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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很開闊。
有不少殿宇、樓閣。
在沈雲塵的帶領下,許晨就踏入了一座大殿之中。
這裏果然有不少人。
大殿正中,端坐着兩人。
其中之一,正是陶玄弘。
另外一人的身上,也有着六個藥鼎圖案。
一看就知道,其身份應該和陶玄弘一樣,估計也是一名副院長。
左右兩邊,還有三個五鼎丹師和兩名四鼎丹師。
許丹陽也在其中。
沈雲塵首先向正中二人躬身道:「陶院長、沐院長,許晨已經到了。」
二人點頭。
沈雲塵則是來到一個空位,坐了下來。
許晨也躬身一禮:「見過兩位院長。」
「許晨,陛下的聖旨可帶來了?」陶玄弘首先道。
許晨點頭。
雙手抬起,那被他收入空間戒指中的聖旨,就被他調出。
雙手捧着,遞向了陶玄弘。
陶玄弘起身來到了許晨的面前,接過聖旨,打開看了看。
然後又交給了另外一個沐院長。
沐院長看完,將聖旨捲起,這才說道:「陛下的旨意,我們自然遵守,不過,太醫院也是有功必賞、有錯必糾之地,昨天下午,你在凌雲閣公開宣稱,自己的聚玄丹,可以百分百讓人突破瓶頸,可有此事?」
許晨微微皺眉,知道這是要開始找茬了。
但他依舊點了點頭:「不錯,在下確實說過。」
沐院長猛地一拍扶手:「哼,無知小兒,信口雌黃,天下何來百分百讓人突破的丹藥?哪怕是仙丹、神丹,也不可能,為了一己之私,而誆騙天下人,你可知罪?」
許晨看着對方,輕飄飄回了三個字:「不知罪。」
「你?」
沐院長氣息外放,一股強大的威壓,直接就降臨在了許晨的身上。
許晨頓時就感覺身體遭受重壓,但是,他依舊筆直而立,道:「沐院長可有證據證明,在下誆騙了天下人?」
「原本老夫還想着,你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四鼎丹師的境界,多給你一次機會,可是,卻不曾想,你居然死不悔改,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削了你四鼎丹師的身份,來人,將他的這身衣服給脫下來,收回四鼎丹師的徽章。」沐院長厲喝道。
大殿中坐着的許丹陽,嘴角上揚,站起身來,踏步走到了許晨的面前:「許晨,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找人幫你脫?」
許晨的目光也隨之轉冷,看了他一眼之後,又將目光落在了陶玄弘的身上。
陶玄弘輕咳一聲:「咳,沐院長,此事,我建議還是暫緩一下,陛下剛剛下旨,冊封他為五品御醫,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沐院長看向陶玄弘:「陶院長,你難道相信許晨所言?」
陶玄弘也皺起了眉頭。
從古至今,也確實沒有哪一種丹藥,可以說百分百能讓人突破。
否則,天下修行者,也就不存在瓶頸一說了。
哪怕許晨的丹藥,可以讓人突破的幾率提升,但也不能將話說太滿。
可許晨卻年輕氣盛,不懂藏拙於巧,以至於,他想要幫許晨,都有些無能為力。
見陶玄弘不語,沐院長又道:「陶院長應該也不相信吧?陛下坐鎮萬歲山,作為陛下的臣子,自然有責任來幫陛下分辨忠奸,以免陛下被心懷叵測之人欺騙,所以,此子哪怕有一定的煉丹天賦,也不能留在太醫院,否則,只會帶壞我們太醫院的風氣。」
沈雲塵在一旁急的抓耳撓腮,見陶玄弘並不打算維護許晨。
他只能被迫站了起來,躬身道:「沐院長,在下可以為許晨擔保,他的煉丹造詣,在年輕一輩,真的無人能比,若是公然違背陛下旨意,將許晨驅逐出太醫院,剝奪了他的丹師身份,這讓那些服用許晨丹藥,並且突破瓶頸的人,會如何去想?」
沐院長目光轉冷,盯着沈雲塵:「沈院判打算如何為許晨擔保?若是有人吃了他的丹藥,沒能突破,你當該如何?」
沈雲塵皺了皺眉,道:「若是他自食其言,下官甘願辭去院判職務。」
他的話語落音,門口又有兩名五鼎丹師走了進來。
躬身一禮,異口同聲:「我們也願意為許晨擔保。」
許晨看向二人,都認識。
二人都是從金陵丹師工會調到太醫院的。
一個叫榮永春,一個叫平德壽。
他們和沈雲塵一樣,都是經常觀看道德經,才感悟頻發,不但自身修為提升到五級,煉丹造詣也跟着提升了。
內心裏,自然對許晨感恩戴德。
此時,也甘願拼上前途,為許晨擔保。
一個五鼎丹師分量不夠,那三個五鼎丹師,分量可就大了。
沐院長和許丹陽的臉色,立即就變得陰沉起來。
他們算是看出來,這三人在金陵城的時候,肯定就已經與許晨有過交往。
否則,豈會如此幫着許晨?
但,官大一級壓死人。
沐院長冷笑起來:「好,好得很,既然你們三個,都願意為許晨擔保,那麼,我現在可以給許晨一個機會,讓他拿出自己煉製的聚玄丹,讓那些三級巔峰的武修來吃,我來找五個人,只要全部突破,那麼,我就收回我剛才的話,許晨,你可願意?」
許晨淡淡道:「當然可以。」
「好,丹陽,你去找五個三級巔峰的丹師過來。」沐院長又道。
許丹陽點了點頭。
給了許晨一個冷笑,便踏步而去。
此時。
大殿門口也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都是太醫院的丹師。
大家在探頭向大殿裏張望着。
見許丹陽出來,他們也紛紛讓開。
也就一盞茶的時間。
許丹陽帶着五個人,就重返大殿。
只是,當大家看到這五個人的長相之後,又紛紛皺眉。
居然都是七老八十的老傢伙。
有兩個,走起路來,還呼呼直喘,仿佛隨時都會斷氣。
這樣的人,再好的丹藥,又有何用?
這不是分明要看許晨笑話,好將他給踢走嗎?
但他們卻不敢在內心裏去非議許丹陽,反而嘲諷是許晨自己自作自受。
得罪誰不好,居然得罪太宰大人的弟子。
而進入大殿的許丹陽,已經向許晨輕蔑道:「許晨,請自證清白吧?」
許晨心中冷笑,這許丹陽果然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