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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荔枝通完視頻,司修抬起骨節分明的長指揉了揉泛疼的太陽穴。
唐菀月不是去相親了嗎?
怎麼會給他打電話?
司修覺得有些不對勁,他連忙將唐菀月的手機號碼從黑名單拉出來,撥打她的電話。
提示,關機。
司修心臟跳動的速度,忽然有些快。
就在這時,他接到自己手下的電話。
接完電話,他俊美的臉龐,瞬間陰沉了下來。
拿起車鑰匙,疾步如飛的離開辦公室。
……
唐菀月從來沒有這般惶恐和無助過。
她自詡聰明,可每次,都能在司修,或他身邊的人身上栽跟頭。
她以為季川不是那樣的人!
畢竟他曾經給她的印象不錯。
萬萬沒想到,她這次會栽到他的手裏。
他車裏的香水,讓她渾身發軟,就連逃跑和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她被他扶到了一棟郊外的別墅。
小輝總等在房間,看到季川帶着唐菀月過來,他眼裏閃爍着精光。
唐菀月像一攤軟泥,任由季川推進了房間。
小輝總見她要摔倒,及時將她扶住。
他將她綁到一把椅子上,指尖捏着她小巧精緻的下巴,眼神如同X光般上下打量着她。
「嘖嘖,曾經的第一名媛,如今竟落到了這個地步。」
唐菀月偏開頭,想要避開小輝總的碰觸,但很快,她的臉就重新被掰正。
唐菀月朝他臉上呸了一口。
「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不然,你下半輩子,有你好受的!」
小輝總猥.瑣的笑了起來。
「性子挺烈啊!你還以為,自己是曾經那位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大小姐?」小輝總俯首,貼近唐菀月耳廓,「聽說你都被司修玩.膩了,你這種下.賤貨,說實話,不是季少送來我都不會要!」
唐菀月貝齒用力咬住唇瓣。
她在唇腔里嘗到了血腥味。
她心裏騰起一股恨。
恨司修,恨季川,可更恨的是自己!
是她自己,一步步將自己的生活,變成一團糟。
也許,不喜歡上司修,不招惹他,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變故!
她感覺自己到了一處孤島,四周都是一片茫茫大海,她找不到出路了。
小輝總並不急着對唐菀月做什麼,他拿了把匕首過來,慢條斯理划過唐菀月領口的衣服。
第一顆扣子,被他挑開。
匕首尖,在燈光下散發着鋒利的寒光。
唐菀月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即便我和司修關係不如以前,但我閨蜜是顏初傾和晚棠,她倆的老公我想你應該知道是誰,你敢……」
唐菀月話沒說完,第二顆扣子就被挑開了。
小輝總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反倒,她越是害怕惶恐,越是能激起他的興趣。
「她們老公厲害,又不是你老公。你只是個落魄的名媛,只要出得起錢,誰都可以玩不是嗎?」
唐菀月咬了下牙關,她使出渾身力氣,用力朝小輝總踹去一腳。
小輝總並沒有被她踹疼,畢竟她現在沒什麼殺傷力。
但她這種不聽話的舉動,徹底惹惱了她。
他揚起手,直接朝她臉上甩了一巴掌。
然後,又從床底下,拿了根鞭子出來。
唐菀月瞳孔微微收縮。
……
「啊——」
聽到唐菀月的慘叫聲,站在別墅門口的季川,加快了抽煙的速度。
他不能對她心軟。
司哥的公司,他也付出過心血。
被她弄破產,憑什麼她還能好好的?
司哥到港城,九死一生,吃盡了苦頭,這一切,都是唐菀月害的!
司哥捨不得懲罰她,他要代替他懲罰!
季川不斷自我催眠,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事!
不知過了多久,夜色中突然駛來一輛黑色轎車。
車子急剎車停下,一道頎長清瘦的身影,從車裏匆匆下來。
司修看到站在院子裏抽煙的季川,他眉頭緊皺,「她人呢?」
季川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後,他避開司修陰沉的視線,「司哥,你怎麼過來了?」
司修往前走了幾步,陰寒冷戾的低氣壓,好似要將四周的空氣凍結成冰。
「我問你,唐菀月人呢?」
季川唇角露出笑意,「司哥你弄錯了吧,唐美人怎麼可能在這裏?」
話音剛落,樓上又傳來一聲痛呼。
司修臉色頓時大變。
他衝進別墅,直奔二樓。
看到其中一間房門關着,他抬起腿,用力往上一踢。
砰的一聲,門被踹開。
看到房間裏的一幕,司修渾身血液,好似要停止流動。
男人拿着鞭子,正在往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的身上抽。
女人的衣服被抽破了幾道口子,露出來的肌膚,佈滿了血痕。
司修渾身泛起駭人的冷意,桃花眼如刀子般鋒利冷銳的落向男人。
「你敢打她?」
他聲音又陰又冷,像是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
小輝總看到司修的樣子,他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司、司總?」
司修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他上前幾步,一拳頭用力揮到男人身上。
「誰他媽讓你打她的?」他很快就將小輝總揍翻到了地上,門牙都被揍掉了一顆。
小輝總被打得連連求饒,「司總,你冷靜點,她不是被你玩膩了嗎?是你的好兄弟季少送給我的!」
司修聽不進去小輝總任何話,他抬起腳,用力朝他身上踩去。
小輝總瞳孔緊縮,司修這一腳下來,他鐵定得成為廢人!
「司總,你冷靜點,你若將我踩廢,我就算是傾家蕩產,也要將你告進局子裏!」
就在司修一腳即將踩下去時,季川衝進來,從身後抱住理智失控的司修。
「司哥,是我將唐菀月送給小輝總的,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你沒必要再……」
砰的一聲,季川話沒說完,俊臉上就狠狠挨了司修一拳頭。
他眼神陰冷犀利的瞪住季川,「我跟你說過什麼?以往的事,我不想再計較了!她再不濟,也是我兩個孩子的媽咪,我只想跟她橋歸橋,路歸路,並沒有想過報復!」
「你讓她被小輝總或是別的男人侮辱、傷害,是想將我和她捆綁在一起一輩子嗎?」
季川怔了怔。
椅子上已經難受得說不出話來的唐菀月,纖長的羽睫,也在聽到司修那番話後,不受控制的劇烈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