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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霸道又兇狠的吻,讓晚棠無法呼吸。
晚棠想要掙扎,但男人雙臂如鐵鏈般緊鎖着她,讓她動彈不得。
晚棠又羞又惱。
她用力咬了他一口。
他吃痛,不得不鬆開她。
他沒有戴眼鏡,鳳眸幽深又暗沉,像是在死死克制着什麼。
晚棠臉色同樣不好看,她雙手抵上他肩膀,不讓他靠自己太近。
「薄時禮,你發什麼瘋?」
男人下頜線條緊繃,清俊的輪廓冷凜而淡漠,「關機,出國,是為了跟藍瑾言在一起?」
看着男人暗沉陰鷙的眼神,晚棠秀眉緊擰,「八卦新聞你也信?」
薄時禮緋色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骨節分明的長指掐住晚棠小巧的下頜,「為什麼關機,為什麼這麼多天不聯繫我?」
她假死的那三年,他無法再見到她的身影,整個人宛若生活在痛苦的地獄中。
也許今晚的怒火,不單單只是看到了她和藍瑾言的緋聞,更多的是她杳無音信、一走了之!
晚棠看着越說,情緒就越發激動的男人,她怔愣片刻後,反倒是笑了。
「薄時禮,以前你將我當成金絲雀的時候,一消失就是幾個月,我有說過什麼嗎?」
薄時禮俯首,薄唇貼近晚棠的耳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離開三年,也算懲罰了我!以後你不要隨意消失了,好不好?」
他冷凜冰寒的面色,逐漸柔和了幾分。
晚棠朝他胸膛上推了推,「你先起來,壓着我無法喘氣。」
薄時禮將晚棠拉了起來,但他坐下的時候,又將她拉進了懷裏。
雙臂緊緊圈着她纖細的腰,下頜抵在她頭頂,嗓音低啞的道,「晚晚,你告訴我,你怎麼跟藍瑾言傳緋聞了?」
晚棠抬頭看向薄時禮,杏眸眯了眯,「那你信我真的跟他開了房嗎?」
她話音剛落,男人摟在她腰間的大掌就加重了力度,「不信,你看不上老男人。」
晚棠朝薄時禮瞪去一眼,「你能不能別總是叫藍叔叔老男人?他年紀是大了點,但看上也不算老吧,在同齡人中保養得算是很好了,沒有禿頂,也沒有啤酒肚,長得還很英俊儒雅——唔!」
未說完的話,被男人狠狠堵了回去。
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他才將她鬆開。
看着她被吻得嬌艷欲滴的紅唇,他指腹輕輕在她唇角摩挲。
「我不喜歡聽到你總在我面前夸老男人。」他嗓音啞而暗,「你跑去國外幹什麼……」
話沒說完,突然好似想到什麼,他俊臉陡地一變。
鳳眸危險的眯了起來,「晚棠!」
他連名帶姓的叫她。
自從三年後相遇,他鮮少這樣叫她。
俊臉矜冷而漠然,眼神犀利銳冷,「你是不是跑去M國找羅特博士了?」
他細細地朝她小臉看了一眼。
嬌俏明媚的小臉,清瘦了幾分,澄亮的杏眸里,也帶着淡淡的紅血絲,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晚棠看着男人暗沉沉如同暴風雨來臨的眼神,她從他懷裏退開,小臉緊繃的道,「你發這麼大火做什麼?」
薄時禮俊臉凜然又冷峻,「誰讓你去找羅特博士的?顧辭對他夫人有救命之恩,他不會替我做手術,你跑去找氣受嗎?」
他胸腔里蹭起一股無名怒火,儘管他沒有跟着一同前往,但他可以想像,她過去後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我就是死了,也不想讓你跑去受委屈——」
話沒說完,晚棠就拿起沙發上的抱枕,狠狠朝薄時禮砸來。
「薄時禮,你給我閉嘴!」
她現在一點也不想聽到死這個字眼。
她杏眸里一片通紅,盈亮的水霧在眼眶裏盤旋,聲音氣惱又尖銳,「你是做好了死的準備,可你想過我沒有?我還以為你真的改變了,沒想到,你仍舊自私涼薄!」
「你不是要跟我試着談一個月沒有任何目的的戀愛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答案了,我不同意!」
「你反正沒有求生的欲望了,就算你現在還能活個一兩年,但這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誰願意跟你這個短命鬼過,你就去找誰,我反正是不會同意的!」
晚棠情緒十分激動,她想要努力控制,可還是無法控制。
這些天,她心裏委屈、難受、惶然…身體因為沒有休息好,也無比的疲憊。
她那麼努力的想要讓他活下去,可他動不動就說死,她真的有些崩不住了。
她伸出雙手,用力將他往外推。
直到將他推出公寓門外。
砰的一聲,她將門甩關上。
纖細的身子,靠在門框上,緩緩滑了下來。
一直強忍在眼眶裏的淚水,無聲的流了下來。
她真是上輩子欠了那個男人的,三年前他能讓她哭,三年後,他同樣也能讓她哭!
混蛋混蛋混蛋——
薄時禮被晚棠推出去後,他在門外面站了許久。
直到助理打電話過來。
薄時禮下了樓,助理將一份資料交給他。
「薄總,你讓我去查藍瑾言,我只查到這些。」
薄時禮翻了下資料。
藍瑾言身為港城藍家的大少爺,又是娛樂圈的天王巨星,黑料並不多。
只不過薄時禮在掃到其中一項資料時,他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藍瑾言對芒果過敏?」
助理點頭。
這件事,他還是費了一些功夫才查到的。
助理見薄時禮臉色不太對勁,疑惑的問道,「薄總,藍瑾言對芒果過敏,有什麼問題嗎?」
薄時禮緊抿了下薄唇,「晚晚也對芒果過敏。」
提到晚棠,助理連忙拿出ipad,「藍瑾言那邊澄清了,他和晚小姐沒有什麼。另外,我還找了發佈八卦的狗仔,那位狗仔聲稱,晚小姐是去找羅特博士的,聽說晚小姐為了見羅特博士,在他家門口站了一天一夜,後來遇到了藍瑾言,才有機會參加羅特博士與他夫人的結婚紀念日。」
聞言,薄時禮拿着ipad的長指,驟然收緊。
「站了一天一夜?」
「狗仔是這麼說的。」
薄時禮抬頭,朝晚棠的公寓看了一眼,鳳眸里情緒翻湧。
天底下怎麼會有那麼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