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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男人刺稜稜的頭,修長的指探索着磨蹭磨蹭划過頭皮,梳理他短短,硬硬的發。
黑暗中閉眼無聲承受男人熱情索吻的她摸索着向下覆上男人清俊的臉。
雖然她看不見,但不妨礙她一遍又一遍以手替眼觀摩他的容顏,永不疲倦。
沈宴明長臂托着老婆的臀,不落日常鍛煉的男人臂力驚人,單手輕輕鬆鬆穩穩噹噹托住妻子,大氣不喘一個。
舒服眯着眼向前兩步的沈宴明勾着老婆嘴的同時,不忘帶上身後敞開的房門。
吱呀聲響起,夕陽照進殘落的餘暉阻隔在外。
一時間別墅的入戶玄關除了曖昧至極,叫人臉紅心跳的唇齒嘖嘖聲之外再無其他。
過了好久,重新恢復熱鬧人氣的客廳。
傾鈺兒盤腿坐在柔軟的地毯,膝頭腦袋拱拱主人,耐不住嘴哼哼唧唧撒嬌的大金毛。
蔥白如玉的手摸索着輕撫急於和男主人爭寵的大金毛,想起家裏一個賽一個黏人的傢伙。
傾鈺兒嘴邊不自覺蕩漾出笑來。
成功討了老婆親親,好生膩歪一番的沈大總裁,吃飽喝足的男人安置好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嬌妻。
忙碌了一天,回家不用人催,自動化身頂級家庭煮夫。
剛踏進廚房門,後腳立馬熟門熟路拿起掛在牆上的圍裙。
激情澎湃圍着灶台鍋鏟酷酷一頓炫,勞心勞力的沈大廚,力求老婆吃好,喝好。
菜早早備好的,沈宴明下鍋炒炒就行,用不了多長時間。
晚上七點小夫妻正式開飯,經過大半年的努力,做菜手藝不出意外取得長足進步的沈大廚看着老婆空蕩蕩的小白碗。
滿意點點頭,今天又是老婆給面子的一天。
吃了飯,傾鈺兒招呼一聲回了臥室。
她不比正常人,沈宴明為了老婆生活方便,家裏主臥安排在了別墅一樓。
小夫妻認識一年,新婚半年一直住在這棟房子。
傾鈺兒早摸清了方向,黑暗中她手中的盲杖噠噠敲擊前方地面,按照直覺摸索穿過客廳來到臥室。
進了屋,傾鈺兒顯然很熟悉這面積不小的臥室。
她轉身徑直走進衣帽間,推開放置衣物的柜子,手摸索着抓在手中的料子,判斷是她的衣服,還是老公的衣服。
沈宴明趁着老婆進屋洗澡的功夫,不願耽擱,快速麻利把盤子碗筷送進了洗碗機。
滿屋子轉悠,收拾收拾客廳,收拾收拾廚房,中間不忘朝狗窩旁邊喪彪的飯盆添加狗糧和水。
幹完這些,客廳停在狗窩邊的沈大少不急着走。
他像以往每天一樣,蹲下身,蜷縮着趴狗窩裏的大金毛見爸爸來了,它習慣了。
男人蹲下身的那一刻,它起身站直,伸着脖子,狗腦袋諂媚地往爸爸伸出的掌心撞上去。
看着流着哈喇子的憨狗,老婆奴的沈宴明滿臉正色訓誡自己家的憨兒子。
「爸爸不在家哦,你好好看着媽媽,媽媽眼睛看不見,彪彪就是媽媽的眼睛,要寸步不離守在媽媽身邊哈。」
對此啥都不懂的小金毛睜大圓圓溜溜的黑豆眼,笑得憨態可掬。
小孩子氣上身的男人不管傻兒子聽不聽得懂,該重申的重申,該強調的強調。
「媽媽今天是不是帶彪彪出門散步去了,外頭不要臉不要皮撬爸爸牆角的陌生人,彪彪見一個咬一個。」
「不要怕,咬傷了爸爸有的是錢。」
談到這,恨得咬牙切齒的沈宴明險些維持不了在寶貝閨女面前的溫柔。
沒錯喪彪是妹妹哦!
小金毛黑豆眼正對散發黑氣的男人猙獰萬分的面孔,媽媽面前不曾展示的一面,尾巴滴溜溜搖,轉出圈圈的小金毛天天見。
早習慣爸爸變臉的金毛,盯着正要起身的沈宴明。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起身拍拍腿的沈宴明,冷靜矜持臉不復之前提及撬他牆角的小人那副陰氣沉沉酸了吧唧的小氣模樣。
推開了臥室門,手裏端着熱好的牛奶朝已經洗完澡坐在床邊吹頭髮的老婆。
老婆好米,老婆好米。
沈宴明剛開門就看見床邊聽見響動的老婆睜着天天撩撥自己撩撥的眼紅心跳,不可自拔的美麗眸子看過來。
最主要老婆對他笑了,誰能抵擋老婆小酒窩盛着醉人美酒的甜甜笑。
反正平素嚴謹精明的沈宴明抗拒不了一點,立馬棄械投降的男人大步向前。
急不可耐的將玻璃杯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男人熟練伸手從老婆手中接過吹風機。
任勞任怨吹起了老婆烏黑順滑堪比絲綢的烏髮。
傾鈺兒手搭身前,乖乖斜坐方便老公給自己吹頭髮,吹了八九分鐘,誰都沒開口說話。
氣氛卻一點不僵硬,反而無形流露家長里短的溫馨。
吹好了頭髮,用專門買來的木梳子舒展老婆的頭皮,一下又一下,耐心的模樣,不難想像平時男人多寶貝自己老婆。
沈宴明洗完澡,時間將近八點半。
老公懷裏尋了舒服的位置,傾鈺兒雙手扒着老公的胸膛。
片刻屋裏充滿了漂亮老婆溫柔繾綣的大美人音,音調舒緩,語氣不急不忙的和老公分享他出門工作之後,自己一天的生活作息。
家裏安了監控,沈宴明當然不是變態,只是擔心老婆孤零零一個人在家,害怕出事。
對老婆保護欲爆棚的老公自然不曾錯過老婆生活的點點滴滴。
不過自己白日看到,依舊不妨礙老公晚上回來再認認真真聽一遍。
畢竟作為老公特別特別希望老婆分享她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旁的夫妻枯燥乏味,日復一日的重複生活,倚着床頭的男人聽的自得其樂。
哪怕老婆看不見頭上老公的神色,沈宴明不改熱情,老婆說一句,他積極點頭,回應,決不許老婆有一句空蕩蕩落地上的話。
傾鈺兒:「我早上起得晚,睜眼你不在了,我心裏空蕩蕩的,自己起來吃了你準備的早飯。」
沈宴明:「老婆我看你今天的西式早餐沒動多少,是不是吃膩了,明天想不想吃包子,燒麥,好多天沒吃了,我做給你吃。」
傾鈺兒:「中午趙阿姨做的紅燒肉挺好吃的!」
沈宴明:「老婆喜歡吃趙阿姨做的紅燒肉啊!我明天請教請教,趙阿姨還有什麼拿手菜你喜歡吃的,告訴老公,老公去學。」
攬緊懷裏嬌嬌軟軟的老婆,兩人嘰嘰呱呱了好一會兒,一個說的暢快,一個接的開心。
時間不知不覺更晚了,懷裏的老婆打了大大的哈欠,低頭盯着自己那睡眼朦朧的老婆。
長眸晦暗,身下蠢蠢欲動的某人,灼熱吐息的薄唇突襲貼近了淚眼朦朧的老婆耳邊。
他見眼前白玉的耳廓不作抵抗立馬染上了嫣紅的粉,男人手摸着老婆的手,不懷好意的向下摸索。
傾鈺兒聽着耳邊吐息灼熱的低啞嗓音試探的問。
「老婆,行嗎!」
羞紅了美人面的傾鈺兒被荷爾蒙爆棚的老公撩動的嬌軀止不住地輕顫,羞赧的恨不得當場找地縫躲起來,這能問的嗎。
無處可躲,躲老公懷裏的老婆忍着羞澀,咬緊了紅唇,輕顫地點點頭。
抱着埋胸只顧害臊的老婆,得償所願的老公,嘴角勾起幸福的笑,隨即帶着老婆一起埋進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