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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初傾腦海里浮現出傅硯精壯結實的胸膛。
上面確實有道不容忽視的傷疤。
不過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不在少數。
每一處傷,都是他救人後留下來的。
顏初傾眼眶中氤氳出薄薄水霧,傷心不已的樣子。
「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連命都不要了,那個女人在他心中,一定有很重要的位置吧?」
司修見此,往前走了幾步,他伸出白淨修長的大掌,想要握住顏初傾手臂,「你現在知道了也來得及,你不要輕易被他騙了,因為他得不到那個人,所以才會退而求其次——」
大掌還沒有碰到顏初傾手臂,突然被她用力甩開。
顏初傾纖細的身子,往後退了幾步。
她抬起眼斂時,美眸里除了冰冷和憤怒,沒有半點傷心的情緒。
也就是說,先前她傷心不已的樣子,是裝出來的!
顏初傾唇角勾起譏誚的冷諷,「司先生,我們很熟嗎?那年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你沒有站出來替我說話就算了,現在回來了,還想要挑撥我和傅隊的關係,你居心何在?」
司修看到顏初傾轉變得極快的情緒,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顏初傾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你以為告訴我,他曾為個女人心臟受過傷,我就會信你的,然後跟他分手,和你在一起?」
「我憑什麼信你不信他?退一萬步講,就算他曾經為個女人心臟受過傷,那也是他以前的事,他不說,我就不問,給他百分百信任!」
「我不知道你對我到底什麼意思,但從那年古箏大賽,你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情況下,你也沒有站出來替我說一句話開始,我對你這個人,就極為噁心和反感!」
聽到顏初傾的話,司修身子,狠狠一怔。
他修長的墨眉緊皺着,清潤的嗓音里,透着一絲澀啞,「學妹,那時我是有苦衷的!」
「你的苦衷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和你也不熟!」顏初傾指了指化妝間門口,「請你出去!」
司修眼神複雜地看着顏初傾,緊抿了下淡粉色的雙唇,「學妹,我只是想彌補曾經對你的傷害,傅硯這個人,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你若不信,以後會後悔的!」
顏初傾扯了下唇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想要破壞別人感情,或是做小三的人,是要遭到天打雷劈的!」
她相當毒舌。
司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化妝間。
司修離開後,顏初傾氣鼓鼓地坐到椅子上。
靖姐拉了把椅子坐到顏初傾身邊,「這可是風靡全球,讓萬千少女迷戀的音樂才子啊!」
說實話,論顏值,司修是絕不輸傅硯的。
只不過,兩人是不同的類型,但在同類型中,全都是佼佼者。
顏初傾拿着遮瑕膏將脖子上的痕跡蓋住,漫不經心地道,「別人喜歡他是別人的事,反正我只喜歡我家傅隊。」
想到司修一回來,就讓她和傅隊鬧了個小彆扭,她現在是看到司修就沒什麼好感!
拍攝完雜誌廣告,顏初傾接到晚棠電話。
「傾傾,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到酒吧去喝幾杯吧!」
顏初傾沒有拒絕,「好啊。」
傅隊最近要忙救援隊的事,暫時估計沒法再見面。
她悄悄跟晚棠去喝酒,應該不會再被他抓包了。
到了酒吧,看到坐在吧枱前喝酒的晚棠,顏初傾微微怔了一下。
晚棠穿着條小黑裙,化了濃艷的煙熏妝,杏眸彰顯出別樣的風情。
顏初傾坐到晚棠身邊,輕輕戳了下她手肘,「少喝點酒。」
晚棠看到顏初傾過來,吸了下鼻子,「原本以為離開了他,可以專心搞事業,沒想到直播公司那麼現實,看到我沒背景後台了,就想要冷藏我!」
顏初傾擰了擰纖眉,「解約吧,你單幹。」
「解約要賠償不少解約費。」
顏初傾拍了拍晚棠纖瘦的肩膀,「怕什麼,我借你。」
晚棠,「傾傾,不用,你掙個錢也不容易。」
「以前確實不容易,但我新電影拿的是分紅,幫你付個解約費沒問題。」怕晚棠有心理負擔,顏初傾又說道,「我打算從顏氏娛樂退出來,自己開個工作室,你要不跟我一起合夥搞事業吧?」
晚棠杏眸頓時一亮,「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這麼漂亮有潛力,當個網紅實在可惜了!」
晚棠看着顏初傾,眼裏滿是感動。
「還是閨蜜好,男人什麼的都是絆腳石。」
晚棠拉着顏初傾從高腳椅上站起來,「走,我們去跳舞。」
……
酒吧二樓VIP包廂內。
煙霧繚繞,觥籌交錯。
真皮沙發上坐着一群男男女女,其中坐在最中間位置的是兩位同樣貴氣逼人的公子哥。
薄時禮和顧辭。
顧辭是薄時禮在國外留學時的大學室友,薄時禮回國後,顧辭仍在國外深造。
如今顧辭已經是醫學界最年輕有為的醫學專家。
顧辭接受了薄時禮的邀請,回國擔任薄氏私人醫院的院長一職。
今晚薄時禮為顧辭準備了接風宴,一行人吃完飯後,來酒吧休閒娛樂。
酒過三巡後,顧辭起身,走到包廂的落地窗前看了眼。
包廂里的窗戶,都是經過特殊材料加工的,裏面的人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卻看不到裏面的情形。
顧辭朝酒吧的舞池掃去一眼。
舞池裏有兩道纖影,相當吸人眼球。
一道纖影穿着小黑裙,另道身影穿着件紅色半高領針織連衣裙。
兩人都扭得好看。
顧辭的視線,定格在那道穿着小黑裙的身影上。
他微微眯起了琥珀色的眼眸。
若是他沒認錯的話,穿小黑裙的女人,應該是他的小學妹,晚棠。
「我下去一趟。」顧辭轉過身,對沙發上的薄時禮說道。
薄時禮頎長矜冷的身子靠在沙發背上,修長的指尖端着一杯紅酒,他輕輕搖曳着,鏡片下的細長鳳眸微眯,「去做什麼?」
「上大學時,我跟你說過國內那位小學妹吧,若是我不出國,我和她可能就會在一起了,好巧不巧,我剛看到她了。」
薄時禮從沙發上站起身,他走到落地窗前,朝樓下掃了眼,視線定格在那道穿着小黑裙的身影上,「你的小學妹在哪?」
顧辭指了下舞池裏的晚棠,「喏,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