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下一秒又撕扯自己的衣物,嘴裏無意識的喊着,「好熱......」
「田大人,田大人......」
「嗯......」
田野無意識的哼了一聲,眾人又是試探了幾次,見田野依舊毫無意識,眾人立刻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田野啊田野啊,你也有今天。」
「胡說,我們什麼也沒幹。」
「對對對,要是這事傳出去,他那岳父大人怕不是會把他收拾了,咱們可是乾乾淨淨的。」
「......」
田野:......
他真的很想站起來說一句,他還在這呢,不是死了。
就他們這沉不住氣的模樣,能幹什麼大事。
田野的小拇指微微一彎,屋頂之上的其中一人忽然翻了下去。
到底誰才是被算計的,現在未可知。
但田野一定沒輸。
「采月,來啊,扶咱們的田大人......」
「采月啊,要是......本官也不嫌棄,你就跟了本官吧!嘿嘿!」
采月只是莞爾一笑,「大人可真會開玩笑,小女子的身份哪裏能配得上您。」
「采月不必妄自菲薄,若本官能擁有你,必然會將你視若珍寶。」
「嘿,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還在呢,誰不喜歡采月啊。」
「今日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等事後再商量。」
還好有人還知道更重要的事,是什麼。
「好好,采月便宜這田野了。」
一人忽然口氣酸酸。
其餘人看看這人的樣子,登時無語,雖然他們自覺身份高貴,但還真比不了田野。
采月能跟田野有一場,也是她的幸運。
若是田野因為這一夜而看中了采月,他們也是不敢沾染的,除非田野不再是官員。
「行了,走走走。相信明日,田野的風流韻事就能傳遍整個揚州城。」
這些人也沒想着憑着自己能把田野算計的失了官位。
但是他們不行,不代表京城的那些也不行啊。
田野夫人的哥哥都在朝中為官,田野夫人的姐夫也是三品大員。
不動用那姚大人的權勢,光是姚舒雪的兄弟姐妹就能把田野收拾了。
說到底,田野就一個草根出身,怎能抵得過姚家,家大業大。
不得不說,若是他們的計謀成功了,田野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不管他是主動還是被迫,事實已經發生。
他曾經與姚舒雪成親之前,就發誓一生只與姚舒雪相守,若是違背誓言,就叫他窮困潦倒、生不如死。
在其他男人身上,一次艷遇真算不得什麼。
但是對能堅持近二十年如一日的田野,即便不能傷他分毫,也能膈應死他。
眾人站起身來,正打算離開。
采月的眼中只有田野一人,仿佛這屋中再無其他人。
田野猛的睜開眼睛,目光如炬。
他輕輕彈了彈衣袖,「走,走去哪?」
采月離着他還有三步,他還是很嫌棄的退後幾步,而後繞過了采月。
「田大人......」
田野將采月當做空氣。
「你們幾個,今晚幹得好啊,若是本官一時不慎,還真會着了你們的計。」
田野冷笑道。
「田大人,下官......」
「小民......」
「話不投機半句多,其他的話就留着去獄中說吧,本官必定會向陛下稟報。」
「大人......小人知錯,是張大人威脅小人的。」
「趙生,你這個奸商......」
田野卻懶得看他們還在這演戲。
他高呼一聲。
「來人,將一干人等直接押入大牢,容後發落。」
包間的門應聲而開。
一隊人馬領命要將這些人拉下去。
「田大人,您聽下官解釋......」
「不必解釋......」
酒樓周圍已然有了數人圍觀。
要說這還得感謝這些人,為了讓田野失態的事迅速傳播,就遣人將百姓們引過來。
酒樓一層本也就坐着不少食客。
見三樓鬧哄哄的,大家都探頭探腦的張望。
這一看,原來是幾位大商人和大人們。
怎麼看樣子有些不妙呢。
「押下去。」
「是,大人。」
「田大人,田大人,我什麼都沒做,您就算是知府大人,也不能無緣無故抓我們啊。」
「田大人,我們可什麼都沒做呢。」
他們是忘了田野在這揚州城百姓心中的地位。
他們本想引起眾怒,誰知圍觀百姓卻說道。
「肯定是他們做了壞事,田大人可是個好官。」
「我相信田大人不是冤枉他人的人。」
「我也相信田大人。若不是田大人,我之前遇到冤枉事,恐怕不死也脫層皮了。」
「還有我,上次......」
這些人的臉色突變,憋着氣,真是拿起磚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田野憑什麼啊?!
這些賤民憑什麼這麼相信田野?!
但又想到田野自從來到揚州城,凡事為百姓做主,絲毫不覺操勞。
他們閉上了嘴巴,誰不是官官相護,偏他特殊。
而他們卻不能把田野怎麼樣。
這才是最令他們憋屈的,若不是這些年他田野在,他們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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