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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走,資政殿立即變得熱鬧起來。
很多大臣都指着徐安指指點點。
「呵,挑釁大乾朝廷,徐安,不得不說,你比起以前……更作死啊!」
蕭元喧看向徐安,微微抬手拱禮。
嘴角卻帶着濃濃的嘲諷,眼底的殺意也在肆虐。
今日,他必殺徐安!
「信王殿下說的是,徐小公爺若不作死,還是徐小公爺嗎?」
張安世也笑着走了上來,很禮貌地拱手一禮:「這一次滿朝文武親自相送,已是徐小公爺之幸。」
「徐小公爺還有什麼遺言,可儘管說,本官能力之內,定能幫你辦得妥妥帖帖的。」
聽到這話,眾人也都笑了起來。
對他們來說,扛一根木頭而已,多大點事?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十兩不行,就百兩嘛!
一個聲名狼藉的敗家子,還能有大乾內閣有信服力?
徐安掃了眾人一眼,當時都無語了。
是什麼給你們的錯覺,讓你們覺得自己贏定了?
沒有調查就沒法發言權懂不懂?
呃,好吧,你們習慣了狐假虎威,又豈會懂得百姓無米之炊的苦呢!
「老張,話別說得那麼滿嘛,小心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徐安背着雙手,笑呵呵地說道:「當初對戰東虞使團的時候,你們也是這麼信誓旦旦的,結果怎麼樣?」
他抬手指了指地面,道:「你們最後還不是乖乖跪地道歉叫爺爺?」
被戳到痛處,張安世和秦德海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
「呵,徐小公爺的嘴,還真不是一般的犀利啊!」
秦德海冷笑一聲,道:「可惜今時不同往日,今日滿朝文武皆在,都是你咆哮朝堂的證人,屆時一個大不敬之罪,你的腦袋還能掛在脖子上?」
聞言,徐安雙眼深深地看了滿臉唏噓的一眾大臣,頓時不屑地搖了搖頭。
他看向杜如畫,道:「老杜,一個王者帶着一群青銅的感覺怎麼樣?我都有些佩服你了,這都沒被氣死?」
這群人,也就杜如畫難對付一點。
也就一點。
杜如畫淡淡一笑,道:「小公爺無需誅心,當然……本官也從未將他們放在眼底就是了。」
徐安嘴角猛地抽了抽,老鐵,究竟是誰的話比較誅心啊?
眾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
杜如畫!
你是哪邊的?長誰的志氣呢?
「有件事,本官還有些沒理清楚,還請徐小公爺解惑。」
杜如畫笑着拱了拱手,道:「按小公爺的性子,一般是無利不起早。」
「上次對付東虞使團,徐小公爺與張安世和秦德海打了賭,現在這般好的機會,為何甘願冒殺頭的風險,卻沒有撈一點好處呢?」
徐安砸吧砸吧嘴,嘖嘖,沒撈一點好處?
誰告訴你的?
好處大了去了好吧!
等小爺我贏了這一局,將有機會徹底打破京都的格局。
到時候,皇帝就有得忙了,他沒時間算計我,我就有大把的時間去嗨了!
這還不是好處?
但這種事我現在能告訴你嗎?
徐安看着杜如畫笑了起來,道:「其實答案很簡單,因為這是個秘密啊!」
眾人冷笑,好一個秘密,那你就帶着你的秘密下地獄吧!
「陛下有旨,敗家東城,百官隨行。」
這時,孫貂寺站在宮殿大門前,一甩拂塵說道。
一眾大臣立即陸陸續續離開大殿,蕭元喧經過徐安身邊的時候,徐安笑着說道:「蕭老四,給我準備一萬兩,南城縣現在正在發展,很需要錢。」
蕭元喧是皇子,徐安自然不敢把他怎麼樣。
但是弄點錢,還是可以的嘛!
蕭元喧掃了徐安一眼,用兩人只能聽到的聲音道:「要錢?你沒命花,本王……必殺你!」
「好啊!我等着。」
徐安拱了拱手,道:「剛好我收服了一個天星樓的絕世高手,拿你來試試刀也不錯。」
蕭元喧的身體驟然僵住。
雖然是皇子,但他對天星樓這個阻止,是充滿忌憚的!
這個組織開得起價,他們連皇帝都敢刺殺,別說他一個皇子。
「徐安,你給本宮玩心驚肉跳呢?」
沒人了,一直怕說錯話而沒說話的蕭元朗走上前,盯着徐安道:「一根木頭斗滿朝文武,你是怎麼敢的?」
啪!
徐安一巴掌拍在蕭元朗的後腦勺,道:「和誰說話呢?你是在質疑我?」
「你現在應該說,安哥牛逼,安哥威武,安哥蓋世無雙天下無敵……」
啪!
話沒說完,蕭元朗一巴掌甩在徐安的腦袋上,差點將徐安扇得一個狗啃泥。
「和誰說話呢?沒大沒小。」
「你現在應該說太子殿下我錯了,請您容小的給你好好的解釋解釋。」
徐安扭頭看向蕭元朗,頓時咬牙切齒道:「喲呵,蕭元朗,一天不見你是要逆天是吧?連老子都敢打了。」
「給我站住,老子弄不死你!」
蕭元朗轉身向外跑去,徐安雙手提着後臀褲子在後面追。
他不敢跑得太快,怕褲子和藥膏黏在一起,又怕傷口再次裂開,所以跑起來就像只鴨子一般。
「噗嗤!」
剛剛趕過來的皇后和蕭嵐兒躲在角落裏,見到這一幕,都不由笑了起來。
「母后,父皇讓我們趁機問徐安到底想幹嘛?我們……不叫住他們?」
看着徐安的背影,蕭嵐兒低聲說道。
「不用了,他做事沒有規則,就算問也問不出什麼的。」
皇后搖了搖頭,道:「你父皇只是求個心安,顯然這小傢伙要做的事,似乎有些脫離你父皇的掌控了。」
「好了,你也別跟着本宮了,你的心早已經不在這裏了吧!」
見皇后看過來,蕭嵐兒俏臉頓時一紅,道:「母后你說什麼呢?兒臣……兒臣今日進宮,就是來陪母后的。」
「哼,你騙誰呢?」
皇后抬手狠狠戳了戳蕭嵐兒的額頭,道:「去吧,嗯,算是替本宮去看的。」
「還有,這個小傢伙看上了,就早點下手,不然估計就是人家的了。」
「你父皇這段時間,一直任由着徐安鬧,大部分原因也是想要試一試他的深淺。」
「結果,深不可測!」
「你……玩不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