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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越看着她蒼白的小臉,五官精緻,肌膚細膩,他柔柔一笑:「帶你去約會,書朗回來了,讓他帶夢夢。」
黎歌轉身看着女兒,她已經醒了,在床上揮舞着小手玩,小嘴裏咿咿呀呀的,自己玩的很開心。
她把設計稿收起來,說:「走吧,正好心情不太好。」
秦苒的事情,對她的情緒有些影響。
畫設計圖也不用心,剛才聚精會神畫出來的圖紙,她也不太滿意。
蕭靖越轉身給她找了衣服和帽子,然後抱着夢夢下樓去。
秦書朗走過去,把夢夢抱過來,滿臉寵溺。
「姐姐,你和姐夫安心出去玩,我帶夢夢,媽媽和爸爸也很快回來了。」
黎歌:「嗯!一會給夢夢泡90毫升奶粉,我玩一會就回來。」
「呵呵……」秦書朗看着夢夢可愛的小臉,語氣特別溫柔,「姐,你就放心去吧,我知道怎麼照顧夢夢。」
蕭靖越叮囑他:「別晃夢夢,好好抱着就行。」
秦書朗:「習慣了,我不晃,你們快去。」
蕭靖越牽着黎歌的手離開。
吸到冷空氣,黎歌感覺呼吸順暢了許多,可是好冷。
「不知道似月在不在家裏?」她問。
蕭靖越看着她,「在,不過她要帶孩子,沒時間陪你玩,我有很多時間,可以陪你。」
黎歌:「……」
他就說不想別人打擾他們約會得了。
「昨晚聊天,似月說我哥出國了。」
「嗯!有白旭的消息了,我的人和大哥的人合作,這次一定要把他抓住,是他給我們下的毒。」
每次想起這件事情來,他都是滿腔怒火。
黎歌美眸為凜,「白旭是我師父弟弟的徒弟,是師叔人生中的污點,這人真的是太惡毒,抓到他,最好能找到證據把他繩之以法,省得他在禍害其他人。」
蕭靖越看着她生氣,動作輕柔的撫摸着她的臉蛋,「老婆,別生氣,這次我不會讓他好過的一定會讓她把牢底坐穿。」
「嗯!」黎歌沒多說。
「在這等我,我去開車。」
蕭靖越去車庫開車,迎面卻走過來幾個人。
她一看,都很陌生。
來的人是秦墨恆,秦聿懷和她母親,林珊。
林珊因為女兒病了,才趕過來的,她一直想來找黎歌算賬,可是被秦墨恆拉着,不讓她來。
怕得罪蕭靖越,現在秦家在風口上,但女兒被蕭靖越丟進大牢,她再也坐不住了。
三人看到黎歌,都很憤怒。
「黎歌,你還是人嗎?把你堂姐關進大牢,你知不知道,你堂姐還生着病呢。」林珊上來就罵。
幾步衝到黎歌面前,揚起手就要打黎歌。
黎歌眼疾手快的握緊她的手,用力往後推。
「啊!」林珊跌倒了秦聿懷的懷裏。
含恨的瞪着黎歌。
秦聿懷怒吼:「黎歌,你放肆,這是你大伯母,你也敢推?」
黎歌看着他問:「什麼大伯母,我怎麼不知道,爸爸告訴我,他們已經和秦家斷絕關係了,所以我哪來的大伯母?」
秦聿懷微愣,旋即不可置信的說:「這怎麼可能?爺爺奶奶怎麼可能讓你們脫離全家,我們家是一個大家族,你們這樣做,就是致至親於不顧,連自己的堂姐都送進大牢,你簡直是太惡毒了。」
「惡毒?」黎歌冷笑,目光很沉:「這兩個字還給你們,你妹妹是怎麼被關到大牢裏去的?你這個做哥哥的應該很清楚,她今天跑到我這裏來做了什麼?難道警察那邊沒有給你們看證據?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教育她的,居然跑過來搶自己妹妹的丈夫,還說一籮筐噁心的話。」
秦聿懷無語,這黎歌,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這張嘴都是這麼厲害。
「滾!你們秦家我們家從來不稀罕。」黎歌覷着三人,語氣決絕。
聞言,三人臉色都變了。
秦墨恆一直擔心兩個弟弟會回家和他爭奪財產,可直到了今天他才明白,這兩個弟弟壓根就看不上他們秦家的財產。
「黎歌,再怎麼說小冉都是你姐姐,她現在還生着病,把她送進大牢,對她太殘忍了。」
「她自作自受關我什麼事?」黎歌笑着反問。
殘忍,正常人的事情她都做得出來。
一家三口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今天秦苒像瘋了一樣來找黎歌,她們也沒有攔住。
秦墨恆氣的咬牙切齒,這幾天,都長在查秦家,他一直很害怕,不知道他們手裏有多少證據。
他銷毀證據的速度遠遠沒有都長查的速度快,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隨即,語氣軟了幾分:「歌兒,我再怎麼說也是你大伯呀,就給大伯個面子,把你姐姐放了吧,你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我可以保證你姐姐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
現在的局勢讓他明白一件事情。
得罪誰也不要得罪蕭靖越。
不然真的是死路一條。
「給你們個面子?你是覺得我失憶了,好忽悠是不是?你們曾經對我做過什麼還有我失憶這件事情,你敢保證和你沒關係嗎?」
黎歌上前一步,挺直背,目光清冷,「秦董事長,有些事情做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秦墨恆心底震撼,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帶着一股奇怪的魔力,大冷的天,讓他後背滲出汗來。
「歌兒,誰這樣跟你說的,你失憶的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再怎麼惡毒,也不可能對自己的親人下毒手,黎歌,你千萬不能中了別人的挑撥離間之計。」
他嘴上說的輕鬆自如,可心早已經在顫抖。
難怪都長會突然下令查秦家,原因在這裏。
蕭靖越只怕查到那天晚上白旭下毒的事情和他有關係,已經查到了他身上,找不到證據,但也不影響他整垮秦家。
該死的,現在要怎麼辦?
之前他津津樂道的陷害黎歌,之前有多開心,現在就有多恐懼。
「歌兒,你失憶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他眯着眼眸說。
不知道蕭靖越知道了多少,他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財團,短短四個月的時間,就被蕭靖越瓦解。
如今,誰也不敢幫助他。
突然,冰冷低沉的聲音傳來:「秦董,你敢保證和你沒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