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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並沒有回去,而是去了一家會所里見了顧北,把龍都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了解了一遍。
而醫治蕭寒擎的醫生,還沒有查到是誰?
「姐姐,洛意舒恢復光明了,找的是之前那位醫生的弟弟。」顧北沉着臉說。
「哦!」黎歌若有所思,眼眸氤氳着一抹玩味。
「看來,那位的醫術還不錯,能把洛意舒眼睛治好。」洛意舒恢復光明,第一個報復的人可能是她。
「注意她的一舉一動,我今年出了鳳樓,就不接其他單子了,我好好休息一下,再想想怎麼把我兒子拐走。」
黎歌懶散的靠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坐姿很囂張。
她家大兒子這事情,棘手!
媽媽是蕭靖越的媽媽,事情又複雜了一層。
關鍵是她和蕭靖越還存在婚姻關係。
黎歌只覺得當時太衝動了。
顧北笑了笑,清絕的臉上,笑意含着羨慕嫉妒,「姐,公司發展很順利,你現在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錢是賺不完的,身體要緊。」
「逸琛那邊,新品上市,銷量比預想中的還要好。」
說到這裏,顧北與有榮焉的笑了笑。
「姐姐的藥,向來能搶佔市場。」
「嗯!今年吃飯就靠它了。」黎歌緩緩站起來說,「北北,我回去休息了,玩了這幾天,真的很累。」
顧北也站起來說:「姐姐,鳳樓的生意,要不要擋一擋?最近明星過來做衣服的很多,離端午節還有一段時間,可有很多明星已經過來定製禮服了。」
黎歌看着她問:「北北,你在嫌錢多嗎?你的嫁妝錢還沒也掙夠呢?」
顧北:「……」「不用擋,幹嘛要和錢過不去?鳳樓的利潤很好,我的四個小傢伙,全靠鳳樓養着,有四個兒子只是名氣好聽,你也看到了,我每年的花銷巨大,花在孩子身上的學費,都趕上我四五年的口糧了。」
顧北眼角抽了一下,這是在對着誰哭窮呢?
黎歌要是窮,她更是窮光蛋中的窮光蛋了。
不是,她這是另一種方式的炫耀,炫耀自己又四個兒子。
靠,顧北無語+羨慕!
黎歌看着顧北羨慕的眼神,笑吟吟的離開。
顧北坐在原地,在思考給蕭寒擎治病的人到底是誰,那人就出現過兩次,之後就沒有在出現過。
都快半個月了,沒有找到那個人的半點線索。
嘖嘖嘖,難道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不可能!
蕭寒擎的病控制住了是真的。
嘖嘖嘖,姐姐心裏應該很鬱悶。
顧北坐了一會,也離開了會所。
出了門,她轉身的太急,對面也出來一個人影。
兩人走得急,猛的撞在一起。
「啊……」顧北額頭上紅了一片。
雲青霄看着突然撞到自己懷裏的女人,愣了一順。
顧北抬眸,看着眼前儒雅冷冽的男人,瞬間認出了他是誰?
蕭靖越的左右手,雲青霄。
「靠。」顧北忍不住爆粗口,「你的胸膛怎麼那麼硬?」
她撫摸着被撞痛的地方。
一臉幽怨的看着雲青霄。
雲青霄也是胸口悶疼。
「哼!你一個女人的頭,怎麼這麼硬,我胸口疼。」雲青霄冷肅的聲音蒙頭蓋臉從頭上砸下來。
「你……」顧北臉色很難看。
「你是男人,不就是撞了你一下嗎?至於嗎?」顧北脾氣上來了。
「呵……」雲青霄冷笑,「你也知道是你撞了我?」
顧北:「……」
「哼……」顧北狠狠瞪了一眼雲青霄,轉身就走。
雲青霄眯了眯眼眸,這女人脾氣真差。
找女朋友,絕對不能找這樣的。
雲青霄揉了揉被撞疼的胸口,臉色也很差,站了一一會,才邁着優雅的步伐離開。
……
醫院大門外,蕭如好蹲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李維楨在一旁看着心狠狠的痛着。
她突然怒吼:「之前讓你好好吃黎歌的藥你不聽,偏偏要聽信別人的話,你以為你小叔叔能醒過來是因為什麼?都是因為黎歌醫生精湛。」
「現在已經擴散,她也沒辦法了,我會幫你準備後事,你想要什麼儘管說。」
蕭如好猛的停下哭聲,起身,看着一臉無情的媽媽。
怒吼道:「我要活着,我要活下來,醫生說我最多只能活兩個月,但是有黎歌,我能長命百歲,媽媽,你再去跪着求她一次,她不同意,你就跪上三天三夜,她看在你一片誠心的份上,一定會救我的。」
蕭如好哭紅的眼裏,猩紅可怕,她怎麼都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局。
她不想死,更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而死。
李維楨冷笑着看着她,「她曾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願意要的,這一次,別說是她了,神仙也救不了你。」
蕭如好:「……」
她正愣的站在原地,整個人如同墜入了冰窖,猩紅的眸子裏,翻滾着絕望的氣息。
李維楨看着她,除了心痛,就只剩絕望。
「媽媽,你站着幹什麼?你去求黎歌呀?」蕭如好激動的怒吼。
李維楨站在原地不動,失魂落魄的看着遠處,目光無焦距。
她已經放棄了。
蕭如好瞬間想起來什麼?
她激動的問:「媽媽,你當時說,是用黎歌媽媽的消息換到的機會,那麼,你還知道黎歌媽媽的什麼秘密嗎?只要有黎歌媽媽的消息,就可以用來換我活命的機會。」蕭如好一臉期待的看着媽媽。
李維楨心痛的看着女兒,忍不住大聲點醒她:「蕭如好,你還不明白嗎?你已經沒救了,黎歌也是這樣說的,你已經沒救了!你已經沒救了。」
李維楨激動的吼完,轉身大步離開。
「啊……」
「啊……」蕭如好像瘋子一樣站在原地怒吼。
路過的人都像看瘋子一樣看着她。
「好好!」
蕭如好突然聽到有人叫她,轉身,看着打扮漂亮的洛意舒,微微蹙眉,「你能看見了?」
「是呀,雖然能看見了,但看得不是很清楚,至少生活上不會受影響,我戴着隱形眼鏡,勉強能看清楚東西。」洛意舒臉色蒼白,笑意寡淡無味。
「你找我幹什麼?」蕭如好冷聲問,她現在沒有心情應付任何一個人。
洛意舒別有深意的看着她,笑着說:「剛才的事情我已經聽到了,你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