱兒要不要在嘗試下?」
南宮瑾萱不以為意地挑釁了帝楓,隨意地說道:「昨晚嘗試過了,一夜七次郎,只能說明你性能力強,體力好,不能說明你持久力長!」那蔑視的眼神,嘲弄的笑容,直把帝楓逼瘋。
他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性無能,來個一夜七次郎,可是,尼瑪,這樣就變成了持久力不夠長……果然,和伶牙俐齒的娘子比口才,根本就是在找虐,最好的辦法就是親身體驗。
南宮瑾萱看着帝楓那雙眸放光,猥瑣的笑容,便不知道帝楓想幹什麼,於是便慢悠悠,輕飄飄地說道:「你要是在敢來的話,你這一年都別想上床來。」眼神斜撇着帝楓,把帝楓弄得毛骨悚然。
帝楓乾笑了幾聲,想要繼續逗趣,但最後還是想想算了,為了自己以後的「性福」他必須得當一個聽話好老公,趕忙賠笑着地看着南宮瑾萱。
南宮瑾萱不買賬,她對着帝楓「呵呵」笑了幾聲,想要起身去打帝楓,「啊!」剛起身腿根部那邊就開始疼起來,她怒瞪帝楓,兇巴巴地說道:「過來,把頭伸過來。」
帝楓非常配合地伸了過去,南宮瑾萱拿起床邊的扇子,直接很用力地敲打着帝楓的頭:「嗷……嗷……」帝楓吃痛地叫了起來,想要騙取南宮瑾萱的同情。
南宮瑾萱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語氣很兇地說道:「背下家庭守則之老公篇。」
帝楓嘟着嘴,楚楚可憐地看着南宮瑾萱,用眼神示意能不能求個商量?只是,眼神剛對上南宮瑾萱那堅定又充滿着威脅地眼神,立刻蔫了下來,心不甘情不願地背着:
老婆削我千百遍,我待老婆如初戀。老婆虐我千百回,我誓今生永相隨。老婆罵我心不堵,我當自己是男傭。老婆永遠是上帝,今生今世不離棄。老婆的話是真理,回答必須要得體。
南宮瑾萱不緩不慢地看着帝楓,淡淡地質問着帝楓說道:「你做到了嗎?」
帝楓趕忙把頭埋進南宮瑾萱的肚子上,想要撒嬌賣萌求原諒,可,南宮瑾萱一把扇子直接抵住了他的頭,嗚嗚……太可惡了,他一定要重振夫綱,一定要!(作者:你確定……)
南宮瑾萱看着帝楓在自己的懲罰下,怒眼下,竟然發呆了,於是,帝楓慘了,一個忠犬惹怒了女王,下場往往是悲慘的……替帝楓點燃一根蠟燭,默默地替他祈禱吧!
南宮瑾萱又是拿着扇子對着帝楓的頭敲了下,帝楓立刻從自己重振夫綱的思緒中,醒悟過來,對着南宮瑾萱討好的笑着,只是,南宮瑾萱淺淺一笑着,隨即變臉地說道:「再給我背下家庭守則之完美守則。」
忠犬的帝楓只好扁着嘴,流利地念叨着:
以關心老婆為榮,以忽視老婆為恥;以伺候老婆為榮,以麻煩老婆為恥;以讚美老婆為榮,以批評老婆為恥;以搶幹家務為榮,以好逸惡勞為恥;以下班回家為榮,以夜不歸宿為恥;以誠實專一為榮,以拈花惹草為恥;以遵守家法為榮,以違法亂紀為恥;以上繳工資為榮,以窩藏獎金為恥。
南宮瑾萱看着帝楓,笑了幾下,「好意」地看着帝楓,溫聲細語地說道:「相公……公……」尾音拖得特別的長,這一生把帝楓全身都叫酥了,可是,當他還在陷進這溫聲細語中,女王大人立刻像個母老虎,不對,應該說就是母老虎地衝着他的耳邊大聲的怒吼道:「你給老娘做到了幾點……點……?」
帝楓搖了搖頭,的確一點也沒有做到!他立刻對着南宮瑾萱說道:「老婆,我發誓……」「得了吧你,還發誓,你難道不知道誓言的『誓』是有口無心的嗎?」南宮瑾萱直接帝楓的話,毫不客氣,嘴下不留情地打擊着帝楓說道。
帝楓再次蔫了下來。
南宮瑾萱隨即又說道:「什麼?有意見還是……」
「沒?」帝楓立刻反駁道。
「沒,你幹嘛給老娘一副要死的表情的?難道老娘欺負了你?」南宮瑾萱大聲地說道。
帝楓嘟着嘴,小聲地說道:「就是你欺負我了。」
南宮瑾萱恰好聽到,立刻暴怒:「什麼?」隨即眼眯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帝楓說道:「你說什麼?找死還是找虐?老娘就欺負你了怎麼着?」
帝楓趕緊擺手,示意着不敢不敢!
南宮瑾萱乾咳了一聲,說道:「看你今日表現還不錯……」
話還沒說完,就被帝楓打斷了,帝楓討好又白日做夢地說道:「是不是不用懲罰了?」
「呵呵,異想天開!」南宮瑾萱一潑冷水直接把帝楓從白日做夢中弄醒,淡定地笑着說道:「罰你跪搓衣板三個小時,一年之內不許進我的床。」
「啊……」帝楓立刻叫苦連天地喊了出來,臉上一副哭爹喊娘的表情,他像一隻小狗一樣,直接趁着南宮瑾萱不注意把頭埋進南宮瑾萱的懷裏,不停地撒嬌賣萌着。
南宮瑾萱和帝楓兩個人一陣喧鬧過後,加上昨晚的過度激情,兩人都覺得有點累了,兩個人再次紛紛躺在床上睡覺……真的只是單純的睡覺,除掉某個犯了錯還敢用爪子吃豆腐不算的話,那就是真的在睡覺。
外面,天氣大好,昨天遇見南宮瑾萱的流氓公子和紈絝公子兩個人在大街上相遇了,不過兩人看起來是同道合,實際上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彼此看不過慣誰,因此,兩個人一見面便開始冷嘲熱諷,唇槍舌劍着,之後,便開始動手動腳起來,不過這一切在熟睡中的帝楓和南宮瑾萱都不知曉。
「咕嚕嚕」
「咕嚕嚕……咕嚕嚕……」南宮瑾萱是被自己肚子餓的聲音吵醒的,看着躺在身邊假裝睡覺,強忍着笑容的帝楓,南宮瑾萱直接對着腋下,撓痒痒着,帝楓一陣痒痒,笑容也繃不住地大笑起來。
南宮瑾萱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常,看着帝楓的笑意,冷幽幽地說道:「小楓子,還不快給我去準備午飯。」
帝楓起身,看着南宮瑾萱,給了一個南宮瑾萱眼神,懷疑地說道:「你確定是午飯?不是晚飯?」
南宮瑾萱徹底地一臉黑線了,看着帝楓賊笑賊笑的臉色,便知道帝楓在想什麼?南宮瑾萱再一次被自己高超的領悟能力而感到鬱悶。
帝楓那句話的意思是,我那麼努力地做了一夜,你以為你只要躺個兩三小時就恢復了?要是,真的如此,就繼續做唄!反正你天賦異稟!
也或者說,是晚上了,只能證明,你老公也就是他帝楓自己,不是性無能哦,而是性超能哦!
南宮瑾萱嘿嘿地笑了幾聲,再次輕悠悠地說道:「一個沒有持久力的傢伙,還敢炫耀自己的性能力?」南宮瑾萱撇了帝楓一眼,裸露的蔑視的眼神,繼續慢吞吞地說道:「見過不要臉的,卻沒有見過在臉上寫着不要臉的。」
帝楓再次敗下陣來,心裏一陣鬱悶。抬眸,看了南宮瑾萱一眼,恭敬地說道:「喳。」便離開了床,快速地穿戴好衣裳,去叫小二送吃的過來。
南宮瑾萱也快速地起身了,兩人已經浪費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接下來要好好的利用時間才對,雖然她現在有冥老,還有魅炎,南宮羽等人,但是一切還是要靠自己,畢竟靠別人不能長久,這不是說,自己不相信他們,而是大家都突破了斗宗,自己卻還在八級斗皇的實力徘徊,怎麼說都說不過去,即使他們不在乎,她自己也在乎。
帝楓很快地接了店小二的飯菜,南宮瑾萱和帝楓兩個人吃完之後,便把客棧退了,兩人手牽着手,行處連肩,在繁華的街道上,慢慢地走着,有種希望可以就這麼走完一輩子。
落日的餘暉在湛藍的天空中,顯得非常的耀陽,柔柔的清風吹拂着,掛在樹上的風鈴,讓風鈴在它的撫摸下發出陣陣悅耳的歌聲。
南宮瑾萱和帝楓兩個人就這樣在街道上,一步又一步地行走着,偶爾說說笑笑,但更多的是,看着空中的夕陽。
南宮瑾萱和帝楓兩個人在一處草坪上坐了下來,兩個人的手一直沒有鬆開,他們一起看着夕陽,記住這最美好的一刻,幸福如此簡單,幸福如此的輕而易舉。
或許是奔波於打打殺殺,難得有一空閒兩個人靜靜地坐在一起,看着夕陽,偶爾打鬧,嬉笑着也是一種幸福。
在草坪中,紈絝公子和流氓公子,兩個人再次相遇,於是兩個人再次唇槍舌劍,大打出手,由於打得太過激烈,一個過於肥胖,也就是我們的紈絝公子,人家說,這叫圓滾,一個過於瘦弱,也就是我們的流氓公子,人家說這叫挺拔,兩個人誰也不服誰,誰也不認輸,於是,就這麼你一腳,我一手,一來二去地摔倒在草坪上,兩個人滾來滾去,就這樣,很有緣分,很「識趣」地滾到了南宮瑾萱和帝楓的面前。
帝楓和南宮瑾萱見到這兩個人,各自心裏不爽着,帝楓是因為那圓胖的紈絝公子調戲,而南宮瑾萱則是因為太過仗義的流氓公子,兩人難得心有靈犀地對着那兩人踢了一腳,相視而笑,隨即起身,在那兩人還沒反應過來,便離開了草坪。不是說,帝楓和南宮瑾萱怕他們,而是,這兩人,一個是紈絝,一個是流氓,兩者雖說道不同不相為謀,但有一點的是,兩人意氣相投,定然會開始死纏爛打,所以,南宮瑾萱和帝楓決定遠離這兩個人。
夕陽漸漸地落下帷幕,湛藍的空中,夕陽的餘暉像一滴濃縮的鮮血消失在空中,黑夜一下子地佔據了整個天空,清風瞬間加大了風力,風中帶着點點涼意,讓人止不住的打哆嗦。帝楓和南宮瑾萱兩人,在街道上行走了一會兒,夜濃如墨,沒有月亮沒有星星的夜晚,寒風呼嘯而過,南宮瑾萱對着帝楓自信地笑着說道:「夜黑風高時,就是燒殺擄掠的好時機,雖然我們不燒殺擄掠,但也是偷偷摸摸地做賊的好機會。」帝楓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南宮瑾萱的話。
兩個人來到天玄學院的門口,兩個人帶上面具,光明正大地從天玄學院的門口進去,帝楓疑惑地看向南宮瑾萱,說道:「不是要偷偷摸摸地進去?為毛線還要這麼明目張胆的進去?」
南宮瑾萱看着帝楓說了句:「笨!有大門不走,幹嘛要偷偷摸摸進去呢?再說了,看門的導師,雖然沒有見過我們,但他也不會認識整個學院的人。」
帝楓本來對做賊挺敢興趣的,一個腦子都在幻想着自己和南宮瑾萱做賊時,自己不停地揩油,不停地吃着豆腐,因此,腦子陷入短路,隨即問了這個白目的問題。
帝楓想要再次開口說話,誰料南宮瑾萱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便快速地往前走了,因此,他也只能快步地跟上,兩個人就這樣從天玄學院大門進入,雖然看門的導師有問,但帝楓是天玄學院排名第一的妖孽,所以,自然而然地進去了。
帝楓帶着南宮瑾萱進入核心弟子的住處那,南宮瑾萱站在那裏,對着帝楓說道:「果然是核心弟子修煉的地方,竟然還設置着陣法,先是幻陣,緊接着便是五行陣,我去,兩個陣法相互結合,想要破開倒是要費一些時間,不過這些對於我來說都不是問題。」
帝楓看了南宮瑾萱一眼,說道:「裏面還有更殘酷的,一共有三個試煉。」
「咦?真的嗎?」南宮瑾萱睜大自己的眼眸,看着帝楓,興奮地說道。
帝楓白了南宮瑾萱一眼,直接說道:「這麼興奮,你想幹什麼?」
南宮瑾萱瞥了瞥嘴,人家很善良的好不好?人家很溫柔的好不好?至於這麼說人家嗎?都說了無艱不拆的好嗎?她當初怎麼就看上了這個極度無賴又無恥,腹黑又自戀的傢伙呢?
南宮瑾萱俏皮地說:「不告訴你!」
帝楓前面帶路,很快三關也就是三個試煉點都弄完了。
在天玄學院核心弟子前十名的都有獨立的房間,而且按順序排列下來,南宮瑾萱站在帝楓的門口,隨即,一個意念,聯繫着魅炎等人,讓他們快速地來到帝楓這邊。
魅炎一行人接到之後,便在第一時間來到帝楓的門口,他們對着南宮瑾萱一臉的恭敬。
南宮瑾萱表情十分嚴肅地看着他們,也包括帝楓說道:「晚上我要煉製六品茯苓丹,你們給我守住這邊,第二個屋子是江強壯的,你們要特別注意他,玄武,你和我一起佈置一下結界,稍微在結界中弄個陣法,六品茯苓丹是屬於高階丹藥,要是我一不小心,就煉製出頂級品質的茯苓丹,那麼到時會香氣四散,引起丹雷,所以我們要提前做好,我師傅和冥老在暗中觀察着,但是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讓他們出來的,你們記住了嗎?」
「記住了。」一行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南宮瑾萱和玄武兩人一起佈置着結界,而帝楓則帶着魅炎一行人,在各個角落裏站好,時刻準備着,南宮瑾萱看着玄武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首先開口地說道:「玄武,有什麼直說,不要扭扭捏捏了。」
玄武看了南宮瑾萱一眼有些惆悵的說道:「我要回神跡大陸了,我是神跡大陸八大上古家族的人。」玄武有些抱歉地看着南宮瑾萱。
南宮瑾萱笑了笑說道:「就這事情?你放心地去吧,你現在也變果敢了,戾氣也變重了,對於你的栽培我也做到最好了,只是,我還要告訴你,回到家族裏面,你首先要保護好自己,之後才能反擊那些對付你的人,懂嗎?稍後,我會給你煉製幾種丹藥,到時你帶上身上,我把聽風給你,你帶着聽風,聽風是你們這八人中最有實力,最有能力的人,有聽風在你身邊,我也好放心,再說了,聽風是在我這邊學到最多本事的人,她會基本醫術也會基本的毒術,他又是商會出來的,有他在,你也比較輕鬆點。」
玄武感動地點了點頭。
之後,南宮瑾萱又問了玄武:「什麼時候離開?」
玄武哽咽着說:「明天下午。」
南宮瑾萱拍了拍玄武的肩膀說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不要哭,去了神跡大陸,嘗試去聯繫一下皓軒,還有軒轅鳳以及上官雲浩也在那邊,如果實在有事情不能解決,去找魔子和天一,他們會替你解決的,最後,如果可以的話,推遲一天,讓林楓和我師傅跟你一起去,到時也有個照應。」
玄武點了點頭,兩個人佈置完之後,各就各位,南宮瑾萱和帝楓來到屋內,帝楓在一邊守着,南宮瑾萱則是靜下心吸收一下鬥氣,之後,召喚出九龍鼎,從空間戒指里拿出煉製茯苓丹所需要的藥材,以及從小毛獸身上擠出的一滴鮮血,和幾塊當初在魔獸森林弄到的八介魔核。
「呼。」南宮瑾萱深吸了一口氣,便開始煉製茯苓丹。
時間一秒又一秒地流逝,門外許木和魅炎等人都屏息而待着,個個都不敢馬虎,而帝楓則是在屋內,用步擦拭着南宮瑾萱額頭上的汗水,此時南宮瑾萱臉色蒼白,饒是以她超高的精神力,此刻,也是一身疲憊,但她不敢懈怠,即使很吃力,她還是咬着牙地繼續煉製下去。
南宮瑾萱有條不紊地煉製着,終於她會心一笑着,在九龍鼎中,她加入了八介魔核,九龍鼎里,藥材熬成的汁不停地沸騰着,南宮瑾萱冷喝一聲,加大火力,本命真火在她的操作下,隨心所欲地變大變小,就算如此,南宮瑾萱還是很吃力,火焰不夠,南宮瑾萱的眉頭緊皺着,本來她還以為只要材料足夠就可以煉製了,想不到,煉製起來竟然這麼麻煩。
帝楓拼命地擦拭着南宮瑾萱頭上的汗水。南宮瑾萱越來越吃力了,火力還不夠大,這時,一枚火星種子,從南宮瑾萱的體內出來,南宮瑾萱的本命真火也從體內出來,這一幕讓南宮瑾萱錯愕,九龍鼎裏面器靈和三頭蛇也虛幻出來,之後開始了融合,南宮瑾萱愕然地看着這一幕,她和帝楓阻止不了。
九龍鼎的器靈和三頭蛇終於融合了在一起,火星種子和南宮瑾萱的本命真火也融合了在一起回到了南宮瑾萱的體內,空氣中,鬥氣流動的速度加快,朝着南宮瑾萱群涌而去,南宮瑾萱把心態放平,一邊『離殤』自動吸收着鬥氣,之後通過離殤進入道丹田中,另外一邊,南宮瑾萱手裏的火焰增大數倍,不斷地煉製着手裏的丹藥,南宮瑾萱在最適合的時刻,加入了小毛獸的血。
小毛獸的血一加入,整個九龍鼎都開始沸騰起來了,現在是融合的階段,照道理說不會散發香氣,但是,此時此刻,香氣打量地揮散在四方,南宮瑾萱顯然也是沒有意料道這一點,當正在關鍵時刻,南宮瑾萱只好賭一把。
天玄學院,幾個斗宗九級的太上長老,和糟老頭子聞到了丹藥香氣,便立即往丹藥香氣揮散的地方飛去,在各大帝國中的各大勢力也是如此,香氣實在太過香了,不斷地從空氣中揮散着,比起以往南宮瑾萱所煉製的丹藥還要香上數倍。
終於,融合成功了。
南宮瑾萱舒心一笑地看着帝楓,六品茯苓丹正式煉製成功,只剩下丹雷的洗禮,才能發揮出真正六品茯苓丹的藥力。
雷聲轟動。
這丹雷尤其的重。
四面八方而來的強者這一刻都聚集在帝楓的門口。
魅炎等人從暗處出來,每個人都找到自己的對手,南宮瑾萱這邊有十六個斗宗強者,林楓站在屋外正中央,冷冷地說道:「今日,誰敢動手的話,那麼代價便是整個家族的滅亡,整個帝國的滅亡。」此時的林楓可是一連的嗜血,化身修羅,失去了白天的呆萌。
十六個斗宗強者,已經讓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斗宗強者震驚了,這時,帝楓又從屋內走了出來,他淺淺地笑着說道:「誰敢往前一步,必定讓他血濺當場。」說完,他淡淡地說道:「糟老頭子,以及各位太上長老你們也出來吧,這裏,你們給我守住,不讓的話,你是知道屋內的人走出來生氣的後果。」
糟老頭子,悲催地仰天大呼地說道:「不公平,想他堂堂的天玄學院的院長,竟然天天被帝楓和南宮瑾萱這兩個小毛孩威脅,想想就憋屈。」於是乎,鬥氣地說道:「我才不要,我要看你們打架。」
這時,屋內的南宮瑾萱淡淡地說道:「糟老頭子,有種的話,你再說一遍,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待會兒,事情完之後,我不介意,陪你聊聊理想,暢談暢談人生,喝喝小茶……」
糟老頭子一聽,忍不住地毛骨悚然,他不想這樣,於是,趕忙怒聲地對着四面而來的斗宗強者說道:「你們還不給我滾……滾!滾!滾!」聲音如雷鳴般的響亮。
四面八方而來的斗宗強者,各自相視一下,一共也有二十幾人,都是些經常隱藏在暗處的,如今為了六品丹藥自然都出來了,可見六品丹藥的魅力是多麼的驚人!
以為八級斗宗強者看着糟老頭子笑着說道:「我們不遠而來,自然是為了一睹六品高階丹藥出世的風采!」
「呵呵?是嗎?不遠而來?我看你們是不請自來,我今日敢煉製這六品高階丹藥豈不是沒有準備,給你們離開的機會,你們不離開,那麼休怪我不客氣了。」南宮瑾萱冷然說道,唇角邊的冷笑,在屋外的眾人沒有看見。
這話,極其的囂張,二十個斗宗強者,在她眼裏,竟然是不值一提,早有準備,眾人疑惑,看着底下那些二級***斗宗的小孩子,顯然是蔑視,帶着諷刺看向屋內的南宮瑾萱。
「冥老」給我殺了他!
「暗一」給我殺了他。
南宮瑾萱和林楓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這時,兩道黑影似乎在比試着誰厲害,朝着剛才說話那人飛去,一招秒殺了那說話的八級斗宗強者。
丹雷在這一刻,終於落下,巨大的丹雷,很多人都不懷好意地看着屋內的南宮瑾萱,期待着南宮瑾萱能夠死在這丹雷下,他們可是被南宮瑾萱剛剛那氣勢,以及冥老和暗一兩個人所震驚道,八級斗宗秒殺,這是什麼概念?
可是,事實,真的會讓他們如意嗎?
丹雷朝着九龍鼎一哄而下,雷電速度極快,用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朝着九龍鼎中的丹藥轟去,南宮瑾萱此刻盤膝而坐,體內的鬥氣,釋放出來,讓雷電猝煉着鬥氣,為丹藥分擔也一些雷電。
丹雷落到九龍鼎上。
轟的火光四濺開來。
眾人屏息而待!!!
有些人希望着失敗,有些人則希望這成功,六品高階丹藥的出世,在這天玄大陸還是頭一回出現,可謂是前無古人了,至於有沒有後有來者那是以後的事情了,但是,這一刻,南宮瑾萱再次抒寫了一個奇蹟。
火光還沒有消散,又一道丹雷落了下來,火光更加的刺眼起來,眾人已經躲閃開來,只有南宮瑾萱一個人正在和丹雷對拼着。
最後一道丹雷落下來了。
盤膝而坐的南宮瑾萱臉色更加的蒼白,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血腥味在空氣中飄散開來,外來的斗宗強者,臉色開心,在聞到血腥味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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