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莫相棄:下堂皇妃要出閣最新章節!
的小腹,一點一點下滑到他炙熱的堅硬,顫抖的覆蓋。
暗啞低吼地一聲,帶着濃稠強烈的欲/望,「賬還沒有算完,你哪裏都不許去!」
隔着布料,他欲/望燒的灼熱,撩起她衣袍下擺,他挺身昂揚貼在她臀部磨蹭着,一手探入她褻褲,揉捏那脆弱的敏感。
「赫連卿,你不喜歡我,就不要再碰我,我不是你想要就要,不要就丟開的玩具!」安紫薰眼裏氤氳猛然側目咬緊了唇,瞪着他。
赫連卿一楞隨即怒極!
派人看守她住處,是為防止那黑衣人偷襲,那次被他逃脫,勢必回來找她復仇。
她體內還有餘毒未清,他取了三生蠱的血加入藥膳里讓她服下,每夜再晚他回來時,必是來這裏看她是否好轉。
還有她寒症怕冷,他囑咐木棉小心照顧,她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哪一樣是虧待了她!
玩具!?什麼樣的模具值得他赫連卿如此費心過!
身不由己 文 / 雪芽
安紫薰掙扎,他越發抱的緊,身子貼靠親密,她有多美妙赫連卿知道,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中。.
「不許碰我,滾出去!」她受夠了,對他曾經的那份感情,可不是讓赫連卿可以隨意將她搓扁揉圓的。
滾出去?赫連卿冷笑,寒眸緊緊盯着她。
「這裏是王府,你是本王的女人!」
他什麼時候受過別人頤指氣使,本已怒極,強迫的扳過她的臉看去,見她咬着唇眼眶蓄滿眼淚,赫連卿沒來由的心中頓緊氯。
手中力道剛松,她立刻連推帶踢的脫離他掌控,縮在床角落裏。
「你的女人何止我一個人,赫連卿你想找人上/床,去花淺幽那裏,別碰我!」
「安紫薰你還沒有資格命令本王要哪個女人,你已經嫁給本王,要怎麼對你可由不得你說的算!」早說過這個女人不知好歹,對她的一番心思,算是白費了僮。
她擅自主張偷跑出王府差點送命,他暗中趕回救她,她一句關切沒有,連對那姬雲裳也比對他上心。
真要個女人暖/床實在簡單,對女人他素來溫柔,只有對這安紫薰,每每見了總是避免不了一番口舌之戰或者令他慍怒動粗。
俯身上前捏着她纖細手腕,用力之大,安紫薰似乎聽見骨頭咯咯作響。
男女力量懸殊,加上赫連卿真的惱了,她當然不是他對手,沒幾下糾纏就被他拉扯到懷裏。他眸中帶着團燃燒的火焰,捧着她滿是淚水的臉肆意親吻。手掌順着她脊背滑動,一陣酥麻從她腰部開始順着脊椎朝上。
「你別讓我恨你!」安紫薰又急又亂躲不開他,她身體誠實的對赫連卿愛/撫做出了反應。
他伏在她耳邊輕喘笑道,「等下你愛還來不及,說什麼恨!取悅本王是你份內的事!」順着她雪白脖頸往下,他細細吻着,手指一下扯開她半幅衣襟。
倏的,赫連卿停下動作,目光銳利盯着她的眼睛,全無情/欲。
「本王送你的虎符去哪裏了?」胸口空空無一物,他親手為她戴上不准她私自摘下。
安紫薰也楞住,抬手摸着脖頸處,對了,虎符去哪裏了?這東西重要,她一直戴着不離身,也擔心哪一次赫連卿突然不見她戴着,又會鬧的不開心。
她記得出府前,明明是戴着的啊……
轉眼看四處,不見蹤跡。
赫連卿已然起身,穿戴好衣衫他臉色沉凝,調令西楚京中守衛兵力的虎符外,那東西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用處。
「我去找!」她站起身,她知道那對赫連卿很重要,不僅是兵權,再者丟失虎符是犯了軍紀失職之罪,有可能連慶王府上下都要受到牽連。
他卻冷冷將她推開一邊,「不用,管好你自己。」冷漠疏離,她身子顫了顫,瞧着他漠然離去,接着門推開又被狠狠甩下的聲音。
一室,都是赫連卿留下的氣息,愣愣的站了一會,安紫薰慢慢跌坐在地。
*************雪芽的分割線*************
深夜一室雅致,男子尚未入眠,見了手中的東西,眯着眼細看一會道,「就這麼個小東西?」
「是,屬下親手從安紫薰身上偷得。」黑衣人在他身側道。
男子點頭,人人求而不得的東西,赫連卿就這麼隨便串起送了女人,偏巧那女人更不珍惜在意。
三弟,你從來也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所以從不會珍惜,只要你想得到,父皇都會給你,除去這太子位子你沒有外,本宮真想不到你還差什麼?
帝都守衛的虎符,對他而言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三弟難得與他會搶個東西,他身為太子就陪着玩玩,結果輸了,還輸在兩個人手中。
父皇最後判定輸贏,也考慮到安紫薰,她身後有手握兵權的鎮南王,還有雄霸南海的金家。影貴妃與父皇,給他這個自小得寵的弟弟找了個如此有實力的好妻子。
還記得那個女人臨死前來找他,「太子琛,只要你不動卿兒,我可以保證他一輩子不會覬覦西楚王的帝位。」
可惜影貴妃,相讓你卿兒死的人,可不是本宮,你至死恐怕也不到是誰對你卿兒下手,害得他中毒多年,算算赫連卿也沒有幾年可活了。
不過他活着一天,總會讓人心裏不舒坦一天,真是麻煩。
唇角淡淡笑意,「不錯。」他讚嘆一句,接着把那紅線穿着的東西隨意丟在一邊。
「那屬下告退。」
「等等,你受傷了?」地上有幾滴細小血跡,他素來對血腥味道敏感,察覺後皺眉隱隱不悅。
黑衣人連忙道,「屬下無能!」安紫薰的暗器確實有傷到了他,靠着忍術他才得手偷襲她。
未果赫連卿突然出現,他只有先行逃開。
「你受傷還敢回來這裏!」赫連琛臉有怒色。
「屬下雖然受傷,但是一路上都仔細小心,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線索牽扯到殿下您!」黑衣人心中一驚,知曉赫連琛對他起了殺意。
片刻,赫連琛嘆口氣,「看在你為本宮做了不少事上,暫饒過你這次,若是再出了岔子,本宮定要殺你!」
「屬下知道,多謝太子殿下開恩。」黑衣人匆匆退下。
啟動手邊機關,小小暗門從一側打開,「你聽完了,也該出來了。」赫連琛露出溫和笑容,對暗門裏站着的人道。
裏面走出的人素色衣衫樸素,一直手臂半折吊起在胸口不能動彈。緩緩走到赫連琛面前,他不由露出個苦笑,「殿下,為何是我?」
雌雄莫辨的容顏,此時笑意苦澀。
「怎麼,還是不願意為本王做事?」對他,赫連琛語氣溫和,始終淡淡笑着。「本宮那三弟一向不好惹,今夜他瞧見你與王妃在一起,就打斷了你的手臂,再發覺丟了虎符,第一個會找你,姬雲裳你當真不怕死?!」
「怎會不怕死。」他苦笑連連,「您的厚愛姬雲裳心裏記着,可是太子殿下,我不過一介樂師,現在連手也斷了,還能為你做什麼?就連彈奏也成問題,和廢物一般!」
「能做什麼本宮心裏自然清楚,現在慶王妃對你沒有防備,你不妨幫幫本宮留在她身邊,又不是讓你害她。」赫連琛走來,凝視低頭的姬雲裳,手指一下一下摩挲他的臉龐。
身不由己 文 / 雪芽
姬雲裳木然的站着,蒼白了臉苦苦的笑容越發澀着,「就只要留在王妃身邊嗎?」他最後輕聲問道,不敢躲開太子分毫,任由他的撫摸。.
「這可不是個輕鬆活,本宮三弟近日好像挺喜歡她,你走錯半分,斷的可不是手臂,說不定是這腦袋!」
一把掐住他脖頸,將姬雲裳推在書案,那些堆積的東西,一股腦扔在地上。
「這是虎符,是本宮三弟送給安紫薰的,能調動京城兵馬。」他慢慢將這個系在姬雲裳脖子上,他纖細姣美的線條令赫連琛目光一亮。「丟失了這個罪責很大,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明白了。」姬雲裳說完緊抿雙唇,赫連琛的手撫過他的唇,呼吸變的急促,他緊緊閉起眼睛。
蠟燭倏的被熄滅,黑暗裏衣衫響動,未幾,急促低沉的喘息在寂靜里響起,只聽見赫連琛笑着低語,「雲裳,你若是女子當真可比傾城之貌。」
「太子殿下……別……」姬雲裳哀求。
啪啪幾聲耳光後,赫連琛冷聲道,「你不過是個一個卑賤的伶人,不是本宮,你早就死了,聽着,若是完成本宮交代的事,本宮就放你條生路,不然……」
姬雲裳悽厲的叫聲被捂回口中,那虎符在黑夜裏發出幽幽啞光,卻不及他眼中扭曲的狠戾!
**********
一夜未眠,安紫薰靜靜坐着,直到天亮阿端進來,「小姐,你怎麼了?」
「沒事。」她輕輕搖頭,看見阿端無事站在面前,她立刻放心,想來赫連卿並沒有對她們兩個怎樣。「王爺呢?」她追問。
「奴婢不知道,王爺天不亮就出去了。」阿端回答。
安紫薰長長嘆口氣,發愁虎符丟失的事情,忽的聽阿端在哼着小調,那麼熟悉。「你再唱什麼?」
「哦,是王府外有個彈琴的,是南海小調,奴婢聽了就隨口哼着。」
她忽的站起,二話不說就衝出去!
不是不擔心,而是她要不起 文 / 雪芽
王府門前彈琴的人並不是她猜想的姬雲裳,是個清瘦的年輕女子布衣荊釵,抱着一張弦琴站在風中不住咳嗽。.
她手中弦琴,安紫薰識得是姬雲裳昨天要賣的那張。
見安紫薰出來,她打量一番,有點疑惑慢慢上前,「我家少爺說這裏的主人昨天買下他的琴,請問買琴的那位公子可在?氯」
「姬雲裳讓你來的?」聽出這聲音是昨夜屋中生病之人。
「正是我家少爺,這位夫人認識?」
「他人呢?說好今早派人過去拿,怎麼讓你送過來了。」
女子低垂眉眼聲音很輕,「我家少爺病了,不方便出門,讓奴婢送來王府,請夫人轉交給賣主,奴婢回去好告之少爺讓他放心。」
姬雲裳當時捨身救她,被赫連卿那一掌傷到,當時過於匆忙,她沒來及詢問清楚。他托人送琴到王府,應該是知道她身份。
「那他現在如何?僮」
「少爺說請夫人不用擔心,他自己能照顧,不過贖回這琴大概要再拖些天數了。」她眉眼裏滿是擔憂,匆匆拜別安紫薰轉身離開。
******
直到夜晚將至,也不見赫連卿歸來。
蠟燭燃到盡頭,猛的一躍,屋中剎那一片黑,安紫薰回神朝外看去,很多天每每到此時前後,赫連卿總會來這裏一次。
每次他來,安紫薰知道,可她都默默呆在房中,其實她心中期冀着什麼,卻壓抑着不肯再動心一分。
耳邊腳步聲輕輕,隨即飄來一抹藥香,是木棉。
「王妃,你一天沒有吃喝,多少吃點吃點,再喝了藥。」那纖細秀麗的背影靜靜一天,動也不動,木棉心中明白安紫薰不會理睬她,畢竟是她將那晚她去處告訴了慶王爺。
這次虎符丟失,王爺臨走前雖然生氣,就這樣還囑咐她照顧王妃。王妃嘴上對王爺一字不問,可木棉看的出她畢竟是在擔心。
換了熱膳食與湯藥,她站在安紫薰背後,突然的跪下。
「奴婢知道對不起王妃,有些話還是要對王妃說明白。」
半柱香功夫,她跪着不動,安紫薰知道木棉個性堅韌,如果繼續不理睬,她一定會跪到底。
「說吧。」她轉了身子伸手扶她起來,對木棉她沒有恨意,畢竟她聽從赫連卿的吩咐,事情又牽扯到赫連孝和她的安危,若是安紫薰站在她的位子來選擇,想來自己也是會那麼做。
執意不肯起身,木棉揚起頭對面前的她說道,「奴婢一早就托人打聽,可宮裏沒有消息出來,這虎符關係重大,王妃光在這裏發愁也於事無補,還請王妃先用了膳食和湯藥。至於木棉,請王妃隨意責罰!」
「起來吧,過去的事就過去吧,我並不怪你,若非王爺及時趕到,我恐怕早就受傷小命不保,是我自不量力想一個人探聽表哥與七爺的消息,輕視了對手。」她瞧了眼桌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