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鎖了變身術的新用途讓桃興奮了好久,原來練習斂息術的第二天計劃自動替換成了在空中如何飛,順着風進行俯衝,側翻等動作,如同發現了一個新玩具。
可惜查克拉太少,一次只能飛半個小時,她遺憾道,盤旋而下停在一個樹枝上,警惕地望向四周,察覺沒有人後立刻變回來了人形。
多虧身體經受過強大的鍛煉,讓她就算在空中扇動翅膀連續半小時也不會覺得累。桃跳下樹鑽進昨晚休息的樹洞。
經歷過一下午和一早上的飛行,她對變身術的熱情總算消退了點,腦子開始恢復冷靜,第一個想到的問題就是昨日在樹洞內聽到的那兩人的話。
她得知消息的第一反應是村里人真會玩以及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現在仔細想想,他們話中還是有很多的疑點。
和子姐雖然性格有些跳脫,但絕不是拎不清輕重的人,會為了感情做出讓家族蒙羞的事情,而且聽兩人對話的意思應該是這件事被人壓了下來,美月阿姨好像不知道。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他們對話中邏輯最薄弱的一點是畢業考試以及中忍晉升。
因為戰爭的緣故,各村為了提高兵源,會相對地降低畢業門檻和中忍晉升要求,那時候甚至不用掌握大量的文理知識,只要粗淺便達到了理論要求。
可現在休戰了,村子是不可能在繼續這種壓榨木葉學生潛力的這種做法,現在走的都是私人定製專業化的培養模式,畢業以及考核門檻都比以往要高。
畢業考核或許京雲可以用他的職務之便開後門,可是中忍考試這種級別的考核,必定是要高層親自審核觀察的,參與者是不是中忍的料一看就能看出來,怎麼可能放水?
美月阿姨曾經多次和她調笑過和子姐的成績要是有她的一半就好,剛才那個少年也談到過和子姐的成績是他們的吊車尾。
此時師生戀已經不在桃的考慮範圍內,一個在生死間遊走的根部退役人員為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做出這種事情不是傻了就是中了幻術。
他們引以為恥的師生戀,在桃此時看來更像是一個幌子,但是這後面究竟藏着什麼她就不得而知了,聯想到自己曾經被監視的經歷,她能推測出來的原因只有一個。
春野一族曾經出了什麼事情,以至於在這幾年會發生那麼多的變化。父親從幾年前開始負責木葉的藥材採購,一直處於吊車尾的和子姐在畢業後短短一年後就通過了中忍考試,她從幾年前開始被監視到前不久……
等等!
桃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點,心跳慢了半拍。
春野兆接受藥材採購,和子姐畢業後當上中忍以及她開始被監視甚至孤立……好像都是在一段時間內發生的。
她身後緊貼着樹壁,可還是止不住的發冷,先前一直探索的真相此時揭開了一角,卻更讓她看到了前路的一片黑暗。
中午的陽光照射在樹洞前,讓樹洞前的一片綠草地顯得金燦燦的,和幽暗陰濕的洞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能感受到陽光的溫暖,但並不想出去曬太陽。
出去之後先側擊旁敲地向家族成員詢問近幾年家族裏發生的事情,桃取出捲軸解開封印撕開薯片的包裝袋想到。
未知的前路讓她迷茫膽怯,但她不能因為未知和恐懼就停止前進。
經歷過中午的頭腦戰後她下午不再練習變身術,反而開始專心練習起斂息術,她給自己定了一個小目標,跟着一位中忍距離不超過五十米堅持半小時。
二三年級的學生別說感知能力了,能感受氣息的都很少,練習對象很少,井野佐助和擁有白眼的日向一族學生。
而且她現在練的是屏蔽氣息而不是查克拉,這個更高一級她現在還不會。因此非感知型的新晉年輕中忍成為了最佳的練習對象。
「不許跟在監考老師身後!」胖胖的少年黑着臉道,這小鬼也不知道在他身後跟了多久了,要不是他的通靈獸察覺到異樣他都發現有人在跟蹤她,想到這,他摸摸通靈獸的腦袋以示獎勵。
忍犬嗎……桃看着面前的狗,忍犬的嗅覺極度靈敏,作為輔助忍獸是一種不錯的選擇。不過自己居然被忍犬發現了,說到底還是斂息術不夠高啊,她心想。
形式主義地跟這位兄弟道了歉,她繼續去尋找她的下一位練習對象。她在樹林間轉了一圈,可什麼中忍也沒找到,倒是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嘭!」
身體被外力推到了樹幹上,小李悶悶地擦去嘴角的血跡,完全不理會正趾高氣昂的三人。
「你這傢伙,吃了我們找的食物就不知道道歉嗎?」其中一人喊道。
「抱歉,我不知道長在樹上的果子是你們的食物。」他不軟不硬地回答道,「我覺得果子長在樹上,誰摘下來就是誰的。」
「你這混蛋,居然還敢頂嘴。」另一個作勢擼起袖子,上前仿佛想再給他一點教訓。
此時,一道殘影在他眼前划過,緊接着,一枚手裏劍就出現在他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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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他後怕怒道,「有本事在暗處耍陰招,沒本事出來嗎?你出來啊。」
他身後的兩人也開始慌了,他們如同受驚的動物朝四周看去,但嘴上還是強撐道:「就是,不要以為躲在暗處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前面的那個男生還想再說什麼時,樹枝上突然傳來了一道沙啞的聲音:「我就在上面,你們沒眼睛看不見嗎?」
「你這混蛋!」他憤怒地抬頭看去,一個粉發的小女孩坐在樹枝上,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們,她的眼神冷漠,雖然身形嬌小但跟她對上視線仿佛被一隻野獸盯上一般。
男孩被她的眼神嚇得趕緊撇開視線不與她對視,顫顫巍巍地說道:「你、你聽好了,本大爺,好、好男不跟女斗,這次就放過你和這個粗眉小子。」
說完,轉頭就跑了,後面的兩人不明所以,但還是跟着他跑了:「為什麼要跑,這丫頭雖然眼神凶,但是那么小一個難道還能打過我們三個嗎?」
「她,她是春野桃!」領頭跑的男孩喘着大氣道,仿佛身後有豺狼虎豹在追他,「冰葉,冰葉大哥就是被她打到醫院住了一月的。」
「!」兩人都不說話了,埋頭向前跑,深怕被那個怪物一通發火。
桃跳下樹,走向靠着樹幹的小李,在他的面前停下,沉默好久後才開口:「為什麼不還手,你一個打他們三個都沒問題。」
「我就算還擊了也不會改變什麼,那樣沒有意思,我不喜歡作出強勢的模樣讓別人屈服。」他離開樹幹向斜前方走去,中途沒有抬頭看過她。
桃不禁握拳:「你說的是我嗎?」
小李的腳步停了下來,寂靜片刻,邁開腳步朝着前方走去:「努力是沒有用的,用你之前跟我說的話來講,醜小鴨之所以能變成天鵝不是因為它努力而是它本身就是天鵝。」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桃忍不住問道。
「這與小桃你無關。」他打斷了桃的話徑直朝着前方走去。
她看着小李離開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叢林深處,最後默默地轉身離開了原地。
「黑絕。」她在心裏喊道,喊完後才意識到黑絕還在下線的狀態。
現在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她在心裏給自己鼓氣,這沒什麼,她本來就是一個人,現在只不過是恢復到了平時的狀態。
本想尋找中忍練習斂息術的,不過她現在只想在天空飛幾圈平復一下心情。
……
「可惡,那個傢伙。」男孩坐在樹狀上咬牙切齒,「別以為這次有那個女人幫忙就能逃過一劫,看我回學校怎麼……」
「萬一回到學校後那個女孩還幫着他呢?」旁邊坐在草地上的男孩怯怯道,一起坐在地上的另一個男孩連忙點點頭。
「嗯……那個混蛋。」想起今天就是因為春野桃自己才在小弟面前丟臉,他就心煩不已,突然地,他想到了冰葉大哥和他說的話,隨後緩和了表情。
他昂着下巴一臉淡定道:「放心吧,那個傢伙蹦躂不了多少時間的。」
此時,灌木叢中發出沙沙的聲音,三人立馬警惕望去,結果發現沒人就是風吹了下,才放下心來繼續八卦。
男孩帶着優越感看向草地上坐着的兩個小弟,清清嗓子道:「我曾經去看望冰葉大哥的時候,冰葉大哥跟我說過,那傢伙之所以能這麼厲害,是因為她榨乾了身體的潛力。」
「榨乾了身體的潛力?」一個小弟歪腦袋,「這是什麼意思,她的身體是水果嗎?」
「嗯……」男孩拼命回想冰葉同自己說的話,「這麼說吧,假如把我們每個人都比作一台機器。」他用了個時髦的詞來打比方。
「對,機器。每個人能製造出的零件從出廠開始就已經決定好了,同樣的時間,有些人造的多,有些人造的少。」
他揉揉鼻子繼續道:「像我們,就是屬於那種前期造的少,以後會造多零件的機器。」
「而她,她現在想造的比我們多,但是她本身造不了這麼多,所以強制身體去製造那麼多的零件,但是機器的一生造的零件數是有限的,超過了界限就會壞掉。」
「她是把以後該造的零件現在造出來了!」草地上的一個男孩舉手接道,「那她以後造不出來零件……」
「我知道!」另一個男孩興奮地舉起手搶答,「就成了一個沒用的機器,是個廢物!」
他因為搶答得到了老大的讚許開心地漲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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