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佐助,從論壇走向忍界最強 第39章 「我不怪你」

    「咔嚓——」

    隱約間,宇智波鼬仿佛聽到了一聲脆響。

    佐助平靜的話語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進了宇智波鼬的心臟里。

    這一刻,宇智波鼬只覺得什麼東西好像碎掉了。

    「哼,你又在胡說些什麼。」

    宇智波鼬強裝鎮定,無法接受佐助得知了真相的可能,依舊保持着平淡的樣子,做着自己的判斷推定:

    「其實,從來都沒有什麼宇智波帶土,對不對?我愚蠢的弟弟啊,難道,你妄圖用謊言來,敲開這堅如磐石的真相嗎?」

    宇智波鼬沉浸在自己編織的故事裏不肯醒來,喋喋不休着:

    「而真相,我早已告知給了你。弱小的伱,還是不能接受嗎?殺死全族的我,只是為了試探自己的器量,而你,就是我」

    「夠了!」

    宇智波佐助厭煩道:「你不覺得自己像一個小丑嗎?」

    「給團藏和木葉當狗,為了什麼狗屁『火之意志』殺死了我們全部的家人!

    「然後,又妄圖通過留我一命,來告訴自己,你其實並不是泯滅人性的瘋子?!」

    「你怎麼那麼噁心啊,宇智波鼬?」

    親耳聽到佐助真真切切地說出了全部事實,宇智波鼬心底的最後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什麼??」

    「你怎麼會.這不是真的。他,他,宇智波斑,他為什麼,還是,宇智波帶土,怎麼會.明明,我完全遵循了約定,我們說好了的」

    過於殘酷的現實,讓宇智波鼬的精神狀態開始變得極不穩定。

    過去數年來,他就是靠着「弟弟會獲得幸福」的希望,才努力撐着活下去,而此刻,一切都破滅了。

    「混蛋!!他竟敢背叛我!他竟敢背叛我!!!」

    宇智波鼬陷入暴怒,猛然回頭,怒開萬花筒寫輪眼瞪着身後。

    一發永不熄滅的黑炎「寫輪眼·天照」,直直地打向了黑絕與白絕所在的位置。

    然而,二人看到宇智波鼬陷入了癲狂,已經提早做好了警戒的準備。

    在千鈞一髮之際,將自己重新隱回了牆壁當中,再也不敢出來。

    「為什麼?!他為什麼背叛契約!!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難道,我為曉組織做得還不夠多嗎?!」

    宇智波鼬怒吼着,開啟着萬花筒寫輪眼的左眼淌下了殷紅的鮮血,模樣十分可怖。

    「告訴宇智波斑,或者宇智波帶土,隨便你是什麼,告訴他!讓他滾來見我!!」

    牆壁中,黑絕白絕從心底感到畏懼,認識宇智波鼬將近十年的時間裏,從未見後者的情緒如此失控過。

    「狗叫沒完了?找人家幹嘛呢?

    「事情不都是你自己做的?敢做,還怕人知道??」

    宇智波佐助怒罵道。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神明嗎?」

    宇智波佐助一把扯過宇智波鼬的衣領,將其拉到自己近前,死死地盯着對方的雙眼,惡狠狠道:

    「我告訴你!沒有人能永遠都算無遺策!做事之前,就要想到敗露的那一天。」

    「現在!你告訴我,你所信仰的『火之意志』,該如何拯救你?又能如何拯救我?!」

    宇智波佐助看着哥哥那失神的樣子,眼神中滿是憎惡。

    又忍不住從心底閃過了一絲悲哀。

    「火之意志,火之意志,火之意志.」

    宇智波鼬喃喃自語着,眼神突然又亮了起來,一邊在口中胡亂喊着:

    「沒錯,還有火之意志可以幫助你!

    「佐助,你不要怕!哥哥永遠都不會害你!」

    一邊說着,宇智波鼬就準備發動那宇智波止水留給自己的最強幻術,別天神。

    「少在這發瘋了!」

    看出苗頭不對,佐助第一時間將「草薙劍·月影」通靈至手裏。

    只見他側身弓肘,劍鋒向外,毫不猶豫地向着宇智波鼬刺了下去。

    「嘩啦啦啦——」

    「忍法·鴉分身之術。」

    隨着佐助揮劍攻去,宇智波鼬剛剛所站的方向頓時散作了一團烏鴉,四散而逃。

    就是,現在了。

    佐助心中下定決心。

    趁着鴉群紛飛之際,佐助將體內早已準備好的那隻烏鴉同時釋放了出來。

    眼眸中閃動着萬花筒寫輪眼的烏鴉混在鴉群之中紛飛着。

    「佐助!木葉會給予你幸福!殺掉我!成為木葉的英雄吧!」

    宇智波鼬怒吼着,又一次由紛飛的烏鴉凝結為人形,重新出現在了宇智波佐助的面前。

    鴉群四散,眼眸中閃動着萬花筒寫輪眼的烏鴉,與宇智波鼬打了個照面。

    「事已至此,你還不肯回頭嗎?!」

    佐助一聲棒喝,宇智波鼬頓時覺得頭腦中一片清明。

    事已至此。

    事已,至此。

    //

    「沒有人能永遠都算無遺策。做事之前,就要想到敗露的那一天。」

    //

    幾分鐘前,佐助扯着自己衣領的告誡再次在耳邊迴響起。

    一股巨大的疲憊感自宇智波鼬心底油然而生。

    是啊,事已至此。

    自己已經搞砸了一次了,繼續執迷不悟下去的話,結果,還會是好的嗎?

    佐助得知真相,謀劃多年最終功虧一簣的失敗,另宇智波鼬多年來堅如磐石的自信,第一次出現了細微的裂縫。

    在別天神的引導下,這道裂縫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終於,宇智波鼬無力地癱倒在地上,低頭無聲地嗚咽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爸爸,我搞砸了一切,爸爸」

    宇智波鼬埋頭痛哭着。

    只覺得辜負了父親和族人的犧牲,從此再也無法面對眼前的一切事情。

    看着自己從小最為崇敬的男人,此刻在地上癱作了一團爛泥。

    宇智波佐助心中並沒有復仇之後的快慰,反而只感到了一股強烈的窒息感。

    他努力深呼吸着,邁開腳步,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停留。

    「等,等一等,佐助!請等一等啊!」

    聽到佐助要走,宇智波鼬如夢方醒,抬起頭來,連滾帶爬攔在了佐助的身邊。

    開口問道:

    「所以,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

    宇智波鼬神色悽惶,口氣擔憂。

    「別礙事了。與你無關。」

    佐助冷冷說道。

    「我,我是怕你與木葉為敵。我知道,你長大了,我,我應該尊重你的意見。我想,在以後,或許應該跟你一起商量,我們可以一起.」

    宇智波鼬急迫說道。

    「你特麼倒想不尊重我呢,滾開!」

    佐助明白別天神已經發揮了作用,一語雙關道。

    「佐助!既然你知道了真相,就應該懂事一點!宇智波一族意圖謀反,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啊!」

    宇智波鼬惱羞成怒,大聲呵斥着。

    所以說,他之所以會感到的痛苦,只是痛苦於,計劃沒能如他所願的那樣,順利完成吧。

    佐助心中覺得諷刺,自嘲地笑了笑。

    只見他站定身子,面朝宇智波鼬,淡淡道:

    「我前些日子,在神威空間裏學習很多東西。他們有一句話,我覺得說的挺髒的,但又覺得,這世上,大約是先有的髒事,髒人,才有了形容你們的詞句。

    「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現在的表現。

    「他們說啊,有一種人,是既想要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

    宇智波鼬面色漲得通紅。

    難以想像。

    難以想像!

    如此粗野的話語,怎麼可能從自己那軟糯可愛的弟弟嘴中說出。

    他究竟是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自己當時的決策,難道真的錯了嗎?

    宇智波鼬幾次想要張口,但都無法組織成完整的語言。

    無奈,只能堪堪說出一句,試圖挽回兄長的顏面的話語:

    「你,現在還是太小。許多事情你並不明白。你不理解我,我不怪你。」

    「你不怪我?!

    「你殺了我全家還尼瑪反過來不怪我了?!

    「那我對不起你行了吧?我給你再磕一個您看有必要嗎?!」

    佐助本來都準備走了,可宇智波鼬的那句話,登時將佐助心頭的怒火全部點燃。

    只聽他直接原地炸開,如連珠炮般質問着宇智波鼬。

    「佐助!你可曾理解過我心中的苦痛?!

    「你要知道,在過去,無論是任何時刻,我的心裏就只有你。我最不想傷害的,最想要保護的,也只有你啊!」

    這些話,宇智波鼬在心底隱藏了整整七年。

    他多麼想像今天這樣,對弟弟一訴衷腸。

    「全天下的倒霉被我碰盡了,讓你的心裏只有我!!」

    宇智波佐助幾乎是憑藉着本能,第一時間回應着。

    「但凡你心裏裝着點別人,我也不至於被你毀到現在這個地步!」

    佐助大步向前走去,心頭的火氣實在是無法平息。

    只見他再次折返回來,走到宇智波鼬的面前,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緒,顫抖着說道:

    「宇智波鼬,算我求你了!從七歲起,我一個人,走到今天,不容易的。

    「我從一個人,到現在擁有了師父,兄弟,朋友,夥伴。以及與你無關的,我自己想要追求的自己的夢想,我真的,真的很珍惜自己現在的人生。」

    「求你了,離我遠一點。」

    佐助咬着牙,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憤怒和委屈。


    說完這些話,佐助轉身,大步走到門前。

    撐開此前帶來的油紙雨傘,消失在了門口。

    腳步沒再停過,也一次都沒有回頭。

    宇智波鼬,怔怔地愣在原地,弟弟的那一番話語,仿佛將他靈魂給抽走了。

    半晌後,他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

    快步走到門外,想要再看一眼弟弟的背影。

    細雨如織,宇智波鼬站在雨里,什麼也看不到。

    然而,他就那樣站在雨里,任憑雨水沖刷着,自己無法贖回的罪惡靈魂。

    雨水的寒意自四周侵入宇智波鼬的身體,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不知為何,鼬再一次想起了自己四歲那年,被父親強行帶去戰場,去感受何為戰爭的那一天。

    年幼的自己穿行於屍山血海之中,空氣中滿是血腥和屍臭,戰慄着感受着巨大的震撼與恐懼。

    隨後,鼬看到一名岩隱的忍者奄奄一息,試圖給對方餵水喝。

    然而,對方卻因看到自己的忍者包包,就判斷鼬是不懷好心的敵人,從而打算背刺自己。

    可是,從小就被當作殺人兵器訓練的自己,出於身體本能,就揮舞着苦無,將這名忍者給殺死了。

    //

    「父親,他,為什麼會想要殺死我?」

    「記住,鼬,這就是戰爭。你要牢牢記住眼前這殘忍的光景。」

    //

    生,還是死。

    自那一天起,宇智波鼬就時刻思考着這一問題。

    並逐漸走上了一條極端的不歸路。

    「生命」是值得極端珍視的。

    「死亡」是永遠都無法避免的。

    那麼

    如何讓「更多」的生命不死,便成了最有意義,最有價值的事情。

    所謂的電車難題,在宇智波鼬這裏,永遠都是最為簡單,最為冷酷無情的數學問題。

    一個人小於兩個人,那就一個人死。

    一萬個人小於一萬零一個人。

    那就一萬個人死。

    管你什麼族人,木葉,父母,親朋。

    在宇智波鼬心中,人命皆可以量化。

    命運那殘酷的電車轟鳴而至,死亡的氣息已經迎面撲來。

    我必須扳動拉杆,我誓必扳動拉杆。

    哪怕,在鐵軌上被綁着的,是自己的族人,親友,鄰居,父母。

    人數少者,死。

    人數多者,生。

    宇智波鼬高高在上,執拗地堅持着自己的正義。

    然而,在這簡單到極致的數學題中,出現了一個例外。

    那個孩子,那個在襁褓中聖潔的孩子。

    那個讓自己,清晰直觀感受到何為「生命」的孩子。

    自己最愛的

    「鼬先生,淋雨對身體可不好。你這樣的人,尤其不應該的。」

    一道聲音自一旁的山坡之上傳來。

    宇智波鼬抬頭望去,扛着大刀鮫肌的干柿鬼鮫,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這裏。

    鼬盯着自己在曉組織當中的隊友,眼神逐漸從呆滯,到恢復了幾分清明。

    「冷酷的你在想些什麼,我是從來都猜不透的。但從我這個角度看,鼬先生好像是在哭泣呢。」

    干柿鬼鮫咧着嘴說道。

    宇智波鼬抬頭望着天空,沒有說任何話。

    頓了頓,干柿鬼鮫繼續詢問着:

    「與弟弟之間的恩怨,了結了嗎?」

    宇智波鼬回過頭,定定地望着自己的隊友,終於又恢復了平淡的口氣,平靜說道:

    「鬼鮫。我們之間的合作,恐怕要到此為止了。

    「這件衣服,我就把它留在這裏吧。」

    宇智波鼬脫下了身上一直穿着的黑袍紅雲的外衣。

    露出了裏面灰色的短袖,以及胸前的網格鎖甲。

    「鼬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看着宇智波鼬的舉動,干柿鬼鮫不由得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下一次再相見的話,或許會是敵人哦。」

    宇智波鼬轉身離開,一邊說着,一邊向着雨簾深處走去。

    「是嗎?那我還真是期待呢。」

    干柿鬼鮫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站在了原地沒有動作。

    只是咧着一嘴尖利的牙齒,低聲回應着。

    再次抬眼望去,已經看不清宇智波鼬的背影。

    前方,徒留一片「沙沙」的雨聲。

    ——

    木葉,火影之家。

    「有些人是真的很討厭啊!下雨天,不在家好好呆着,到處亂跑!回來踩得泥腳印到處都是!!」

    漩渦鳴人一邊拖地,一邊抱怨着。

    「對不起咯。」

    宇智波佐助輕快道。

    剛剛自宇智波一族的據點離開時,佐助內心感到了無比沉重。

    但寒涼的雨絲讓他逐漸清醒了過來。

    就這樣了吧。

    就這樣了。

    不管怎麼說,宇智波鼬從此以後,起碼不會再傷害自己了。

    至於他的人生,那便與自己再無關係了。

    念及此,佐助從心底油然而生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

    此刻,聽到鳴人聒噪的抱怨,心中也絲毫不覺煩擾。

    仿佛平凡日子裏,口袋中那皺成一團的舊紙鈔票。

    給人一種熨帖的踏實和溫暖感。

    「額,你沒事吧.我就是隨口一說,你想幹嘛?不至於這么小氣吧?」

    倒是看到佐助這般爽快道歉後,鳴人多少有些不適應了,立刻心生戒備,以為佐助要憋什麼壞招。

    「哈哈,我什麼也不準備干啊,確實是我不對呀。」

    宇智波佐助繼續踩着泥腳印走到鳴人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輕快道:

    「辛苦你啦!」

    說完,佐助便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了。

    「你倒是先換鞋啊!」

    漩渦鳴人不滿道。

    洗過澡後,佐助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和鞋子,渾身清爽,推門走了出來。

    只見屋子內腳印已經清理乾淨,但四處無人,鳴人不知道去了哪裏。

    「誒?人呢?」

    佐助在屋裏四處尋覓,依舊不見鳴人的身影,頓時心生警惕。

    該不會.

    窗外的雨聲漸弱,似乎已經停了。

    佐助心中沒來由感到一絲慌亂。

    強自穩定下心神,下定決心,向着屋外走去。

    只見佐助猛然把門拉開,赫然看到,門口的位置,鳴人正安然無恙的坐在那裏。

    此時,正值黃昏。

    只見鳴人身穿一身居家常服,將靠椅椅子反過來抱着坐着。

    在門廳之下,望着屋外的天空發呆。

    「喂,你在這裏幹嘛?」

    佐助心中擔憂稍緩,疑惑問道。

    「你看,彩虹。」

    鳴人呆呆地望着天空。

    佐助叉腰站在一旁。

    抬頭望去,遠方果然有一道美麗的彩虹掛在天空。

    雨後的木葉隱忍村仿佛被洗鍊過一般,處處透露着春綠的盎然之色。

    真是個好地方啊.

    雖然發生過那麼多糟糕的事情。

    但不可否認的是,木葉村確實有着最為美麗的景色。

    金色的陽光穿過雲朵,照映着二人的臉龐。

    佐助輕輕呼吸着,空氣中,滿是雨後泥土的清新味道。

    「大家,一起搬來這裏住下。真的是,太好了。」

    鳴人雙手抱着椅背,將腦袋擺在胳膊上面,喃喃自語着。

    另一邊,宇智波佐助也盯着那片美麗的彩虹出神。

    每當心中涌動着幸福的時候,佐助總是本能地會感到懷疑和愧疚。

    自己這樣的人,也可以安然擁抱此刻心中的平和了嗎?

    這樣的日子,又能持續多久呢?

    幾個恍惚後,佐助也回過神來,只聽他口氣如常,若無其事地說道:

    「今天是你做飯啊,蛤蟆師父就快回來了,別總想着偷懶呀。」

    說完,佐助便自己先轉身回去了。

    「可惡,我什麼時候偷過懶了!」

    漩渦鳴人跳下凳子,上下拍了拍手掌,將椅子搬回一邊,同樣向着屋內走去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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