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三人聽完都暗道秦艷茹是個聰明的,這樣一來傻柱就省心多了,以後日子也少不少事兒。
秦艷茹見何雨水鬆口氣的模樣,心道看來自己三姐在院裏名聲不怎麼樣,於是問道:「雨水,我能問問我三姐在院裏是什麼情況麼?」
何雨水笑道:「嫂子,你姐在院裏,嘖嘖,還是讓我傻哥給你說吧。」
秦艷茹聞言看向傻柱,傻柱老臉一紅,心道我說個錘子,難道告訴媳婦秦淮茹惦記他這個妹夫?於是苦笑道:「雨水,你這不是為難我麼?」
林清雅聽了抿嘴直笑,半晌才道:「雨水,你就別為難你哥了。」
何雨水瞪傻柱一眼,看向秦艷茹道:「嫂子,事情是這樣的……。」
等何雨水講完已經下午五點,也到了下班時間。
秦艷茹聽完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她的好三姐竟然在打自己丈夫主意,並且還惦記自家房子,這怎麼能行,房子那是留給自己孩子的,怎麼可能便宜賈家,心裏也下定決心不能和三姐走的太近。
想到這裏不由狠狠瞪傻柱一眼,傻柱見狀尷尬撓撓頭道:「艷茹,雨水的話誇張了,我和你三姐清清白白什麼事兒都沒有,而且我跟賈家現在也不走動了。」
秦艷茹沒好氣道:「蒼蠅不叮無縫蛋,你要是真清白,那為什麼外面傳的沸沸揚揚?」
傻柱現在是百口莫辯,求助的看向何雨水,何雨水見了白傻柱一眼,她也不想嫂子誤會傻哥,還是解釋道:「嫂子,我傻哥和秦淮茹還真清清白白,不過秦淮茹惦記我家房子也是真的,你以後可要盯緊了。」
傻柱聞言終於鬆口氣道:「艷茹,你看雨水都說我清清白白,你要相信我。」
秦艷茹沒好氣道:「我那個三姐一貫喜歡白嫖,要是她想付出什麼,我不信你倆沒事兒,以後你給我離她遠點。」
林清雅見傻柱那慫樣笑的喘不過氣,不過還是道:「艷茹,你還真說錯了,傻柱是典型的色大膽小,秦淮茹即便想做什麼,傻柱也未必敢。」說完繼續抿嘴偷笑。
傻柱聞言臉色黑的像鍋底,不過他從心裏還是感激林清雅能給他解圍。
林平看看天色道:「柱子,時間不早,大夥也都下班,你們小兩口趁着時間趕緊送喜糖。」
傻柱點點頭道:「成,那我和艷茹就先走,晚上你來我家咱們喝兩杯。」
中院,秦淮茹剛下班回來,就看見傻柱和秦艷茹從西跨院出來,連忙走過去拉着秦艷茹問道:「艷茹,你怎麼來四合院了。」
說完看看秦艷茹身上嶄新列寧裝,又看傻柱一臉喜色問道:「你們這是?」
秦艷茹淡聲道:「三姐,我結婚了,這是我丈夫何雨柱。」
轟隆一聲,秦淮茹腦子炸了,滿腦子都是傻柱結婚了,而且娶的還是自己妹妹,這怎麼可能,傻柱結婚那自己和婆婆的算計豈不是要落空?那棒梗以後長大成人住哪?
一時間秦淮茹有些不知所措,見秦淮茹愣住,秦艷茹問道:「三姐,你怎麼了?」
見秦淮茹不為所動,用手推推她道:「三姐?」
秦淮茹回過神來強作歡笑道:「艷茹,這麼大的事兒家裏怎麼不通知我一聲?」
秦艷茹心道通知你?那你還不想方設法給我攪黃了?於是笑着解釋道:「事情太急,所以沒來的急通知你。」
現在木已成舟秦淮茹也沒辦法,言不由衷道:「那我恭喜你,艷茹。」
秦艷茹笑着點頭道:「謝謝三姐,正好我要去你家送喜糖,這不遇到你了麼,我就不過去了,時間不早還要給院裏其他鄰居送。」
說完抓把喜糖塞進秦淮茹手裏,拉着傻柱就去前院。
秦淮茹失魂落魄回到家中,賈張氏就衝過來道:「淮茹出大事了。」
秦淮茹苦笑道:「媽,我都知道,剛才碰到艷茹,這是她給的喜糖。」
棒梗一見喜糖,立刻衝過來拿到一邊和小當分着吃,賈張氏納悶道:「艷茹?你認識那小賤人?」
秦淮茹聞言皺眉道:「媽,瞎說什麼,那是我親妹妹艷茹。」
這回換賈張氏傻眼了,她還想着攪黃傻柱兩口子,可一聽到是秦淮茹親妹妹立刻沒轍了,隨後眼珠一轉道:「淮茹,既然傻柱成了你妹夫,那是不是能接濟咱家?」
秦淮茹想到秦艷茹剛才的態度,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艷茹性子在家就低調,我也不知道好不好說話。」
賈張氏聞言陰着臉道:「瞧你那點出息,連個妹妹都拿捏不了,我不管傻柱既然是你妹夫,那就得接濟咱家。」
秦淮茹一想到那三間房子沒了,心裏就不舒服,看了賈張氏一眼道:「要不是你當初讓我守着,我早就拿下傻柱,你現在到是說起我來,現在不是接濟不接濟的問題,你還是想想棒梗長大怎麼辦吧。」
賈張氏一聽臉色更加陰沉,傻柱房子沒了棒梗以後可怎麼辦,隨即想起易中海來,易中海沒兒沒女,東旭又是他徒弟,那死後房子是不是就留給棒梗了?於是道:「淮茹,你別忘了,還有易中海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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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聞言搖頭道:「媽,不說壹大爺給不給,壹大爺才中年等棒梗長大壹大爺還壯實着呢,也就傻柱房子多,還有後院聾老太房子估計以後也是傻柱的,現在煮熟的鴨子飛了。」
賈張氏聞言攥着拳頭沉聲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秦淮茹苦笑道:「能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吧。」
隨着大夥陸續回來,也都知道傻柱結婚了,眾人都在等着看賈家笑話。
前院。
閻阜貴接過喜糖問道:「柱子,你不準備擺兩桌?」
傻柱哪裏不知道閻阜貴的算計,有事兒就柱子沒事兒就傻柱,於是搖頭笑道:「叄大爺,現在什麼年月,飯都吃不飽,哪有餘糧擺酒,再說上面提倡勤儉節約,我可不能帶頭破壞,得嘞,你先忙着,我還得下家。」說完拉着秦艷茹離開。
閻阜貴看着傻柱兩口子背影嘆道:「傻柱媳婦是個精明的,傻柱也不知道從哪找來的。」
叄大媽聞言笑道:「聽說是昌平秦家村的叫秦艷茹。」
閻阜貴聞言一怔道:「昌平秦家村秦艷茹?那不是和秦淮茹一個村,難道兩人還有親戚?」
叄大媽笑道:「一個村又都姓秦名字還這麼像,應該是沾親帶故。」
閻阜貴笑笑道:「要真是這樣,那以後可有樂子瞧了。」
傻柱在院裏轉了一大圈,才來到後院劉海中家,劉海中見傻柱結婚也送上祝福,只有劉光天年紀大了知道想女人,看着秦艷茹眼神放光。
傻柱不留痕跡的擋住劉光天目光,看向劉海中道:「貳大爺,你家光天年紀不小了,趕緊給找個媳婦吧,不然總盯着別人媳婦看是會挨打的。」
劉海中聞言心裏那叫一個氣,心道你當你就是什麼好東西,當初不是也盯着人家秦淮茹看?不過這事兒是他家不佔理,連忙呵斥劉光天兩句。
等傻柱離開後,屋裏傳來劉光天的慘嚎聲,秦艷茹聽了渾身一顫道:「柱子,這是怎麼了?」
傻柱笑笑道:「艷茹你別怕,貳大爺打孩子在我們院是正常操作,你以後就會習慣。」
說話間,兩人就來到後罩房。
當王秀芝得知傻柱媳婦是秦艷茹時,暗道真是緣分,當初秦大山就想讓秦艷茹嫁給平子,可是平子沒同意,沒想到轉一大圈還是嫁進這個院了。
秦艷茹知道林家和自家的事兒,當初自家還想讓自己頂替三姐嫁給林平,於是鞠躬道:「林叔王嬸兒好,我聽我爹說過,要不是您救濟,我們一家子就都完了。」
王秀芝不想提以前的事兒,擺擺手道:「以前的事兒過去就別在提了,以後有時間來這邊玩。」
想到賈家和秦淮茹王秀芝就膈應,因此也沒心情和秦艷茹說話。
傻柱秦艷茹離開後罩房,傻柱道:「艷茹你也別介意,王姨就是膩味賈張氏和秦淮茹不是針對你。」
秦艷茹聞言苦笑道:「我理解,畢竟當初我三姐做的不對,不怨王嬸兒埋怨。」
晚上,林平拎着一瓶好酒和兩個肉罐頭來到傻柱家。
傻柱見林平帶東西過來,笑道:「你說你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
林平將東西遞給傻柱道:「就當給你添個菜。」
傻柱笑呵呵道:「得嘞,我也不和你客氣,我媳婦身子太虛得補補。」
秦艷茹紅着臉給林平倒杯茶就去廚房幫忙,時間不長兩素兩葷就擺上桌子。
傻柱笑道:「我這是借花獻佛,用你帶來的罐頭炒了兩個菜,你嘗嘗味道怎麼樣。」
兩人坐下見秦艷茹並未入座而是準備回廚房,林平笑道:「弟妹你也坐下吃飯。」
秦艷茹聞言搖搖頭道:「哪有女人上桌的道理,你和柱子慢慢喝我去廚房吃。」
林平笑道:「弟妹,城裏可沒村里那些規矩,你要是不坐下吃,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傻柱也點頭道:「艷茹,你坐下一起吃,平子說的沒錯,咱四九城還真沒這樣的規矩。」
秦艷茹聞言只好坐在傻柱下首陪着。
三人剛喝一杯酒就聽見有人敲門,林平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一定是秦淮茹上門了。
秦艷茹打開房門一看果然是秦淮茹帶着棒梗小當站在門口。
秦淮茹笑道:「艷茹,你沒去我家,我就想着怎麼也要讓你見見大外甥和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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