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初下意識地摸了摸狗頭,起床洗漱。
只是今天有些奇怪,院子裏有些寂靜。
阮棠初看到攝像頭的時候才安了心,然後有一張賀卡上寫着任務內容。
【今天的任務是去幫村民收玉米。】
阮棠初小時候幹過農活,這對阮棠初來說沒什麼,她背着背簍就按照指示走了。
看來大家要麼走了,要麼還在睡懶覺。
等阮棠初到了的時候,看見了溫錦。
溫錦見到阮棠初露出一個笑容來,這個笑容頓時讓人心情都變好了。
溫錦是娛樂圈公認的國民男神,他演技很好,拿獎也是拿到手軟,不僅如此,聽說他還是隨便進圈的,不在娛樂圈混個樣,就得回家去繼承家業。
聽說溫佳也是赫赫有名的豪門貴族。
阮棠初羨慕啊,這真的有這種混不好就得回去繼承家業。
溫錦向阮棠初解釋,「今天搭檔應該是節目組隨機組成,我可能不太會掰玉米。」
阮棠初直接說,「沒事的,你在那看就好。」
這麼一張神仙顏值在玉米地里掰玉米真的感覺是暴潛天物。
溫錦更不好意思了,「那怎麼行,怎麼能讓你這個女孩子幹這些活。」
阮棠初豪氣一揮手,「沒事,這些農活我從小干到大。」
哪知阮棠初的一句話,讓溫錦覺得阮棠初更可憐了。
今天不是直播,只是錄製後期剪輯,網友自然不知道今天兩人的動態。
溫錦死活不讓阮棠初干,阮棠初固執要干,兩個人就這樣你來我往。
最後達成共識,一個掰玉米,一個背背簍。
夏依今天起的很晚,來的時候大家已經都在了,她沒找到搭檔想直接跟溫錦一起。
哪知她看見阮棠初在這,她心裏想這個女人太有心機了,直接跟她搶溫錦。
不能這麼放過她,突然她看見玉米地有一條顏色和玉米顏色很相似的蛇,正吐着蛇信子。
夏依頓時心生一計,她把阮棠初騙到這裏來。
阮棠初很無語她,這事矯情,說這邊的玉米難掰要和她換個位置。
她想着快點掰完早點回去,太熱了,而且玉米也比人高,感覺身上裸露的地方都被玉米葉弄得疼痛紅腫。
阮棠初掰的專心致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蛇。
「啊——」
夏依聽到那聲音得意地勾起唇角,溫錦是聽見她的叫聲跑着過去的。
見阮棠初握着腿,遠處還有一條受了驚嚇的蛇。
不過蛇已經被阮棠初拿包穀咋成了兩半。
溫錦沒管,擔心阮棠初的傷勢,抱着阮棠初就往外跑。
顧銘在那邊監工,聽見阮棠初被蛇咬了嚇得魂都沒了。
阮棠初醒來的時候周遭都沒有人,她感覺有些渴,想要叫人。
剛好門被人推開,兩人對視。
阮棠初沒想到傅時舟在這,她想說話。
傅時舟已經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已經不燒了。」
阮棠初:「你怎麼在這?」
傅時舟冷笑,「我還不能出現在這裏嗎?」
阮棠初此刻虛弱的很,沒功夫和他說話。
哪知傅時舟見她不說話,直接起身掐住她下巴,「寶貝,錄個綜藝都能受傷,要不乾脆回家得了。」
「瞧你把奶奶給嚇的,直接把我都派了過來。」
阮棠初心裏小小的感動被的一盆水淋得透心涼。
什麼意思,是威脅她嗎?她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不想就必退出。
「對啊,奶奶一直都很關心我。」
「真是難為日理萬機的傅總顧及奶奶專門跑一趟了。」
傅時舟還是第一次見阮棠初發脾氣諷刺他。
自從他掌握了權力後,就沒人敢這麼和他說話。
傅時舟眸色很冷,「好,很好,阮棠初你脾氣夠大。」
阮棠初臉往一邊扭,不想看見他。
傅時舟直接出了房門。
而許特助進來,把粥給阮棠初放下,「少夫人,趁着熱就喝了吧。」
「你被蛇咬了後是溫錦少爺把你送來的醫院,蛇有毒不過已經注射了血清,你有些發燒,已經睡了一天了。」
睡了這麼久了嗎?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阮棠初覺得沒胃口,不想吃,「你放那吧,我待會喝。」
誰料許特助沒有走,只是說:「您看趁人喝了吧不然少爺怪罪下來。」
阮棠初臉色有些蒼白,笑了一聲,傅時舟的控制欲還真的強。
恐怕是怕自己這邊一直好不過來奶奶怪罪他吧。
阮棠初端起粥,一勺一勺地喝了,感覺不到粥的任何香味,只覺得現在喝讓她胃口更難受。
許特助看着阮棠初吃完,才把碗給收走。
幾乎是在許特助關上門的那刻,阮棠初掀起被子,光着腳朝着衛生間裏吐了起來。
她捂着肚子,感覺胃裏很難受,吐的她眼花都出來了。
門外傅時舟抽着煙,見許特助拿着空碗出來,擰着的眉頭鬆動了一下,而後他聽到病房裏的動靜。
他臉色一變打開門就朝里衝去。
跑到衛生間他瞳孔驟然一縮,見阮棠初蒼白着臉,捂着肚子跪坐在地,很難受的樣子。
傅時舟心一緊,「阮棠初——」
阮棠初朝他虛弱看來,扯着唇笑了下,眼神里滿是空洞。
傅時舟抱起她,「許特助!快叫醫生來!!」
阮棠初被推進手術室里。
傅時舟在走廊盡頭安靜地抽着煙,周身瀰漫着冷氣。
許特助有些猶豫,還是對傅時舟說,「少爺,既然確定了少夫人就是當年的那個女孩,為什麼」
為什麼還對她忽冷忽熱,明明就是關心她,到嘴邊變成了強硬。
其實不需要傅老婦人打電話催着少爺來這邊,少爺也會着急趕來的。
那晚如果不是少夫人中藥,又剛好是少夫人敲響了房門,少爺直接把人趕出去了。
傅時舟最後深吸一口,看着指尖短短的一節還在燃燒的香煙。
「她是奶奶特意找來的。」
許特助嘆了一聲氣,少爺從小就疑心重,從來都不信任何人。
少夫人現在只是在他心裏有些特別,但是在所有利益之前,不值一提。
但是少夫人是這麼多年來,唯一在少爺心裏還能激起點波瀾的人。
手術室燈光熄滅,院長從手術室里出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他突然收到通知叫他馬上為一位病人做手術,他嚇得馬上來,到此時才敢鬆一口氣。
「少夫人是急性闌尾炎,現在已經沒事了。吃東西要適量,少夫人身體一直不好,情緒不易波動,吃食也得注意,要好生養着。」
許特助送院長離開,而傅時舟周圍又落了許多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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