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名門貴公子:炙熱牢籠最新章節!
都不如。
除了腳下這一小片空地外,幾乎都沒有下腳的地方了。最最可怕的是,還滿屋子的方便麵盒子和空啤酒瓶子,空氣里更是交錯着這兩種味道,混在一起,讓她不由得胃部泛起一陣陣噁心。
「對對不起,我看這份工作不適合我,我還是先走吧!」周曉白訕笑着說,到現在都沒有看清楚這男人的長相,只能看見上半身白花花的肉在眼前晃動,嚇得她都不敢抬頭。
「一個月兩萬,做不做?」
在周曉白轉過身準備飛速地離開這裏時,男人突然張嘴說。
周曉白猛然停住腳步,不可思議地回過身,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地問:「你…說什麼?」
「試用期間一個月兩萬,做不做。」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地又重複了一遍。
周曉白咽了咽口水,兩萬呀,多大的誘惑,這可是多少大學生工作多少年都拿不到的薪水。不過,她也不是白痴,知道天下沒有白痴的午餐,更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從她第一次給安梓俊做保姆時就已經深刻體會到了。
所以,極力平靜地說:「非法的我不做,賣淫嫖娼也不做。」
「噗,」男人很不厚道地笑了出來,不過很快速地就將笑容收住,又面無表情地說:「嫖娼這個詞不適合你的身份。」
說着,往她的下面看了兩眼。
周曉白順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忽然想起什麼,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有些氣呼呼地看着他,這個傢伙是在占她便宜嗎?
「你放心,我既不會讓你做違法犯罪的時,也不會逼良為娼,除非你自己願意。我的工作很簡單,我是名偵探,偵探阿懂。我的夢想就是做一名鼎鼎的私家偵探,像福爾摩斯一樣。所以呢,你的工作就是跟着我,記錄下我做的每一件案子,然後將它編成一本記實錄就可以了。「男人懶洋洋地說。
周曉白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頓時心情大好,這年頭還有這麼自戀的人,不過這薪水可真誘人,沒想到這種好事會落到自己頭上。
不過,她十分誠懇地說:「我的文筆不是很好,不知道會不會達到你的要求。」
「沒關係,」男人無所謂的說:「我又不是出書,只需要記錄下來就行,以後自己老了自己看,我怕我以後,會記不住我這一生到底做了什麼。」說着男人流露出一副滄桑的口氣來,不過看不清楚長相,也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一副滄桑的表情。
「那我們具體來談一談工作的事情吧!不過在此之前,你可不可以把衣服先穿上。你這個樣子…呵呵…。」周曉白很尷尬地笑了兩聲。
她還真不習慣和一個半裸男談話,說實話,除了大街上偶爾會碰到一兩個特豪放不穿上衣的男人,除了安梓俊,她還沒有和這樣的男人共處一室過。雖然這個男人不似那些街頭上的混混,一身的贅肉或者肌肉,身上塗着亂七八糟的紋身,反倒是皮膚白皙的很,所以從剛才到現在就一直是白花花的肉在眼前晃動。不過還是覺得特彆扭,彆扭的她連臉都不敢抬。
「咳,不好意思。」男人似乎也沒想到自己現在還是半裸着呢,連忙將手邊的一件大體恤拿過來往身上一套。然後開口說:「其實也沒什麼好談的,要是你覺得合適你來做,說實話,你已經是我面試的第一百八十九個了,一是我沒有精力再去面試,二來看你比之前的那些要順眼的多。所以我決定聘用你了,就看你的意思,如果同意就來上班。」
「上班,就在這裏嗎?」周曉白看着滿屋子的狼藉,胃裏又是一陣翻騰,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當然不是,這是我住的地方,你明天八點鐘在大廈門口等我,我們去D市,有一個生意要做,放心,安全的。」
「哦,」周曉白怎麼着都覺得這份工作怪異的很,不過那嘩啦啦的高薪鈔票還是誘惑了她。一直以來都是安梓俊養着她,現在她也能夠有機會掙那麼多錢了,怎麼能不心動。她還想着,有一天用自己掙得錢請安梓俊吃大餐給他買禮物呢。
「你可以走了,明天記得準時,我不喜歡等人。哦對了,等我一分鐘,幫我把垃圾帶出去。」男人一邊背着周曉白收拾着他的儀表,然後衝進了衛生間裏,一分鐘後從裏面拿出一袋垃圾來。
周曉白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助人為樂隨手之勞她還是願意的,很自然地將垃圾給他帶了出去,然後離開了這裏。
男人看着她離開,露出一個乾淨的笑容。這次的確實不錯,踏實肯干吃苦耐勞,要的就是這一種。
安梓俊看着手中的資料冷笑一聲,狠狠地扔到了對面的牆上。
果然是他媽,做事夠心狠手辣,居然開始對他釜底抽薪了。看來近日是有必要回一趟北京了,雖然他不在乎眼前的這些地位和財勢,不過也明白,沒有這些周曉白依然愛他,可是他卻不能更好的去保護她。就像曾經的小舅舅一樣,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愛人投入別人的懷抱。
他不是李輕晏,他是安梓俊。
眼眸眯了眯,以為他只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就真的會輸給她了嗎?母親到現在還不明白,長江後浪推前浪,而前浪只會被拍死在沙灘上。
正文 第九十三章、秦時燕
周曉白是滿心歡喜地等着安梓俊回來,將自己找到工作的事情告訴他。可是偏偏的,今天安梓俊因為要和公司里的上層們吃飯,一直到十一二點鐘都沒有回家。
周曉白實在是熬不住了,再加上這段日子不知道怎麼回事,身體乏得很,經常覺得昏昏欲睡,像是怎麼睡都睡不夠似地。不過她也沒多想,以為還是在麗江養出來的毛病,到現在還沒調整過來。
所以也沒有等他,便自己先睡了。想着第二天一早再跟他說,上一次答應過他的,無論什麼事情都必須要先告訴他。可是第二天一早醒來,身邊早就沒了安梓俊的影子。旁邊的被窩有些凌亂,不然還真以為他沒回來過呢。
周曉白只好先去麗宏大廈那裏去找昨天的老闆,工作的事情等晚上回來再跟他說。急匆匆地趕到麗宏大廈門口,因為正好是上班的時間,所以人來人往的很多,轉了一圈都沒看到昨天那個奇怪的男人。
周曉白有些着急,掏出手機來想要打個電話,正準備打時,突然身邊一個戴着壓蓋帽穿着黑色皮夾克的男人走到她身邊,低低地說:「喂,你遲到了。」
「啊?」周曉白嚇了一跳,看着眼前這個垂着頭看不清楚臉的男人,回憶了一下他剛才說的話,這才反應過來,這就是她昨天那個奇怪的老闆。
「我…沒看到你。」周曉白有些吞吞吐吐地說。
「快走吧!再不去就來不及了。」男人低沉着聲音說,然後拉起周曉白就往一輛越野車那裏走。
周曉白被他拉的跌跌撞撞地給推進越野車裏,還沒坐穩呢,男人就已經發動了車子,飛也似地從人群中飛了出去。
嚇得周曉白頓時目瞪口呆,這可是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居然開的這麼開,而且還是在人群中不斷穿梭,眼看好幾次都要撞上人了。
「啊…你開慢一點。」周曉白一邊嚇得大叫着一邊瘋狂地拍打着那個男人。
可是沒有用,人家根本不理會她,車子像是劍一樣的飛了出去,等她實在是忍不住了要吐的時候,車子已經到了高速上,男人才將車子減速,然後遞了一個垃圾桶給她。
周曉白對着垃圾桶狂吐起來,這哪是開車,這分明就是飛車。
「現在的女孩不都是喜歡飆車嗎?」男人看着吐得一塌糊塗的周曉白,十分無辜地說。
「我就不喜歡,」周曉白吐無可吐了,忿忿地拿着紙巾擦了擦嘴說。
男人癟癟嘴,將車速減慢了很多。一邊開車一邊小聲地嘀咕說:「我哪知道你不喜歡,年輕人,要有點活力嘛。早知道你居然會暈車,我就不聘用你了。」
「你?」周曉白有氣無力地瞪着他,他不聘用她,她還不想做了呢。「你送我回去,我還不做了呢。」這哪是工作,分明就是玩命。
「那不行,馬上就到D市了,你現在回去我的事情怎麼辦。做人不能這麼不講信用,好歹也做今天一天,我給你兩千塊錢怎麼樣?」男人誘惑地說。
一天就兩千,周曉白動了心思。考慮了一會,咬咬牙說:「那好吧,反正都已經出來了,就做今天一天。「
「嗯,好。對了,你叫周曉白是吧!我叫秦時燕,你有沒有吃早飯?」秦時燕瞥了一眼她吐得那些東西,訕笑着說:「吃了也吐了,呵呵呵,我這裏還有麵包,早吃點吧!」說着從一旁拿出兩袋麵包和兩瓶礦泉水來。
扔給周曉白一份後,自己就打開一袋麵包吃了起來,因為帶着鴨舌帽有些不方便,秦時燕就把帽子眼睛摘了,然後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周曉白沒有動麵包,而是拿起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然後看向秦時燕,正準備問他還有多久才到時,忽然呆住了。
秦時燕將帽子和眼睛摘了,此刻已經完全露出了他的面容,頭髮也沒有像之前那樣亂糟糟的一團,短短的頭髮看着分外柔順。
這張臉,周曉白吞了吞口中的水。
已經不能用好看妖孽來形容了,周曉白突然想到了歐陽夏雪,不知道這個秦時燕和歐陽夏雪站在一起,究竟誰會更驚艷一些。
「喂,幹嘛這麼看着我。」秦時燕注意到她的目光,十分警覺地瞪了她一眼。
周曉白抿了抿嘴,連忙將臉扭向前方,悶悶地說:「誰看你了,不過,你露出臉來長得還不錯嘛,你究竟是男是女。」說着低低地笑了起來。
秦時燕一臉黑線,他平生最討厭人家懷疑他的性別了。拿起鴨舌帽忿忿地帶在頭上,將大半張臉遮去。
周曉白悶笑着說:「怪不得你總是喜歡帶着帽子,還喜歡帶着大眼鏡,是不是別人看到你都會這樣問你呀!」
秦時燕臉更黑了,氣呼呼地開着自己的車不再搭理周曉白。
周曉白笑的更歡了,剛才嘔吐的陰霾一掃而光,心情很好地開始調侃起秦時燕來。
這秦時燕雖然是個大男人,冷不丁地看大他還會被他周身的冰冷之氣所嚇倒,可是熟悉了之後就會發現,這就是一大男孩,而且還是沒心沒肺的那種。比高宇傑還要單純的多,尤其是和人說話,要麼不說顯得特冷酷,一說就馬上露出小白像。
兩個人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聊開了,周曉白雖然看到他總是忍不住地想笑,不過並不像其她女人似地看到他就眼冒綠光,這點讓秦時燕還是頗為滿意。就因為他這個長相,讓他自未成年之時,無論是多大的女人,只要是雌性生物看到他都會想要染指,最可惡的是還曾找來了很多雄性。
也就是第一次碰到周曉白這樣的,除了笑他幾句倒也沒有用那種色色的眼光看着他。
越野車雖然車速不是很快,但是比起一般的車來,也算是快的不得了了。沒多長時間就到了D市境內,周曉白這才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急忙問:「我們到D市來主要是做什麼?」
「D市是青幫的老巢,青幫老大蕭晉遠知道嗎?我這次的生意就是一千金大小姐想要調查蕭晉遠的私生活。」
正文 第九十四章、快跑
蕭晉遠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着,猶如暗夜修羅一般渾身散發着一股陰冷之氣,即使不與他對視,就是在他周遭五米之內都能被他身上所發出的寒氣所侵蝕。
而在他五米之內就跪着一個男人,身材瘦小,帶着一副小眼鏡,唯唯諾諾地跪在那裏渾身發抖。想要求饒,可是卻顫抖着嘴唇連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說,誰讓你做的?」蕭晉遠身旁站着的左青厲聲問。
居然敢跟蹤他們老大,他們老大玩跟蹤的時候,這些小兔崽子們還沒出生呢。以為他們都是傻子,居然連有人跟蹤都不會發現。雖然,這個小傢伙的跟蹤技術也算是頂級的了,只是可惜碰到了他們太子爺,只能認栽。
「我…我…我…,」瘦小的男孩我了好幾句都沒我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也不能怪他,才十幾歲的年紀,雖然幹這個有些年頭了,可是還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