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系仙王境強者?」
大夏王搖了搖頭。
「秦陽大師,實不相瞞,在我大夏王朝中,只有我王室老祖達到了半步仙王境,現在又閉了死關,生死未知。」
「至於其他仙王境強者,附近的幾大王朝應該都沒有,只有那相隔較遠的強大皇朝之中才有,不過,那種等級的強者,孤也是鞭長莫及。」
大夏王嘆了口氣,沉聲說道。
聞言,秦陽目光也是微凝,點了點頭。
大夏王朝雖然是仙王境開創的王朝,不過,如今,已經沒有仙王境強者存在了,否則也不至於逐漸沒落。
讓得大夏王朝的國土上,各大宗門崛起,甚至千符門、陰鬼門、金剛門,如今已經達到了可以和王室平起平坐的地步了。
「第三種辦法,那就是找到一種冰系的天地靈物,讓七公主煉化,這天火魔蠍的火毒雖然霸道,但是也可解去,不一定要那種靈物榜上的靈物,尋常普通的冰系靈物應該就可以。」
秦陽繼續道,提出了第三種辦法。
「天地靈物麼?」
聞言,大夏王臉色微微一凝,旋即,嘴角再度露出一抹苦笑。
「秦陽大師說笑了,這天地靈物每一種都可遇而不可求,即便是尋常的普通冰系靈物,要找到也頗難。」
大夏王嘆道。
「第四種辦法,王級初階丹藥聖雪寒清丹,也可以治療。」
秦陽繼續道。
「這種王級丹藥,孤的寶庫之中亦是沒有。」
大夏王再度搖了搖頭。
「第五種辦法,……」
「……」
秦陽一連提出五種解決之法,不過,大夏王俱都臉色難看地搖了搖頭。
見到秦陽一口氣提出五種辦法,煉丹師副會長胡懷玉看向秦陽眼瞳中的懷疑之色,才稍稍去幾分。
這五種辦法,會長大人也大部分都向大夏王建議過,不過,卻不像此子這般,只是斟酌了片刻,便得出了這種五種辦法。
天瀾王、大夏王看向秦陽的目光中也都微微閃動着光芒,看得出,此子倒還真有一兩分本事。
此時,秦陽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坦白來講,他提出的幾種辦法,都是解決這天火魔蠍火毒最直接的辦法。
畢竟天火魔蠍火毒本就極為難纏。
達到半步妖王境的天火魔蠍尾針之毒,已經不弱於一些妖王境初階妖獸的毒。
這種等級的火毒,也只有王級靈草,王級丹藥,以及仙王境強者這種對應等級出手才能解掉。
七公主能活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了。
「秦陽大師,沒有其他辦法了麼?」
見到秦陽皺着眉,大夏王深吸了一口氣,一雙虎目帶着最後期冀問道。
「父王……」
見到向來威嚴、君臨天下的大夏王臉上流露出的擔憂表情,七公主清透的眼眸中也有着一抹水霧。
「請秦陽大師務必救小七。」
大夏王目光直視着秦陽。
直覺告訴他,這個青年似乎還有辦法。
「如此,就只剩下最後一種辦法了。」
秦陽沉默了一下,開口道。
「什麼辦法?」
大夏王虎目一亮,盯着秦陽。
聞言,秦陽沉吟了一下,目光看了七公主一眼,然後又看向大夏王。
「秦陽大師不必顧慮,只要孤能做到絕不含糊。」
見到秦陽似是有所顧慮,大夏王又補充道。
「本尊這裏的確有一法,由本尊出手,煉製四品高階丹藥冰雪清寒丹,五顆冰雪清寒丹內服,五份冰雪清寒膏外敷,亦可以治療七公主的體內傷勢。」
秦陽說道。
「好,好,秦陽大師有什麼要求,直管開口。」
聞言,大夏王神色頓時大喜,王級寶藥類似九天冰雪草這種靈草,十分罕見。
但是煉製四品丹藥的四品靈藥,對他來講,絕不困難,舉國之力,再難尋找的四品靈藥也能找到。
「這位秦陽……道友,冰雪清寒丹可是那王級丹藥聖雪清寒丹的簡化版?」
胡懷玉目光也是一凝,問道,要他叫秦陽「大師」,他還叫不出口,所以叫道友,畢竟他自己也是四品煉丹大師。
聞言,秦陽微帶訝異地看了胡懷玉一眼,旋即,點了點頭:「你知道?」
「只是看名字相似,所以才有此猜測。」
胡懷玉搖了下頭,說道。
「不過,秦陽道友,這五顆冰雪清寒丹,五份冰雪清寒膏的藥力,未必及得上一顆王級丹藥的藥力?」
猶豫了一下後,胡懷玉說道。
「不錯,這顆冰雪清寒丹,五份冰雪清寒膏只能壓制,要想徹底治療,還得本尊親自出手。」
秦陽點了點頭,多看了胡懷玉一眼,旋即,轉向了大夏王和七公主。
此時,大夏王臉上則有着一抹微微的錯愕,一時間沒有理解秦陽所說的親自出手是什麼意思。
「秦陽大師,不必有任何顧慮,請直言。」
大夏王說道。
聞言,秦陽點了點頭。
「那就請恕本尊直言了,這顆五顆冰雪清寒丹自是內服,以治療七公主體臟腑之火毒,不過,那五份冰雪清寒膏,就需要本尊動用靈力,親手塗抹,方才能……」
聽到的秦陽的話,在場的大夏王、天瀾王、大王子、二王子等人面色盡皆變了一下。
七公主輕紗下,一張俏臉頓時升起一抹紅暈,變得通紅了起來。
「你放肆!七公主乃是千金玉葉之體,豈容你着這小鎮領主褻瀆……」
何忠聽到秦陽的話,頓時聲音尖利,指着秦陽,厲聲說道。
聞言,秦陽眉間一挑,目光閃過一抹冷意,盯向了何忠。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要不你來治?」
秦陽直視着何忠,聲音冰寒道。
見到秦陽面色冷冷地看向何忠,大夏王此時也回過神來,虎目看向何忠,面容上有着一抹威嚴。
「何忠,不得對秦陽大師無禮,掌嘴!」
大夏王冷聲道。
「是,王上。」
聞言,何忠臉色一變,點了點頭,對於大夏王的話,他可不敢違背。
啪!啪!
何忠狠狠地在自己左臉上抽了一個耳光,旋即,又是一個耳光抽在了自己的右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