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頭道:「老所長,王虎抓到了,不過這小子嘴很嚴實,並沒說誰是幕後主使,不過老所長你放心,我們一定盡最大全力翹開他的嘴。」
林平聞言想想道:「我想見見這個王虎。」
紅星派出所。
林平車一停下,新任所長迎出來道:「歡迎老所長視察工作。」
林平聞言笑笑道:「你小子現在都是所長了,真是前途可謂啊。」
「哈哈,都是老所長培養的好,聽說老所長要見見王虎,那咱們現在就去?」
林平點頭道:「好。」
羈押室。
王虎心裏十分明白,自己就是個中間人判不了幾年,忍忍就過去了,要是交代出王凱自己說不好就得死在監獄裏,說起來他家和王凱家還是遠房親戚,只要自己給王凱扛下來,相信等自己出來王家不會虧待自己,所以王虎打定主意就來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
就在王虎沉思時,羈押室門被打開,進來一個清秀俊俏男子,身上也穿着警服。
林平看了王虎一眼道:「我知道你不交代主謀的原因,不就是怕交代出來人家報復你麼?」
王虎聞言不屑道:「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林平冷笑道:「你聽不懂?你真當我不知道是王凱找人來殺我?」
王虎聞言眼神一縮,也知道眼前之人就是林平,於是慌亂道:「你說的我都聽不懂,你也別想從我這得到一點有用消息。」
林平從王虎眼神中已經了解到自己想要的,主謀就是王凱,不過證據重要麼,自己知道就行了,於是詭異一笑道:「謝謝你告訴我答案。」說完轉身離開羈押室。
王虎被林平弄的一頭霧水,自己說什麼了,他就謝謝自己,不過一想即便林平猜到又如何,沒有他指證林平也不能拿王凱怎麼樣。
林平回到軋鋼廠,雅茹迎上來問道:「是找到孩子被拐的線索麼?」
林平聞言搖搖頭道:「沒有,不過我猜到就夠了,根本不需要證據。」
雅茹想想林平那神奇的手段,就知道林平有自己的打算,於是輕聲道:「平子哥,我知道你有本事,不過你做事要謹慎一點,你可還有我們一大家子要照顧呢。」
林平聞言拍拍雅茹小手輕笑道:「你放心我心裏有數,我可捨不得你們幾個。」
晚上下班,林平很自然的回到家中,因為孩子受驚嚇所以晚上大家準備吃頓好的給孩子們壓壓驚。
李靜得知虎頭差點沒丟了就是一陣後怕,在得知是林平找回來的,感激道:「平子,謝謝你,不然虎頭丟了嫂子以後真不知道怎麼活。」
虎頭這會兒也從陰影中走出來,聞言得意道:「媽,你不知道我小叔多厲害呢,幾下就打倒四個大漢。」
李靜站起來咬牙切齒走向虎頭,虎頭感覺到殺氣,扭頭就想跑。
李靜怒吼道:「林安,你給抓住這小兔崽子。」
林安一把抓住虎頭,愛莫能助道:「你自求多福吧。」
李靜抓過虎頭就是一通暴揍,嘴裏還念叨道:「我讓你不聽話,我讓你帶妹妹去赴險!」
虎頭掙扎道:「媽,我爸已經打過了,你不能在打了。」
林安一聽立刻加入,很快就成了男女雙打。
林清雅知道這夫妻是做給自家人看的,於是勸道:「好了,虎頭也是個孩子,你們差不多行了。」
王秀芝也勸道:「行了,李靜你趕緊跟我去做飯。」
何雨水回來就聽說糯糯差點沒丟了,急匆匆來到西跨院問道:「我聽說糯糯差點沒丟了?」
見何雨水這麼着急,林清雅心裏一暖道:「雨水,沒事了,糯糯這不在我懷裏麼。」
何雨水一把抱過糯糯看着小丫頭數落道:「看你以後還瞎跑不。」
小丫頭乖巧道:「姑姑,糯糯知道錯了。」
虎頭見糯糯被數落,低着腦袋道:「雨水姑姑,都是我連累妹妹和妹妹沒關係。」
何雨水揉揉虎頭小腦袋道:「以後可要長記性,可不能這麼容易就相信陌生人。」
虎頭點頭道:「我知道了,雨水姑姑、」
何雨水看着屋裏一大堆食材,咽咽口水道:「王姨,要不讓我傻哥過來掌勺?姐夫太遠就不讓他來了。」
王秀芝原本是想自己掌勺,此時聽何雨水這麼說,也覺得傻柱做好一些,於是點頭笑道:「那成,你去叫柱子,順便讓你嫂子也過來吃飯。」
何雨水高興的應一聲,就跑出西跨院。
傻柱得知去林家做菜,笑道:「沒問題,我拿工具去。」
等傻柱出來秦艷茹有些忐忑道:「柱子,雨水,我就不去了,你們也知道我家和林家那點事兒,我去有點不合適。」
何雨水聞言勸道:「嫂子,王姨人很好,那是你父母和林家的事兒,王姨不會怪你的,走吧一起吃個飯。」
秦艷茹被何雨水拉着來到西跨院,王秀芝見了笑道:「你們進屋坐着,桌子上有零食。」
傻柱拿着工具道:「豁,好傢夥這是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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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芝笑道:「這不是兩個孩子嚇着了麼,我就想着做點好吃的給他們壓壓驚。」
傻柱聞言笑道:「得嘞,您就瞧好吧。」
很快全院都飄滿香味兒,賈張氏罵咧咧嫉妒道:「怪不得丟孩子,這就是吃獨食吃的,早晚還得出事兒。」
秦淮茹回來也知道這件事兒,在得知棒梗曾經要偷孩子,憤怒的將棒梗罵一頓,不過有賈張氏護着效果並不明顯。
此時聽賈張氏這麼說,勸道:「媽,你在林家身上吃虧吃的還少麼?怎麼就不長記性。」
賈張氏張嘴就想還擊,只不過嘴動了半天,一句話沒說出來,今天還被人家揍的鼻青臉腫。
後院許大茂家。
許大茂拎着二斤雞蛋兩瓶汾酒對秦京茹道:「京茹我去中院林家看看,你自己在家先吃、」
秦京茹點頭道:「好,你去吧。」
西跨院。
林平見許大茂進來,笑道:「大茂,你怎麼來了?」
許大茂將東西放在桌子上道:「我這不是聽說糯糯和虎頭差點沒丟了,就給拿二斤雞蛋來壓壓驚。」
林平看着桌子上兩瓶汾酒笑道:「我看你就是嘴饞。」對於許大茂林平就一個原則,禮尚往來。
許大茂聞言嘿嘿一笑道:「我是順着香味過來的,正好陪安子哥和林叔喝幾杯。」
這時候傻柱端着最後一道菜進屋不屑道:「就你這酒量行麼?」
許大茂看看傻柱沒好氣道:「傻柱,我是來和林叔喝酒的,不是來和你鬥嘴的。」
王秀芝見秦艷茹都來了,留秦京茹在家不合適,對李靜道:「李靜你去將京茹也叫來,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李靜應了一聲就出門去叫秦京茹。
就在這時候閻阜貴拎着一瓶蓮花白進來道:「老林,孫子孫女找回來一定高興壞了,不介意我來陪你喝一杯吧。」
閻家和林家關係不像從前,王秀芝本來就不待見閻家,此時並可有給閻阜貴好臉色,林山海見人既然來了,也沒有趕出去的道理,於是道:「正好咱們一起喝點。」
傻柱看看閻阜貴拎着的蓮花白,嗤笑道:「叄大爺,你這酒摻了多少水?」
閻阜貴聞言老臉一紅正要說話,就被林山海打斷道:「今天喝我家的酒,一會兒你們都多喝幾杯。」
閻阜貴看着滿桌子菜餚嘴都合不攏了,笑道:「那敢情兒好,老林你這可都是好酒。」
林山海回屋拿酒,他可不傻,林平這都是台子,可不能便宜閻阜貴。
林清顏張嘴想說家裏有酒,結果被王秀芝給攔住、
時間不長,林山海拎着四瓶西鳳酒回到飯桌,道:「咱們今天喝西鳳,這也是十大名酒之一。」
此時林萱林晴虎頭都已經開始大快朵頤,就連糯糯都坐在林清雅懷裏抱着一個大棒骨在啃,王秀芝知道孫女喜歡啃骨頭,特意留了很多肉,小丫頭啃得滿臉是油,眼睛都笑眯了。
林清雅不停給閨女擦小臉上的油,還不停的嗔道:「你這丫頭,我和你爸什麼時候缺你嘴了,怎麼像幾天沒吃飯似的。」
小丫頭肯本不理林清雅,用剛長出來的小奶牙用力的啃着,小手上的油時不時在林清雅衣服上抹抹,看的林清顏哈哈直笑。
林清雅一把將糯糯放在林平懷裏道:「坐你爸爸這吃。」
小丫頭看看林清雅沒說話,伸出小手道:「粑粑,擦擦。」
林平聞言笑着給姑娘擦擦手上的油道:「我們糯糯真講衛生。」
林清雅看着父慈女孝,氣的戳戳小丫頭額頭道:「你怎麼不用爸爸衣服擦手?」
小丫頭用不解的目光看向林清雅道:「嫲嫲,你會洗衣服,粑粑不會,糯糯弄髒粑粑就沒衣服穿了。」
那一本正經的小模樣看的大家哄堂大笑,秦艷茹和秦京茹看的十分眼熱,恨不得自己也有個這麼可愛的小丫頭。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閻阜貴滿足的離開林家,當然臨走時還不忘帶走自己那瓶蓮花白。
十二點,夜深人靜,西跨院一道身影悄悄一躍,便消失在黑夜中。
四九城外,一處密林中,林平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王凱一陣冷笑,從神國中取出一些水潑在王凱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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