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華的武功很好,可打起人來也疼,每次指導他們武功的時候,他們的身上都會青一塊紫一塊。
「衡華是之前那幅畫裏的嗎?」宮斯晟看着雲浮笙。
「嗯,那邊兒,黑衣服的是衡華,白衣服的是時宣,時宣畫畫很好,現在算是寧寧的師父,在教寧寧畫畫。」
雲浮笙指着不遠處對什麼都感興趣的衡華和時宣介紹。
「他們已經恢復了?」宮斯晟看過去,看到他們的時候,挺驚訝的。
當時,他可是知道他們的怨念有多重的,沒想到,神識竟然都恢復了。
「嗯,恢復了,他們暫時不想去投胎,所以,就留在我這裏幫忙了。」
「挺好的。」宮斯晟輕輕點頭。
「你們在聊什麼?」焱從屋頂上跳下來,走到雲浮笙的身邊。
「沒什麼,在說衡華和時宣。」雲浮笙把面前的燒烤往他面前推了推。
「哦。」焱看了一眼宮斯晟,端起烤串就回到了屋頂上。
「喂,你全都拿走了?我吃什麼?」雲浮笙看着面前空空如也,頓時氣的不得了,起身就要去找焱算賬。
「好了好了,一會兒我給你烤,咱們不要跟他計較那麼多。」宮斯晟好笑的拉住雲浮笙,讓她坐下。
「你等一會兒。」宮斯晟起身,去烤東西。
「小姐,你先吃點兒水果吧。」文菁文莞端了一些水果走過來,遞給雲浮笙一些,剩下的放在桌子上,讓其他人吃。
一直持續到半夜,大家才都散去,宮斯晟沒有離開,坐在雲浮笙的房間裏。
「這個玉牌你收好,隨身佩戴,別丟了。」雲浮笙拿出一個玉牌遞給宮斯晟。
「這是平安玉牌嗎?」宮斯晟低頭看了看。
「是啊,之後的事情可能會很麻煩,普通的平安符沒玉牌的效果好,所以,我就給你準備了一個,等我兩天,多雕刻幾個,你來拿回去給爺爺他們。」
雲浮笙坐在宮斯晟的對面,宮斯晟看着手裏的玉牌,其實,他現在完全不要這個東西。
可這是雲浮笙親手刻的,他又不捨得還回去。
「好,我會隨身攜帶的。」宮斯晟對雲浮笙笑了笑。
「你不回去嗎?」雲浮笙看着宮斯晟完全不打算離開的樣子,幽幽開口。
「我們好久沒見了,我想今天晚上陪你。」宮斯晟認真看着雲浮笙。
「啊?」
「你想什麼呢?我只是想多陪你一會兒而已。」宮斯晟颳了刮雲浮笙的鼻子,雲浮笙微微蹙眉。
這個動作,她好像很熟悉。
好像有誰曾經也這麼對過她,可是,是誰呢?
「別發呆了,快去洗漱吧,時間不早了。」宮斯晟推着雲浮笙去了洗漱間。
等她洗漱完,宮斯晟就讓她趕快休息了。
「快休息,等你睡着了,我就離開。」宮斯晟給雲浮笙蓋好被子。
雲浮笙乖乖的閉上眼睛,宮斯晟坐在一旁,看着她。
等她睡着後,宮斯晟才伸手輕輕撫摸着雲浮笙的臉。
「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有些話,我想告訴你,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你知道了,會不會怪我?」
宮斯晟的聲音輕柔,卻也帶着一絲懊惱,只是,雲浮笙已經睡着了,卻沒有人回答他。
「這一次,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絕對不會再讓你像曾經那般受傷。」宮斯晟又對雲浮笙輕輕說了一句,起身在雲浮笙的眉心落下一吻後,才輕輕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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