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院落。
時萋命人快速給她拆了頭髮,倒上熱水。
好好的泡一泡熱水澡,好解這一身乏氣。
「時萋,快來看電視。」竹子一吆喝。
她便揮退了給她擦洗的丫鬟,沉浸到意識海。
「有什麼新消息……你神經啊,叫我來看這些?」屏幕一黑,時萋捂眼。
「……我怎麼知道他倆會突然提槍上戰場。」
忠勇侯那一身耷拉的肥肉,以及張氏的超大個孕肚。
讓時萋好一陣子沒緩過來。
「下回人家兩口子屋子裏的事,你挑重要的和我說說就行。」
竹子叉腰:「那意思,我能看唄。」
時萋立馬安撫:「你也光聽,別看,再說不是有關鍵詞識別嘛。」
竹子一憋嘴:「我就是聽見關鍵詞才打開的,你還怨我,給你幹活一點好都討不着,淨受埋怨了。」
時萋理不直氣也壯:「這話你可就虧心了,咱倆之前不分你我,怎麼能說你的活兒?我的活兒?這都是大家的活兒。你在裏面將後勤的活兒干好,我在外面活兒就能幹的更好,乾的完美。活兒乾的好,就能得到更多的能量,能量足夠多,最終受益的還是你我。」
竹子滿系統被「活兒」活兒」活兒」覆蓋,感覺得殺毒了。
拌了幾句嘴後,努力將剛剛腦子中的東西忘掉,竹子開始說正事。
「剛剛忠勇侯夫人說何時思染了瘋病,被關起來了。」
時萋挑眉:「真瘋假瘋?」不會是忠勇侯府為了清人找的藉口吧。
「我看他們倆都很驚訝,應該不是忠勇侯的意思。可能是劇情沒按何時思想的發展,她說了什麼話,被看管她的丫頭婆子傳過來了吧!」
可不是,在這個時代若是張嘴說什麼重生前世,更或者禿嚕出什麼抄家流放之類的話,肯定要被人當瘋子的。
「那可惜了,我的東西馬上要發揮作用了,她也是命好,苦日子過不了多久就能解脫。」
當初也不是不能立馬弄死何時思,但因那時知道的太少,總覺得何時思有秘密,才控制在一年,也想從她的動向中察覺什麼端倪。
竹子可沒覺得殺一個小姑娘有什麼,又不是大善人,她們拿人屍體,與人消災,這都是應該應分的。
「話說回來,何時莘要搶你姻緣了,你不搶回來?」
時萋翻了個白眼給她:「有什麼可搶的。」長得那麼一般,不符合她審美。再說,兩條腿的帥哥有的是,幹嘛要去搶……
何時莘與何時思死亡之時,應該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
一輩子被拘在後宅,受這封建禮教的拘束,能想到最好的出路便是嫁人。
何時思葬送了他人一命,以自己的命相抵很正常。
而何時莘想要為自己求生,這是她自己的事。
時萋可沒那閒工夫,站在道德制高點去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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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瀉藥事件過後,時萋便與何時莘連面子情都不再維持了,嫁妝鋪子的管理權,她已經將自己那份拿了回來。
只是一家鋪子,何時莘並不在意。
而且她早就想過了,母親的嫁妝,她是要從自己那份中分出一部分來給小七的,不過也不知道這一回時萋找的人家會不會護她,轉念又想到了何時儷的婆家。
那戶人家也不錯,只是門第低了些,好端端的父親定不會將嫡女許配給那樣的人家。
何榮弦第一回來勸和,就被時萋掀了桌子,直接把下瀉藥的事擺在明面上。
何時萋脾氣暴躁又不講道理,但卻從不說假話。
何榮弦也是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
他對何時莘的舉動很是不滿,何榮弦能看出來她的變化,自然也明白了她要做什麼。
當姐姐的,如此行徑確實不大地道。
勸慰了時萋一番,又舉手表態站在她這一頭,才將時萋「哄好」。
……
何時莘雖然看賬本很厲害,管理鋪子的能力卻不算太強。
大半年過去,她那間胭脂鋪子也就是小有盈餘。
不過也可能是將全部心神都放在感情線上了,尚書府那邊在端午節過後便找了媒人過來探侯府的口風。
可能也是等忠勇侯夫人出月子,才讓人登府門的。
三月底,張氏便足月產下一女。
從此時萋便不是府里最小的了。
相比於張氏的失落遺憾,忠勇侯對這個小女兒的到來卻很高興。
滿月宴辦的很是隆重,親自取名珞姐兒,可謂是看重了。
這可是他依舊身強體壯的證明……
喜歡快穿:宿主和我每次都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