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本來的確是想這麼說的,但是胡佳芸這麼一問他卻不想這麼說了,反而堅定地道:「不,姐,我昨天晚上說的是心裏話。」
「這就對了嘛,哪有弟弟不喜歡姐姐的,不然我不就白疼你了嗎?」胡佳芸笑了笑說着,然後開始跑步。
「可你不是我姐。」秦峰追了上去。
「怎麼?不認我這個姐姐了?要跟我斷絕關係是不是?」
「姐,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秦峰變得很認真。
聽到秦峰這麼說,胡佳芸停下了腳步看着秦峰,秦峰被胡佳芸看的心裏七上八下,十分忐忑。
「你說你喜歡我,你了解我嗎你就說喜歡我?你連我結沒結婚都不知道就說喜歡我這是負責任的態度嗎?」胡佳芸問秦峰。
胡佳芸說完就繼續跑着,秦峰站在原地,整個人都石化了。
他不是沒問過胡佳芸他是否結婚這個問題,但是胡佳芸並沒有回答他,而後胡佳芸一直都是一個人獨處,漸漸的秦峰就忘卻了這個事,潛意識裏認為胡佳芸是未婚。
現在胡佳芸主動這麼說對於秦峰來說就相當於胡佳芸給了他答案,一個他不願意接受的答案。
秦峰有些失魂落魄,慢慢地跑着,沒有去追胡佳芸。
「怎麼?傷心了?」胡佳芸故意放慢了腳步等着秦峰。
「沒有。」秦峰心情很不好,但是卻死鴨子嘴硬。
「都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了還沒傷心呢?真搞不懂你,放着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不要,偏要惦記我這老太婆。」
秦峰沒說話,繼續跑着。
「聽我的,好好跟洪月那姑娘處,那姑娘不錯。」
「那是我的事。」秦峰心裏十分不爽。
「火氣還不小嘛,我提醒你啊,你已經徹底把王雲飛給得罪死了,如果你還想在這幹下去,就不能得罪許國利,起碼你需要許國利保護你直到你在碧山站穩腳跟。」
「許國利擺出這麼大陣仗來撮合你和洪月自然有他的目的,但是這對於你來說也同樣是件好事。不管你喜不喜歡那姑娘、這件事最後成不成都沒有關係,關鍵是你要表現的積極主動點,沒必要因為這件事去得罪許國利和洪海峰。」胡佳芸提醒着秦峰。
秦峰沒說話,跑完後直接走開往樓上去了。
「小兔崽子,還跟我發脾氣了。」胡佳芸嘀咕了一句,只不過她的內心絕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
「鄉長,你要是再不想辦法把那小子給整走,這日子我沒辦法過了。」常勇氣沖沖地走進了王雲飛的辦公室。
「怎麼了?」
「我今天親自去民政辦找那小子要兩個貧困戶的名額,結果你知道怎麼着?那小子壓根就不理我,一句不符合要求就把我打發了。」
「我好歹也是個副鄉長吧?我還親自低三下四的去找他,人家根本就沒把我放眼裏。這兩個名額我是答應了別人了,最後我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我以後還怎麼在碧山混?」常勇大倒苦水。
「你收了別人多少錢?」王雲飛問。
「呃……鄉長,這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別人完全就沒把我們放眼裏。」常勇故意把王雲飛帶進去。
「哼,急什麼,別給我找到機會……」王雲飛冷哼着。
「鄉長,不能不急啊,那老徐今天來找我,鋪蓋都帶來了,住在我家不走了。」
王雲飛冷聲道:「他想幹什麼啊他?以後碧山的工程他還想不想做了?」
「這事也不能怪他啊,這筆工程款都拖了一年多快兩年了,工人的工資一直欠着,工人也在逼他,他現在家都不敢回。」常勇道。
「讓他等到明年,今年政府賬上肯定是沒錢了。」
「等不了啊,老徐說我們要是再不把工程尾款給他結清,他就去紀委告我們,跟我們魚死網破。」
聽到這王雲飛臉色一下沉了下來,開始摸着煙。
「鄉長,這事是真不能再拖了。政府沒錢但是民政辦那有錢啊,你再想想辦法,從那弄點錢出來先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常勇又開始蠱惑王雲飛。
「要是能弄出錢來我還用你說?這個秦峰就是個滾刀肉,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我原本以為他一個毛頭小子肯定玩不轉民政辦,加之還有楊德林那根攪屎棍在,他要不多久就會自己認輸,或者鬧出問題給我們趕他下台的機會。」
「誰知道這小子竟然把民政辦給弄的針插不進,水潑不進,連楊德林那老流氓都被他給收服了。你也看到了,他各項工作都做的堪稱完美,現在又有許國利保着他,我能有什麼辦法?」王雲飛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鄉長,必須得想個辦法把他弄走,要是不把他弄走我們以後的工作根本就開展不開,你也知道,我手裏還有兩個項目的款沒結,這錢都只有從民政辦那想辦法,要不把他弄走今年這個年我肯定是過不了了。」
「那你說怎麼把他弄走?」
「要不……我想個辦法?」常勇趴在王雲飛耳朵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