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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竟然是她一直都想要找尋的另一枚袖扣!
顏初傾的心臟,猛地跳動了起來。
她趁納蘭雪不注意,悄悄將那粒袖扣,攥進了自己手心裏。
傅南川將袖扣放進收納房裏,應該是不準備再要了的。
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粒丟失的袖扣,是被顏爸爸的司機扯走了的!
顏初傾心情沉重、複雜地到了客廳。
傅夫人已經將飯菜做好了。
傅父,傅南川都已經回來了。
顏初傾看了眼傅南川,只有極力克制着內心情緒,才能不在面上表露出半分她對他的恨意!
若當年他沒有酒駕,顏爸爸說不定還能活下來——
傅南川生得溫文爾雅,光從外表來看,脾氣性子都要比傅硯好。
也難怪傅父會偏向他,誰不喜歡會哭、會要糖吃的孩子呢?
傅父見傅硯帶顏初傾回來,他臉色不是太好,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想必都已經知道了顏初傾的身份,多少給沈君墨依蔓夫婦一點面子。
若是以前的話,估計早就將她轟出傅家大門了。
「飯菜做好了,都去餐廳吧!」傅夫人開口打破尷尬和僵硬。
一行人來到餐廳。
傅南川主動跟顏初傾說了幾句話,還對她認回了自己親生父母表達了恭喜。
顏初傾敷衍的回了他兩句,沒有跟他多說什麼。
飯吃到一半,傅父提道,「阿硯想要跟南川競選董事長,這件事我第一個不同意,阿嫻,雪兒,你們也是支持老大的吧?」
顏初傾吃飯的動作一頓。
傅父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納蘭雪垂着眼斂,「我支持二哥。」
傅父將筷子往桌上一摔,「納蘭雪,當上市集團最高決策者不是兒戲,你二哥沒經驗,壓根勝任不了,你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
「你……」
納蘭雪放下碗筷,「我吃飽了,先上樓了。」
納蘭雪離開後,餐桌的氣氛,更加僵凝。
傅南川開口打破沉默,「父親,阿硯若是想當董事長,我可以讓給他。」
顏初傾內心真是想吐了。
她老公想當董事長,一定是名正言順、憑自己本事當上的。
什麼讓不讓?
說得自己好像很委屈似的!
傅硯朝傅南川看了一眼,「沒必要讓,股東大會上,我們公平競爭。」
傅硯拉着顏初傾的手站了起來,「你們慢慢吃,我和傾傾先回去了。」
傅夫人還沒來得及跟顏初傾說她娘家的事,見她要走,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以前她最瞧不起的人,現在要讓她拉下來臉跟她說好話,她實在做不到——
傅南川將傅夫人的舉動看在眼裏,他將她叫到一邊。
「媽,股東大會,若是你支持我,我會幫你解決舅舅家的問題。」
傅夫人眼睛一亮,「真的?」
「是,不過你得先將手中5%的股份代理權轉讓給我,等我成功當選董事長,我再還給你。」
傅夫人擰眉,「你讓我考慮一下。」
「不急,媽您慢慢考慮。」
……
傅硯開車送顏初傾回沈家。
一路上,顏初傾都有些沉默。
傅硯見顏初傾心事重重,他騰出一隻握方向盤的大掌,握住她纖柔的小手。
「不用為我擔心。」
顏初傾抿了抿唇瓣,她還沒有跟他說過袖扣的事。
若是換成以前,她可能會選擇隱瞞。
但彼此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她已經成長了。
她也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會站在她這一邊的!
「老公,你先將車停到路邊,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跟你說。」
見顏初傾神情嚴肅,傅硯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打了下轉向燈,方向盤一轉,將車停到路邊。
顏初傾從包里拿出那粒她從鐵盒裏找到的袖扣。
「老公,你對這粒袖扣有印象嗎?」
傅硯拿起袖扣看了眼,然後搖了下頭,「沒什麼印象。」
顏初傾又從包包夾層裏面拿出另一粒袖扣。
傅硯看了眼,是一對。
從做工來看,應該價值不菲。
他知道顏初傾話沒說完,他沒有多問什麼,靜靜等着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顏初傾沒有隱瞞傅硯,她將袖扣的事,事無巨細的告訴了他。
說完,她垂下長睫,神情滿是沉重與悲痛。
「你還記得,我們在一起後,我到傅家莊園參加晚會,得知你是傅家二少後,跟你鬧矛盾的事嗎?」
傅硯皺着劍眉,黑眸里暗潮湧動,「你懷疑,當年酒駕撞到你爸爸車子的那個人,是我大哥。」
顏初傾點頭,「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是他了!」
傅硯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傾傾,實不相瞞,我當初調查你父親車禍時,酒駕的事被人抹去了,沒有任何痕跡。」
顏初傾點點頭,「我知道。」
憑這一對袖扣,也是定不了傅南川的罪行的。
「老公,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們一定能找到傅南川的罪證的。」
傅硯伸手,將顏初傾抱進懷裏。
薄唇親了親她的頭頂,「傾傾,謝謝你能信任我,沒有再隱瞞這麼重要的事情!」
顏初傾雙手環住男人勁瘦的腰身,小臉靠在他結實寬闊的胸膛里,她心安又堅定。
以前是因為彼此了解還不夠,她內心敏感又自卑,才會導致無數矛盾的爆發。
可他們一起經歷了生死、經歷了分別,從不信任到信任,從喜歡到深愛。
一路上跌跌撞撞,試探、誤會、心傷過。
那些過去,雖然不全是美好,有心酸和痛苦,但也是他們感情磨鍊與成長的經歷。
現在他們彼此之間的信任,如同磐石,已經堅不可摧了。
「不要謝我,是你的愛,救贖了我!」
傅硯低下頭,吻了吻她泛紅的眼睛,然後再慢慢往下,吻了吻她的鼻尖,唇瓣。
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才將她鬆開。
「對了老公,我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傅硯低低地嗯了一聲,「什麼事?」
顏初傾將晚棠和薄時禮的事說了出來。
「我下車給他打個電話。」
「好。」
傅硯拿着手機走到路燈下,他撥打了薄時禮的電話。
薄時禮正準備拉着晚棠一起去洗鴛鴦浴,接到傅硯電話,他按了接聽鍵,「二哥,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