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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就跟貓不吃腥一樣的不可能啊。
伊雅嫻長得多漂亮啊,身材多火辣啊,人多熱情多嬌媚啊。
最重要的是,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啊啊,他竟然嘴邊的肉都不吃?
誰信?誰信?!
誰也不會信,尤其是博特。
更是第一個震驚地站起,她覺得用英文已經無法表達她的震驚了。
她需要英中法多種語言來形容她的震驚。
「楓,你不行了嗎?」羞澀?臉紅?NO,這些不適宜出現在一個醫生的人臉上。
博特恨不得把他的褲子拉下來做檢查啊。
齊楓竟然不行了,竟然不行了啊……
怪不得,怪不得她『犧牲』色相,他都不為所動。
怪不得啊,總聽到那些被他召去的女人抱怨,說一點也不刺激,不好玩……
……黑線在齊楓的額際冒出,他帶有殺氣的冷眼掃向博特,「你是想永遠閉嘴嗎?」
博特感覺到他的殺氣,立馬用手捂住嘴,拼命搖頭。
可是,她真的是好想問,你是不是真的不……舉了啊。
齊雲飛覺得這樣的場合不適宜有女人存在,尤其是關於到男人那檔子事,雖然博特是醫生,但又不是男科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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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雲飛覺得這樣的場合不適宜有女人存在,尤其是關於到男人那檔子事,雖然博特是醫生,但又不是男科醫生。
於是他開口說,「博特,你先下去。」
博特搖頭,「我閉嘴,我透明,你們無視我吧。」這樣重要的場合,怎麼可以沒有了她,怎麼可以。
「下去。」齊雲飛斂了斂臉色。
博特委屈地咬了咬唇,乖乖下去了,離去前還是很擔心地看着楓說,「我有朋友最新研製的偉哥……」
「咻」一個杯子朝她扔去,好在她閃得夠快,不然臉就破相了。
齊楓臉已經可以用黑包公來形容了。
齊雲飛輕咳了一聲,看向齊楓。
齊楓一瞧他那『關懷』的眼神,嘴角不由得一抽,「齊叔,不是你想的那樣。」
齊雲飛若有其事的點頭,「嗯。我懂的。」
你懂毛懂,懂了那眼神是怎麼回事。
一直往他身下瞧是怎麼回事?
齊楓頓覺自己有種被人透視的感覺,他多想雄糾糾氣昂昂的表達一下。
「這樣持續多久了?」齊雲飛嘆氣,「是我太忽略你了嗎?」
齊楓再怎麼冷靜也快要被齊雲飛給弄瘋了。
他又說他懂了……
「我都說了,我沒事。」齊楓已經有些氣極敗壞了。
齊雲飛還很了解地點頭,「我懂的。」
齊楓想要咆哮了,你懂毛懂毛!!!
「跟伊雅嫻的婚事就此算數。」齊楓準備速戰速決,他要立馬離開這裏。
齊雲飛聽到這話卻是搖頭,「雅嫻不愧是我最看好的女孩子,如此為你,不容易啊。」
「……」齊楓要爆跳如雷了,「你到底聽懂我說的沒?」
齊雲飛很嚴肅地看着他,「娶到她這麼懂事又體貼的女人,是你的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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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雲飛很嚴肅地看着他,「娶到她這麼懂事又體貼的女人,是你的福份。」
齊楓不行,她竟然還以懷孕來掩飾他的問題。
多好的女人啊。
齊楓深呼吸再深呼吸
認真嚴肅,一字一句地說,「我TMD就對方依彤一個女人有性趣,是『性』趣,OK?」他特別的強調了『性』這個字。
齊雲飛當然聽懂了。
被趕下去的博特突地又跳了出來,驚訝萬分地看着齊楓,「就是那個你要放A片才能與她一起滾床單的依彤嗎?」
「砰」杯子撞碎在石牆上,四分五裂。
博特嚇得拍拍胸口,又探出個頭來,「我這不是關心你麼。」
當年被撞破好事,A片一事,一直成為博特誤認為齊楓的有力證據。
今日再次被提到,齊楓的冷靜清零了。
他就知道沒事就別回來美國,他就知道。
見齊楓抓狂,齊雲飛沉吟了一下,「方依彤?你是說你要娶她嗎?」
齊楓點頭,「沒錯。」
「那雅嫻怎麼辦?」
「她怎麼辦關我什麼事?」齊楓冷笑,「要不,你娶了她?」
齊雲飛白他一眼,「胡鬧。」
「話就說到這裏了,關於與伊雅嫻的事就這樣結束了。」齊楓邁開腳步,「我要回A市了。」
「回A市做什麼?」齊雲飛叫住他。
「泡妞。」齊楓沒個正經。
「在訂婚之前把她帶來見我,我要是滿意了再說。」這是齊雲飛給到二人的退路。
齊楓肯結婚已是最好的結果,他能娶伊雅嫻最好,不能娶她,娶別的女人也行。
就像齊楓說的,他要的只不過是齊楓的結婚。
他不想再看到年輕人跟他一樣,到六十歲了,都還單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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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看到年輕人跟他一樣,到六十歲了,都還單身着。
齊楓抿了抿嘴,卻還是答應了,「好。」
齊雲飛雖然不是他親生的爸爸,但是,於他來說,比親生的爸爸還親。
當然,他是指正經的時候,像剛剛那種讓人抓狂的時候,他是多麼希望不認識這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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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依彤每天過着空中飛人的生活,到達地面似乎也成了很奢侈的存在。
而這一切都是她自己自願的。
她已漸漸地適應了跑國際航線的工作,服務得也十分得輕鬆。
飛機即將起飛,她告知顧客系好安全帶,做好起飛的準備。
可是,頭等艙卻是一位客人都沒到。
頭等艙的位置說是被人包下了。而那個包下頭等艙的那位也換過了登機牌,可是飛機都要起飛,為什麼還沒有趕過來?
既不能就這樣丟下客人不管,也不能因為一個客人的誤機而讓整個航班改時。
方依彤身為頭等艙的乘務員,找客人這事落在了她的身上。
還有十分鐘。
她衝出自在所在的航班,走出登機通道。
拜託着廣播提醒客人趕緊趕來登機。
偌大的飛機場,她又不知道客人長什麼樣,她怎麼去找啊?!
她則焦急地等着登機入口,終於看到一個高大男人的身影不急不緩地朝她走來。
她趕緊迎上前,問了一下他是不是本航班的乘客。
可是話還沒問出口,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她便愣住了,「齊楓?」
齊楓穿的一身黑,酷得不得了。
臉上還戴着大墨鏡,頭上又戴着鴨舌帽,就好像去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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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還戴着大墨鏡,頭上又戴着鴨舌帽,就好像去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
方依彤能將他認出來,還是因為,他的味道。
呃,一種獨屬於他齊楓的男人味道。
其實也就是一種直覺吧。
方依彤直視着他,「你怎麼會在英國?」
齊楓摘下墨鏡,輕輕地勾了勾唇,「特意從美國轉機來這,搭乘你的航班。」
說罷,也不管方依彤發愣,他越過她,直接去登機。
那個,包下頭等艙的人是他嗎?
他……是閒着沒事幹了嗎?
方依彤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大。
他不止閒着無聊轉機,他還閒着以奴役她為樂。
一會說座椅不舒服,要她幫調一下。
一會又說冷氣太強,把溫度調到適合。
一會又說渴了,嫌咖啡太濃,嫌水太冰,太熱,牛奶不純……
總之,他就是來找渣的。
再有素質的方依彤也沒好氣了。
她拿着毛毯,最後一次耐心地服務他,「這是最後一次,不要再叫我了。」
齊楓挑了挑眼,接過她的毛毯,「你是空姐,你不就是服務客人的麼?」
「空姐也要休息,遇到你這樣無理取鬧的客人,我可以無視。」方依彤倒是不急不緩地回應。
這整個頭等艙就他一個人,她說話也就沒那麼客氣了。
「要休息啊,那好,坐我旁邊吧。」齊楓拍了拍旁邊的座位,「陪我聊天。」
「……」方依彤深呼吸再深呼吸,「你玩夠了沒有,我又不是專屬你一個人的乘務員。」
齊楓無辜地望着她,「怎麼,頭等艙還有第二個人嗎?」
「……」黑線從她的額際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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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線從她的額際冒出。
她真想把他給扔下飛機。
見她愣着,他又說道,「要我投訴你嗎?」
「……」XX,方依彤聽到了自己在肚子裏爆粗口。
她坐在了他的身邊,卻是沒有開口的打算。
陪聊?去他的陪聊。
而齊楓也沒有怎樣地為難她,只是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他好累,已經好幾天沒合眼了。
方依彤見他不吭聲,反倒不自在,他好像十分疲憊的樣子。
她伸手為他蓋了蓋毛毯,要退開的時候,卻忽地被她緊緊地抓住,他閉着眼睛,輕輕地說,「我不會跟伊雅嫻訂婚。」
他的手帶着高於常人的溫度,方依彤聽到這話卻是呆住了。
半會才察覺到什麼,伸出另一隻手去探他的額頭,好像是發燒了,可是又有些不敢確定。
要知道一個人有沒有發燒,手部的溫度是有可能出現誤差的,最準確的是用額頭相碰。
方依彤當下根本沒有多想,用額頭往他的額際探去。
她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有多曖昧……
她只是,只是出於本能的關心。
他的眼忽地睜開。
彼此的氣息在糾纏彌繞着。
齊楓眼裏閃過笑意,微微地勾了勾唇,「你是在勾引我嗎?」
方依彤想要退離,一本正經地看着他,「你發燒了。」
他卻攔住她的腰,讓二人繼續保持剛剛曖昧的姿勢,「方依彤,我想你了。」
他不是會甜言蜜語的人,可是只是這樣一句輕輕地低語,卻讓方依彤臉紅了。
從表面上來看,她好像才是發燒了的那個人。
她用手抵住他的胸前,認真地看進他的眼,很公事公辦地說道,「你發燒了,我去拿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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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抵住他的胸前,認真地看進他的眼,很公事公辦地說道,「你發燒了,我去拿藥過來。」
齊楓卻是不依地繼續抱住她,「你不給點回應嗎?」
方依彤扯唇。
微微地垂眼,回應,回什麼應?
他與她之間從來沒開始過,也談不上結束,但是,沒有關係這四個字還是可以用到的。
他與她之間沒有關係……
「我跟伊哲立發展得很好。」她嘆了一口氣,抬起手,平靜地看着他的眼裏。
齊楓不語地看着她。
她掙脫開他的手,站了起來,「我去拿藥給你。」
飛機上通常都是備有普通用藥的,方依彤拿着藥過來,手端着白水。
齊楓手輕輕地敲在座椅上,無視她苦口婆心的勸說。
「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方依彤不得不坐在了他的旁邊,「你發燒了。」
「那又怎麼樣?」他無所謂地挑了挑眼,「燒得失憶是最好了。」
「那你為什麼不乾脆說把你燒得腦殘?」她生氣了,瞪着他,「快把藥吃了。」
這在飛機上