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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意和葉泉聊完之後,便再也沒有見到他了,至於葉泉有沒有去調查,她就不得而知了。
而她這幾天,也沒有時間去想謝澤的事情,因為……
葉清每天的社交實在是太多了。
自從沈宴京宣佈取消婚禮,每天給葉清打電話的人,絡繹不絕。
有關心的,自然也有打着關心旗號想看看葉清被拋棄之後有多慘的。
徐如意懶得應付。
直接把手機丟到一旁,任它響個不停。
饒是這樣,還是有人找上門。
「清清,你在家裏悶了這麼長時間,外面的人都說,你被沈宴京甩了之後,就知道天天在家裏以淚洗面。」
說話的是葉清的好朋友,孫樂樂。
也是徐如意的高中同學。
徐如意對她的印象不深,只記得,從高中開始,這孫樂樂就是葉清的跟班。
「可是你看看你,」孫樂樂覷了一眼徐如意容光煥發的臉,打心眼替她高興,「多滋潤呀,你就該出去,讓那些人看看,沒了沈宴京,你依舊是淮市的公主。」
「是呀,清清,你就和樂樂一起出去玩玩吧。」
葉母在旁幫腔。
眸子裏隱隱透着擔憂。
葉清和沈宴京解除婚約後,不吵也不鬧,每天照常吃飯睡覺。
正常得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嚇得她都不敢出去做生意。
天天在家陪着。
可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開解。
做生意她在行,但是教育孩子,她束手無策。
無奈之下,只好找了孫樂樂。
徐如意被兩人看着,不想出去,也只能出去。
而且,自從她成了飄之後,就沒有好好看看這個世界。
現在又有機會,可以看看世界,感受活着是什麼樣的滋味,徐如意也動心了。
「行吧。」徐如意上樓換衣服。
孫樂樂和葉母見狀,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幾分鐘後,徐如意下樓和孫樂樂一起出發,去市中心逛街。
許久沒有感受到陽光打在身上的感覺了,徐如意眯着眸子,伸出手,看着陽光在掌心拂過,很是愜意。
「呦——這不是葉大小姐嗎?稀奇稀奇,可算是見到你了,我還以為,至少要一個月後才能看到你了。」
徐如意順着聲音看了過去。
便看到了一個全身穿着各種各樣名牌的女人。
女人的年紀大概和她差不多,但保養得體,看起來像剛畢業的大學生,不過那雙精明世故的眼睛,還是出賣了她。
徐如意認得她。
她是葉清的死對頭,龐娟。
龐氏在淮市也是大家族,而且還是百年大家族。
自然也就看不上後來居上的葉氏。
覺得葉氏是暴發戶。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龐娟和葉清就不對付。
兩人經常互相陰陽。
為此甚至分了兩個派別。
徐如意是不摻和他們的。
但也因為這個原因,被葉清和龐娟同時排擠。
所以,雖然徐家家境也不錯,但她在學校的時候,愣是一個朋友也沒有。
龐娟的話音剛落,她身邊的一個女人便陰陽怪氣的附和道:「娟姐你這就不懂了吧,葉大小姐這是在被窩裏哭夠了,出來買買買,換種方式,舒緩自己心裏的悲痛。」
其他人聽了,都跟着笑了起來。
「我要是她,早就跳樓了,哪裏還有心思出來買買買,」又有一個人開口說話里,語氣里的鄙夷幾乎要溢了出來,「追着沈宴京跑了這麼多年,鬧得人盡皆知,最後訂婚了還被踹了,丟死人了。」
「你們說夠了沒有?!」發出抗議的是孫樂樂,她不滿地瞪着龐娟,眼圈紅紅的,卻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眾人見狀,笑得更歡了。
龐娟不屑的說道:「沒說夠!怎麼,有本事你咬我們呀……」
「你們……」
「算了,」徐如意輕輕地按住了孫樂樂,淡淡的目光落到了龐娟的臉上,「既然他們沒有說夠,那就繼續說吧。」
眾人一愣。
這葉清是瘋了吧?
嘲笑她,她不生氣也就算了,竟然還讓人繼續嘲諷。
這和被人打了右臉,又把左臉伸過去被人打的行為,有什麼區別?
眾人看徐如意的眼神,漸漸變成了看傻子。
徐如意卻不理會他們,而是看了一眼商場。
這商場是葉家開的,這裏的安保也都是葉家人。
徐如意一個電話便將商場的保安都叫來了。
「看住他們,」徐如意在商場經理搬來的椅子上落座,「今天,你們都給我說,好好說道說道我葉清,嘴巴不能停,誰要是停了,就給我狠狠地打!」
龐娟此刻才意識到事情大條了,她虛張聲勢的喊道:「葉清,你……你要幹什麼?」
「不是你說沒說夠的嗎?我現在就給你舞台表演!
現在開始——」
徐如意說完,目光犀利地看向安保人員,「你們盯好了,誰要是不開口,就給我狠狠打,打到說話為止。
出了什麼事,有我兜着。」
有了徐如意這句話,安保人員也不再顧忌,一個盯着一個。
龐娟的姐妹團見狀,臉色灰白:「娟姐……」
龐娟心裏也直打鼓。
她和葉清雖然掐了十幾年了,但是什麼時候見過這個陣仗:「葉清,我跟你說……」
「打!」徐如意一聲令下,龐娟的臉上便多了一塊巴掌印。
氣急敗壞的龐娟脫口而出:「葉清你個二百五,戀愛腦,你就是傻x,你……」
徐如意滿意地勾了勾唇,目光掃過其他人。
其他人看着龐娟臉上的巴掌印,再也不敢猶豫,開足馬力,口吐芬芳。
將葉清罵了個狗血淋頭。
孫樂樂看着徐如意,眼睛都直了。
她的感覺沒錯吧?
那些人罵得越歡,「葉清」好像就……越高興……
「葉清」不會是受了刺激,傻了吧?
而此刻,正巧來商場買衣服的真葉清,聽着龐娟等人對自己滔滔不絕的罵,她的臉色一片慘白。
手裏的衣服袋子也掉落在地。
「你怎麼了?」
身邊,傳來低沉磁性的嗓音,葉清才終於反應過來,她看向戴着口罩的沈宴京,死死地咬住唇瓣,才擠出一個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