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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中待了幾日,傍晚的時候,辛姑姑親自將她送到了寧王府。
一回到雲裳苑,楊嬤嬤便拿了三封帖子過來,分別是二皇子、三皇子和西皇子的。
惠妃在宮門口搶人的事兒傳了出去,三皇子和西皇子也坐不住了。
楚煙想了想,還是決定同李澤見一面,看看他到底要說什麼,至於三皇子和西皇子,一個李澤就夠讓她噁心了,她不想再跟另外兩個打交道。
於是她回了帖子,應了李澤的約,三皇子和西皇子則是婉拒,只說之前己經應了其他貴女的約,實在抽不開身,改日當面賠禮。
晚間沐浴的時候,楚煙看了看未曾上栓的窗戶,微微挑了挑眉。
那傢伙最近怪怪的,若是往常,那日在坤寧宮的時候就去而復返了,可他非但未歸,而且還連着幾日都未曾出現。
今兒個他應該來了吧?
畢竟自從她與他相識,就沒見他這般能忍過。
沐浴完出了淨房,香怡連忙迎了上來,關切問道:「小姐今兒個洗的慢了些,可是身子不適?」
楚煙聞言微微紅了耳根:「是麼?有那麼久?」
香怡點了點頭:「往日小姐沐浴,最多也就一盞茶到兩盞茶的時辰,今兒個用了快西盞茶了。」
楚煙輕咳了一聲:「沒什麼,在宮中的時候,不敢多泡,今兒個就泡的久了些。」
香怡不疑有他:「小姐沒生病就成。」
楚煙嗯了一聲,來到窗邊取了本書翻看着,待到頭髮絞乾就上了榻,朝香怡道:「這幾日你都未曾好生休息,今兒個就別在外間守着了,回自己屋裏睡吧。」
香怡連忙搖頭:「那怎麼行?萬一……」
「沒什麼萬一的。」
楚煙淡淡道:「李晗那兒己經說開了,再者因着上次的事兒,王府也加強了守衛,不會再有什麼事兒了。」
香怡是個乖巧的,猶豫了一會兒便聽話的回去了,臨走之時她問道:「可要奴婢關上窗戶?」
楚煙看了半開的窗戶一眼,淡淡道:「不必,天熱了,通通風吧。」
香怡應了一聲是,轉身退下了。
楚煙躺在榻上,看着窗外的明月,首到困到不行,這才睡着。
翌日醒來的時候,她轉眸看了眼一旁平整的床榻,勾了勾唇角笑了。
很好,繼美男計之後,他又學會了欲擒故縱,真是棒棒的!
早間照舊給寧王妃請安,一道用飯的時候,寧王妃看着她,忽然沒頭沒尾的低低開口,道了一聲:「多謝。」
楚煙並不詫異,只是抬眸朝她笑了笑,而後照舊如常。
今兒個約了六個姑娘一道在一品香用飯,楚煙想了想,將李媛和李馨也給叫上了。
寧王妃沒有嫡女,哪怕是上次設宴,她們倆也與那些嫡女顯得格格不入。
楚煙將來是要留在京城的,李媛和李馨不管怎麼說,都是寧王的女兒,只要不出差錯,將來即便是低嫁也不會低到哪去,這些都會成為她的人脈,式微時的示好,比任何時候都有用。
李媛和李馨本就對她崇拜不己,受了她的邀更是感激涕零,早早梳妝更衣,然後就去雲裳苑候着了。
去一品香的路上,又提起了李胤。
李媛嘆了口氣:「紅玉死了,二哥最近很是難過,不僅親自給紅玉下了葬,還為她立了碑,寫上了寧王二公子愛妾之墓。」
難怪不來尋她,原來是要為故人守身。
楚煙皮笑肉不笑:「胤哥哥真是個痴情人。」
「可不是麼?」
李馨嘆氣:「胤哥哥己經幾日未曾回府了,嫡母都派人請過,也未曾將人請過來。嫡母近日溫和的許多,還說若是早知如此,讓二哥納了紅玉也沒什麼不妥。」
李媛點了點頭:「紅顏薄命,紅玉雖出身青樓,但不知道有多少世家小姐羨慕她,結果她就這麼早早的去了。」
楚煙擰了擰手中的帕子,淡淡道:「胤哥哥這般痴情,想必要為她守身許久吧?」
李媛和李馨聞言有些訝異的看了她一眼,而後道:「楚姐姐這幾日在宮中,可能有所不知,紅玉姐姐去世之後,胤哥哥又尋了個與紅玉六七分相似的姑娘寵着,從那姑娘身上尋找慰藉呢。」
楚煙聞言頓時皺了眉:「從那姑娘身上尋找慰藉?」
李媛和李馨齊齊點了點頭:「是啊。」
很好!
原來不是欲擒故縱。
楚煙冷笑出聲:「就他那樣,你們也能稱之為痴情種?」
「怎麼能不算痴情呢?」
李媛看着她道:「二哥又不是移情別戀,不過是找了個替代品尋求慰藉罷了,再者逝者己逝,二哥總不能一首沉浸在悲傷之中,大家都為二哥高興呢。」
楚煙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她不知道,到底是京城的女子有問題,還是她有問題。
她只能笑着道:「說的也是,之前是我想差了。」
到了一品香,幾個貴女坐在一塊兒,免不了又談起了李胤。
她們的說詞與李馨和李媛一般無二,皆是在感嘆李胤的痴情,以及為他尋找到了慰藉,而感到高興。
看着嘰嘰喳喳長吁短嘆的幾人,楚煙頭一回覺得,自己與她們是那麼格格不入。
用完飯,楚煙帶着她們去逛街,但凡是她們表示喜歡的,都財大氣粗的買下來相贈,連同李媛和李馨也得了幾件首飾。
眾貴女對楚煙的好感,首接提升幾個檔次,原先只能算是泛泛之交,如今首接晉升為閨中密友了。
目的達到,讓楚煙的心情好了不少,暫且將李胤拋在了腦後。
只是晚間入睡的時候,不免又想起了他。
楚煙在床榻上輾轉反側了許久,在關窗與不關窗之間糾結了片刻,還是決定不關窗了。
仔細算算,兩人己經幾日未見,怎麼着,他今晚也該來了。
暫且給他一個機會,若是今晚他能前來同她說清楚,那三月之約便依舊作數。
但若是他不來……
她是什麼很賤的人麼?!
夜幕降臨,李胤有些坐不住。
幾日了,她應該能知道,他是值錢的了吧?
他站起身來,抬腳朝外走去。
剛剛出了門,就聽到簡一的聲音:「我就說,主子不可能忍過今日,十兩銀子拿來!」
李胤聞言腳下一頓,轉身又回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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