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看着她,這個讓他歡喜也讓他憤激的女人,用她無聲的反抗一點點的折磨他的心。
她一直都是很本事將他的紳士模樣顛覆。
他看着她那冷漠到徹底的模樣,心顫了,也憤怒了。他一把拉起她,厲聲說:「林瑟瑟,是不是我怎樣對你,你都不會吭一聲。」
林瑟瑟冷哼哼的笑:「欠你的,我已經還清了,厲三少,你還有什麼花樣?」
厲煒霆提了一口氣,呼吸都顫抖了:「林瑟瑟,我不相信我馴服不了你。」
馴服!他用了這樣一個對待動物的詞,加諸到她的身上。
在他厲三少的眼裏,她始終是一個需要征服的動物而已。什麼時候,他會說一句,林瑟瑟,我要打動你的心。
是用打動,而不是用馴服、征服。
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經歷的男人,他根本就不明白女人到底要的是什麼。不是你使用非常手段,讓她害怕你而屈服於你。
而是要讓她心甘情願的悸動。
厲三少不會明白這些的,他只是一慣的強硬,卻事得其反,越走越遠。
正在這裏,響起了敲門聲,並隱隱傳來一首歌曲。
厲煒霆的聲音幾絲沉厲:>
&少,林小姐的手機響了。」是阿固的聲音。
怪不得覺得那音樂很熟悉,原來是她的手機鈴聲。聽到此,林瑟瑟的神情才微微的變化了一下,不知道是誰給她打來電話了。
韓汐鷗嗎?
&打的?」厲煒霆問。
&媽。」
林瑟瑟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她有幾日沒跟杜玉梅通電話了。此時,被禁錮的遭遇被湧起的親情一下子軟弱,林瑟瑟的鼻子酸了酸。
等待女兒接聽電話的母親,會有多焦急。
厲煒霆看了動情的林瑟瑟一眼,世上有許多的人和事都可以牽動她的情感。唯獨只有他,牽絆不了她一絲一毫。
挫敗的傷痛讓厲煒霆微微咬緊了腮幫說:「讓它自然斷掉。」
&三少。」阿固拿着仍舊響着的手機離開了。
&瞞不了多久。」林瑟瑟忽然冷浸浸的笑,「我媽媽遲早會發現我失蹤的,我不相信你在警、察面前還能禁錮我一輩子了。」
厲煒霆聽着,只是淡淡的笑了,那模樣讓人覺得他有無盡的秘密和陰謀,讓人不寒而慄。
他只是撿起被林瑟瑟扔在地上的胸衣,溫柔的給她穿上,他在她的背後給她扣胸衣的時候,附在了她的耳邊,低聲淺語:「寶貝,你就乖乖的呆在這裏。」
本是帶着溫度的語,卻讓林瑟瑟心上一冷,她警覺的看着他,想要問他還有什麼陰謀,卻最終作罷。
能告訴別人的,就不叫陰謀了。
厲煒霆找來一條淺粉色的裙子讓林瑟瑟換上,摟着她的腰離開臥室,走向另一間屋子。
應該是一個小會客廳,阿固拿着林瑟瑟的手機坐在沙發上。而在他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還坐着一個年輕的女孩子,長得幾分秀氣。
難道又是一個被厲煒霆囚禁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